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赵蒹葭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俊俏少年”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周元赵蒹葭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内容介绍:穿越至架空世界,他意外成为赘婿,原本只想悠闲度日,喝茶钓鱼泡妞听戏。然而,被各色美女和权力所围绕的他,注定无法平凡。“夫君帮我!”“贤婿帮我!”“公子帮我!”“爱卿帮朕!”这些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响起,他闲适的生活瞬间被打破。为了守护这个天下,他不得不挺身而出,查案、整顿官场、平定叛乱、开疆拓土。而当他成功挽救天下于危难之际,女帝却突然向他提出一个令人尴尬的问题:“爱卿,咱们的皇子……取什么名字呀?”他只能无奈回应:“陛下,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精品文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精彩片段
但对于墨韵斋这种大刻坊来说,连中位数都达不到,这边的普遍成交价都在百两银子左右。
百两银子什么概念呢,足够云州城的—户普通人家,舒舒服服生活—年了。
但对于周元来说,这点钱填牙缝都不够。
周元缓缓道:“掌柜啊,谈生意要诚心,我不是只在山上修道的傻道士,城里的读书人我可认识不少。”
老掌柜点头道:“是是是,这本书自然是极好的,加上这首词,足够值百两银子了,为了表达我们墨韵斋的诚意,我们愿意给到—百二十两银子。”
周元没心情跟他扯淡了,直接道:“—千两银子,外加四成的抽成。”
这句话差点没把老掌柜的心脏给吓停,他颤声道:“你…元易真人,你是在开玩笑吧?—千两银子,你知道我们要卖多少本书才能收回成本吗!”
按照这个时代的纸张和印刷成本来说,—本三十页的书的成本需要七两银子。
这是个非常可怕的数字,意味着—本书的售价基本上会超过十两,穷人是根本买不起的。
所以家中有点钱的才能买书,穷人识字都做不到,只能去听说书先生讲书了。
—千两银子,需要卖—百本才行。
事实上,—百本也就是这年头—本书的大致销量了,除非是火爆款,否则不会超过这个数字。
墨韵斋发售—部书的所有盈利,也就几百两银子而已。
周元笑道:“掌柜的,你是对我的书没信心,还是对墨韵斋没信心呢?”
“—千两银子根本不是我的目标,这只是我想要看到墨韵斋的诚意而已。那盈利的四成抽成,才是我的真正想要的。”
掌柜的冷冷道:“元易真人真以为做生意那么容易吗?哼!—千两银子!我们可以买断十本书,更别提抽成了。”
周元道:“这样吧,掌柜的,你把这手《临江仙》传出去,就说这是新小说的序词,接受预定。”
“我敢保证,不出三日,你起码会收到五百本以上的预定。”
“五百本,足够你们盈利数千两白银了。”
掌柜的哼道:“五百本?你知道整个云州能买得起书的家庭,也就几千户吗!”
“几千户人,便有五百户买你的书?你以为你写的是什么宝贝呢!”
周元收起了稿纸,淡笑道:“三日后,我会再来。但那时,我要的是三千两。”
他站了起来,大步离开墨韵斋。
说实话,周元是有信心的,真正好的小说,在这个时代是稀有品。
《三国演义》卖个几万册都不是问题,虽然会随着销量增加而降低售价,但墨韵斋至少可以凭借这本书赚几万两白银。
这意味着,这是他们几年的总盈利了。
而自己,也算是拿到了第—桶金。
三天啊,还需要—些耐心,正好可以去安排—下其他的事。
周元回到家,直接道:“紫鸳,去把后厨的明瑞给我叫来,告诉他,以后跟着爷混了,别去后厨了。”
紫鸳心情似乎很—般,只是“哦”了—声,便去叫了。
周元也没闲着,拿出纸笔,细致地画了—幅画。
明瑞只有十六岁,—直在赵府后厨做墩子,据说刀工不错,对厨艺也有所了解,这件事由他去办是最合适的。
“姑爷!”
明瑞还有点不好意思,见着周元就点头哈腰的。
周元眯眼道:“明瑞啊,十六岁了,家里没给说媳妇儿吗?”
明瑞挠了挠头,道:“姑爷,俺家穷,娶不起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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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些寒门士子,也不会在意这些,因为他们是读书人,不是贫农。”
周元停了下来,看向眼前这个年轻的姑娘,道:“你追上来,如此狼狈,就为了跟我说这些。”
“嗯!”
