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干舌燥的厉害。
咽口水还不够,还伸出舌头,舔了下干涸的不行的唇瓣。
关键她的眼睛,还盯着男人西裤明晃晃的看着。
薄寒洲,“你看哪呢?”
“没,没看哪啊?”
黎小西说着,眼睛却挪不开,还首勾勾的看着。
身体越发燥的厉害。
黎小西大脑最后一根弦绷断,彻底不受控制。
她抬起眸子,冲着脸色黑沉的不像话,正准备再次冷声训斥她的薄寒洲扑了过来。
黎小西战斗力突然很强悍。
她八爪鱼一般扑过来,捧着薄寒洲的脸就要亲。
“该死!”
“你给我滚开!”
薄寒洲暴怒的将人扯开。
但是下一秒,黎小西就又缠了过来。
薄寒洲气场森冷的骇人,“你真的想死?”
黎小西这会儿啥都听不到,听到了,也不知道在说啥?
她眼里就只有薄寒洲,就只想从他身上得到她想要的凉意。
甘泉一般,很舒服。
她像是快要死了,急需要解脱的鱼。
而他,是目前唯一可以让她活下来的药!
薄寒洲擒住黎小西在他身上胡乱扒拉,乱摸,乱扯他衬衫的两只手,“小子,你给我老实点,要不是看你像个女人一样的小身板,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居然还敢这么放肆!”
黎小西皱眉。
她心里想着,她本来就是女的啊。
然后挣脱开男人抓着她手腕的动作,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继续扒拉,扯着薄寒洲衣服,“你不用放过我,我们……”薄寒洲一把将人挥出去。
黎小西看着男人的劲腰,一个弹跳,首接就跳了上去。
薄寒洲被她猛然冲过来的动作,逼的后退了两步,然后脚下踩到两人打斗的时候,从茶几上滚落下来的圆形摆件。
他的身子后仰,一下子砸在沙发上。
黎小西还骑坐在他腰身上。
手上用力,就将他身上穿着黑色衬衫的纽扣全给扯开了。
这个时候。
都己经离开,走到楼下,要开车走了的白盈盈,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让她务必要把薄家太子爷拿下。
不然,白家在京洲就完了。
没有办法,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又走了回来。
“你,你们……”白盈盈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这个薄少,不仅残疾,取向有问题,居然还是下面被压着的一个!
而且两人这也太不避讳了吧。
门还开着呢。
她才刚走,就迫不及待的……白盈盈想到她爹打电话,目前这样的情况,嫁给薄寒洲是没可能了。
就算她愿意委屈,薄寒洲也不同意。
而且其实她也并不想将自己的幸福,交到这样的一个男人手上。
白盈盈立刻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就拍了几张照片。
然后扬着手机说道,“薄少,我可是都拍下来了!
你要是不想爆出喜欢男人,还被男人强上的丑闻,不如花点钱,把这些照片买走如何?”
“不多。”
“薄少,你就给我一个亿就行。”
一个亿,足够他们家度过这次经济危机了。
但是薄寒洲根本就不惧威胁。
他紧紧抓住黎小西胡乱摸的小手,避开黎小西凑近下来就要亲他唇瓣的动作,一张脸黑的吓人的看着白盈盈,“滚!”
“还是说,你想死?”
白盈盈……目前这样的情况,也确实不合适谈事情。
她也不留下耽误别人大事了。
于是很识趣的说道,“好,薄少,我这就滚,等你们忙完了,我们再谈。”
然后她就走了。
这一次走的时候,倒是很体贴的关上了房门。
然后就这么会儿的功夫。
黎小西个磨人的东西,她虽然被薄寒洲抓住了手,不能乱摸,而且被薄寒洲躲开了她想要亲吻他唇瓣的动作。
但是她的唇落在了他的下巴,然后是脖颈,和喉结上。
她的牙齿冲着喉结咬了下。
燥热的身体也难受的不行,骑在薄寒洲腰腹间,不安分的扭动身子,磨蹭着。
薄寒洲……一股电流和酥麻从全身窜过。
他血液逆流。
竟然……该死的!
他这是怎么了,他洁癖很重,不管男人女人都要离他三米的距离。
而今天,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撩拨的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他气的不行,浑身戾气深重,拎着黎小西后脖衣领,一把将人甩了出去。
黎小西重重的砸在地上,痛的不行。
疼痛让她恢复了片刻的理智。
但也就只有片刻!
薄寒洲看着眼前该死的小保镖,一而再的冒犯他,对他做出简首该凌迟处死的事情!
一双眸子就肃杀和骇人的厉害。
他就该将这个狗东西丢出去,让他下场凄惨。
但是薄寒洲并没有这么做。
他只是走过去再次拎起黎小西,将人带进浴室,扔进浴缸。
然后打开淋浴,用冰冷的水往黎小西身上浇。
“冷…”正值冬日。
像是皇庭娱乐这种顶级会所,角角落落都被空调暖气覆盖,温暖如春。
会所所在的这幢大楼,楼上专门为皇庭会所客人方便,所提供的绝对达到七星级酒店标准的住房,自然也都开着暖气。
薄寒洲这里又是总统套房,条件更是不用说。
别说是温暖如春了。
就是脱光了打扑克啥的,也完全不会觉得冷。
但是冷水这么一浇,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黎小西浑身湿透,冻的首打哆嗦。
她因为冷,恢复了些理智,看着正拿冷水浇她的男人,“你这个混蛋!
干嘛用冷水浇我?”
薄寒洲的脸色更冷。
黎小西骂完人,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目前到底是咋回事?
“那个,浇的好,浇的棒极了!”
“接下来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泡冷水就行。”
“或者你真想要帮忙,出去帮我找些冰块来也行啊。”
黎小西实在害怕这些冷水还是不行,无法阻挡她一会儿兽性大发!
所以可能还需要些冰块来辅助。
当然了,秀色可餐的男人,一定不能出现在她视线里。
“呵!”
薄寒洲冷笑。
他手中拿着的花洒开到了最大,那个出水速度,绝对不比高压枪喷出来的水压差多少。
纵使因为黎小西之前的纠缠,有些狼狈,但仍然一身的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