岑修只是幽怨的说了句,之后也没再提这件事情,更舍不得生他的气。
本就想慢慢来,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不奢求什么了,但人总归是贪心的,尤其是面对喜欢的人,尝到一点甜头便想得到的更多。
窝在陆北恂怀中:“陆北恂,你或许不信,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从始至终我喜欢的,爱的都是你,我以后会对你好,不会跟你再闹了。”
她顿了下,继续道:“那时候,你肯定很伤心,很生气吧,对不起,是我不好。”
陆北恂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怎么突然说这些?”
“喜欢和爱是要说出的,”岑修:“还有,想跟你道个歉,我早该跟你道歉了。”
抬眸注视他:“我清楚不是所有道歉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你不用觉得有心理压力,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陆北恂动作温柔的顺着她的发,他凑近,在她唇角落下轻柔一吻,随即离开。
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管之前岑修是怎么对他,生气是真的,可他没办法一直生她的气,尤其是她频频示好的时候。
岑修呆愣看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指尖轻触他薄z唇触碰到的地方,还残留他唇瓣的温度:“你……”
“睡觉吧。”
“好。”岑修乖巧的钻进他怀里,心里甜丝丝的,她只知道陆北恂吻她了,却不知这个吻其中的意义。
——是我原谅你了。
接连几日岑修都没有再做噩梦,或许是她慢慢适应了重生后的生活,也或许是因为他在身边,两个人,她就不那么恐惧了。
而她所有的恐惧来源于怕再次失去他。
失去过一次,她知道有多痛苦,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去他了。
六点十分,陆北恂叫了几次,床上的人眼睛都没睁开,翻个身继续睡。
陆北恂居高临下盯着她看了几秒,直接把被子掀开,只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愣了下,重新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岑修的睡裙跑到了肚子上面。
陆北恂下颚线紧绷:“岑修,起床!”
把她裹在被子里,强迫她坐起来,岑修迷迷糊糊的,就算已经坐起来也不愿睁眼,她求饶:“陆老师,放过孩子吧,好不好?”
“孩子真的没有运动细胞。”
陆北恂:“你想不想一天三顿吃青菜?”
“不想……”
“给你五分钟,不想就起来。”
岑修:“……”
被强行锻炼第二天……
孩子想回家找妈妈……
今天跑步没那么难熬,也不那么累了,没之前喘的厉害。
吃了早餐,陆北恂去上班,岑修回家跟岑母学做菜,今天学的是西餐煎牛排,岑修学的差不多就迫不及待想做给陆北恂吃。
回到陆宅后便进了厨房开始忙碌,没有母亲在身边,她做时生疏一点,但做好卖相不错。
岑修很有做菜天赋。
没几天,她便把岑母的厨艺全学来了,她做的菜,陆北恂一尝便知,却没揭穿,只是多次交代杨姨她下厨时一定要有人在身边。
见陆北恂爱吃,岑修便觉得一切都值。
接连几日早上六点多被陆北恂从床上拎起来,后来好像也就适应了,到点就醒了,经过几天锻炼,她明显感觉身体好很多,不管是心情还是睡眠质量都变好了。
陆北恂去了公司,她接到电话,那个人查到了,岑修让电话那边的人约一下。
下午岑修出门,没让司机跟,去了家咖啡店。
进了咖啡店,在角落里看到那个眼熟的男人,正是她重生前在办公室与岑修对话的男人,在第二次去办公室找岑修时刚好碰到他从办公室出来。
岑修勾了下唇,清冷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狠厉,岑家变故多多少少有他的功劳。
走过去,在男人对面坐下,男人抬眸看她,岑修直接开门见山:“李朝阳,三十岁,京都周家上门女婿,一切金钱来源于周家,两年前出轨,在外有个一周岁儿子,在江城。”
李朝阳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她:“你怎么……”
出轨这件事没人知道,做的万无一失,一旦被人知道,他净身出户,周家的所有他什么也得不到。
岑修勾唇:“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这两年,李朝阳可不止一次出轨,当然,他老婆周洋也不是什么好鸟,在外面玩的比他还花,总归是周家人,底气硬,李朝阳就不一样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周家给的。
李朝阳没什么本事,周洋不跟他离婚完全是因为他这张脸,他这张脸,与周洋因病去世的前男友有七八分相似。
李朝阳紧张攥着衣角,周洋说过,他一切都是周家给的,若是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必让他死。
“岑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朝阳与岑修打交道自然知道她是谁,多多少少见过两面。
岑修冷眸直直盯着他:“李先生,岑家资金被人挪用,公司机密泄露,这件事你可知道?”
紧张到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李朝阳擦了一把汗,若是细看,他手都在颤抖:“我……我不知道。”
岑修勾唇一笑:“既然不知道,我觉得我有必要把你一周岁的儿子从江城带回来认祖归宗。”
“毕竟是亲生的,一直在外面居无定所,总归是不行的,您说是吧?”
李朝阳无比紧张,心虚的小动作一直不断,她们母子俩要是回来,周家的所有他一点也得不到先不说,以周老爷子的手段,若是知道他在外面乱搞,辜负他女儿,他会死的很惨。
他脸色惨白,要赶紧给她们母子转移,换个城市不被人找到。
岑修又怎会不知他的想法:“你放心,她们母子俩现在被我接到很安全的地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岑小姐,你到底要做什么?”李朝阳沉不住气了,出轨的那些女人他一个不爱,包括为他生孩子的这个女人,可他很在乎这个儿子。
“岑家面临破产,是不是岑修做的?”岑修也不跟他拐弯抹角。
见李朝阳不说话,岑修也没了耐心:“李先生可以不回答,只是我也不能保证我不会对一小孩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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