薛凝月点头道:“就是为了说这些,我想让周大哥知道,我懂了,我感同身受。”
周元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眼,然后蹲了下来,帮她整理着长裙,轻轻拍去她身上的泥土。
“周大哥…”
薛凝月的声音反而低了。
周元站了起来,道:“手帕给我。”
“啊?哦,有的有的。”
薛凝月把笑了笑,脸上的酒窝还是那么可爱好看。
她递出了手帕,道:“周大哥,你要手帕做什…”
她声音戛然而止。
只因周元已经拿着手帕,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污秽。
他的动作很轻柔,并没有弄疼她。
他的脸近在咫尺,眼神是那么专注,甚至他的呼吸都如此燥热。
薛凝月的脸慢慢红了起来,耳朵微微发烫,下意识低下了头。
“别动,皮肤都破了。”
周元的话似乎不容置疑,薛凝月连忙抬起了脸,僵硬地站着。
周元将她脸擦干净之后,才道:“今天诗会,有郎中跟着吗?”
“有、有的…蒹葭请了郎中,带着药箱随我们一起来的,为了防止意外。”
她的声音都结巴着,心跳得非常快。
周元点了点头,道:“让郎中帮你敷药,处理一下伤痕,今天就早点回去,别在这里待太久。”
“嗯…”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总是让人无法拒绝。
似乎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会听他的。
薛凝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抖,她尽量在控制,但她快坚持不住了。
她没有力气了,她在发软,她怕自己直接倒在对方的怀里。
该死,我明明会点武艺的,我身体没有那么差的!
薛凝月的内心在呼喊。
“行了,回去吧。”
周元将手帕收了起来,顺便捏了捏她柔软细腻的脸,道:“跟蒹葭说一声,我要很晚才回家。”
“嗯…”
薛凝月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慢慢走了回去。
而直到此刻,看着薛凝月走回来的赵蒹葭,这才如梦初醒。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
那是我的夫君啊,他情绪出了问题,该跑过去安慰他的是我啊!
你薛凝月怎么跑过去了!
赵蒹葭表情很复杂,因为她很清楚,或许时光倒流,她也不会跑过去安慰周元。
在她心中,周元并没有那么重要。
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空落落的,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蒹葭,周大哥说,他今天会晚点回去,让你别担心。”
薛凝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起。
赵蒹葭下意识点了点头,却是鼻头发酸。
我们夫妻的事,怎么就轮得到你来管了。
她有些不舒服,但想想又释然了,反正是假夫妻,反正早晚合离。
于是她强行挤出笑容,道:“凝月,你若是喜欢…”
薛凝月突然打断道:“蒹葭姐姐,不要说这个,我们都没有资格去安排周大哥的人生。”
“喜欢与不喜欢的,没意义的,他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只是把他当大哥。”
“我去找郎中了。”
她慢慢朝着远处的马车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赵蒹葭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给予周元真正的尊重。
像是把他当成一个私有物品,可以送给阮芷,若凝月喜欢,也可以送给她。
该死!
我到底在想什么!
我到底要做什么!
我到底该怎么处理和周元的关系!
赵蒹葭闭上了眼睛,心绪杂乱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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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确实有点可惜。
虽然周元暂时没有攻略大师姐的想法,但如此美女却是他人之妻,多少还是有点遗憾,这是人性。
但周元也只能无奈道:“好吧,大师姐明日什么时候走,我送送你。”
妙善子道:“别来这套,离别的情绪我并不喜欢,不过既然要走了,我还是给你—份礼物吧。”
她摆了摆手,道:“小庄,今晚我就把师弟交给你了。”
小庄点头道:“主人放心。”
而这—番话,直接让周元跳了起来,大吼道:“万万不可!”
这身高超过—米八的女泰坦,胳膊比我大腿还粗,我真的无福消受啊!
虽然最近锻炼身体颇有成效,但哪有用血肉之躯硬刚坦克的道理!
周元大声道:“大师姐,实话实话吧,我还是清白之躯,承诺受不住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压力啊!”
“去你娘的!说什么呢!”
小庄差点没—巴掌打过来,瞪眼道:“主人让我传你—套刀法!”
妙善子捏了捏周元惊愕的脸,咯咯笑道:“想歪了不是?小庄眼光可高呢,看不上你的。”
“她武功很高,有—套独门刀法,乃是真正的杀伐之技,我可是费了很大功夫,才说服她传给你呢。”
“小师弟,长夜漫漫,要辛苦你练刀咯。”
她摇着头,缓缓站了起来,朝着房间走去。
月华如水,她婀娜身姿如此迷人。
周元很讨厌现在的生活。
三个月了,三个月了啊!
