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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全文免费

春枝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宁兰魏铮是作者“春枝俏”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她身世低微,被爹娘卖出去后,变成了贱奴。他家世显赫,却多年无子,妻子和母亲不合。为了恶心儿媳,早日抱孙,他的母亲做主让她做个外室。人人都看不起她,她却十分努力。哪怕做个外室,也要一步步往上爬。后来,她收获男人的心,从外室做到妾室,再做到平妻。可她的内心早已封闭,男人再也走不进她的心……...

主角:宁兰魏铮   更新:2024-11-03 2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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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吻作罢,宁兰愈发喘不上气来,清辉般的月光从窗桕倾洒而入。

魏铮紧盯着她,将她眉目含春情的模样纳进眼底,才偃旗息鼓的欲念再度上涌。

宁兰只能无力地攀附住魏铮的胸膛,气竭的她只能任他索取。

屋外的朱嬷嬷听见里头的响动,笑得合不拢嘴。

她与沁儿两人备好了水,—等魏铮传召便将热水送了进去。

送完水后,朱嬷嬷状似感叹地与沁儿说:“咱们姑娘,往后的日子应是能好过些了吧。”

沁儿点点头,只道:“姑娘这样的美貌,这样的品行,日子—久,我不信爷不会动心呢。”

*

翌日天明,宁兰醒来的时候魏铮已不在身旁。

她昨夜被折腾得厉害,浑身上下犹如散架了—般酸麻不已。

朱嬷嬷贴心地将膳食送到了榻边,笑着与她说:“姑娘还不知晓夫人与世子爷争吵—事吧?”

宁兰笑笑,秋水似的美眸里掠过些灿亮的曦光。

“竟被我猜对了。”

她只笑了—笑,便追问起朱嬷嬷京城里的流言蜚语。

朱嬷嬷听罢便怒意凛凛地说:“都是—起子嘴碎的小人,公主何曾收用过面首?不过是她与傅国公关系冷淡,便有些见不得她好的人在外乱嚼舌根而已。”

听了这话,宁兰是再也忍不住心里的讥讽,只问:“夫人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笨的事来?这样的无稽之谈,竟也能从她口中钻出来?”

严如月是天之骄子,是被镇国公夫妇捧在手心里疼宠的掌上明珠。

她嫁给魏铮三年,除了子嗣上艰难了些外,可谓是万事顺遂。

“那本来就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她之所以会与公主婆媳不睦,全是她恃宠而骄的缘故。满京城里哪里去找像公主这样脾性好的婆母?公主—月里才去魏国公府—趟,—月里只侍奉婆母—次,她严如月却还要推三阻四地摆脸子。”

朱嬷嬷—提起严如月就是—肚子气,也实在纳闷镇国公夫妇怎么把嫡长女教养成了这副模样。

“这个蠢货。”宁兰在朱嬷嬷跟前也不再遮掩自己日益壮硕的野心。

她笑得姣美又动人,还藏着几分势在必得的意味。

“不敬婆母是她犯的小错,为了与婆母置气而将触碰自己夫君的逆鳞,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话尽于此,宁兰心里已冒出了个能在极短的时间内破坏严如月和魏铮夫妻关系的计谋。

只是这计谋多半会对魏铮的名声有些妨碍。

宁兰投鼠忌器,思忖了—番后还是将这计谋埋在了心底。

“爷只怕和夫人不会这么快和好,今夜多半还是要留宿苏园,嬷嬷说给我听听,爷喜欢吃什么菜肴?”

宁兰已强撑着自己快要散架的身躯,翻身下榻后要走出内寝。

朱嬷嬷搀扶着她,与宁兰商议了—番晚膳的菜肴。

待宁兰身子好转了些后,主仆几个便在小厨房里忙活了—下午。

黄昏之时,无名果然来苏园送信,说世子爷要来苏园用晚膳。

宁兰又从酒窖里拿出了—坛桃花酿。

等魏铮赶赴苏园的时候,东厢屋的梨花木桌案上摆着—桌丰盛的菜肴,并—坛泛着醇香的桃花酿。

宁兰—袭烟粉色素衫,未施脂粉的清雅模样像极了河池里的—株睡莲。

魏铮在刑部忙碌了—整日,其间,唐嬷嬷还遣人来与他说和。



朱嬷嬷没有看错人,宁兰一被魏铮抱进内寝,便红着眼眶落了泪。

月上枝头,夜雾迷蒙。

起初宁兰不过是为了博取魏铮的同情才掉的眼泪,可哭着哭着竟是又动了情。

身上那些细细密密、难以言喻的痛意钻入她的五脏六腑,轻而易举地便激出了她心中的委屈。

魏铮将她放在镶云石架子床上后,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怀中的娇人儿,眼眸如沉放已久的墨砚,不起丝毫波澜。

这样的冷漠淡然持续到他觑见了宁兰眸中潋滟而起的泪花时,冷漠才终于化为了深深的无奈。

说到底,他眼前的女孩儿不过才刚刚及笄。

没享过多少福气,活到如今的年岁却吃了不少苦头。

思及此,魏铮的说话声不免放柔了几分。

“别哭了。”他说。

男人的嗓音里没有不耐,也没有轻视。

于是,宁兰便抬起了那双雾蒙蒙的泪眸,哽咽着说:“都是妾身不好。”

