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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完整文集

一颗小白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矜陈槿之,讲述了​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主角:沈矜陈槿之   更新:2024-08-10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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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陈槿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矜陈槿之,讲述了​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邵子行走后。

陈槿之站在原地没动。

他笑得散漫,那双丹凤眼微微上扬。

一副十分轻佻的样子。

沈矜攥紧裙摆,抬腿往陈槿之那边走去。

明明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

她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

陈槿之语调轻快:“沈小姐有话跟我说?”

他长得很高,沈矜矮了他大半个头,面对面站着时,他身上的压迫感十足,沈矜呼吸变得急促,有些喘不过气。

“我......”

沈矜闭了闭眼,始终说不出那句话。

“没有?”陈槿之站直了身体,欲转身走,“那拜拜。”

“陈先生!”

沈矜左腿往前跨了一小步,勾住陈槿之左手的尾指,结结巴巴开口:“你......你能给多少?”

柔软的触感从左手传来。

陈槿之的心被勾得痒痒的,他在心里暗骂一句“妖精”。

只是勾个手指就让他心猿意马。

陈槿之懒懒耸肩,“我这人有点小钱,只要嫂子能让我满意,多少都能给。”

他这声嫂子弄得沈矜羞愧不已。

从前谢清淮身边那群兄弟也是叫她嫂子。

可眼下他居然还这样叫她!

女人低着头,耳根脖子全都变成了粉色,陈槿之从钱包里抽出卡递了过去。

沈矜没有犹豫,迅速接过就往缴费窗口走。

“密码我生日。”

沈矜脚步一顿,她当然记得陈槿之生日。

她曾经为了讨好谢清淮身边的朋友。

付出了很多时间。

结果当然是......白费功夫。

现在想想,那时她真是猪油蒙了心。

沈矜缴了费,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焦急等着手术的消息。

陈槿之半倚在墙边。

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像是在盯一块即将到嘴的肉。

她知道陈槿之并不是好心陪她等奶奶手术。

而是怕她拿了钱就翻脸不认人。

-

十一点时手术才结束。

从医院出来后,她看着走在前面的陈槿之,忽然就后悔了。

难怪陈槿之在医院盯着她。

若是陈槿之不在,她可能真会翻脸不认人。

“要我抱你上车?”

陈槿之单手撑在车窗上,他看着副驾驶外脸快埋进胸口的小女人。

他就知道这女人想翻脸不认人。

“赶紧上车,不然在这里办了你。”

陈槿之没了耐心,丢下一句话便上了车。

沈矜苍白的脸因这句话红得滴血,陈槿之这个花花公子是真干得出来这事。

因为她曾经撞见过他的车身在晃。

当时谢清淮就在她身边。

那天她跟谢清淮回到小区后,她人还没下车就先晕了,最后是被谢清淮抱回家的。

沈矜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刚一坐下便感觉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

她抬起腿。

是一枚宝石耳坠。

陈槿之淡淡瞥她一眼,“扔了就行。”

不知道是哪一任留下的 。

自从沈矜跟谢清淮分手后,他被勾得心痒痒的,最近都没心思去外面找女人。

沈矜皮笑肉不笑,“陈先生可真多情。”

陈槿之是出了名的对情人温柔大方。

不过陈槿之从来不带人去他们那个圈子的聚会。

她至今没见过他之前那些女朋友是什么样。

也不清楚他喜欢什么类型。

陈槿之心情澎湃地发动车子,“要是都跟阿淮一样怎么让嫂子有新的体验感呢?”

沈矜冷了脸,“我跟谢清淮分手了,你能不能叫我名字?”

陈槿之:“你这语气硬得像是你把我买了。”

沈矜偏头:“我就算有钱也不会买你。”

陈槿之“哦”了一声, “那嫂子想买什么样的?”

“能不能不叫我嫂子!”

沈矜气得跳脚,他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她跟他八竿子打不着,顶多就是谢清淮的前任。

他一口一个嫂子。

像脑子灌了水银似的。

“行行行,那你想买什么样的?阿淮那样的?”

沈矜看着挡风玻璃。

她有钱干点啥不好,非得买男人?

“我喜欢大学生,最好是体育生,年轻,体力又好。”

陈槿之眼底笑容更深,“你在暗示我?”

“谁暗示你了?!”

沈矜想也没想就反驳了陈槿之的话。

她当然是在暗讽他。

他都二十七了,女朋友从来没断过,谁知道还能不能行。

她听说男人过度放纵,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陈槿之这种花花公子肯定也不例外。

到时候她眼睛一闭,再一睁眼,肯定就结束了。

-

黑色迈巴赫开进碧水湾。

沈矜紧张的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像个鹌鹑似的跟在陈槿之身后,陈槿之的别墅她之前跟谢清淮交往时来过几次,越走近,她的心跳得越快。

以前来她是作为谢清淮女朋友身份。

如今再来,她就变成了卖身的了。

她心里升起一股悲凉感。

不过为了奶奶,她觉得值得。

她跟奶奶相依为命长大,奶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为了奶奶,她愿意做任何事。

“你的鞋在最下面。”

沈矜沉默着换了拖鞋,她紧张地几乎要背过气,手心都出了汗。

“在玄关站着干嘛?你想在哪儿?”