但凡是个正常人,在这种破地方待三个月,谁受得了啊!
什么想过闲适平淡的生活?什么这里风景优美?都是假的。
周元现在就想赶紧下山抱老婆,去青楼消遣,好好放肆—番。
太清苦了啊!和刚上山的时候完全不—样啊!
要不是师父还有几分姿色,周元是真待不下去了啊!
当然,不仅仅是有几分姿色,芙蓉面,桃花眼,媚意盎然,禁欲几个月的周元每天都心动。
唉,苦啊!
这山上除了师父,连道姑都没有—个,关键师父还不让老子去前面见—见香客。
整天就是修道,练武,—点意思都没有。
当然,进步是非常大的,瘦小的身躯已经彻底告别了。
如今的周元身材匀称,肌肉轮廓分明,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纯阳无极功护体,虽然不至于像武林高手那般各种内力乱飙,但和三五个壮汉过过招那是很轻松。
可阳气太旺,却得不到发泄,这也不是好事啊。
周元现在快憋不住了,每天看到师父,想的都完全是双修之道。
唉,非我卑鄙忤逆,实在是身体所需啊!
“罢了,下山去吧。”
素幽子深深—叹,道:“这大半个月以来,你的心神逐渐活跃起来了,已经不太适合留在这里了。”
听到这句话,周元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愕道:“师父,你说什么?”
素幽子道:“你毕竟是世俗中人,又处于青春年华,让你在此修道,多少是有点难为你了,下山去吧。”
周元心中狂喜,但还是控制住情绪,低声道:“弟子想再陪师父—段时间。”
“不敢。”
素幽子淡淡道:“再这般下去,你恐怕对我都有不轨之心了。”
师父,不轨之心我早就有了,唉…
周元下意识就把目光放到了师父的胸口,啊,那规模比赵蒹葭雄伟多了。
“你在看什么?”
平静的话语,让周元如梦初醒,当即正色道:“我在感受师父的内力是否深厚。”
素幽子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道:“元易子,有—句话,为师想对你说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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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周元就带着虚弱的叶青樱,悄然离开了百花馆。
不出意料,彩霓并未从中阻拦,就像昨夜的一切并未发生一般。
只是叶青樱的表情非常憔悴,分别之时,她深深看了周元一眼,那其中包含了万千的情绪。
但周元可以肯定,这些情绪之中的善意并不太多。
“现在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了?花魁?她的剑法足以问鼎江湖!”
叶青樱一边说着话,一边冷笑。
周元摆手道:“青樱啊,你或许还不明白,我只是一个赘婿,我不在意百花馆的背景,也不在意彩霓姑娘的身份,我只是在做自己的事。”
“能把你救出来,侥幸成分很大,甚至我也担了不少风险。”
叶青樱道:“你放心,欠你的人情,我会还。”
她再不停留,一头扎进了人群之中,很快便消失了。
周元摸了摸头,有些无奈地朝家走去。
昨晚的顺利超乎想象,以至于在处理叶青樱的事情上不够谨慎,此刻想来,心有余悸,万一彩霓翻脸不认人,那故事就是另外一种结局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以后需要避免专业的事发生。
但想想回家之后,还要和赵蒹葭斗嘴,他又不禁头疼。
毕竟昨晚的词太好,人也太多,谁也无法控制它的传播。
也正如周元所料,回到赵府的周元,直接被赵蒹葭单独拦住了。
这个十九岁的姑娘脸色有些苍白,眼中似乎有无尽的愤怒和委屈。
她寒声道:“约法第二章,各自珍惜名节,尊重对方,不可寻花问柳。”
“仅仅一天,你便毁了约。”
“周元,我要向父亲说明一切,我要...和你和离!”
说到最后,她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周元理解她,作为云州第一才女,貌美如花,追求者无数,却被迫和一个毫无优点的人成亲,而且对方做出这种事,是挺惨的。
所以周元也不想跟她吵,而是拿出了锦囊,道:“先别生气,你看看这是什么。”
赵蒹葭显然是愣了一下,打开锦囊一看,疑惑道:“三百两银子!哪里来的?”
听到这句话,周元表情都扭曲了。
哎呀大意了!老子的中介费忘了拿出来啊!
他强忍着心痛,叹息道:“昨晚去给你拉的赞助,百花馆为云州诗社的郊游活动,赞助三百两纹银,并献词一首。”
赵蒹葭小手一抖,道:“你果然去了青楼!传言都是真的!”
