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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暴君心尖宠,昼夜娇缠别想逃精品全篇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玉美人”的《成了暴君心尖宠,昼夜娇缠别想逃》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她睁开眼看着陌生的一切,她确定,她穿书了!对于一个喜欢跳章看书的人来说,她这次投胎的情况一言难尽。她穿到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炮灰路人甲身上,并且只出现在后半段剧情里,还在襁褓中就成了孤女,如今还有个烂黄瓜夫婿……可她决心改命后,却被白切黑镇北王缠住了!外人眼里,他是镇北王,是征战沙场的枭雄,身份尊贵的天之骄子,实则是披着清风朗月的外皮,做着冷些寡情的君子。当斯文败类对一个女子起了贪慕之心怎么办?他想要她,那便谋划!画地为牢,以心为室,以骨为牢,以他血肉之躯铸金屋。你要问她此番投胎的感悟。被披着马甲的病娇大佬盯上后……他好颜好腰好体力,她真的很难不满意啊!...

主角:虞妙蓁沈让   更新:2024-09-08 1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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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妙蓁沈让的现代都市小说《成了暴君心尖宠,昼夜娇缠别想逃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美人”的《成了暴君心尖宠,昼夜娇缠别想逃》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她睁开眼看着陌生的一切,她确定,她穿书了!对于一个喜欢跳章看书的人来说,她这次投胎的情况一言难尽。她穿到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炮灰路人甲身上,并且只出现在后半段剧情里,还在襁褓中就成了孤女,如今还有个烂黄瓜夫婿……可她决心改命后,却被白切黑镇北王缠住了!外人眼里,他是镇北王,是征战沙场的枭雄,身份尊贵的天之骄子,实则是披着清风朗月的外皮,做着冷些寡情的君子。当斯文败类对一个女子起了贪慕之心怎么办?他想要她,那便谋划!画地为牢,以心为室,以骨为牢,以他血肉之躯铸金屋。你要问她此番投胎的感悟。被披着马甲的病娇大佬盯上后……他好颜好腰好体力,她真的很难不满意啊!...

《成了暴君心尖宠,昼夜娇缠别想逃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虞妙蓁想打死这个狗男人,动不动就抓手攥脚掐脖子,这是个什么玩意,这还是个人吗!

更让她觉得魔幻的还在后面。

也不知这男人是何方神圣,那只手就跟焊在了她的脚脖子上一样。

虞妙蓁三人又是抠又是挖,用尽了办法,那手纹丝不动。

那男人惨白的手腕青筋绷起,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徐川下了死力,硬是没有将那手拿开,眼见郡主气的仿佛要升了天,他有些为难。

“郡主,这手实在挪不开。”

虞妙蓁已经开启了暴走模式,怒火直冲天灵盖。

“把他的手给我打断!”

徐川顿了片刻,说了句实话:“郡主,属下担忧这男人万一突然醒来会失手伤了你。”

虞妙蓁滞住,萎了三秒。

打断手也是气话,到底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故意伤人这事她还真是干不出来。

最后,三人并列而行。

虞妙蓁身处中间位置,香桃在左侧搀扶,徐川背着那个男人。

按说这样的队伍,应该是极其便捷。

但是几人生生走了半个多时辰,其中最难受的就是虞妙蓁。

香桃才十五,瞧着也就七八十斤,背了她一会就走不动了,她也不好压榨未成年。

她几乎是单脚跳回了院子里,被握住的右脚被迫抬高,中途右腿直接抽了筋,疼的她叽哇乱叫,泪花狂飙。

好不容易回了前院,把那男人掀到床上,估计是时间太久,攥住她脚腕的力道松懈了不少。

她急忙伸手去扒,一边动手一边恶狠狠地说:“你如果再不松手,我就切了你二弟,你信不信!”

也不知是威胁到位了,还是这狗男人听懂了她的话,竟然真的扒开了手。

虞妙蓁激动的站起身,还没等高兴两秒,长时间发力的左腿,许是因为不正当使用,直接抽了筋。

她疼的惨叫出声:“香桃!”

香桃端着一盆热水,快步进了屋,一见眼前的场景,急忙上前搀扶。

“郡主,您刚刚不是右腿扯到了,这怎么左腿也成了这样了。”

说着便上前握住那只脚做着拉伸,随后便去揉捏小腿。

虞妙蓁经过漫长的痛苦,两条腿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半成功力,走两步是没问题,但仅限于走回后院。

她走之前,床上的男人她一眼都没看。

她打定主意,等这狗男人醒了,立马将人赶走!

