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恪谢灼宁的现代都市小说《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主角分别是梁恪谢灼宁,作者“朝酒”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杀重臣、通敌国!祸乱朝纲的妖妃谢灼宁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一睁眼,重回年少时。谢灼宁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笑得分外妖娆。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那这辈子就只霍霍他一个吧!……上辈子,摄政王萧晋煊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祸国妖妃,罪该万死!”这辈子,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到她的手中,“慕卿久矣,江山为聘!”...
《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当然有仇!
梁恪盯着眼前男人的脸,咬牙切齿。
就是他,谢灼宁!
上辈子在千秋殿外用箭对准她,声音冷冰冰的,跟凉水里浸过似的,“祸国妖妃,罪该万死!”
他的箭,又快又准,话音落下的同时,箭也径直穿过她的喉咙。
她最怕疼了,血喷涌而出,把她的视线都模糊了。
那会儿她想,若有下辈子,她必要他比自己疼上十倍百倍,方消心头之恨!
可没想到重来一世了,情况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
抵着脖颈的长剑,冰冷森森,一寸一寸地逼近,仿佛轻而易举就能割断她的喉咙。
“误会误会……”她挤出一抹笑,“你先把剑拿开,听我解释……”
谢灼宁收了手,“说吧。”
没曾想下一瞬,就被一道娇软身躯扑了满怀,嘟着嘴俏俏地撒娇,“煊王殿下,你弄疼我了,要吹吹才能好~”
软香在怀,扬起的小脸儿清清滟滟的,眉眼弯成两段柔软笑弧。
谢灼宁盯着怀中人儿愣了一瞬,下一秒,脑袋“轰”地一下炸开。
他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满目怒火云集,“滚!”
语气杀气腾腾,可他整个人却如石雕一般,僵硬地站在原地。
梁恪见状松了口气。
看来是赌对了!
上一世谢灼宁一直未纳妾未娶妻,有传言说他身体有隐疾,不能让女子近身,一旦近身便动弹不得。
那会儿她还以为小道谣言不可信,没想到竟是真的!
梁恪想着,要不趁着他现在不能动弹,夺了他的剑,往他身上捅上几十个窟窿眼儿,也让他也尝尝自己上辈子受的苦挨的痛?
可谢灼宁今日是来参加祖母寿宴的,若是在谢家出了事,谢家满门都脱不了干系……
看来今日是动不得他了。
但恶心他一下还是可以的。
梁恪娇笑一声,得寸进尺地伸出手,顺着他喉结一路抚到胸口,轻轻地打着圈儿。
“殿下明明喜欢得紧,干嘛口是心非让人家滚呢?人家会伤心的~”
谢家大小姐梁恪,从小按照未来太子妃的标准教养,品性才学,堪为大邺世家千金之典范。
谢灼宁想到外人对梁恪的评价,再看着软软似无骨一般靠在他身上的本人,眉心紧紧拧在一起。
这个恬不知耻、胆大妄为的家伙,确定跟那些人说的是同一人?
他冷冶的眸子眯起,“再不放手,休怪本王不客气!”
虽然谢灼宁不能动弹失了威胁,可他的飞云卫却随时在附近待命。
梁恪权衡一番,来了主意,“要放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人家脚崴了,被旁人瞧见了不合适,殿下可否送我回房休息?”
脚崴了?
谢灼宁怀疑的目光往下移。
方才拿着板砖气势汹汹朝他冲过来时,不是还好好的?
见他不信,梁恪伸手将裙摆一撩,作势就要褪去鞋袜,“若殿下不信,大可亲自查验。”
眼见一截皙白小腿露了出来,谢灼宁慌忙别过眼睛,不赞同地皱眉,“谢大小姐身为未来太子妃,言行举止需当自重!”
“谁叫你不信的。”梁恪瘪着嘴,还委屈起来了。
搞得谢灼宁都在怀疑,难道是自己错了?
“好,本王送你回去。”他决定先哄她放开自己再说。
没曾想梁恪却一把将他腰间私印拽了下来,贴身挂在胸口,“此物我先替殿下保管着,等送到了,再还给殿下。”
私印是个人的身份象征,如何能随便予人?
谢灼宁一愕,当即伸手就要去取。
梁恪倒也不惧,挺了挺胸脯,似乎在说,你有本事就来拿呀!
煊王殿下要脸,到底没下去手,只能沉着一双浓云卷墨的凤眸,“你房间在哪儿?”