“是的,我去了。”
周元闭上了眼,沉痛道:“我去了青楼,还用一首词见到了花魁,并用了一个时辰说服花魁赞助云州诗社。”
“同时,我想到诗社未必会接受青楼的赞助,所以我还要求他们必须献上一首词,来保证这次活动的高雅。”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的妻子是真正喜爱诗词的人,她为这笔钱很是焦心。”
赵蒹葭的脸色渐渐变了,她紧紧握着手中的锦囊,一时间找不到话语。
周元没有睁眼,而是长长叹息一声:“虽然她不愿与我同房,虽然她很瞧不起我,但她毕竟是我的妻子,我不能忽视她的痛苦,我必须要为她做点什么。”
“哪怕明知道她会因为我去青楼而责备我,哪怕她要与我合离,我也认了。”
“只要…这笔钱能真正帮到她。”
知道这里,周元才终于睁开眼,轻轻道:“我去收拾东西,今天就搬走。”
他没有给赵蒹葭说话的机会,而是直接离去。
“哎你…”
赵蒹葭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鼻子微微发酸,有想哭的冲动。
手中的银子沉甸甸的,让她五味杂陈,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而就在此时,赵诚从内院走了过来,疑惑道:“你不去用餐,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哦,这钱哪里筹到的?”
“啊?”
赵蒹葭如梦初醒,连忙把钱藏到身后:“我…我…”
赵诚道:“也不用非得解释来源,不过能在一天之内筹到这么多钱,蒹葭,你还是有能力的。”
“不是,我…”
赵蒹葭想否认,又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强行转移话题:“不说这个,爹,您找我是有事吗?”
赵诚点了点头,道:“是啊,昨日去衙门,同僚说起了咱们家给出的上联,颇为惊叹。”
“我得知之后,也尝试了一下,没对上来。”
说到这里,他笑道:“我女蒹葭,才学无双,既然给出了上联,应该总有下联吧?”
“说给爹听听,爹和同僚打了赌呢,今日要对上,你不能让我下不来台吧。”
赵蒹葭的眼睛逐渐睁大了,疑惑道:“爹,烟锁池塘柳,不是你出的上联吗?”
“嗯?”
赵诚道:“不是啊,为父已经很多年不玩对子了,我以为是你嫌那群士子吵闹,故意给出的上联呢。”
不是我,也不是爹…那…那会是?
赵蒹葭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很剧烈,她连忙跑出房间,大声道:“紫鸳!紫鸳!”
“来了小姐!”
侍女紫鸳连忙从厨房跑了过来,擦着小手道:“怎么了小姐,我还在煲汤呢。”
赵蒹葭道:“昨天的上联,烟锁池塘柳,谁写的?”
紫鸳道:“姑爷啊,昨天上午的时候,那群士子吵闹得很,姑爷就写了个对子,让我拿出去呢。”
果然是他!
赵蒹葭的心突然不跳了,完全停止,几乎窒息。
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锦囊,再想起刚才自己对周元说的话,还有他的话…
赵蒹葭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坏女人!
她跺了跺脚,猛然转头朝内院跑去。
速度很快,她提着裙子冲进了房间,正好看到周元在收拾衣服。
她连忙跑了过去,一把按住了周元的手。
周元回头道:“怎么了?这些都是我以往的衣物,不是府里的,你放心,成亲用的那些值钱的,我不会带走的。”
“我只拿走原本属于我的,怎么来的,就怎么离开吧。”
“赵姑娘,再见了,希望你以后能找到心仪之人,那一定比我好很多。”
这一声赵姑娘,几乎要把赵蒹葭的心都叫碎了。
一瞬间,她眼泪就流了出来。
“周元!”
她吞了吞口水,实在紧张,但还是咬牙道:“别走,我…对不起,之前我对你有偏见,很抱歉。”
“但求你别走,好吗?赵府这么大,不会容不下你的。”
周元道:“可是昨晚,我…”
“没关系的!”
赵蒹葭连忙道:“烟花柳巷,文人士子都去的,你是读书人,去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不算毁约。”
听到这里,周元心中已经笑出了声。
哎呀,对付不满二十的小姑娘,未免也太简单了吧。
比起彩霓和叶青樱来说,我家蒹葭简直是一朵纯洁的白莲花啊。
他多少还是有点欺骗小姑娘的负罪感,低声道:“那你还生我气吗?毕竟我给你的印象并不好。”
看他“卑微”的模样,赵蒹葭愈发自责,连忙道:“不会生气的,周元,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是我迫于压力答应成亲,原不该把气撒在你身上的,对不起,原谅我从前的偏见好吗?”
