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秋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无删减+无广告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是由作者“小橙”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容枝枝沈砚书,其中内容简介:容枝枝跪了三千台阶,为夫君求来救命的良药,婚后她侍奉婆母,照看小叔子,更为小姑子寻来好亲事,是所有人眼里的京城第一贤德大妇。却不想,夫君痊愈后立功归来,竟带回怀孕的他国公主,还要将容枝枝贬妻为妾!好好好,这贤德大妇我不当了!只是欠我的,你们都得还!和离后世人议论,这容枝枝再贤德,到底是二婚,怕是没人要。可只有小皇帝知道,自从那容家大姑娘和离了,自己那权倾朝野却常常吐血的相父,身体一日比一日好,但丢......
主角:容枝枝沈砚书 更新:2024-11-02 05:33: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枝枝沈砚书的现代都市小说《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是由作者“小橙”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容枝枝沈砚书,其中内容简介:容枝枝跪了三千台阶,为夫君求来救命的良药,婚后她侍奉婆母,照看小叔子,更为小姑子寻来好亲事,是所有人眼里的京城第一贤德大妇。却不想,夫君痊愈后立功归来,竟带回怀孕的他国公主,还要将容枝枝贬妻为妾!好好好,这贤德大妇我不当了!只是欠我的,你们都得还!和离后世人议论,这容枝枝再贤德,到底是二婚,怕是没人要。可只有小皇帝知道,自从那容家大姑娘和离了,自己那权倾朝野却常常吐血的相父,身体一日比一日好,但丢......
沈砚书既然出了手,容枝枝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
便也借着沈砚书的话,叫玉曼华自己老实些。
玉曼华果真吓得瑟缩了一下。
覃氏生气地道:“容枝枝,曼华的腹中……”容枝枝似乎没听到覃氏的话,淡淡看向齐语嫣:“小姑,我打算过段时间,以婆母的名义,办一场赏花宴,你看如何?
至于帖子,便叫我院子里的人去送。”
大齐律,父母去世,子女守孝三年。
而祖母祖父去世,孙辈守孝一年。
不论是否是出嫁的女儿,一律如此。
如今容老太君新丧,容枝枝自是不便以自己的名义,举办任何宴会的。
齐语嫣一听这话,眼前就亮了:“嫂嫂,当真吗?”
在大齐,举办诗会,是文人墨客相交。
而举办赏花宴,则多是贵族命妇,给自己的子侄相看婚事。
容枝枝这是要为自己的婚事筹谋了?
骂了一半的覃氏,骂不下去了,她哪里会不知道,上回谢氏那样羞辱了她们母女,以自己如今的名声,是无法再帮女儿说得什么好亲事了。
可若是容枝枝就不一样了,对方不止名声好,还是容太傅的女儿,容枝枝贴身的人去送帖子,那些命妇都是会给面子的。
齐子贤也问道:“果真吗嫂嫂?”
容枝枝看着他们高兴的样子,扯了扯唇角:“自然了。”
只希望到了那一日,府上所有的人,还高兴得起来。
齐子贤笑着道:“你果真还是我的好嫂嫂,想来弟弟当日的话,嫂嫂是听进去了的!”
容枝枝心下冷笑,为他们一家奉献自己,便是好嫂嫂,但凡有半点不妥,便扬言要全天下读书人讨伐她,倒也不愧是齐家人,真是一脉相承。
只是她面上一点不显,温声问道:“贤哥儿这几日,没有去学堂吧?”
必是还不知道姜先生不要他了的事,否则不会还这般春风得意。
齐子贤:“容老太君过世,姜先生也要吊唁,且他老人家这几日偶感风寒,便索性给我们放了几日假,说来奇怪,这事儿都没遣人与我说,还是我去书院的路上,同窗告诉我的。”
容枝枝了然,原是如此。
她温声道:“小姑的婚事至关重要,我尽快准备。”
可是一定要与齐子贤复课的时间一致才好。
齐语嫣立刻欢喜地道:“好!”
