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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长篇小说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穿越重生《娇妻万福》,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蔡襄儿杜鹃,是网络作者“蔷薇晓晓”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主角:蔡襄儿杜鹃   更新:2024-07-04 0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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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蔡襄儿杜鹃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穿越重生《娇妻万福》,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蔡襄儿杜鹃,是网络作者“蔷薇晓晓”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娇妻万福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在场的人即便不识得杜鹃,也识得他那身火红的麒麟服。

毕竟满朝文武中,能在这个年纪穿上这身衣裳的,就只有杜鹃一人。

而说起杜鹃这个“活阎罗”,众人更是谈虎色变。

因为无论是他,还是他手下的羽林卫或镇抚司,皆是不可招惹的对象。即便是皇亲国戚,亦或是阁老朝臣,都不得不给他们三分薄面,不敢与他们正面刚,就更别说当面质疑了。

所以,在场的人都噤了声,甚至有人幸灾乐祸地看向了鲁氏。

石家的三太太鲁氏是现任东平伯鲁赞的小女儿。因鲁家是皇商,她从小过的便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即便是嫁了人,娘家也从未断过对她的贴补。手头充裕的鲁氏,从不曾对人服输,即便只生了三个女儿,不讨婆婆石太夫人的喜欢,三十多岁的她也一样活得肆意恣然。

这样的她,虽听过杜鹃的威名,可到底还是想争上一争。

只是她一抬眼,对上了杜鹃那双冷得可以杀人的双眸时,之前很是嚣张的气焰顿时就偃旗息鼓。

作为主家的郑国公夫人见了,便淡淡地开口:“此事有宇文大统领作证,也算是真相大白,既然是场意外,还是赶紧将珊姐儿送到屋里去暖暖,这要是冻坏了可就不值当了。”

她的话刚一出,就跑过来三四个婆子,七手八脚地将晕过去的石珊瑚抬去了附近的小院。

鲁氏则是神情复杂地看了眼郑国公夫人。

前些日子,鲁家有一批货到了通州码头却上不了岸,原因是管理码头的人说他们这批货少了通行许可证。可这些年鲁家做生意什么时候要过通行许可证?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为难他们。

身为皇商的鲁家会做生意也会做人,逢年过节,该要打点的地方全都打点了,没道理会有人同他们过不去。

一打听,才知症结竟出在了长兴侯府。

那一日石太夫人的六十大寿,鲁家也去了人,自然也知道那一日蔡襄儿在落水后与石珊瑚起争执的事。

虽然两家都对外宣称蔡襄儿是意外落水,可蔡家却记恨上了石家,连带着他这身为外家的鲁家,也被迁怒了。

石家和鲁家不一样,他们吃的是田庄的租子和铺子的分红,而且家里还有个尚了大公主的二老爷,蔡家行事也不好太过分。反倒是他们鲁家,每年都有那么多货要从人家眼皮子底下过,随便留滞个一两天,损失的钱都是数以万计。

所以鲁氏的大嫂金氏才火急火燎地找上门来,要求鲁氏带着女儿石珊瑚去给蔡家道歉,否则鲁家就停了每年给鲁氏的补贴。

但鲁氏怎么也没想到,蔡家待她虽然还同以往一样客气,相处下来却总能感觉到刻意的疏离。比如眼下,她就只能默默地跟上那些婆子,因为现场并没有人想要理会她。

“哎呀,既然没什么事,咱们也散了吧,刚才那把牌我可是糊六九条!”

“糊六九条算什么?我可是单听二筒!”

来瞧热闹的夫人太太们都不是泛泛之辈,自然懂得不乱说话。

半个月前郑国公府的大小姐在长兴侯府落水,而今天长兴侯府的四姑娘又在郑国公府落水!