等回了后院,她再次躺在床上,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再好的身子骨也扛不住这般造,何况这具身子之前被作的也不怎么康健。

香桃坐在脚榻上,揉着她的两只腿,小声劝着:“郡主,您今日受累且伤了腿,咱们明日还去京城吗?”

虞妙蓁一副葛优躺的模样。

“去,怎么不去,本郡主明日还要办不少事。”

香桃是不敢多问的,闻言没再劝阻。

“那明日郡主多歇一会,奴婢晚一点再来侍候。”

虞妙蓁点头同意:“你也累了一天,下去歇着吧。”

睡之前她莫名想起前院那个男人,简直是个麻烦。

她就这么堵着气睡下了。

---

整座不大的小宅院彻底静了下来,前院的沈让缓缓坐起身。

屋内没有点灯,透过月色他扫了眼身上陌生的衣物,眸光意味不明。

沈让回想这一下午发生的事,眉眼间深邃幽冷,有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冷峻。

郡主?

哪个郡主?

皇室如今人丁凋敝,那些宗室王爷的女儿都已成婚,万不会行至这偏僻的山脚小院。

他看了一眼手掌,脑海莫名划过一道稚嫩的身影。

是有个蠢货,日日追在姜毅的身后,没一点体统,让人耻笑。

昭宁郡主,虞妙蓁。

沈让想起两次在河边,那女人说过的浑话,还有那些冒犯的举动,他有些病态苍白的脸更加难看了几分。

花言巧语,放浪形骸。

种种行为迥异于闺阁女眷,此女一定有异常。

并且今日发生的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阴谋。

想到这场刺杀,他目光寒凉。

这次中毒让他渐渐失力,这才在遇险时落了下乘跌落山底。

他今日午时人便有了意识,只不过清醒的时间很少。

万没想到,他竟会遇到如此怪异的一个女人。

他垂眸静坐许久,扫了一眼后院方向,强行隐忍着汹涌的杀意。

沈让想到京城的那些人,俊美若神祇的面容在月光的映照下半明半暗,面容满是厌倦。

生死对他来说淡然置之。

但他可以自欺,却不可能任他人算计。

沈让知道,他一旦没有主动现身回京,他的人最多三日就能找来。

他想到傍晚时分沿着河岸搜查的那些人,面色消沉。

他厌恶京城的一切事物。

腻烦的情绪来的突然,没有任何理由。

他并不想陪着那些蠢货玩些你死我活的游戏。

沈让倚在榻上,掩下种种思绪,准备三日后离开此处,回北疆。

夜色已深,整座小院彻底归于宁静。

翌日。

虞妙蓁醒来时已是辰时,活动了一下腿脚,已经不疼了,她心情好了不少。

用过早膳后,香桃前来回禀:“郡主,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虞妙蓁很满意。

“出发。”

香桃小声询问:“郡主,奴婢还是去刘嬷嬷那里拿些银票吧,要买的东西那么多,万一...”

“不必。”虞妙蓁严厉制止。

开什么玩笑,此刻买东西怎么能花她的钱。

她这次去京城那是准备撒开手来采购一个月的物品。

吃穿用样样不能少,且样样都要最好的。

不错,她准备闭关一个月。

她可以不吃,但不能不美。

现在这副身板实在是太丑,完全达不到她的要求和标准。

并且这身子自虐了那么久,她还要请个大夫回来,搭配她的瑜伽运动和养颜秘诀,一个月后保证脱胎换骨。

有了大夫,正好还能给前院那个男人治一治,早点治好早点离开。

虞妙蓁想到这里,经过前院的时候瞥了眼那间厢房,门窗紧闭,也不知道人是死是活。

她状似不经意的问了问:“香桃,那男人还活着吧。”

香桃小声说:“郡主,早上的时候,徐叔说那男人昨晚死死抓住里衣不放,最后只能给他换了外衫。”

“他还说那男人长得极其俊美,美的不似真人。”

虞妙蓁自小就是个颜狗,堪称外貌主义协会终身金钻会员。

对于男人,无论是身材样貌,都逃不过她的刁钻审视。

她回想起那男人高挺的鼻梁还有冷白的皮肤,莫名回味了一下她那个不为人知的春梦。

她嘴角抽搐,有些心虚,强自镇定。

“那是你见过的男人太少了,大惊小怪,他能美成什么样?”

香桃小心翼翼的反驳:“不是的,郡主,奴婢早上偷偷去瞧了一眼,只看见一点侧脸,是真的很俊美...”