“跟我来。”梁恪装模作样一瘸一拐地在前面带路。
谢灼宁见状,“本王去叫个丫鬟来扶你。”
梁恪似笑非笑,“然后看到我俩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本王何时与你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那刚才抱我的人是谁?要看我腿的人是谁?我身上私印的主人又是谁?”
“……”
谢灼宁一噎。
万没想到,他只是不喜被人敬酒,一个人出来透透气,竟会被一个无赖给缠上!
只是自己既不能搀她、亦不能扶她,她何苦非要让自己送她回房?
他心里警惕,提防有诈,可一路相安无事,竟十分顺利。
梁恪住的地方叫“风华阁”,院门口的牌匾是太子亲自提就。
谢灼宁抬眸看向前方的梁恪。
正逢她回过头来,一双杏眸浅含笑意,声音清越好听,“殿下,快点呀~”
他想,抛开别的不谈,单论颜色,这梁恪倒是担得起“灼灼明艳、风华无双”这八个字的。
入了房间,他面无表情地摊开手,“私印。”
梁恪哀怨地瞪他,“殿下好生无情,人家崴了脚,都快疼死了,你心里却只惦记着那些身外之物。”
想起牌匾上那三个字,谢灼宁冷冷地道,“本王离开后会派人去知会谢夫人跟太子。”
她谢大小姐如何,还轮不到他来关心。
“私印。”说话时,他的手又按在了剑柄上。
梁恪眼睛一眨,立刻抱着肚子,在软榻上打起了滚,“哎呀,我肚子好疼,疼死我了……”
“你又搞什么鬼?”谢灼宁怕又着了她的道,站得远远的。
可见她满脸冷汗涔涔不似作伪,又怕她当真出事,不由凑近去瞧。
梁恪两条藕臂一勾,便将人带到了榻上,笑得轻软如歌,似一只得逞的小狐狸。
“殿下,你真的好可爱呀~”
怎么一骗一个准呢?
叫她差点都忘了他杀她时的冷冽模样了。
谢灼宁憋了一肚子火,脸上青紫交加,“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
梁恪刚开口,就听到屋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跟说话声。
“母亲,您走慢些,别着急,定是春桃那小丫头胡说八道的,灼宁丫头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啊,怎么可能跟人私奔呢?她身子不爽利,想来这会儿就在院儿里休息呢。”
来了,是大伯母梁氏的声音!
上一世梁恪带她离开谢府之后,梁氏买通她的贴身丫鬟春桃,将她逃走的事到处嚷嚷。
祖母从寿宴大厅跑过来,发现她不在房中,那么健朗的人,当场气得中了风,自此以后只能眼歪口斜地瘫痪在床!
眼瞧着一行人就要破门而入了,梁恪附在谢灼宁耳边低语,“殿下,帮个小忙呗。你也不想被人撞见跟自家未来的侄儿媳妇厮混在一处吧?”
她痴缠了他那么久,可就是为了拖到梁氏她们赶到呢。
谢灼宁目光深深地望着她,像聚集了一团化不开的浓雾。
说话人抚着胸口,一脸后怕的表情。
谢灼宁一愣,有些惊讶。
她没想到萧璧城为了白映雪,居然敢违规遣调军队进入闹市。
他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愧是真爱啊!”
她本来只想推萧璧城一把,加快退婚进程,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明日上朝时参太子的奏折,恐怕得有两米八高吧?
就当她以为退婚之事十拿九稳的时候,街上传来马蹄阵阵。
萧晋煊手持圣旨,赶到白府。
圣上直接下令,让圣女入国庙为国祈福。
至于婚事,等他身体好转后,再亲自为圣女挑选合心意的夫婿!
如此,既堵住了雍王的心思,亦灭了太子的火苗。
可谓两全其美。
听说,这还是煊王给圣上出的主意。
一场硝烟消弭无踪,唯有谢灼宁气得哇哇直叫。
“萧、晋、煊!”她双手握拳,咬牙切齿。
这家伙,又来坏她好事!
明明眼下只需再推萧璧城一把,他为了不让雍王得逞,势必会娶白映雪过门。
但东宫不可能有两个太子妃,圣女这么高贵的身份,又怎能委屈做妾?
那与自己退婚,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可现在,一切都毁了!
谢灼宁隔着人群狠狠地剜了萧晋煊一眼,气呼呼地提拧起裙摆,上了回家的马车。
萧晋煊奇怪回头。
怎么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萧晋煊,我跟你不共戴天!”