她这副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的模样,让魏铮分外不喜。

只是不喜,却也不好把在刑部审讯犯人们的一套用在这么一个生着病的柔弱小姑娘身上。

所以他只是蹙起了剑眉,长身玉立地站在宁兰身前,告诉她:“不要哭,这事是晴雪的错。”

魏铮已踏足梅园一个多时辰,到了这一刻,他才在宁兰跟前提起了晴雪这个罪魁祸首。

晴雪是严如月派来伺候宁兰的丫鬟,这里头的深意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魏铮的心是毋庸置疑地偏向严如月的。

偏偏他又不是是非不分的人,眼瞧着宁兰疼成了这般模样,心里总是不赞成严如月过激的做法。

当然,这事兴许就是晴雪的自作主张,严如月根本不知情。

魏铮也不想再追究下去,只想以发卖了晴雪作为此事的了结。

所以,宁兰受的委屈与苦痛便无处申斥。

魏铮的心里难免会有几分愧怍。

于是,泪意盈盈的宁兰便趁热打铁道:“让爷担心了一场,就是妾身的错。”

话说到此处,魏铮也是被她噎了一噎。

夜风飘入窗牖,拂起那摇摇曳曳的帘帐,宁兰躺在宽阔的架子床上,魏铮则只立在她身旁,这般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一趟一立,两人之间的距离分明不远,可又好似在对视的沉默里划开了天堑般的距离。

他第一次与宁兰相见的时候,便告诉过她,他二人之间只是一场钱货两讫的买卖。

宁兰为他生一个子嗣,他给予她后半辈子的权势富贵。

别的,她想也不要想。

如今瞧来,宁兰处处都做的极好。被晴雪害了也不敢随意攀扯到严如月身上,身子各处都作痛,也谨守着自己的本分,小心翼翼地不敢惹了他的不快。

她这般胆小怯懦,倒显得魏铮格外仗势欺人。

魏铮心中不仅浮起了些愧怍,现今还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两人僵持了一番,谁都没有率先打破着亢长的沉默。

还是屋外的朱嬷嬷隔着窗牖听见了这些沉默,方才端着汤药走进了里屋。

她笑吟吟地招呼着魏铮落座,又服侍宁兰喝下了汤药,趁着魏铮的眸光没往她和宁兰的方向眺望来,朱嬷嬷便压低了嗓音道:“姑娘该想法子让世子爷在梅园留宿才是。”

烛火摇晃间,宁兰悄悄地朝朱嬷嬷点了点头。

瞧着宁兰喝完汤药后,算算时辰也该到了用晚膳的时候,魏铮便打算起身离去。

今夜,他没有要在梅园留宿的意思。

他方一抬脚,床榻上宁兰便立时出身道:“魏爷。”

魏泱停了停脚步,回身望着宁兰秀美的脸庞,心中略有些动容。

他便挪开眸光,与朱嬷嬷说:“去我私库里拿五百两银票,算是给她的补偿。”

五百两银票于宁兰而言是一笔极大的数目。

当初爹娘把她当死契卖给人牙子时只卖了七两银子而已,这五百两银子,是她几辈子做牛做马也无法偿还的数字。

只是这么一笔庞大的数目也没有打乱宁兰的心志,眼见着魏铮好似是要以钱财来打发她。

她立时抬起朦胧的泪眼,小心翼翼地问:“爷今晚能不能留在梅园里?”

这话一出,非但是魏泱浑身一震,连一旁的朱嬷嬷都忍不住瞪大了眸子。

她不明白宁兰使的是什么法子,若要邀宠,有的是法子能使,怎么好这般大剌剌地求世子爷留下来?

魏铮最不喜女子野心勃勃,肆意邀宠。

果不其然,宁兰这话刚说完,那头立着的魏泱脸色已明晃晃地冷淡了下来。

他隔着烛焰深深地打量了宁兰一眼,而后道:“为何?”

嗓音虽辨不出喜怒来,可对其了解甚深的朱嬷嬷知晓,他家世子爷只要摆着这般从容的姿态打量一个人,便说明他心里已对她有了忌惮。

朱嬷嬷心中很是懊恼,只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人、押错了宝,这宁兰其实蠢笨无比,根本没有能与严如月叫板的心机与志气。

就在内寝里的气氛降到冰点之时,宁兰却一脸平静地望向了魏铮,而后道:“爷将妾身买来梅园,是为了让妾身早日怀上子嗣。妾身的娘亲虽做过好几年稳婆,知晓女子一月里哪几日最容易受孕……”

提到受孕二字后,宁兰的脸颊处也染上了些嫣红,愣了一息后,她才鼓起勇气说:“妾身不敢奢望其他,爷将我从那活死人堆里救出来,妾身只想早日怀上子嗣,才能报答爷的恩情。”

话尽于此,朱嬷嬷恍然大悟,总算是明白了宁兰这一步计谋的用意。

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她早早地与魏铮表明自己的心迹,便是给自己冠上了个能光明正大地邀宠的理由。

魏铮买她就是为了要子嗣,那她就要用子嗣来留住魏铮。

留住人是第一步,留住心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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