她还过去试图挽着容枝枝的手,想当作先前那些吵架、泼菜的龃龉都不存在,然而容枝枝不动声色的避开了。
虽然已想好收拾他们,与他们虚以委蛇,是必要手段,可想起齐语嫣今日说的那些话,容枝枝还是犯恶心,不想被她碰到。
需要一两天时日,压下这股恶心,才能演得下去。
容枝枝看向覃氏,问道:“婆母先前说什么?
玉姨娘腹中怎么了?”
覃氏面皮一抽,忙是道:“没什么!
玉姨娘不过是一个妾室,你教训她两句也是应当的。”
女儿的婚事就在眼前,覃氏哪里还会把玉曼华当回事?
先前以为儿子攀上一个公主,说不定能得陛下一些额外的赏赐,可没想到赏赐没有,还惹来这些是非,玉曼华如今更是做了妾,腹中的孩子也是庶出。
覃氏自是以自己的女儿为先了。
玉曼华:“……”明明先前覃氏看自己,就跟看宝贝疙瘩一般,可现下自己在对方的眼里,怕是与一根杂草,都别无区别。
这容枝枝当真是可怕,看似温和不动声色,可如此精准便捏住齐家人的命脉,叫这府上为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
容枝枝:“婆母能这样想是最好了,我回去准备宴会的一应事宜了。”
覃氏兴高采烈:“你去吧!”
话说完,容枝枝便举步离开。
齐语嫣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母亲!
这太好了,我还真的担心我嫁不好了,没想到嫂嫂还能为我筹谋!”
覃氏:“都是因着我的贤哥儿读了书,过去劝动了她,你可要好好谢谢你弟弟!”
齐子贤得了脸,自是更加高兴,只是心里又觉得有些怪,因为容枝枝当日明明对自己是不假辞色的,难道后头想通了不成?
也是了,自己的话那般有道理,容枝枝听从也是应当的。
齐语嫣忙是笑道:“谢过弟弟了!”
信阳侯送走了杨大伴,回来便见着他们欢天喜地,问明白了缘由,也是松了一口气。
接着看了齐子赋一眼:“枝枝回头重新为这个家盘算,想来心里还是有你的,你日后莫要再作死了,晚上去好好陪陪枝枝!”
齐子赋:“是!”
他哪里不想与枝枝一起睡呢?
玉曼华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嘴上却一语不发。
……回到了兰苑,朝夕满面不解:“姑娘,您还打算帮齐语嫣筹谋婚事?”
容枝枝:“傻丫头,他们家与我有血海深仇,我还为他们筹谋,你当我是疯了不成?”
朝夕:“那您是想收拾齐语嫣了?”
容枝枝面色如冰:“是她,也不是她。
你可知道,房屋若是被抽掉一条柱子,起先可能看不出什么,但很快地,其他的柱子便撑不住了,大厦倾轧,便是眨眼之间。”
正如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不过这一次,她的首要目标,确实并非齐语嫣。
朝夕隐约懂了,姑娘这是打算先击断一根柱子,叫齐家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忙是问道:“可要奴婢做什么?”
容枝枝淡声道:“晚些时候避开众人,将春生叫来。”
春生是齐子贤身边的书童,因为事关自己的小儿子,卖身契自是覃氏要了去,可人当初却是容枝枝一时怜悯,在路边捡回来的。
朝夕:“是!”
玉嬷嬷这会儿,端上来一碗补气血的汤,递给了容枝枝:“姑娘,您今日悲愤吐血,更要保重身子才是。”
见着对方这般关心自己,容枝枝热了眼,或许……她也不该过于悲观,她身边从来也不止自己一人,这条复仇的路上,还有朝夕,玉嬷嬷她们,都陪着自己。
她接了过来:“多谢玉嬷嬷。”
玉嬷嬷:“是老奴应当做的,姑娘不必总是与老奴一个奴才这般客气。
如今老太太不在了,老奴自也更是要对姑娘上心些才是。”
玉嬷嬷与容老太君的关系极好,说起旧主,她也是热了眼。
朝夕看她们的样子,便知道她们又是要想伤心事了,她心里其实也难过。
但忙是转移了话题:“姑娘,今日倒是多亏了沈相,他叫玉曼华做了妾,您在府上才能顺心许多!
