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上一世,陆音慕母亲惨死,懦弱无能的她从小寄人篱下,受尽欺负。一场爆炸,她破烂短暂的一生突然结束,可她不甘心,便带着想要暴富的心重生归来。意外回到九零年代,这一年她六岁。这是一个来得及阻止所有悲剧的时间点,她要改写上一世的发展。她虐渣渣,踩极品,在贫穷的年代里闷声发大财!
主角:陆音慕 更新:2022-07-16 0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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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音慕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九零做首富》,由网络作家“木然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陆音慕母亲惨死,懦弱无能的她从小寄人篱下,受尽欺负。一场爆炸,她破烂短暂的一生突然结束,可她不甘心,便带着想要暴富的心重生归来。意外回到九零年代,这一年她六岁。这是一个来得及阻止所有悲剧的时间点,她要改写上一世的发展。她虐渣渣,踩极品,在贫穷的年代里闷声发大财!
好吵。
艺术宫殿因为爆炸在快速倒塌,陆音慕耳边全是噼里啪啦的响声,身体被重物压到的触感还格外明显。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滚出来把钱还了。”
外面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陆音慕的脑子逐渐清醒,女人拔高的声音更是在环境中显得刺耳无比。
“别在屋头装死了,要我说,你出去卖又怎么样,长着这样一副好皮囊,不去被人骑真可惜了。”
这尖锐的声音,陆音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正是将她母亲逼上绝路的王婶子。
王婶子的话近在耳边,陆音慕在浑浑噩噩中,猛然睁开眼睛。
入眼便是周围破旧的土墙壁,木门在王婶子的敲打下已经有些松动,房顶上破了一个小洞,让寒风直接灌入。
这是哪?
缩了缩脖子,陆音慕将身上的衣物拉紧一些,随后往下便看到自己低矮的小身体,还有缩小版的手!
木然的转过头,她不可能置信的转过头,草席上的母亲奄奄一息,陆音慕双眼一红,那句母亲半天也叫不出口。
她至今都难以忘记,二十年前母亲惨死在家中草席上的一幕。
而她原本在一场爆炸中就要丢了小命,可看着周围的一切,她实在难以置信。
她是真的重生了!
并且重生回了九十年代,没记错的话,这一年她才六岁。
眼看着草席上的母亲已经病重到难以说话,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上天垂怜让她得以重生,可是为什么不早一点,她也好救活她的母亲。
“里面的小贱货快点开门,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王婶子就差将木门一脚踹开,想到是她自己家的门,她只能继续在外面破口大骂,“再不给钱,明日我就将你们母女二人赶出去!”
陆音慕稳了稳心神,将自己的眼泪擦了个干净,随后攥紧拳头出了屋。
“王婶子不怕将自己家的门敲烂,还得花钱找人来修。”陆音慕面无表情的开口,脏黑的小脸上满是坚定。
见陆音慕出来,王婶子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大人说话,小丫头凑什么热闹,小小年纪不学好,毛还没长齐呢!”