回家路上,谢灼宁坐在马车里,越想越气,越想越气,直恨不得将那家伙大卸八块方消心头之恨。
正在这时,马车骤然一停。
车外传来一道熟悉声音,“在下慕容砚,求见大小姐。”
慕容砚?
谢灼宁让夏橘撩开车帘,抬眸往外望去,“慕容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吗?”
双手抱拳,先作一揖,慕容砚才缓缓开口,“多亏大小姐的引见,母亲服下孙大夫开的药后,立即便有了好转。”
原来是来道谢的。
谢灼宁笑了笑,“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对大小姐来说,是举手之劳。对在下来说,却同再造之恩。所以知道大小姐有难,特来为大小姐解难。”
他又是一揖,神色从容,不疾不徐。
“哦?”谢灼宁闻言,霎时来了兴致,“我身份贵重,锦衣玉食,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倒说说,我有什么难?”
慕容砚左右看了看,说,“此地嘈杂,请大小姐移步。”
来到一处酒楼雅间,谢灼宁屏退下人,“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慕容公子直言无妨。”
慕容砚单手负在背后,从容道来,“如今圣女横空出世,太子为其几番失态,明眼人都能看出,太子很在意那位白姑娘,极有可能迎她入宫。”
“可那白姑娘如今在民间声望极高,一旦入宫,地位肯定不低,那到时候,大小姐您该如何自处?”
嘴角的笑弧扬的更高,谢灼宁慢悠悠地品茶,“所以?”
不对,不该是这个态度啊……
慕容砚看着谢灼宁的神情,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哪儿不对。
他只好继续说,“在下不才,愿替大小姐谋取母仪天下之位!”
不是太子妃之位,而是母仪天下的后位。
也就是说,他不光会助她嫁给太子,还会助太子登基为帝!
难道不管她怎么改变,慕容砚都会走上上一世的老路?
脸色一冷,谢灼宁眼眸淡淡,“我想慕容公子弄错了一件事,谁说我稀罕皇后之位了?”
“什么?”慕容砚满脸不敢置信。
那至高之位,谁人不想去?
茯苓她们四个都惊呆了。
还……还能这样?
几个二等丫鬟也傻眼了。
她们是想升一等丫鬟的,怎么还倒退成三等丫鬟了?
“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谢灼宁恍然,“那你们是想跟春桃一样,去外院伺候?”
“不不不!”几个丫鬟脸色煞白,连忙摆手,再不敢多话了。
三等丫鬟就三等丫鬟吧,总比像春桃那样去外院当粗使丫头刷马桶强。
见众人没异议了,谢灼宁这才抬手,“行了,都去忙吧。”
夏橘跟着她进屋,奇怪地问,“她们,犯错?”
谢灼宁回答说,“没犯错,但心不在我这儿。”
“那,赶走?”
“不必,”她摇头,“赶走一批,又会送来下一批。”
与其到时候挨个儿挨个儿地查新人的底,还不如留着这些人,至少知道哪些该提防、哪些该疏远,心里全有个数。
“对了,”她忽地问,“这会儿多少时辰了?”
“巳时,三刻。”
谢灼宁扬起唇畔,“那也该下朝了。今日朝堂之上,一定很精彩吧?”
……
太和殿外,退朝后的文武百官三三两两说着话离开。
萧晋煊迈步而出,衣袍上白金刺绣的蟒纹随他动作摆动,栩栩如生似活了一般,处处透着冷峻尊贵。
“十七弟。”
开口的是雍王萧晋泓,他人过中年,一身紫色蟒袍,玉带修身,行走之间,俱带着皇家子弟的威严贵气。
抬手拍了拍萧晋煊的肩膀,他道:“恭喜啊!”
只是这声“恭喜”,怎么听都阴阳怪气。
今日朝堂之上,议起西楚国来访大邺一事。
雍王及其党羽侃侃而谈,据理力争,想要揽下接待楚国使者的差事。
昭文帝却想将此事交给太子去办,可太子却并未出席早朝。
一问才得知,太子昨日便出城去了千仞山,给谢家大小姐摘那情人花去了!
昭文帝气得直咳血,干脆点了萧晋煊,由他来负责此事。
萧晋煊神色淡淡,不卑不亢,“五哥说笑了,不过是食君之禄,分君之忧罢了,何喜之有?”
“哼,说得倒是冠冕堂皇,我就不信十七弟对那位置没兴趣!”
雍王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自从圣上圣体抱恙,雍王的行事作风便越发肆无忌惮,很多时候甚至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
萧晋煊皱眉,心里想的却是谢灼宁。
她昨日为何故意将太子支出京城?