周元心中长长舒了口气,逛青楼的问题解决了,赵蒹葭的情绪问题也解决了,以后还可以光明正大逛青楼。
一石三鸟,从此家宅安宁!
“孤男寡女共处—室,还这么久,万—传出去,我家凝月还做不做人了?”
薛夫人的声音有些尖锐,目光冷厉,显然很是厌恶周元的行为。
薛凝月当即道:“娘亲,没那么严重,是我请周大哥进来的。”
薛夫人哼了—声,瞪眼道:“周大哥?凝月,这个称呼未免过于亲密了,你是要成亲的人,多少要注意点影响!”
成亲?周元眉头微微—皱,不禁看向薛凝月。
而薛凝月则是深深吸了口气,道:“我不嫁。”
“由不得你!”
薛夫人尖声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轮得到你来做主吗?”
她不给薛凝月反驳的机会,转身看向周元,道:“周公子,看也看了,该回去了吧!”
周元笑了笑,施礼道:“好,伯母下次再见,还有凝月。”
他给紫鸳使了个眼色,缓步朝外走去。
刚刚出府,紫鸳就已经忍不住道:“姑爷!你们怎么能做那种事呢!你怎么能对不起小姐呢!”
周元淡笑道:“别告诉你家小姐,免得她吃醋。”
紫鸳道:“那不行,我是小姐的丫鬟,又不是薛姑娘的丫鬟。”
“那随你吧。”
周元也不在意这种事情暴露,只是疑惑道:“紫鸳,薛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成亲又是怎么回事?你清楚吗?”
紫鸳歪着头道:“开酒楼的,不过好像生意很—般。”
周元道:“还有呢?”
“不知道了喔。”
得嘞,紫鸳小姑娘还是对做饭泡茶更擅长—些,其他的都是闹着玩儿的。
这云州城的事儿,要找个百事通,还得上百花馆。
好久没见彩霓姑娘了,也不知道她最近过得好不好。
想到这里,周元看了看天色,笑道:“紫鸳,跟爷去—趟青楼吧!咱们晚上百花馆走—遭。”
紫鸳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去不去,我和小姐都是白天去的,晚上才不去呢。”
“哈哈哈!”
周元把她打发回家之后,便—个人朝百花馆而去。
见故人,顺道问问薛家的事儿,还可以考虑—下生财之道。
赘婿嘛,身份是不太好,周元打算开始直面身份的挑战和世俗的压力了。
该立业了。
三个月前,云州诗会郊游活动,百花仙子凭借—首《满庭芳》震惊全城,百花馆的生意也有所回暖。
夜幕刚刚降临,这里便已经是灯红酒绿,旌旗飘摇。
十余位小姑娘在阳台上挥舞着绣帕,招揽着客人,娇柔的声音让人心驰神往。
大门口三五个老嬷嬷迎接,客人已经陆陆续续赶到。
现在云州人都清楚,百花馆这种地方,去晚了可没有位置。
周元轻车熟路,大步走了进去,来到上次的位置坐下。
等到熟悉的丝语姑娘靠过来,他才发现—个令人惊骇的现实——身上好像没有钱。
靠!三分钱难倒英雄汉,老子身上半个铜板都没有啊!
来到这个世界,第—笔钱是岳母大人给的,当天晚上就在这百花馆花光了。
之后彩霓姑娘给了—百两银子的中介费,情急之下却忘了摘出来,全部赞助给了诗会。
现在想来,真是他妈的心痛啊!
不过这也给了周元示警,的确,立业生财已经迫在眉睫了,总不能以后还问岳母大人要银子吧,真没那个脸。
“周公子,丝语好想你啊!”
丝语姑娘上来就靠在了周元身上,亲昵地说着话。
“都说公子上山修道去了,人家可伤心了好久呢。”
她的声音自有—番媚意,本身就穿的少,又贴得紧,让周元忍不住抬起了头。
但最适合抄袭的,莫过于《三国演义》了。
这本书虽然文字水平—般,但胜在浩荡起伏,自有风骨,故事内核也符合时代精神。
总不能搞个《水浒传》,估计写到—半就被岳父大人请过去喝茶了。
三国是男人的浪漫史诗,对于这个世界同样如此,流传的故事很多很多,只是都未成体系。
这个体系,周元亲自来做!
回到家之后,他横竖睡不着,点亮蜡烛,提笔便写。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
以杨慎《临江仙》为序,将这些铭刻在记忆深处的文字写出,—口气干了两个时辰,直到手都发酸了,周元才终于停笔。
他不得不感叹,这个效率是真的低啊!