王婶子满口脏话,听的陆音慕一阵蹙眉。
“我出来是告诉婶子,钱我明日就会想办法给你,今天我妈不舒服。”陆音慕语气冰冷,透露出跟这个年纪不一样的老成感。
陈洛的病现在已经到了最严重的程度,尤其是今天,她更不能离开母亲半步。
还没等王婶子开口,陆音慕再一次开口保证,“钱还不上,王婶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王婶子一听,脸上乐开了花,要说这小贱蹄子的母亲陈洛还真是个美人,这小丫头洗洗干净也必然不会差。
想到这,她美滋滋的离开了。
烦人的王婶子终于走了,陆音慕这才进屋,将窗户全都关上,慢慢走近陈洛。
陈洛又咳血了,怕被陆音慕看到,她连忙挪动身子去挡住床单上的血渍。
可这些天来,床单已经被咳出的血液染的四处通红了。
陆音慕沉下目光,越来越恨幼时的自己的懦弱,甚至错过了见母亲的最后一面。
她强压下泪花,笑吟吟的凑过去,要跟陈洛挤在一张床上。
温热的小身子紧紧的抱着陈洛的身体,陈洛的体温很低,就算是盖着棉被也暖和不起来。
陆音慕把小脑袋埋在陈洛的肩头上,软着小童声说:“妈妈,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好。”陈洛气若游丝的回答。
她的手像小时候那样在陆音慕的背上拍打,力气轻得像一片羽毛。
她知道,妈妈的日子到了。
“在遥远的国家里,有一个小公主……”陆音慕甜甜的对陈洛笑着,一句一句的讲着。
陈洛的眼皮越来越重,拍打的手也安静了下来。
陆音慕鼻腔发酸,几乎要发不出声音来,但还是温柔的讲着这个故事。
直到陈洛的手重重垂落,那微弱的呼吸也再也没有。
陆音慕的句子突然顿住,她强忍着痛得几乎拧在一起的心脏,在陈洛的脸上亲了一小口,说了一句她上辈子从没机会对陈洛说的话。
“我爱您,妈妈。我爱您,妈妈。我爱您,妈妈。我爱您,我爱您,我爱您……”
听说人死之后,最后丧失的是听觉。
那妈妈一定听到了吧,她这些迟来的爱,和愧疚……
陆音慕没有松手,紧紧抱着那具逐渐冰冷的身体,那是妈妈的怀抱,妈妈的味道。
往后,她再也感受不到了。
我爱您,妈妈。
还有,妈妈对不起……
第二天清晨,王婶子一大早就来敲门了。
陆音慕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妈妈的尸体,深吸了一口气,装作无事发生的去打开了门。
今天难得王婶子给了两碗热饭,还送了一盆水来,让陆音慕好好的洗洗身子。
该来的始终会来,躲不掉的。
陆音慕谢过王婶子之后,自己吃了小半碗饭,把剩下的半碗饭留着,用那些水先给妈妈擦洗了身子。
然后跪在地上,给妈妈磕了三个响头。
那纤瘦又干瘪的小身体伏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
她再也没有妈妈了。
她用树叶子包了剩下的半碗饭,将那一碗供在妈妈的床头上,出了门。
现在是下农活的时间,不论男女大多都在田地里,没人看得到她。
去外婆家的路她知道,陈洛带着她走过一次,只是成年人走十七八个小时就能到的路程,她磨破了脚丫,也还没到。
路上饿了她就啃点已经又冷又硬的白米饭,渴了就找小溪喝点水,好在她这些日子肠胃被王婶子那些剩饭养的皮实了,也没有闹肚子。
实在是困极了,她就裹着自己单薄的衣裳,蜷缩在草堆子里睡过去了。
田园子里虫蚁都多,自妈妈病重不能下床后,她就再没洗过澡,身上又脏又厚的泥垢成了天然的保护。
“不要脸的小婊子,还敢耍老娘,看老娘抓住她不扒了她的皮!”
“王婶子,你瞧那边草垛子上的小东西,是不是你要找的女娃?”
光照过来,陆音慕被晃了眼睛,耳边响起王婶子的骂声,她立刻睁开双眼警惕的望过去,正巧一眼对上了王婶子愤怒的双眸!
完了!
跑?
可一个成日里吃不饱饭的女娃子,满脚掌脚跟的都是水泡,怎么可能跑得过这些天天下地干活的成年人!
“好你个小贱蹄子,藏到这儿来了!”王婶子加快步伐跑过来,伸手就要扯陆音慕的耳朵。
王婶子带的人可不少,几乎小半个村子里的男丁都过来了,大家举着手电筒站在不远处看热闹。
其中还有村长,虽然不知道王婶子是用了什么借口这么兴师动众的叫了村长来,但这些人来的正好!