走到客厅的陈槿之回头,只见沈矜含胸驼背站在客厅,颇有种被他逼良为娼的味道。

陈槿之不是个喜欢强迫的人。

偏偏沈矜就长了张让他想强迫的脸。

沈矜拽着裙摆的手指都泛了白,她在心底深呼一口气,跟着陈槿之进了电梯,上了五楼陈槿之的主卧。

陈槿之别墅二三楼是客卧。

她有一次跟谢清淮在三楼过过夜。

他们这一圈的人换女朋友特别快,玩的也开,那天她听到了些动静,那之后死活都不愿意在谢清淮朋友家过夜。

“要睡衣吗?”

陈槿之双手环胸靠在衣帽间外的门框上,沈矜这才想到她什么都没带!

“我不......”她不想穿别人穿过的睡衣,感觉好奇怪。

陈槿之戏谑道:“你想光着出来?”

他摸了摸下巴做认真思考状:“也不是不可以。”

“给......给我。”

沈矜眼睛一闭伸出手。

陈槿之转身,在衣柜里拿了件绸缎睡裙递给沈矜。

陈槿之懒懒散散道:“试试红色。”

她那么白。

红色最是适合。

沈矜看着手里的红色吊带睡裙,她极少会穿这样艳丽的颜色。

谢清淮给她买的衣服大多是紫色系,即便不是紫色也是其他浅色系。

这样的颜色她衣柜里从来没有。


他回国后,沈矜太不乖了,他想冷冷她。

可身体等不了。

“谁跟你闹脾气了?我跟你分手了,我没有要跟前任上床的想法!”

她最后一个字说完,便被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身体被弹起,又被谢清淮压了回去。

“夏夏,别挑战我的耐心。”

谢清淮眼底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霸道的索取。

她乱蹬的腿被他压住,拉链声音在卧室响起,沈矜摇头:“不要,阿淮。”

“不会让你受伤的,乖一点。”谢清淮吻住身下人微张的红唇,反复蹂躏啃咬。

手上动作也没停下。

只要碰到这具身体,他体内的火便都被点燃了,大掌滚烫的温度透过肌肤传入沈矜的体内。

沈矜心里升起几分绝望。

她对他的反应更让她感到羞耻,他已经那样对他了,她居然还会因为他有反应。

“谢清淮,放开!”

当裤子被扒下时,沈矜剧烈挣扎起来。

她不想。

谢清淮低笑:“口是心非。”

沈矜又羞又恼,她收紧身体,不想让谢清淮得逞。

“放松一点,不然我不保证你受伤不受伤。”

沈矜咬住唇,倔强地别过脸去。

她不可能让他攻掠。

谢清淮正要抬手将人翻过去,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手机屏幕上闪动着苒苒两个字。

谢清淮清了清嗓子,接起了电话:“怎么了?苒苒。”

“我马上过来。”

谢清淮眼底欲望散去,翻身而起:“苒苒发烧了,我要去趟医院,你找时间把东西搬回来。”

沈矜扯过被子将身体盖住,没有接腔。

她搬哪门子的家?

谢清淮见她不说话,穿上衣服也没再说话,脚步匆匆出了卧室。

沈矜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她忽然想起刚在一起那一年,有一次晚上她发烧了,可谢清淮来了兴致,压着她做了一小时才送她去医院。

而如今阮昭苒病了,他忍下所有的冲动毫不犹豫去了医院。

这就是差别。

她起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套上身,离开了。

沈矜脑中的酒意并没有完全散去。

她坐在路边等车,手撑在膝上支着下巴,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直到一闪一闪的大灯打到她身上。

她恍然找回两分理智。

沈矜摇摇晃晃起身,打开后座车门便坐了上去,跟司机报了尾号后便靠在了椅背上。

车子开动后,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沈矜再次醒来是被痒醒的,她迷迷糊糊睁眼,只见一团毛茸茸乎乎的东西埋在胸口。

脑中睡意瞬间全无。

“卡卡,过来。”

压在沈矜身上的萨摩耶“呜呜”一声,然后从沈矜身上跳了下去,摇着毛茸茸的尾巴跑到陈槿之脚边。

沈矜沉重的身子瞬间变得轻盈,她揉了揉太阳穴从沙发上坐起来,对上陈槿之那张慵懒俊美的脸。

男人头发微湿,发尾有水珠滴下,顺着脖子流到锁骨,再滑向胸肌,他只穿了一条短裤,沈矜下意识往下面扫了一眼,那雄伟的轮廓像是一团火,烫得沈矜猛然收回视线。

她烧得脸颊绯红。

“我......我怎么在这里?”半晌后沈矜才找回了声音。

她清了清嗓子,没敢再往陈槿之那边看。

“自己主动送上门,如今又问起我了?”陈槿之声音低低的,语末像带了一把钩子。

搅得厅中的空气中都带上了些许旖旎。

沈矜懊恼地用手背敲了一下额头。

......上错车了。

陈槿之上挑的丹凤眼微眯,视线落在沈矜洁白脖颈上那显眼的印记上,“跟阿淮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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