傻子才信这是巧合。

不过这郑国公府也真是厉害,竟然能搬出杜鹃这尊大佛来,长兴侯府纵是有不满也只能作罢。

只是可怜了那个叫绣姐儿的小姑娘,有人认出她是来自石家不受待见的四房,此番回去怕是又要受一番责罚。

顶着众人有些怜悯的目光,蔡襄儿也知道,就三伯母那不愿吃亏的个性,在郑国公府里吃了瘪,回去定会同自己小题大做一番。

“襄姐儿,能否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不是在花厅里促织么?怎么会跑到这来落了水?”待围观的人三三两两地散去后,蔡襄儿就拉住了蔡襄儿。

因为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弄清楚事情发展的前因后果,这样才能在被人质问时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没想蔡襄儿却是一脸的心虚。

“绣姐儿,我说过要和你做一辈子的好姐妹。”蔡襄儿就绞着手指道,“所以……刚才不是故意要冷落你的!”

看着蔡襄儿不解地瞪大了眼,蔡襄儿就忙解释:“你也知道,石珊瑚不但推我入水还狡辩,我早就想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她了!”

“只是我娘却不同意我这么做,她说不管出了什么事,总有长辈会替我出面做主!”一说到这,蔡襄儿就恨得有些牙痒痒,“可让长辈们做主,又哪及亲手收拾她来得痛快?”

“正好她今日恬不知耻地凑了上来,还拿个小破蛐蛐,想让我原谅她!”蔡襄儿越说就越气,更是满脸的忿忿不平,“她真拿我当三岁小孩么?随便哄哄就好?”

蔡襄儿就插了腰,微昂着头,一脸的傲娇:“所以我就告诉她,只要她也跳进这湖里,我就原谅她!”

“所以……她就自己跳下去了?”蔡襄儿就大胆地猜测着。

“怎么可能!”蔡襄儿就一脸“你太不了解石珊瑚”的神情,然后砸吧着嘴道,“人是我推下的!因为我觉得这样更解恨!”

听到这,蔡襄儿就大致明白了过来。

那石珊瑚上门求和,心里还有怨气的蔡襄儿便借机将她推到了水里,可为了不连累自己,蔡襄儿才故意冷落了自己。

“其实你不必如此的。”蔡襄儿的心里突然就涌上了一丝温情,她牵住了蔡襄儿的手,“你不说要和我做好姐妹么?好姐妹就应该同进退呀!”

“可你不怕石太夫人责罚你么?”蔡襄儿就冲蔡襄儿眨巴眨巴了眼,“我可是在石珊瑚那听闻过你们家的那点小破事,平日里没事她们还要借题发挥一番,更何况今天还有事。”

蔡襄儿听着,却是俏皮地摇头:“无所谓,已经习惯了,反正不是抄女诫就是禁足,随她们开心好了。”

“怎么?你回去又要被罚吗?”两个小丫头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完全没想到身后还会突然冒出个人来。

蔡襄儿被吓得直抚胸口,而蔡襄儿也是一脸惊愕。

这人刚才不是已经离开了么?为何这会子会出现在这里?还偷听了她和蔡襄儿的谈话。

杜鹃也意识到自己出现得不是时候,去而复返的他故作冷淡地取下了腰牌:“你的家人若是因今天的事为难于你,你便派人拿着这个来镇抚司找我,我会替你作证的。”

“哦,好。”虽不明白杜鹃为何愿意替自己作证,蔡襄儿还是乖乖地收下了那枚腰牌。

小说《娇妻万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京城里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斗蛐蛐儿。

各府年轻的哥儿姐儿都会养上那么一两只蛐蛐,有些疯魔的人更是不惜倾家荡产地去买上一只品相好的蛐蛐,就指望着与人决斗时帮自己赢大钱。

蔡襄儿所知道的,曾有人花了十万钱,也就是十两黄金买了一只所谓的常胜将军,结果第一次“出征”时就叫对方咬掉了脑袋。

从小就家贫的她,就越发不能理解斗蛐蛐的乐趣在哪了。

听闻石珊瑚给自己带来了一只绿头蛐蛐的蔡襄儿果然不再生气,屋里也有人趁机道:“正好我也带了蛐蛐来,不如咱们来斗上一场吧!”

