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妇科医生?
刚毕业吗?”
南星好奇的问。
“我是外科医生,研究生刚毕业。”
怀洲认真的回答。
“嗯?”
南星疑惑的眨着眼睛,扭头看着他,“我挂错科了吗?”
怀洲被她的懵懵的样子逗笑了,突然就笑得停不下来,就像听了个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样。
南星更懵了,看着他笑,又被他的笑感染,也勾起嘴角,露出白白的牙齿。
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笑,怀洲深呼吸,却还喘得气不匀,“抱歉,”平静下来,怀洲又认真的回答南星的问题。
“我是代班刘大夫的,不过,你放心,我是专业的。”
怀洲见她还是疑惑,“我本科学的妇科,实习期一整年都待在妇科诊室。
研究生读的外科,现在的工作方向是外科。”
“噢!”
南星明白过来。
“那我复诊还是你给我看吗?”
南星问。
“不是。
刘大夫己经回来了。”
“噢。
那我再检查也是他给我做吗?
他做的很痛。”
南星说完,瞬间两人都石化了。
过了半分钟,一分钟,还是五分钟,不知道。
天啊,我到底在说什么?
南星的脑子里反复滚动着这句话,除此之外,脑子一片空白。
怀洲表面毫无波澜的样子,但是内心却是翻起滚滚浪花。
他想说,你可以提前跟我说,我可以帮你做检查。
但是这么说不是很奇怪吗?
最后,他悄悄的深吸一口气,“你放松,不会痛。”
“噢,对,放松。。”
南星回过神来,顺着他说,接着迈着僵硬的脚步继续往前走,但是脸己经红到了耳朵根。
怀洲跟上她的脚步,想着说点什么,缓解尴尬,“今天不用接孩子吗?”
“接过了,在家里玩呢。
我出来买点菜。”
南星连忙说,也想尽快摆脱这种尴尬的气氛。
“咦,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有孩子?
南星问。
“你说过。”
怀洲又恢复了淡然的语气。
“我说过吗?”
南星不记得自己是不是说过。
“你们医生记忆力都这么好吗?”
南星说,“我记忆力可差了,跟鱼差不多。”
怀洲勾起嘴角,“我在电梯里也见过。”
“噢。”
“跟你很像。”
“他哪有我好看!”
南星逗趣的说。
“都好看。”
怀洲说完就后悔了,自己在说什么!
本来想缓解尴尬,现在不是更尴尬了吗?!
幸好南星没注意。
“叮”,走进楼道,电梯正好开门,从里面出来几个邻居,南星和怀洲走进电梯,门关上。
“东西给我吧。”
南星说。
怀洲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南星。
“哎,很重吧,手勒红了。”
南星接过袋子,看着怀洲手掌心的一道红痕说。
“你拎着不勒吗?”
“我无所谓,习惯了。”
南星说着电梯停在八楼。
门开了,“再见,怀医生。”
南星扬起的笑意如风一般被她带出电梯。
怀洲的心空落落的。
回到家,怀洲把今天跟南星从遇见到分开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
此时,他脑子里全是南星的样子,脑子像会剪辑一样,她的侧脸,她的正脸,她说话的样子,她笑的样子,她仰起脸的样子,她低头的样子,她疑惑的样子,她恍然大悟的样子,还有各种怀洲能想象出的她的样子。
“南星。。”
他念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