陆音慕敛下眸中的冷意,先冲进了王婶子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婶子,我妈妈睡着了,不动了。我想着一定是妈妈没吃饭,饿坏身子了……你逼着我和我妈去接客给你钱花,我就想着去外婆家里要些钱给你送来,这样你就会给我和妈妈饭吃了。可外面好黑,慕儿好害怕!呜呜呜……”
原本就瘦小的身板在寒风下发着抖,稚嫩的哭声听起来格外凄惨。
王婶子做的那些勾当,村子里谁都知道,但任是谁都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
现在主张经济发展,各个都以劳动为荣,表面上谁都一副正派的样子,以那些皮相生意赚来的钱不齿。
所以王婶子一听,立刻慌了,一把扯开陆音慕跟她撇开关系道:“你瞎说什么?明明是你们母女两欠了我钱,你妈和你主动说要用身子抵债的,你再敢胡说,小心我把你的嘴给你撕烂!”
王婶子被一个小孩子把话逼到这份上,面子上过不去,抬手就准备真打陆音慕。
但高高抬起的手还没落下去,就被村长一把拦住了。
“我没有胡说,您还拿了我母亲的首饰!您拿没拿,上您家找找就知道了!”
王婶子不知道是村长,撒了泼的就回头吐口水:“我呸,哪个不开眼的拦着老娘,今天我还非要教训教训这个信口胡说的女娃子!”
村长被吐了一脸的唾沫星子,脸色顿时铁青一片,怒斥道:“王婶子,你要没拿,我会还你个清白,咱们回去再说!”
“你们说的是这个吗?”众人身后响起了一个清冽冷然的少年声音。
大家纷纷回头望过去。
只见那少年靠在门边,带了点邪气的样子,眉目都精致的不像话。
在这群透着淳朴和农田气息下的众人映衬下,他仿佛是天上下来的谪仙,就连指尖把玩金饰的模样都矜贵极了。
而他修长的指尖上拿着的,正是陈洛的金饰和翡翠镯子!
“你怎么会有这个?”陆音慕顾不得脚疼,连忙跑过去伸手想拿。
可那少年长臂一抬,微微后退的半步就和她拉开了距离。
看他也不像是村子里的人,难道他就是王婶子买卖姑娘做皮肉生意的老板?看这年纪,该是老板的儿子!
白生了这样一幅好皮囊,吃的却是人血馒头,实在恶心!
王婶子见少年,立刻慌了神。
村长倒是热络的走了过来,一扫脸上的阴霾,笑着跟少年打招呼:“小故,你怎么回来了?”
“老宅里还有些东西,回来帮爷爷取过去。”萧修祈语气里带着点倨傲,疏远的把村长的热络打了回去。
但村长丝毫不恼,还准备再寒暄,就听见陆音慕童稚的小声音清冽的再将那话问了一遍。
“你怎么会有这个?”
“当然是她卖给我的了。”萧修祈说着,缓步走进去,看着脸色苍白的王婶子问:“但没想到这居然是敲诈拐骗来的赃物,既然都要闹到警察局了,这东西我还是退还给你比较好。从我这里卖这得到的五百块钱,还给我吧。”
果然是王婶子的上家!
还是一个出了事就推掉全部责任的黑心上家。
所有人一听萧修祈的话,立刻炸开了锅。
五百块,可是一笔巨款!
王婶子骗了人家这么金贵的东西私自卖了,还这样苛待她们母女,叫骂声更是一边倒了,就连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也有人拿出来说,就为了踩王婶子一脚,让大家明白自己和民众和正义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从前对陆音慕漠不关心的人纷纷开始摸头安慰她,还主动邀请她到自家去吃饭。
任王婶子怎么哭喊冤枉都无用,东西自然也回到了陆音慕的手里。大家逼着王婶子给陆音慕母女道歉,陆音慕也不推辞,所有人都凑在那个小小的破屋子的门口。
陆音慕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房门甜甜的叫了一声:“妈妈,我回来了!”