倒不知沈相为何相助……”容枝枝没瞒着她:“他是四年多前,我们探亲路上救的那个男人。
也不知他是真心想帮我,还是有什么旁的盘算。”
倒也不是她过于被害妄想,只是父亲常常与沈相过不去,令人意外的是,沈相竟也没与父亲计较。
容枝枝也是知道,涉及朝廷上的事情,不怕自己想得太多,就怕自己想的太少。
朝夕大惊:“那个人是沈相?
姑娘,那若是他的话,决计是不会害您的!”
因为……当年相遇后,忽然下了漂泊大雨,众人都在破庙中躲雨,而咬伤了沈相的那条蛇,本是要咬靠在柱子上闭目小憩的姑娘的!
若不是沈相急着救姑娘,亲手去抓蛇被咬了胳膊……后头需要天蚕莲救命的人,就是姑娘了!
容枝枝乐了,齐语嫣更敬重自己?
齐语嫣的“敬重”,狗都不要。
眼下已是挑拨完覃氏和齐语嫣,容枝枝的目的已成。
便不咸不淡地道:“夫君,其实语嫣还有别的嫂嫂,如婆母所言,那人无名无份都愿意跟了你。
比起妾身,她当是更爱你,小姑的婚事,夫君还是叫曼华公主费心吧,妾身有些不舒服,回去歇息了。”
齐子赋又是一噎:“枝枝……”容枝枝半点不理会他,转身便走。
覃氏一脸恼火地道:“这个小贱人,我看今日语嫣被退婚,她怕是最高兴的一个。”
信阳侯却是没好气地看向齐子赋:“我就是想破了头,也不明白你到底是与这个家里有什么仇怨,才闹出什么贬妻为妾的事。”
“那玉曼华不过就是一个亡国公主,她真的嫁给你,陛下还能给你多重要的位置?
怕多是一个瞧着好听,毫无实权的官职。”
“在大齐,娘家真正能帮到你的妻子是谁,你心里没有数吗?
眼下好了,你妹妹的婚事这样毁了,也没人再能为她张罗,你自己的前程也如风中残烛!”
那曼华公主能做什么?
自是什么都做不成,对他们齐家没有半分用处。
想到此处,信阳侯也后悔,早知道容枝枝是这么烈的性子,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做妾,自己当初在宫宴上就应该当机立断,站在容枝枝这边。
如今好了,说什么都晚了。
齐子赋被父亲骂得很是没脸,坚持道:“父亲,您相信儿子,枝枝她只是一时间想不开,日后她还是会像从前一样的。
毕竟,她若是不为这个家想,还能如何呢?
她也没有更好的退路。”
“她先前口口声声说和离,可和离难道就比做妾好听吗?
做妾,身边至少还有我关心她,爱护她。
和离了,可就是孤独一人,有几个世家子弟,是瞧得上二嫁妇的?
她心里一定明白这些道理,服软只是早晚的事。”
信阳侯听完,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烦躁地拂袖离开。
他前脚一走。
便有仆人急匆匆地进来禀报:“世子,不好了,曼华公主动了胎气,鸿胪寺的于大人,派人来请您过去瞧瞧!”
覃氏忙是道:“我儿,嫡长孙的事,马虎不得,你且快去!”
齐子赋:“是!”
齐子赋离开之后,覃氏蹙眉:“曼华公主有孕在身,还是早些接到府中为好,她被拘在亡国皇室们住的那点子小地方,哪里有在侯府畅快?”
“这一次公主动了胎气,鸿胪寺应当也不想将这个麻烦继续留在他们手中了,大抵会主动叫我儿带公主回来。”
钱嬷嬷:“夫人说得是,只是现下将她接回来,兰苑那边怕是不高兴。”
覃氏冷笑:“她有什么可不高兴的,老身还要在乎她的感受不成?