这话很快就得到了响应,丫鬟们更是机灵地搬来了促织盆,众人就围了上去,将原本站在蔡襄儿身边的蔡襄儿给挤了出来。

若说蔡襄儿不觉得失落,那是假的。

但她很快就释然了。

和蔡襄儿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女做朋友,本就是她这种出身的人不该奢望的。

她们的人生本就有太多的不同。

比如说促织这种风靡了贵女圈的事,她就觉得无趣得紧,有这功夫,还不如去郑国公府那春光明媚的园子里走一走。

郑国公府原本是个皇家园子,因祖上立了功,当时的皇帝龙颜大悦,便将此处园子的三分之一赐给蔡家做了宅院。

旁人还在兴叹“京城居,大不易”时,蔡家的人却可以在园子里大兴土木和大宴宾客。

因是仲春时节,园子里四处都是花红柳绿,枝头上的那一抹新绿更是沁人心脾。

蔡襄儿随手折了一根柳枝,就在一汪碧水的湖边脚步轻快地徜徉了起来。

一般人家为了造景,最多像长兴侯府那样,在院子里挖出一个荷花池来。可郑国公府所在的这个园子却是建在京城的太液湖边,并且将东北角的太液湖圈进了园子,如今那儿还留了一道闸门,可以从郑国公府里直接划船进太液湖。

划船什么的,蔡襄儿自是不想。

午后的时光很是安逸,独自坐在湖边她,被太阳晒得半眯着眼,就觉得有些春光懒困。

今日席上喝的桂花酿让人有一点点上头,瞧着四下无人的蔡襄儿就靠在湖边的巨石旁打起盹来。

风轻轻的,太阳暖暖的……一切都显得刚刚好……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的蔡襄儿是被一阵喜鹊的叽叽喳喳声吵醒的。

她有些迷茫地睁眼,看着还挂在天上的日头,也就庆幸着自己没有睡太久。

“你醒了。”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她就听到头顶传来了一个声音。

这儿不是内宅么?为什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蔡襄儿就警觉地抬头,意外地对上了一道清冷的目光,发现杜鹃正像冰山一样地看着自己。

他怎么会在这!

蔡襄儿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领口,发现自己并未衣冠不整后,就快速地爬了起来,有些尴尬地问:“大统领也是来参加生日宴的么?”

“不是,我是来找蔡副统领的。”冰山开了口。

哦,对,她怎么忘了蔡襄儿的二哥是羽林卫的副统领。

“既然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大统领了。”立在杜鹃身旁就心虚的蔡襄儿便想告退。

“怕我?”没想冰山横过来一眼,没头没脑地丢出这么一句话。

我又不会吃了你!

蔡襄儿的脑海中莫名浮出了他之前说过的这句话。

她就下意识地摇头:“没……没有啊!”

“既然不怕我,那就陪我多坐会。”冰山拍了拍身旁空出的那大半块巨石。

陪他坐会?他有什么好陪的?

瞪大了眼睛的蔡襄儿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她除了老实坐下,没有第二种选择。

可是……好尴尬啊……

蔡襄儿腹诽着。

“大统领上次给的刀伤药是真的好,您看,真的是一点疤都没有留呢!”努力没话找话的蔡襄儿像打了鸡血似的亮出了自己的双手。

“嗯。”冰山轻应了一声,没了下文。

怎么办?

一股颓丧之气就攻占了蔡襄儿的心头,整个人也变得坐立难安。

“你不必说话,陪着我坐一会就好。”冰山突然道。

真的只要安静地坐着么?