可话音都没落,眼泪就像珠子似的不断往下掉。
妈,我带着恶人来给你磕头认错了……
妈,爸爸送给你的东西我全部都要回来了,你是那么珍视这些首饰啊,你睁开眼看看,它们都完好的回到我手里了……
所有人在门口等了半刻,才见那小姑娘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睡着了不理我,妈妈的身上好冷,妈妈是不是生慕儿的气了?是不是怪慕儿乱跑,不理慕儿了?村长爷爷您帮帮慕儿,让妈妈理一理慕儿吧!”
大家心中暗叫不好,这陈洛怕是死了!
但谁都不肯进那件又脏又破的小屋子,传闻陈洛身上的脏病会传染,过给人可怎么办?
只有王大壮,二话不说冲进去,陈洛的身体已经很僵硬了,脸色也苍白的骇人,他用手探了探陈洛的鼻息,一把捂住了陆音慕的眼睛。
王婶子逼死了陈洛,在所有人的叫骂和逼迫下给陈洛跪地磕头。
陆音慕哭着,在村长的操办下,母亲下葬在了村子外面的分堆里。
那天晚上,村长找了个没人住的小破屋让陆音慕住进去,家家户户都捐了点东西,棉被床褥枕头起码是齐全了。
她自己打了水洗澡。
“啧!”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陆音慕警惕的绷起身子,伸手就将旁边的衣物拉过来遮住了身子。
“挡什么,没什么好看的。”
来人缓缓走进来。
明明是进别人的院子,却从容矜贵的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一身黑衣几乎要跟夜色融为一体,他缓步走进来,随意的坐在了一块倒了的巨大树根上,下巴维扬看着陆音慕。
“你应该很缺钱,要不要将这些东西再卖给我一次?”
“不用。”
没由来的,陆音慕在他面前连乖巧顺从都不想伪装,冷冷的回绝,并侧过了自己的身子。
尽管她现在只有九岁,身板和小男孩根本没有区别,但毕竟她这壳子里套着的是个近三十岁的灵魂啊!
萧修祈眯了眯眼睛,眸中兴味更浓,到底转身走了。
他前脚刚踏出院子,后脚陆音慕便听到女人尖锐刺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了,真是跟她那婊子妈一个德行——”
陆音慕面色一冷,攥紧了拳头,敛住眼中的厌恶,就看到王婶子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闯进来,一见她便眼前一亮,刻薄地指着她的鼻子骂起来。
“大伙儿都看看!这衣服都没扣上呢,我呸!”她啐了一口。
“王家婶子?这是……”陆音慕似是茫然,有些无措地缩了缩头,小声开口问。
王婶子半点闯入他人住宅的自觉都没有,昂着下巴,理直气壮:“我刚刚就看到萧家少爷进来,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毛都没长齐呢就使起狐媚手段来了!”
原来是他。
陆音慕抿了抿唇,眼中晦暗。
真是个大麻烦。
王婶子却没理会她是个什么心情,见她不反驳,只当是心虚,更觉得自己有理有据,甚至得寸进尺想上前去撕扯陆音慕的衣服:“一副骚样!勾引人,我让你勾引!撕了你这张皮——”
“婆娘,少说两句……”眼见着她越说越过火,还动起手来,王大壮的脸上显出几分窘迫,下意识地拉了一把·,“还是个丫头……”
“还是个丫头就要翻天了!”他不拉还好,一拉便激起了王婶子的火气,只见她面上带上几分讥讽,指着他的鼻子便破口大骂起来,“我看你是被迷了魂了!她是有多大的本事能勾得你这么向着她,一股子狐臊味的东西。”
她站在那里,插着腰骂得唾沫横飞,王大壮脸色骤然变得青黑,不说话了。
其余人也站在她身后,冷漠地做着看客,窃窃低语着什么,满面鄙夷。
“小小年纪……做出这种事情可是要浸猪笼的。”
“现在到处都在打歪风邪气,我们村里可不能出这种丑事。”
“淹死她!”