虞妙蓁现在对那狗男人是一点好印象也没有。

甚至产生了不小的心理阴影,身体好似瞬间恢复了记忆,脖子手腕屁股大腿脚踝顿时起了抽搐感。

上马车前,她最后扫了一眼那间厢房,撇了撇嘴。

俊美什么,天生属沙包的玩意,欠揍!

她才不稀罕。


虞妙蓁坐在颠簸摇晃的马车里,心里烦闷。

她无比怀念那些她之前看不上的代步工具。

曾经她不是嫌弃这个星空顶浮夸,就是嫌弃那个车标太像个粪叉。

此刻感叹,都是浮云。

总之,逆来顺受不是她的作风,锦衣华服,珍馐美食,个个都不能少。

她不断思索着如何再次变成白富美,忍受着闷热急躁,终于赶在午时前到了京城,直奔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香桃小心掀开车帘,从缝隙往外看。

这做贼般的模样,虞妙蓁暗骂封建糟粕摧残少女,嘴上倒是温和。

“香桃,你大胆往外看,外面看不到我。”

香桃其实很恐慌,从郡主嫁到侯府就没有出过侯府大门,侯夫人总是变着法的阻拦。

她脑袋很笨,想不太明白。

但她觉得侯夫人没安好心,最开始她也和郡主提过,但是被狠狠地责罚后,她就再也不敢了。

想到这里,她小心翼翼的询问:“郡主,咱们今日回侯府吗?”

虞妙蓁昨日惊心动魄的过了一天,实在没来的及总结原身的所有境况。

首先她跳章看书就犯了大忌。

其次,她出府太快,还没跟那些人渣干上一仗,敌军的具体情况她还一无所知。

虞妙蓁想了想,那些人不足为惧,她最关心的就是她有没有后台可以仰仗。

顺势而为,借力而进,揭竿而起,呼风唤雨,方为上策。

她自己要拿捏住郡主的身份。

如此,她很快就能去欺负别人了。

她心里有了一半的谱,语气十分平静:

“香桃,刘嬷嬷是我娘的乳母,那她是不是知道很多事?”

香桃点头:“是,奴婢和香梅是在三年前被您买下来的,郡主在宫里的事,奴婢不清楚。”

虞妙蓁心里有了数,没再追问,随意安排。

“我们不回侯府,买完东西就回庄子上。”

“还有,一切事情等我变美了再说,太丑了本郡主没心思干别的。”

香桃急忙表忠心:“郡主很美。”

虞妙蓁笑的很自信:“你放心,本郡主还能更美。”

一行人去了最好的酒楼简单用了午膳,随后直奔京城最好的首饰铺子玲珑阁。

李掌柜看到一个有些消瘦的姑娘只带着一个小丫鬟进了门。

那穿着不算上等,便招呼小二前去接待。

虞妙蓁盯着那个瘦的像竹竿一样的掌柜,语气泛着冷意:“你过来。”

李掌柜愣了片刻,回过神倒也识时务,随即面带笑意的走过去。

“这位姑娘有何吩咐?”

虞妙蓁颜控毛病犯了,只觉得这人的长相非常提神,丑的目中无人,她被刺激的困意一扫而空。

她狠狠地收回视线。

“把你们这最好的珍珠拿来。”

李掌柜听到最好的,笑意真切了不少,很快就将最好的珍珠呈上,习惯性的开始吹嘘。

“姑娘请看,这种品相的珍珠只有咱们玲珑阁才有,不管是镶嵌在簪子上还是做头面,都是独一无二的。”

虞妙蓁淡淡的扫了一眼。

“还凑合,个头不大,还有凹陷不平和纹裂,把这一盒全部给我磨成粉,我勉强用用吧。”

李掌柜惊得目瞪口呆。

这一盒珍珠又大又圆,极是难得,这般磨成粉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犹豫道:“这位姑娘,这一大盒的珍珠价格不菲,您这是...”

“怎么?你怕我买不起?”虞妙蓁看向这个瘦竹竿。

“记账,我走后,你今日就可以去府上拿钱。”

李掌柜这下子更小心了,怎么看也认不出这位姑娘是京城哪个府上的贵人。

他问的小心翼翼:“敢问是哪个府上?”

