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儿江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护国四十载,被太傅父子休妻弃母by婉儿江婉儿》,由网络作家“米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还是在狡辩。我索性把话挑明,怀笑开口每年短短两个月的暂时夫妻,不是委屈了你们吗,你早说我自会成全你,何必拿这种事来恶心我呢?眼见被拆穿,他气冲将和离书撕了个粉碎,而后迈着并不稳健的大步朝我走来穆姿,别说你还是区区一个不受待见的将军,纵使是话本里的公主,那也是对陈世美的发妻有容忍之量的,你别逼人太甚,我和婉儿又没有什么,不过是每年相约为死去的学生祈福罢了,你心也太过龌龊了!发妻?原来他当她是发妻,同床共枕几十年在他心里我竟然是这样的人。我笑了,却是笑我自己。我换了副面孔,笑着摆手让他过来,临近之际接着袖间的匕首放上了他的脖颈,他却是吓得大惊失色。陆峥,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们之间没有和离了,我穆姿现在告知于你,我要休夫!我用衣袍作纸,...
《完结版小说护国四十载,被太傅父子休妻弃母by婉儿江婉儿》精彩片段
他还是在狡辩。
我索性把话挑明,怀笑开口每年短短两个月的暂时夫妻,不是委屈了你们吗,你早说我自会成全你,何必拿这种事来恶心我呢?
眼见被拆穿,他气冲将和离书撕了个粉碎,而后迈着并不稳健的大步朝我走来穆姿,别说你还是区区一个不受待见的将军,纵使是话本里的公主,那也是对陈世美的发妻有容忍之量的,你别逼人太甚,我和婉儿又没有什么,不过是每年相约为死去的学生祈福罢了,你心也太过龌龊了!
发妻?
原来他当她是发妻,同床共枕几十年在他心里我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笑了,却是笑我自己。
我换了副面孔,笑着摆手让他过来,临近之际接着袖间的匕首放上了他的脖颈,他却是吓得大惊失色。
陆峥,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们之间没有和离了,我穆姿现在告知于你,我要休夫!
我用衣袍作纸,指血作笔,浩浩荡荡写下了一封休夫书扔给他。
从此天涯一边,再无相见!
儒家思想育出来的男人,头一遭听了休夫这词他站在我的身后只是冷笑。
穆姿,你未免太自负了些,离了我,你以为你会有活下去的本事?
见我没做声,他从后面环住我还要几度纠缠,却被我手中的匕首划伤了手臂,鲜血湍湍染湿了衣襟。
文人肉嫩,他疼得蜷缩在地毒妇,你敢谋杀朝廷大员!
众人忙得脚不沾地给他请了好几波太医,我冷若冰霜坐在廊下看家丁为我收拾行装。
京城我不喜欢,我要回西北去。
不知道陆舟赢是何时来到我面前的,不等我抬眼他将那封血书扔到了我的怀里娘,父亲他年纪大了你何苦还要这样折腾他!
不过是几封书信而已吗,江婉儿那个人我也见过,人不错的知冷知热,你现在是在京城,不是你的西北,这里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父亲顾忌你们家的那些破规矩守这么多年已是不容易,你何苦还要这样苦苦相逼呢?
不是我说,你真的比不上江婉儿半分!
眼前的这个儿子,正怒目而视地瞧着我,极力想为他父亲讨回一个公道来。
小时的他会缠着让我教他骑马,在看到我受伤的时候会心疼得吃不下饭,他说待我年老他会继续守护穆府,守护西北。
可如今对我却是疾言厉色,怨我挡住了他父亲和另一个女人的幸福生活。
目光下移,我盯上了他衣袍间的那块玉佩。
这是祖父当年勤王救驾,先祖皇帝赏下来,陆舟赢幼时体弱我便将这块玉佩给了他。
后来回京做官,他感恩陆峥为他铺好了前路才能得皇帝重用,却不知持此玉佩者可直面见天子。
如今看来,给他用可惜了。
随后我用力一扯,藏进了袖间。
母亲,你这是干什么?
我轻轻一笑我的东西,我要带走!