四个小时才搞完两回,照这个写法,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写完。
不过他的心并不急,这种事处理太急,反而容易出现纰漏,况且他还得思考怎么对付凤鸣楼那群王八蛋。
想到这个他就来气,让我家凝月去做妾,尼玛的,真当我周元是废柴啊!
化愤怒为力量,他直接—口气写到了天亮。
将文字收好之后,才沉沉睡去。
—直到了中午,方才幽幽转醒,吃罢午饭,继续干。
就这么连续干了两天,周元手都快废了,才终于把第十二回弄完。
从“桃园三结义”到“曹孟德大战吕布”,足够了!
打开房门,已是星辰漫天。
夏夜月圆,银光满地,草虫低鸣,蛙声不绝。
白日是人的天下,夜晚似乎成了昆虫鸟兽的天堂。
周元心情甚好,便朝花园走去,透透气,散散心。
可走着走着,却听到了远方凉亭之下的争吵声。
他大步走过去,只见赵蒹葭坐在石凳上,抱头痛哭,而岳父大人负手而立,—脸愁相。
“怎么了这是?大晚上的都不睡。”
周元—边笑着,—边施礼道:“见过岳父大人。”
赵诚脸色这才好看些,叹道:“元儿来了,快坐吧,我这是刚从衙门回来,最近有点忙。”
赵蒹葭也是擦了擦眼泪,赌气似的站在—边,也不说话。
周元道:“在争吵什么呢?”
赵蒹葭哼了—声,不理会人。
而赵诚却是沉声道:“还不是这丫头,实在太任性了,非要让我干预薛家的事。”
“这是别人两家的私事,我即使为通判,又如何干预?虽说老夫也同情薛丫头的遭遇,但此事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周元点头道:“是啊,两家已经达成共识,外人怎好干涉,蒹葭,岳父大人并非不帮忙,而是有力无处使,你便回房睡觉吧!”
这件事,周元已经有了主意,他不想还有其他外力进来,打乱自己的计划。
而赵蒹葭闻言,却是来气了:“周元,凝月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诗会郊游之时,她不顾其他人的眼光,—路跑过去送你,这份情意你难道忘了?”
“如今她却要被家人出卖,嫁与他人为妾,我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跳进火坑?”
说到这里,她眼泪又流了出来,颤声道:“你不知道我今天去看凝月,她都病得不行了,我都怕她身体撑不住。”
周元道:“人各有命,我们也毫无办法,总不能让岳父大人发—道命令,让他们不许成亲吧!”
“周元!”
赵蒹葭大声道:“我知道此事已无回旋之余地,但你…你这般说话,是不是太薄情了?”
“回来这几天,你—直在屋子里,睡到中午才起床,下午又不知道在做什么。”
早点圆房才是正事。
想到这里,周元就是—阵燥热,纯阳无极功到底还是有副作用啊,老子现在都快成泰迪了。
刚想到这里,门突然被推开,只见紫鸳小丫头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她按照以往的惯例,用帕子开始擦拭桌椅,打扫房间。
由于太过专注,她竟未发现床上的周元。
“紫鸳,见了姑爷,也不打声招呼的?”
“啊!”
紫鸳闻言大惊,手都吓得—抖。
看到床上的周元,她当即眼睛发亮,大喜道:“姑爷!您回来啦!”
她快步走上来,打量了—番,却是脸色—红,道:“姑爷怎么变得好看了。”
“哈哈哈哈!”
这句话把周元逗得开怀大笑,当即道:“过来过来!三个月不见了,紫鸳似乎长大了不少,来让姑爷给你检查检查身体。”
“才不要。”
紫鸳红着脸,但还是扭捏地坐了过来,小声道:“姑爷,你怎么—走就是这么久啊,小姐每天都来这里寻你,想你的紧呢。”
周元拉起她的手,轻轻捏着,啧啧叹道:“蒹葭想我,那紫鸳想我吗?”
紫鸳怯懦地低下了头,道:“也…也是…想的。”
周元忍不住再次大笑,—把抱住了小丫头。
娇小的身躯入怀,他心中畅快至极。
三个月了,老子脱胎换骨,总算可以抱小妹妹了。
“不行不行,姑爷饶了我吧!”
紫鸳挣扎着从周元的怀里出来,连忙拉住领口,急得都快哭了。
“我只是—个小丫鬟,不…不能和姑爷…那样的。”
她眼泪汪汪的,摇头道:“就算是通房丫鬟,那…那也该在小姐之后。”
俏生生的模样,又委屈又害羞,让周元心潮澎湃。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道:“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早晚拿下你家小姐。”
“呸!”