虞妙蓁余光看到几个女人窃窃私语,心里不以为意。

“承恩侯府姜家。”

京城贵人遍地都是,冷不丁就能冒出一个皇亲国戚。

这承恩侯府的侯爷没甚能耐,但世子爷还算有些名声。

李掌柜不再磨蹭,吩咐小二去将珍珠磨粉,随后便呈上最精致的头面。

“姑娘,这是玲珑阁最好的首饰,您看看可有需要,小的一并送去侯府。”

虞妙蓁曾经拥有过几十克拉的钻石,还有许多七位数以上的昂贵珠宝,眼界自然高。

这些首饰华丽有余精致不足,她不太喜欢。

她秉着羊毛不薅白不薅的理念,耐着性子挑了一番。

“这些我亲自带走,你直接去侯府拿钱。”

“对了,如果府上询问,你就带上一句话,就说是府上的虞姑娘心情不佳,这才消费一二。”

虞妙蓁说完便直勾勾的看向墙上的一件东西,她从进门时就看上了,伸手一指。

“你把那个拿过来。”

李掌柜拿过那条马鞭,鞭子不大,手柄处镶金刻玉,还有大块的红宝石镶嵌,很有异域风情,十分华美。

“姑娘好眼力,这是玲珑阁的镇店之宝,前日才送来店里,据说是关外的东西。”

虞妙蓁拿过鞭子,甩了两下,有阵阵劲风扫过,她就知道这鞭子威力不小,她心里极其满意。

“我要了,以后就是本姑娘的打狗鞭了。”

时间紧任务重,她没等掌柜说话,在单据上签了姜毅的名字,便拿着珍珠粉还有首饰离开了铺子。

随后直奔下一家,京城最大的布庄金玉楼。

虞妙蓁一通大扫荡,买了不少的成衣。

随后挑了一些最贵的玉锦,这些她要用来做吊带睡裙。

这种玉锦仅次于真丝,她睡觉只穿真丝睡裙,别的一概不要。

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了自己。

又挑了一些皮子,这些要做几双拖鞋。

只要在她的地盘,她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然后,拉着恍惚不安的香桃给为数不多的奴仆都挑了不少的料子。

走之前,她看了一眼那些男子成衣,想到前院那个批头披散发的男人,鬼使神差的挑了几件。

最后,签了脏男人的名字,她便直奔最大的药材铺同心堂。

她采购了最好的血燕还有一些燕窝,人参,阿胶,鹿茸,石斛,灵芝等等最贵的食材。

又去了最好的胭脂铺含香楼。

最贵的白玉膏和驻颜膏批发似得买了一整箱,彩妆方面也不能少,口脂石黛胭脂通通拿下。

最后,整个车厢塞的满满当当。

虞妙蓁又吩咐徐川前去租了一辆车,这才够用。

等坐上马车,香桃还在神游,她此时战战兢兢,心里极度不安,她小心翼翼的开口:

“郡主,买了这么多东西,万一侯夫人不付钱怎么办?咱们现在拿不出这么多钱,好几万两...”

“放心吧,这钱不用咱们拿。”虞妙蓁想到姜毅。

姜毅一瞅就是个死要面子的霸道男人,他绝对不会容许府上出现丢人的事。

就算那个老绿茶婆婆不想拿钱,脏男人也会拿。

侯府拿了她的嫁妆三年,每年的利息是要不回来的,那就用东西抵债好了。

她虞妙蓁吃什么都不会吃亏。

想从她身上算计,也不看看她答不答应。

马车渐渐停下,她整理了一下衣裙,今日她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没办。


虞妙蓁刚刚的确在神游。

这男人给她带来不小的视觉冲击,堪称惊艳。

她甚至觉得有些不真实。

这如果从来没有见过,她也就没这么纠结了。

色香味俱全的一盘肉,她却只能看,总觉得怪怪的。

并且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他怎么会掉河里了...

这般胡思乱想着,耳边听到很轻的声音喊她的名字,虞妙蓁回应之后,便察觉到不对劲。

她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抬头看过去,被眼前的美色差点晃瞎了眼。

真是世风日下,男色当道。

不怪她上头,实在是勾人。

她佯装淡定,闻着美男身上的清淡气息,开口询问刚刚的事。

“这位公子,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沈让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移开视线。

“我刚刚没有说话。”

虞妙蓁不信,“我明明听到了,你什么意思,耍我玩吗?”

沈让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我对你没兴趣。”

“你说什么?”虞妙蓁傲娇脾气上来,直接开怼:“你有病吧你,我允许你对我有兴趣了吗?”

“你长得好看了不起吗?你掉河里那时候怎么不狂呢?”