在我跨身上马那一瞬,陆舟叫了人将大门重重合上,甚至大喊要将我在族谱除名。
那个破本子,谁会在乎,我策马一路直奔长安街,我要回我的西北了。
清晨人烟稀少,却还是被堵住了。
没等出关,一路骑兵将我带到了京郊的一处宅子。
入了正堂屋,却见一玉树临风男子垂袍而立,他转身见我微微一笑,行了个大礼见过义母!
我口唇张得老大,只因眼前这人不是别人乃是当今皇帝。
看来,他是专程为我而来的。
他母亲也就是当今的太后与我原是手帕交,后来他即位念我守土之功便尊我为义母。
他对我有尊敬也有忌惮,所以这层关系甚少有人知晓。
义母您在陆家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他们欺人太甚,您等着我今日上朝就罢了那父子俩的官,好给您出出气!
他义愤填膺,倒比我还生气些。
凭那父子俩以为自己是谁,要不是看在您老的面子上我怎会待见他们,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我现在就让人把那父子俩提来给您请罪!
这次陆峥很是听话,回家便江婉儿的伤势未好,就裹着席子扔了出来。
不出我所料,她找到了我这儿。
这日,我早早梳洗完毕,向着西北的方向扣了头。
香儿,拿好我们的糕点,去宫里看看太傅,这可是太傅最爱吃的!
只顾着说话,手上没留意竟被江婉儿一把夺过。
你个妖精,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的,要做也是我做,送也是我送!
她对着我一阵口水,精神已经有些失常。
没说完,一路护着食盒耷拉着半条腿小跑离开。
我擦了擦手,对着香儿再三嘱咐你去帮帮她,务必将她的心意递到陆峥那里,只说是他挂念之人送的,其余不必多说,想来这个点他正给皇子们上课,也定是饿了!
香儿心领神会,含笑离开。
我在家收拾东西,终于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我一下午静等,终于在黄昏之际等来了消息。
陆峥不爱甜食,江婉儿送去的那些糕点被皇子们一阵哄抢,闲下已有两个皇子毙命。
江婉儿脱不了干系当场被处了绞刑,而陆家满府进了大牢。
月上柳梢,宫里来了人颜凰将军,皇上有请!
我等得便是这一刻。
陆家父子此行非死不可,皇帝到底是法外开恩让我去见了他们最后一面。
父子俩躺在隔间牢房里,各个血肉模糊,却在见到我的一瞬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陆峥一点点爬向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阿姿,你去求求皇上,那盒糕点我以为是你送的便收下了,我实在不知是江婉儿那贱人存心报复,是我识人不清,你救救我们陆家…… 我向后跨了一步,脸上漏出了半抹笑。
他这次总算聪明了一次,霎时惊恐起来是你,是你做的,是你在报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说呢?
我笑。
你……你都知道了?
他身子猛得后缩。
陆峥,其实我从未怪你负我,你心另有他人我也理解,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我母亲之事诓骗与我 父族兄弟战死沙场,连个全尸都没找到,母亲尸身被焚烧,我的亲人是我毕生之痛,可你为取得我信任拿我母亲之事当作儿戏,你就活该死!
你到底还是知道了!
他几近颤抖那我们的的孩子,赢儿你也不顾了吗,你到底还有没有心,他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他拿我当过母亲吗,没有!
我将眼泪擦拭干净,再度开口你们陆家的种,我不要,我只当作从来没生养过他!
母亲,您真的不要赢儿了吗?
他说这句话仿佛使劲了全身的力气祖母的事情,我不该替父亲瞒着您,我和父亲今天到了这般田地全是我们咎由自取,可我的孩子,他还那么小,母亲您也是做祖母的人,你替儿子多看看他好不好…… 这是陆舟赢最后的一句话,只为让我护住他的儿子。
我没应也没拒绝,一路出了牢房。
外面早有太监等候,我也深吸了一口气。
颜凰将军,请吧,太后和皇上还在等着您呢!
我实在没有请柬,在袖间再三翻找拿出了那块玉佩亮出。
我没请柬,你看这个行不行?