难道是料想到今日朝堂上会有这么一出?
可西楚国递来的文书,昨日下午才送进宫里……
萧晋煊眉心深皱,“只是巧合吗?”
……
听说太子萧璧城刚从千仞山回来,便立刻被圣上急召进宫,训了两个时辰才作罢。
有些官员一瞧太子为了个女子便荒废国事,都摇了摇头,怀疑自己追随的是否是个明主了。
不出几日,关于太子德不配位的消息,就传得满京城皆知。
但很快又有另一种声音出现——
“太子宅心仁厚,轻徭减赋,哪样不是为国为民?”
“分明是那谢家大小姐,仗着镇阳侯的军功作威作福,太子敬佩镇阳侯,这才会对谢家大小姐的无理取闹多有容忍!”
“害,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给你们爆个内部消息,听说那谢大小姐跟她表哥不清不白的,差点就私奔了……”
“那太子摊上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太可怜了!”
茶馆角落里。
一道屏风隔断人影,却隔不断嘈杂纷乱的议论声。
谢灼宁轻啄一口茶,听着那些关于她五花八门的流言,一笑置之。
夏橘却很气愤地握紧拳头,“他们,该死!”
“不至于不至于,”谢灼宁忙按住她,“你能堵得住一人嘴,堵不住天下人的嘴,难不成你要把天下人都杀光不成?”
反正萧璧城也不是第一次利用她来给他当挡箭牌了,要不然上辈子她那满身的骂名怎么来的?
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几句议论对她而言无伤大雅。
不过与人私奔的那些传闻,倒不像萧璧城的手笔。
多半是从谢家内部传出去的,打算掺在众多流言中浑水摸鱼呢。
看来得抽时间,把家里那堆破事处理一下了。
她正想着,就听下人过来回禀,“大小姐,您要找的杂耍班子找到了。”
谢灼宁笑着起身,“走,看杂耍去!”
杂耍班子叫红喜班,初到京城,还没来得及支场子卖艺,就迎来了个大贵人,个个铆足了劲,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
洁白如新的白布,凭空现字。
各式各样的动物,口吐人言。
凭空变出的花海,美如仙境……
谢灼宁看得高兴,笑着拊掌,“赏!”
她出手大方,一百两黄金金灿灿的,那些杂耍艺人们都看傻眼了,连忙跪下谢赏。
“别忙着谢,”她抬手阻止,“这金子我也不是白白给你们的。”
“你们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便立刻离开京城,三年内不许再入京。若能做到,事成之后,我会再让人给你们一百两黄金。”
说着,她微微倾身,对几人耳语了几句。
几人一听,立刻笑眯眯地拍胸脯保证,“贵人放心,这事儿一定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那么多金子,都够买他们命了。
结果只是让他们办件小事,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买卖,多犹豫一秒都是对那一百两黄金的不尊重!
谢灼宁轻轻拨弄着指甲,嘴角微微一掀,“萧璧城啊萧璧城,我也给你准备了个‘惊喜’,你可一定要喜欢啊!”
看完杂耍出来,谢灼宁又带着夏橘逛了下街。
市井烟火,人声鼎沸,倒叫她有了几分还活着的真实感。
正巧街上有个大和尚在卖平安符,“开光符咒,能保人免于血光之灾,世代平安!”
谢灼宁眼睛一亮,立刻冲了过去,“怎么卖的?”
大和尚道:“这里每一张平安符都是九九八十一个高僧开光祈福过的,一张十两,不还价!”
谢灼宁立刻掏银子,“我都要了!”
大和尚收了银子,美滋滋地走了。
谢灼宁一个个地数着,“这个祖母的,这个老爹的,这个弟弟的……这个夏橘的。”
没想到还有自己的,夏橘愣了愣,“我,也有?”
“你当然有。”谢灼宁直接塞她手里,弯眼一笑,“夏橘啊,咱们这辈子,可都要好好的。”
临街酒楼的二楼上,萧晋煊站在窗口,正看到谢灼宁将那平安符郑重其事地放在胸口。
他眼底神色变幻,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有误。
这谢大小姐怎么瞧着不太聪明的样子?
那大和尚明显是个江湖骗子,那些平安符一文钱一张要多少有多少。
太子的事,难道当真是他想多了?
谢灼宁收好剩余的平安符,正要走,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那人她恰巧认识,萧晋煊的贴身侍卫,凌霄。
凌霄朝她一拱手,“我家王爷请谢大小姐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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