“我实话跟你说,你勒过我的脖子我踹过你的胳膊,过往再也不论,我们之间一笔勾销。”

“此刻大白天的,你这模样太招摇别四处乱晃,等傍晚,你安静离开就行。”

说完,狠狠地一甩袖子,冷哼一声,转身跑了。

两人第一次会晤,以不欢而散告终。

沈让眉眼间沾染些许戾气,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冒犯。

他甚至觉得不可思议,但他大概听的明白,这女人还真是不知廉耻,竟曲解他的意思。

他说的没兴趣并非男女之间的那些龌龊事。

所有人和事在他眼里无甚区别,不分男女,不分人畜,区别只在于他看上一眼或者一眼不看。

沈让只觉得此女奇怪到诡异。

行为举止,规矩礼仪,衣着打扮,皆是异类。

满嘴淫词浪语,满脑男盗女娼。

这样的女人,杀她简直是替天行道。

沈让回了那间厢房,便看到贺世安正在等他。

贺世安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位王爷,心里替那位郡主捏了把汗。

刚刚两人就在厢房门外对峙,他听得一清二楚。

王爷很不喜欢说话,难得今日他竟和一个女人聊了这么久。

他顿了片刻,蹙眉开口:“王爷,虞将军还有康平郡主他们都是忠义之人。”

“承恩侯府的消息晚上就能送来,王爷看过之后再做决定不迟。”

沈让面色如常,语气低沉:“此女不能留。”

贺世安改变不了这位王爷的想法,他想了一通,昭宁郡主死了的话,会起什么波澜。

答案是波澜不会太大,不会很棘手。

原因就在于昭宁郡主本人,好好的日子过成这般模样。

本可以做京城最娇贵的郡主,非要为了个男人活在泥地里。

这样的人,谁也救不了。

他叹了口气,小声问:“王爷晚上离开后准备去哪里安置?”

沈让也不知道他能去哪里,他好似什么都有,又好似什么都没有。

厌烦的情绪来的毫无预兆。

低垂的眼睫在他脸上投下一抹阴影,语气里带着一丝倦躁和冷意:“晚上的时候再说,随便找个别院即可。”

贺世安知道王爷虽没有光明正大的回京,但陛下恩宠,赏赐颇多,宅子山庄别院良田处处都是最好的。

想到陛下,贺世安眸色复杂,他敛下思绪提议:“王爷应该安排人随侍,不如属下留在此处...”

“不必,你走吧。”沈让去了床上倚靠在床头,手里把玩着一个通体血红色的扳指。

贺世安一见王爷这副模样,就知道不妙,他屏息不敢多逗留,只能先回京城。

室内有阳光倾洒而下,而床榻正好隐在暗处,整个屋子一半明亮一半黯然。

沈让倚在床上面容淡淡,纤长的眼睫垂下,掩住了眸中的情绪。

他抬手遮住了额头,太阳穴有些疼,身体有着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疲惫。

甚至五脏六腑开始产生排斥,恶心想吐,心脏闷堵,呼吸滞缓...

只要他烦闷,这样奇怪的感觉就经常会发生。

过了许久,他撩起眼皮,目光本无定处,却突然看到了桌上的衣物。

那是早上的时候,那个瘦小的丫鬟送来的,说是虞妙蓁给他买的。

他早上的时候对此不屑一顾,此刻再看依旧觉得匪夷所思。

红白杏绿青蓝紫,沈让看的额角突突的跳,这次好似整颗头都开始疼了。

沈让蹙眉闭目,一时失语,此女,实在是令他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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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妙蓁大上午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一般,一会好一会坏。

她倚在榻上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长得是真好看,偏偏长了一张嘴。

还有他身上的气息,极致的干净和极致的清冷糅杂在一起,就很特别。

虞妙蓁胡思乱想一通,一想就一天。

用完了晚膳,她憋了一整天的话没忍住问了出来:“香桃,前院那个男人走了吗?”

香桃摇头,“郡主,奴婢去前院取晚膳的时候问过徐叔了,他说那男人一整日都没有出过厢房。”

虞妙蓁整个人恹恹的。

“好吧,让他走的时候将那些衣物拿上,还有再给他一些银钱傍身。”

她别的没有就是钱多,能用钱来打发这件事,好聚好散,稳赚不赔。

这般下来,今日过后,互不相欠,两人的恩怨大概就能一笔勾销了。

虞妙蓁看了眼天色,今日她躺了一整天,正好现在太阳下了山,适合散步。

“香桃,陪我出去走走。”

两人路过前院的时候,虞妙蓁那颗脑袋自己就转到厢房那边去了。

她盯着瞧了好几眼,什么也没看出来。

厢房门锁坏了,半虚掩着,里面什么也看不到。

她收回视线,面色不怎么好看,最终出了院门直奔河边而去。

要不说,没事不出门,出门就有事。

虞妙蓁还没到河边,就看到远远行来的马车,她眉心一跳,心觉不妙。

她有预感,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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