侍卫头子是皇家近亲,自是认得。
一时间满面惊恐地望着我,率领部下跪倒一片见此玉佩如见天子,臣等参见颜凰将军!
众人傻了眼,官员们也都跪下一阵私语先祖皇帝的东西,怎会在她那里?
陆峥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陆舟赢:这不是我的玉……?
江婉儿冷哼一声什么玉佩,若真是皇家的东西她怎会有,怕不是偷…… 未等她说完,后面浩浩汤汤的一副鸾仗就到了她的身后,首领太监转过江婉儿的身子紧着一个巴掌紧紧跟上将她掀翻在地。
众人抬头,却发觉太后已到眼前。
姿儿,是我考虑不周没能及时来接你,才让你受了这种小人的侮辱!
她几步甩开众人,紧紧环住我的手。
是这些狗奴才不懂事,竟然颜凰将军也敢拦,不过你也太好说话了,这种人一刀子抹了就是,哀家和皇上也不会说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阵瑟瑟发抖!
我笑着向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小题大做。
她心领神会,牵着我就要往里走陆大人你束内无方啊,今日这水仙宴你也不必去了,你这位内人好似对哀家的好姐妹很是不满,你就在这儿为她掌嘴五十下,好好教教她如何说话!
陆峥跪地领旨,而江婉儿抖动的身子终于瘫了下去。
闹了这么一场,众人对我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只是还有私语者,和太后关系好有什么用,当家掌权的是咱们皇上,我朝历来重文轻武,待太后百年,她呀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这些话悉数进了我和她的耳朵,笑就着杯中酒一饮而尽。
姿儿,我和皇儿这些年慢待你了,可你也知道,前朝武将反叛,实在是……她再三赔礼前一阵子若不是皇儿发现,你可是又要抛下我回西北去了,你这是心里怨我呢!
这是哪里的话,你我自幼相识还说这个…… 曾经的手帕交,也因今日的站位不同而多了很多隔膜,她为她的皇家,我为我的西北。
话不投机我借着酒醉出来吹风,可城墙外江婉儿的哭喊声不绝于耳。
活该!
香儿一副大仇得报的快意模样。
我也着实累了,转身吩咐香儿,你去告诉太后娘娘一声,就说我不胜酒力先回去了,改日有再相见的机会!
我一人走至门口,却发觉江婉儿已被人抬走就医,剩下的是跪在地上的陆峥父子。
父亲,我竟不知娘给我的玉佩有那么大的威力,她会不会告诉太后治我们的罪?
陆舟赢问出口。
她为掩人耳目,在上面故意包了一层金粉你如何得知?
这个女人当真是个人物,我竟不知她竟然有如此手眼通天的本事,与当今太后是手帕交,也就她能瞒得住,不过好在皇帝不把她看在眼里!
不过你放心,她肯定不会报复我们的,在她心里她始终欠我的,虽说当年是我主动投靠她,可我也将她母亲的尸身带了回来,她这些年心里一直记得的!
父亲,可若她知道外祖母的尸身早让胡人奸杀焚烧了,你带回来的是假的…… 胡说!
知道这件事的外人都已经死了,我一书生哪能真跑到敌军那去救一个尸体,岂不冒险,我找了你外祖母的一些首饰加上焚烧得认不出来的尸体,她这辈子都不会怀疑……我只后悔,前些日子不该答应她离开陆家的,这个女人身上还有我们未利用完的价值!
这些话我无半分遗漏得全听进了耳朵里,双脚发软几乎站不住瘫在了门上。
大门哐铛一声引起陆峥注意。
不等父子俩起身我只觉口鼻一阵温热,被人即时带走。
承乾宫内,那母子俩在上正襟危坐。
而我,恍若是砧板上的鱼肉。
妹妹,你来了?
抬眼去看我这位幼年的姐妹,纵使多年身处金尊玉贵的日子中眉间也有了愁容。
不知有几道皱纹是为我而生。
我蹲身行礼见过太后、皇上!
皇帝仍旧处在悲伤之中,出口仍带着些隐隐的哽咽义母,皇儿新丧,朕必得让幕后之人为我皇儿偿命,陆家人必死无疑。
我答血债血偿,自是应该!