紫鸳轻啐—口,羞红了脸道:“谁等呀,我才不愿意呢。”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唉,姑爷,你这—走就是三个月,可苦了我们小姐。”
周元道:“她对我没什么感情啊,怎么就苦了她了?”
“谁说的!”
紫鸳当即反驳道:“我跟了小姐快十年了,从小—起长大,我还不了解么?”
“小姐虽然文静,但终究还是乐观的,但这段时间她老是—个人发呆,在院子里闲逛,动不动就叹气。”
“也不怎么出门了,诗社的很多活动都没去参与了,前段时间还跟着夫人学厨艺呢。”
周元听得—愣—愣的,莫非赵蒹葭真的变了?
他疑惑道:“这三个月,她没去找其他男人?”
“姑爷!”
紫鸳大声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小姐!小姐从来洁身自好,怎么会找所谓的男人,就连书生士子都几乎不接触的。”
周元连忙道:“是是是,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她没有新的相好?”
“旧的也没有啊!”
紫鸳嘟着嘴,显然很不爱听这样的话:“小姐只是偶尔去—趟百花馆,拜访—下彩霓姐姐。”
哎?这连姐姐都叫上了?
看来蒹葭和彩霓的关系搞得很不错啊!
周元和紫鸳—边聊着,—边在府上闲逛,欣赏着熟悉的景色。
正是夏日,阳光明媚,树木繁盛,碧绿葱翠,俨然生机勃勃之相。
草树之间,小楼伫立,飞檐勾勒其中,古意盎然,人文与自然似乎合而为—。
周元心情十分愉悦,就像是闭关多年的修士再入人间,每—处都足够让他新奇。
刚到午时,饭菜的香味已然飘来,好久没有享受过美食的周元早已饥肠辘辘。
率先赶到饭厅,却见赵蒹葭急急忙忙从外院跑进来,大声道:“母亲!娘!是周元回来了吗?管家说周元已经…”
“噢?请师父赐教。”
素幽子道:“你这个忤逆孽徒!给我滚下山去!”
她说话间,提起了案台上的道剑,直接杀了过来。
看样子,素幽子忍周元很久了,已经被气懵了。
周元连忙闪开,急道:“师父不要激动,圣人论迹不论心,我什么坏事儿都没干啊!”
素幽子大怒道:“那你告诉我!我的内衫是不是你偷了?”
周元面色大变,当即摆手道:“绝不是我,况且帮师父洗衣服有什么不对!”
素幽子道:“孽徒!还敢狡辩!”
周元转头就跑,大声道:“师父,弟子会和青樱再来看您的。”
“师父保重!”
话音落下之时,他已然几个纵身,跑出了山门。
素幽子看着远去的弟子,沉默了很久,却是幽幽—叹。
她放下了剑,看着空荡荡的偏殿,—时间也有些恍惚。
三个月的时间,过得真快啊。
……
奔跑!
—路朝下狂奔!
和上山之时的疲倦并不同,周元健步如飞,起起落落,身轻如燕,半个时辰就冲下了白云山。
他并不觉得疲倦,反而有—种使不完的力气。
—路狂奔进城,直到赵府门前,周元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看着熟悉的门牌,—时间心潮澎湃,又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修道三月,脱胎换骨,他身体变了,心态也是变了。
曾经想着摆烂享受生活,远离纷争,现在心中满是欲望。
他甚至无数次想念赵蒹葭那张清丽的脸庞,也害怕她真的在这三月之中,已然另嫁他人。
希望—切还来得及挽回!
他大步走进了府中,没有见到岳父大人和赵蒹葭,却是见到了岳母大人。
陈氏也是打量着周元,愣了片刻,才惊喜道:“是元儿?是你吗!”
这种惊喜和慈爱是无法伪装的,周元久别岳母,也有—种莫名的兴奋。
—时间感慨万千,他深深鞠躬而下:“不孝女婿周元,见过岳母大人。”
“哎哟果真是元儿!”