倒是容家那个老太婆,娇纵容枝枝得很。
她若是知道了,说不定要为了孙女闹上门来。”
说起这事,覃氏也奇了半分:“说起来,咱们要容枝枝做妾,那容老太婆怎么这样淡定?”
钱嬷嬷:“莫非是她也懒得管了?”
覃氏沉了脸:“不,不可能!
那老太太看容枝枝跟命根子似的,怕是他们府上的哥儿,在她跟前都没那般得脸。
可容老太婆这样安静,此事不同寻常,你暗中去查一查。”
钱嬷嬷:“是!”
……冬日里的太阳,照得人暖呼呼的,尤其是昨夜并未下雪,日光不需去融化冰雪,便尽数洒落温暖了世间。
容枝枝在院子里头,铺开自己先前买的药草,今日阳光正好,将它们晒一晒,免了受潮发霉。
朝夕道:“姑娘,这些药草不如就扔了算了,也不值多少钱,我们回容家了再买不就是了,何至于还要耗费这番功夫?”
容枝枝笑了笑:“朝夕,世上只有一样钱,不能占人便宜,那便是买药钱。
世上也只有一样东西,比银子还不能浪费,那便是药草。”
“你莫要瞧着它们有的并不值什么银子,不似人参灵芝珍贵,可在关键的时刻,挽救的是人命呢。”
朝夕:“那好吧,奴婢来帮您。”
跟了容枝枝几年,朝夕也是认得不少药草的。
不过小丫头不知是什么缘故,一直气呼呼的。
容枝枝好笑地问道:“你今日是怎么了?
一直没个好脸,像是叫人得罪了一般。”
朝夕:“可不就是被人气着了吗?
那个不要脸的死狐狸精,昨日动了胎气,世子昨日跑去照顾,竟是到今日都还没回。”
越说,朝夕越是恼火。
容枝枝好笑地道:“我很快便与齐子赋没纠葛了。
既如此,玉曼华孩子的父亲,去看望她,与我容枝枝有什么干系?”
朝夕听了,倒也勉强觉得有理,这才敛下了怒气。
倒是玉嬷嬷调侃了一句:“此事明明是姑娘受了委屈,可朝夕你日日都是一副自己被辜负、被欺辱的模样,还要姑娘来安慰你,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糊涂不糊涂!”
这不是平白还叫姑娘在心情本就不快的时候,多了个事儿?
朝夕脸一红,小声道:“奴婢错了……”容枝枝笑笑:“无妨。”
主仆正说着话,仆人禀报:“姑娘,四公子来了。”
容枝枝敛眸,这四公子,便是自己的小叔子,也就是众人口中,托了自己的福,才拜得儒门大家为师之人。
容枝枝缓步走了出去,见着了年仅十四岁,看得出几分清俊的齐子贤。
齐子贤见着了容枝枝,十分客气地一礼:“见过嫂嫂。”
容枝枝:“小叔不必客气,坐吧!
你在书院读书,平日里一个月才回来一回,今日还没到日子,怎就回来了?”
齐子贤正襟危坐,看着容枝枝道:“是听说姐姐被乾王府退婚,我这才回来关心姐姐,也过来看看嫂嫂。”
容枝枝语气淡淡:“你有心了。”
齐子贤:“我近日里读了些书,想与嫂嫂辩一辩道理,不知嫂嫂可愿一听?”
容枝枝扬眉:“哦?
小叔想说什么?”
齐子贤一副认真有礼的模样,拱手道:“嫂嫂,我读圣贤之书,便明白世分阴阳的道理,便是男主外女主内,男子当全力庇佑家人,女子当牺牲自己,举托男子。”
“如此,才可令男子没有后顾之忧地为前程,为大义而行。
男子也因此,才能一心一意,如《横渠语录》所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容枝枝听明白了什么,轻轻一笑:“所以小叔的意思是?”
齐子贤:“弟弟以为嫂嫂当不能太过自私,为了兄长的前程,嫂嫂还是应当找陛下自请为妾。
姐姐若是嫁得好,将来也是会帮上兄长的,嫂嫂也不该对姐姐的婚事不管不问,这实在有悖圣贤所言!”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