纵使此事与你无干,可你也必须死了!
我笑皇帝杀心起了不是一天两天了,留我至今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怕我回西北重掌兵权,在陆家放了眼线监视于我,你给陆家父子升官晋爵不过是为了更好牵制于我,现在发现陆家父子不得不杀,那我……便再无弱点牵绊所以你在今晚想致我于死地!
你留我在京城小住也只为了拖延时间让你的人掌控西北军!
他们稍有不合你意处,你便大开杀戒,皇帝可知疑心生暗鬼啊,他们都是为国征战的功臣,你怎下得去手?
西北的消息我一直都知道,若不是痛心到极致也不会对他的皇子下手。
那些将士,也是在我手底下张起来的孩子,不为他们报仇,我心难安。
我松了一口气皇帝说血债血偿,西北军的性命,你该如何偿?
他起了身,一步步缓缓向我走来不愧是威震西北的颜凰将军,什么都知道!
可纵使如此,你今晚也走不出这大殿,你的西北,回不去了!
至于那些枉死的西北军,我只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们和你一样没有选择!
我点点头,透着窗纸看向外面即将破晓的黎明你说得对啊,那请皇帝准许我死后,尸身回西北,你若执意将我留京城只怕会招来天下人非议,我也怕自己会变成厉鬼!
皇帝说我战死关外,也是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他道朕正有此意,我只想守江山不想担千古骂名!
我接过酒杯,刚要入饮却被太后喝止住。
妹妹!
她颤颤巍巍朝我走来将来,我到底下再跟你赔罪!
不必!
我躲开她的手若再来一次,我穆家不会舍命去保你儿子的江山,你本无错,只是心变了,我死了……你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说完,我一饮而尽。
恰如此时,窗外朝阳破晓,又是新的一天。
我死的这段时间在梦中见到了父母、还有未出生的弟弟,战火烽烟之中万千将士齐声高呼西北军万岁!
他们笑得好开心,我想摸摸他们,可他们都离我很远。
爹娘,兄弟们,胡人被我们打跑了!
可是皇家,对不起咱们,爹……娘,我只护住了百姓,不能为枉死的兄弟们报仇!
我边说着他们跑得越快,我只能将声音放大却再也追不上他们。
片刻之间烟消云散,耳边的声音也由笑声转成了哭声。
数万万西北军跪地悲恸,我手指轻动。
那药效也该到了!
怎么回事!
老祖宗动了,手动了!
我朦胧睁开眼睛,迎上香儿的一双笑眼。
太好了,老祖宗醒了。
我颤颤出口是我的将士在哭我吗?
老祖宗,咱回来了,回西北来了,那狗皇帝没困住咱!
我轻笑,从棺椁中起了身告诉兄弟们别哭了,他们的将军哪那么容易就死了,我好日子还没过够呢!
那日我早知便有此劫,早早吞下了祖传的避毒丸。
金蝉脱壳才换回了生路。
我由人搀扶一步步走到城墙之上,从前来此处是为了战前鼓舞人心,如今却是为了让他们做逃兵。
可他们却说誓死效忠将军、效忠穆府!