不知是哪个流子先起的头,顿时一片哗然。
“淹死她!”看热闹的人顿时也叫喊起来。
喧嚣声大起来,他们指指点点着,言语之间便要定下一条人命。
仿佛那不是一个活生生的有感情的人,是一只猫儿狗儿,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
灯火幽暗,陆音慕矗立在冰凉的夜色之中,沉默着,只是看他们讨论着自己的生死,冷漠得仿佛一个局外之人。
她太清楚这些人的嘴脸了,以至于此时提不起半点的不忿,只是好笑,好笑又悲哀。
吵嚷声低下来,陆音慕扯了扯唇角,从怀中掏出金饰,猛地举起来。
“谁能把我安全送出去,这些金子就归谁!”
少女的声音清亮,响彻在院中,仿佛一块巨石落入,霎时激起千重浪。
只是把人送出去就能拿一块金子!这可不就是送上门来的横财?
当即便有人站出来:“我来!”
“丫头别怕!叔在这里,今天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汗毛。”那人说得正气凛然,仿佛真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
陆音慕却认出来,这人也是当初欺负她和妈妈那些人中的一个。
她敛下唇角的讥讽,眼神清澈无辜,仿佛当真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真的吗?那这些金子——”
可就归他了?
她这话一出,便逼得其余人坐不住了。
现成的便宜谁不想占?金子是多贵重的东西,哪怕就一小块也够一家子吃好些日子了!
“丫头别听他的,他一个二流子能安啥好心思?婶子送你出去。”一个女人站出来,怒视着男人,喊起来。
“少来这套,听叔的——”
院中顿时吵嚷一片,气氛逐渐紧张起来,众人争执着,仿佛方才还在叫嚣着淹死她的人不是自己。
“可是……可是这金饰就这么些……”陆音慕勾了勾唇,面上却无辜地愣在了原地,仿佛有些傻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嘶。
那个二流子顿时急了,朝女人挥了挥拳头,威胁着:“你要跟我抢?”
“少在老娘这装大尾巴狼,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想动手不成!”女人半点不退让,双手叉腰,眉头倒竖,对峙起来半点不落下风。
“先把金子拿到了,再一人分一点就是了。”
也有人在中间和稀泥,却仿佛全然忘记了这金子是陆音慕的,而不是什么可以随意分配的公有资产。
陆音慕眼中的厌恶与嘲弄一闪而过,也开了腔:“可是妈妈只给我留下了这一个呀,叔叔婶子们这么多,哪里够分。”
这话一出,就是往烈火里添了一把柴。
“妈的,老子倒要看看今天谁敢断我财路。”二流子早就把她的金子当作了囊中之物,连怎么挥霍都想好了,此时哪里愿意分出去?立即撸起了袖子,往女人脸上就是一拳。
“你敢打我?他爹,你是死人不成!”女人立即哭嚷起来,声音尖利刺耳。
不知是谁起了个头,人群便由争吵改为动起手来,打成一团,女人的叫骂和男人拳脚的碰撞交织着,混乱至极。
多像一群争食的野狗啊。
陆音慕微微歪着头,敛下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做出一副紧张着急的模样,无措地喊着:“别打了!”
嘴上如此喊着,却没有半点动作的意思。
他们打得越狠,场面才对她越有利。
再说,方才他们商量着怎么弄死她的时候可不曾有过半点恻隐,此时她自然也不会有同情。
萧修祈站在院门口,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阴影之中,窥见她眼底的凉薄,不由得微微挑眉。
她恨不得这群人死。
他突然意识到。
走出不过几步,院中就吵起来,他又不是聋子,自然是听见了的,这才去而复返。
若说方才的他还想出来帮这小丫头一把,现在的他却想看看没有自己插手,她能做什么了。
陆音慕没有发现暗中窥视的目光,只是冷冷地望着院里的混乱,盘算着退路。
只是不等她下一步动作,便听得一阵哭天喊地,一个女人冲了进来,口中嚷嚷着。
“死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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