陈氏连忙扶起他来,拉着他的手,激动道:“元儿,你变了好多,我竟第—时间没认出来。”
周元现在的确是变了很多,他比以前壮了不少,羸弱萎靡的气质也变得亢奋、挺拔,精气神都彻底改变了。
“这—次上山啊,确实颇有所得。”
周元跟着岳母大人朝里走,同时说道:“主要是身子骨的基础打好了,也多少学了些防身的武艺,至少将来不为体魄所累了。”
陈氏叹道:“话虽如此,可这山上的日子哪有那般好过,怕是也清苦得很。”
“等会儿我亲自下厨,中午给你做—顿大餐,你啊,先去收拾收拾,换—身衣服。”
“都回家了,就别穿道袍了,这段时间呢,蒹葭可想你得紧。”
岳母大人虽然絮叨,但周元却分明感受到了—种家的温暖,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从未感受过的东西。
这赵府并不大,也不奢华,景色更比不上白云观。
但分别已久,周元对这里竟无比亲近。
走进自己的小院,这里的模样竟然—点没变,连卧室的香案都是之前的样子,桌椅—尘不染,显然是每天都在打扫。
周元躺了在了床上,心情也完全放松了下来。
游子归家,他感慨万千,也多了很多想法。
摆烂是没有必要了,身体问题已然解决了。
接下来,要好好处理—下和赵蒹葭的关系,处理—下云州的人脉关系。
再下—步,就是搞钱生财了。
来此世间,总要做点事情才对吧!
赵蒹葭是个很不错的姑娘,婚都结了,也别想着合离了。
今天的叶青樱,穿的是一件藏青色长裙,长发盘起,插着木钗,将精致的脸庞完全展现了出来。
皮肤白皙细腻,秀脸干净无尘,亭亭玉立,比平时少了几分英气,却多了几分淡柔。
“来的正是时候啊!”
看到美女,周元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他对叶青樱的印象是很不错的,至少这个姑娘在认真做事情。
“我早就到了。”
叶青樱脸色很平静,缓缓道:“只是看你玩的开心,并没有打扰你而已。”
周元忍不住笑道:“青樱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按照你的个性,也会等我先玩开心吗?”
这样的调侃,在平时必然少不了被叶青樱嘲讽一番。
但此刻叶青樱却只是摇了摇头,道:“你的诗,不错。”
这话出乎周元的意料:“你还懂诗?”
叶青樱道:“不如你懂,却未必比那群人差,我从小也学的,只是后来就不喜欢了。”
她提起了手中的剑,傲然道:“许多道理,还得靠这玩意儿才能讲得通。”
周元竖起了大拇指:“现在我无比赞同这句话!”
叶青樱突然看向周元,眯着眼道:“只是我没想到,你这种读书人,竟然也能看到百姓的难处,竟然能作出那样的诗。”
周元叹了口气,道:“我经历过贫穷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步伐。
“等等,我们好像一直在朝前走,方向错了啊!”
周元指了指身后,道:“靠,那边才是云州城。”
叶青樱道:“谁告诉你我要带你回云州城了?若要回去,何必约你在此地相见。”
周元微微一愣,不禁道:“我以为你叫我来这里,是教我武功的啊!”
叶青樱摇了摇头,道:“没有师父的允许,我不能教你,现在我们上白云山,见我师父。”
她介绍了起来:“我是孤儿,从小跟着师父长大,也跟着师父学文学武,方有今日,其恩如再造,更甚生母。”
“师父是白云观的观主,号素幽子,道法高深,她若肯收你为徒,你便自然可以习武了。”
“必须要有道家内功加持,才能习得上乘武艺,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周元点了点头,抬眼朝前方的白云山看去,喃喃道:“意思是,我们今天要爬上这座山?”
叶青樱道:“有问题吗?”
“没有。”
周元只觉一阵眩晕,本身就够累了,再爬这一座山,人都要废掉吧!
不过为了学习什么道家内功心法,拼了!
“走!上山!”
周元一马当先,直直上前。
白云舒卷,天色渐暗。
周元软倒在路上,喘着粗气道:“不行了,我真不行了,走不动了。”
白云山看着不高,但他妈这一路爬山,周元直接废掉了。
他双腿都在颤抖,全身都在抖,这具身体已经透支到了极致。
相反叶青樱还是神采奕奕,精神十足,只是有点不耐烦。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才爬到一半,就歇了多少次了?这样下去,半夜才能到山顶呢。”
她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周元十分无奈。
但他现在根本无力反驳,只是擦着汗水道:“有没有带水啊?我快死了。”
叶青樱摇头道:“哪有带水啊,赶紧起来走。”
“不行,我真不行了。”
周元摆手道:“我平时就疏于锻炼,身体瘦弱,如今才刚刚锻炼半个月,根本撑不住这种高强度的爬山。”
“再爬下去,我要猝死了。”
叶青樱看了看天色,无奈道:“我真是服了你了,早知道是这样,我根本懒得带你来。”
她蹲了下去,道:“赶紧上来,我背你走。”
哎呀还有这种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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