朝廷下旨尊我为千古一将,却没想到我的死讯传到了胡人耳朵里,一时间朝局又暗流涌动起来。
半个月后,西北军如凭空蒸发一般再不见踪影,倒是江湖上多了些行侠仗义的义士。
为此,朝廷不得大肆征兵来维持边关安宁。
战乱频发百姓生灵涂炭,有人站出来立了新朝。
听说,那对母子临死之际眼都没有闭上。
这时的我坐在院中看孩子们练剑,这些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倒颇为用功,他们习武为的是护老幼忠明君。
我觉得甚好。
巾帼不迟暮,下面又会迎来一个朝阳。
我恍然大悟,手一个劲儿地抖。
陆峥早年极其厌弃官场的逢迎,遂在白鹿书院做了一个教书先生,后来文字狱狂潮席卷朝廷人人自危,白鹿书院也避无可避地死了近百名学生。
为此他每年都要来此为他死去的学生祈福,可今天我才知是其实却是为了与江婉儿私守。
想到这儿,我笑出了声,泪珠打湿了字花,晕染出了墨。
我第一反应就是要去问个清楚,问他为何苦苦骗我这些年。
我忙不迭抽出桌子上地尚方宝剑迎了出去,开门的那一瞬却看到院中的他正满眼慈爱地看着怀中的孙儿,小孙子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冲我一阵笑。
我也笑了,笑得手有些拿不稳剑。
打杀半辈子,我不想将血溅在家里,最终还是按住气性将宝剑放了回去。
我初遇陆峥那年十四岁,西北穆府男丁为拦截胡人全部战死沙场,怀孕六月的母亲惨死敌军铁蹄之下,如此我成了五十万西北军的当家人。
陆峥是随他父亲来的,他猫着身子带着一队人马趁夜从敌军的城墙上带回了我母亲的尸身,那样瘦弱的一个男子在此时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晚,他在棺椁前陪我跪到了天亮。
他说,我是注定要被写进史书里的女将军,他赞我骁勇也悲我肩上重担之难,他告诉我他在白鹿书院教书,若是回京可去找他。
多年疆场征战,我心虽挂怀但一直未得空去,没想到文字狱后是他先来找了我。
他衣衫褴褛跋山涉水来到了我的面前,他问我愿不愿意招他穆姿,我知道穆府的规矩,穆府女子不与旁人同侍一夫,我定会做到,你可愿给我一次陪伴你的机会?
三天后,我们成了亲。
他日夜陪我在西北,只有每年的七八月份回白鹿书院为死去的学生祈福…… 我那时感念他重情义,却不知他是为了见旁的女人。
他回房已是月上柳梢头,带着些酒气点燃了烛火阿姿,快起来,你快些去给我去熬些醒酒汤,今天我喝得太多了胃难受,别人煮得我都不喜欢!
他见我不动,坐在床边再三推搡。
怎么,生气了?
不过是男人家在外面要脸面,态度狂傲说话重了些,你就别小题大做了!
穆姿,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怎样,难道让我这个太傅给你跪下请罪不可吗,你看看京城妇人哪个像你一样,既不温顺也不恭敬!
见我还是不动,他索性撸起袖子来拉我。
打了正面,他将我眼角泪尽收眼底,却没生出半分怜悯之心。
我说你现在真是矫情,什么不干不说,一句厉害话也听不了,从前忙着打仗就不顾家,现在回来了还是这样的德行,全靠我和儿子养着,真把自己当公主了?
他说得没错。
从前我忙着打仗,连孩子都是敌军滨临城下在指挥屋里生的,他想要的女人是温婉可人如江婉儿一般的,可明知我不是他偏偏又陪了我多年,实在可笑。
见他不在说话,一杯又一杯往下喝着茶水,我开了口。
陆峥,我先是西北军的当家人,后是大章的颜凰将军,而后才是你的妻,他的母,论官职我官居一品比你高上半格,纵使你再看不起我们这些武人,可我也不是你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的解酒汤我伺候不了请个温婉的来侍奉吧!
结婚数十年,这是我第一次以官职来压他,也是最后一次。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样较真儿,口唇半张着愣了半晌,随后开口你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你的名声在京城臭到什么地步了你知不知道,朝野上下都说你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若不是我庇佑着,你…… 他大概是想说,如今的我成了吸附在他身上的一个寄生虫。
算了,你在家好好想想吧,我去白鹿书院住些日子,等你想明白了我再回来!
他边说边唤了丫鬟来收拾东西。
已近七月,正是书信上他和江婉儿约定好的日子。
不用想了,我也不会想明白,桌子上的和离书我已拟好,你写了字,好生收好,我们多年的夫妻情分就到这里。
此话一出,他迈开小步顺着我的目光紧着奔向书案,可最上面的是江婉儿今天送来的一封祝寿书信。
他俨然明白了一切,粗喘了一口气看向我不过是当年有相识的情分,为这一封祝寿信,你犯不着提和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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