蔡襄儿就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杜鹃,却发现对方早已闭上了眼睛,好似真的很享受这湖边的宁静。

莫名的,她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阳光依旧暖暖的。

微风轻抚着二人头顶的柳条,新生的柳叶就这样互相摩挲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一只渣渣叫的鸟儿轻身掠过湖面,擦出一圈圈不断放大的涟漪……

一切都那么静,那么美好。

蔡襄儿就悄悄地扭头,打量起身边的这个人来。

阳光下,那身麒麟服红得更耀眼了,也将他衬得越发的白。

他……真的长得好好看呀!

想着对方反正闭着眼,蔡襄儿的目光就变得肆无忌惮了。

只是他的眉头……为何要一直皱着呢?

她就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没想对方却在此时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地瞧向了她。

被抓现行了?

蔡襄儿的手就这样尴尬地杵在了二人之间,缩回也不是,不缩回也不是。

她的小心脏更是扑通扑通的如小鹿乱撞,耳朵也开始发烫。

“额……您头上有只虫子……”蔡襄儿只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哦?”对方挑眉。

“不过已经飞走了……”自己说的谎,要自己囫囵圆。

拙劣!

杜鹃淡淡地看着眼前这个耳朵都要红透了,还想着极力掩饰自己的小丫头。

难道真以为他闭着眼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刚才肆无忌惮地打量自己的那份勇气哪去了?

想来自己更是好笑,在得知这个小丫头会来郑国公府后,竟也眼巴巴地跟了过来,为的就是在人群中能多看上她一眼?

没想这小丫头却独自一人跑到这湖边来倒头就睡,而自己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默默地在一旁守着她。

然后……他竟然还喜欢上了这种与她独处的感觉?

自己这是撞邪了吗?

杜鹃就深吸了口气,神情极度不自然地四处张望了一把。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自己都觉得自己丢脸的杜鹃就臭了一张脸,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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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愿意相信他吗?

被问到的石锦绣也在心里问起了自己。

好似自从认识他起,自己就一直在无条件地相信他!相信他会带着自己走出每一次的困境。

“我信你!”石锦绣便没有犹豫地回答。

“你们石家也算是公侯世家,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不可能置之不理。”宇文炎就凝色道,“做这种事,最怕的就是多方同时发力,倘若办成了还好,大家抢的不过是一份功劳,倘若办不成……”

宇文炎并没有继续往下说,可石锦绣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倘若办不成,那自是互相推卸责任……可最终受害的却是她的父亲!

“我该怎么做?”石锦绣就眼神灼灼地看向了宇文炎。

相比家中的祖母和叔伯婶婶,她更愿意宇文炎。

“如果你信我,我希望长兴侯府不要插手此事!”宇文炎就慎重地同石锦绣道。

“我明白了。”石锦绣就重重地点了头,然后从腰间取出了宇文炎之前给她的玄铁令,“这个……之前一直忘了还给你了……”

宇文炎却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你还是先收着吧,这段时间可以方便你进出镇抚司……”

石锦绣一想,也是,为了爹爹的事,她少不了要来找他,也就将那玄铁令再次收了起来。

在镇抚司盘查了小半日后,石锦绣回了长兴侯府,人还没到梨香院,就遇着了大伯母身边的大丫鬟香橼。

“四太太在家吗?”香橼正是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杏眼桃腮很是漂亮,她一见着石锦绣就不太客气地问。

对此,石锦绣早就习以为常。

“我娘今日不太舒服,已经歇下了。”石锦绣就拦在了香橼的前头,不想她去打扰母亲。

香橼就皱了眉:“怎么这么不凑巧?大老爷和大夫人找四太太有要事相商,恐怕还是得请她亲自过去一趟。”

“有什么事,我去也是一样的。”石锦绣就想到了宇文炎同她交代的事。

“你?”香橼就一脸的似笑非笑,“恐怕是做不了这个主吧?”

“做不做得了主,也得去过才知道。”石锦绣就做了个相请的手势。

香橼就白了石锦绣一眼,想着自己只是来传话的,既然她的话已经传到了,四房派了什么人去梅海园,又与她何干?

“行吧,你就自己看着办吧!”香橼扯出了掖在腋下的绢丝帕子,随手那么一舞,就转身离开了。

心里还记挂着母亲的石锦绣还是先回了梨香院的正屋,告诉母亲自己找了贵人相帮,让她不要着急。

简氏一想,石锦绣认识的贵人,恐怕就只有郑国公府了。

这京城里的事,只要他们郑国公府愿意相帮,倒也没有什么办不到的。

“你是空着手去求人的吗?”半躺在床上的简氏就问起了石锦绣。

石锦绣这才想起自己好像真的是空着手去找的宇文炎。

可是,自己该送他什么?

一想到宇文炎,石锦绣就觉得他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又冷冰冰的印象,可实际上,他又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

想到他特意嘱咐自己的事,石锦绣就同母亲报备了一声,匆匆赶往了梅海园。

梅海园是历任长兴侯所居住的院子,自从石老侯爷去了世,长子石崇承了爵后,石太夫人便搬出了梅海园,将院子让给了长子和长媳。

待石锦绣赶去时,梅海园的正屋里已经坐满了大房和三房的人。

三太太鲁氏在瞧见石锦绣时,就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嗤笑:“这四房的人也太搞笑了吧,这么大的事,竟派了个孩子过来?”

虽然石锦绣很不待见这一屋子的人,可作为晚辈,该有的礼却不能少。

她规规矩矩地给大伯父、大伯母,三伯父、三伯母行了礼,随后道:“母亲身怀有孕,在得知父亲被捕的消息后就已经晕厥过去一次,因为担心母亲的身体承受不了更大的刺激,因此锦绣自作主张地过来了,还望伯父伯母们原谅则个。”

今年四十有二的石崇已微微发福,他坐在正厅的主座上,冲着石锦绣微微挥了挥手。

四弟妹的个性他也知晓,真要过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反倒有可能像石锦绣说的那样随时晕倒添乱。

“那你就在一旁听着吧。”石崇就揉了揉头,觉得自己就没遇着过这么棘手的事。

他们之前显然是先讨论过一轮了。

见四房来的是石锦绣,几个大人便都没将她放在眼里,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件不怎么光彩的事,为今之计,只能先把人捞出来,再想办法遮掩一二……”石锦绣就听得大伯敲着桌子凿凿地道。

紧接着大伯母李氏也开了口:“事情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吧?四叔牵扯的可是一桩命案……恐怕不是光使银子就能办到的事。”

“哎,要我说啊,就是这四房太穷了!”三伯母鲁氏却是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石锦绣,“所以四叔才会见钱眼开,犯下这样的糊涂事……”

“老四也是,缺钱的话同我说呀!如今犯下这样的事,还不是得让我们帮着他擦屁股!”三伯却是痛心疾首地摇着头。

石锦绣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虽然一开始就没对这些所谓的亲人抱有希望,但没想到在官府还没定论的情况下,他们便都认为爹爹就是那个杀人越货之人!想着的也不是怎么才能救爹爹,而是坐到一起大发牢骚。

这些年所受的憋屈,就在石锦绣的胸膛里激荡着。

他们果然从未将爹爹当兄弟!

“爹爹是无辜的!”听着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的抱怨,石锦绣就噙着泪道,“你们不愿意帮忙也就算了,可不可以不要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可因为一屋子人都在自说自话,并没有人听清她在说什么。

忍无可忍之下,她只得握紧双拳将刚才说过的话又大喊了一遍。

这一次,大家终于都安静了下来。

可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

李氏更是假装关怀地问:“绣姐儿,你在说什么呢?要不为了帮你爹爹,我们这些人坐在这里干什么?”

“就是!你当我们都在这儿玩吗?”鲁氏更是冲着石锦绣翻了个白眼。

“不需要!”眼角含泪的石锦绣,就憋着一口气道,“我自会找人救我爹爹!”

就凭着三伯母那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他们不趁机黑四房一把就不错了。

还说帮忙?从梦境中醒来的石锦绣早就不抱这种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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