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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他疯了沐清芷秦随全局

自由小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说完,老夫人已经给了姜嬷嬷一个眼神,姜嬷嬷去了一趟里屋,片刻后,递给她一块银手牌。“既然缺东西,我就给你块手牌,往日能让你自由出入侯府,方便你出府采买东西。”沐清芷含笑接过手牌,眼底的笑意多了几分真心。“多谢老夫人。”成功拿到手牌后,沐清芷踏出寿安堂,只觉神清气爽。秋草忙跟上来,主仆两人走到没人的地方,她才揉着沐清芷的手腕,小声询问。“姑娘,你何苦委屈自己,上赶着伺候人,做这些丫鬟们干的活?”“秋草。”沐清芷从袖子里拿出手牌,在她面前晃了晃,眼睛亮亮的。“从今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府了。”见到手牌的这一刻,秋草瞬间怔住了。有了手牌,那姑娘说的赚钱,岂不是……“秋草,你去帮我将箱底的妆奁取来。”那妆奁里,装着的都是她来侯府前仔细...

主角:沐清芷秦随   更新:2024-11-13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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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清芷秦随的其他类型小说《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他疯了沐清芷秦随全局》,由网络作家“自由小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说完,老夫人已经给了姜嬷嬷一个眼神,姜嬷嬷去了一趟里屋,片刻后,递给她一块银手牌。“既然缺东西,我就给你块手牌,往日能让你自由出入侯府,方便你出府采买东西。”沐清芷含笑接过手牌,眼底的笑意多了几分真心。“多谢老夫人。”成功拿到手牌后,沐清芷踏出寿安堂,只觉神清气爽。秋草忙跟上来,主仆两人走到没人的地方,她才揉着沐清芷的手腕,小声询问。“姑娘,你何苦委屈自己,上赶着伺候人,做这些丫鬟们干的活?”“秋草。”沐清芷从袖子里拿出手牌,在她面前晃了晃,眼睛亮亮的。“从今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府了。”见到手牌的这一刻,秋草瞬间怔住了。有了手牌,那姑娘说的赚钱,岂不是……“秋草,你去帮我将箱底的妆奁取来。”那妆奁里,装着的都是她来侯府前仔细...

《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他疯了沐清芷秦随全局》精彩片段


她说完,老夫人已经给了姜嬷嬷一个眼神,姜嬷嬷去了一趟里屋,片刻后,递给她一块银手牌。

“既然缺东西,我就给你块手牌,往日能让你自由出入侯府,方便你出府采买东西。”

沐清芷含笑接过手牌,眼底的笑意多了几分真心。

“多谢老夫人。”

成功拿到手牌后,沐清芷踏出寿安堂,只觉神清气爽。

秋草忙跟上来,主仆两人走到没人的地方,她才揉着沐清芷的手腕,小声询问。

“姑娘,你何苦委屈自己,上赶着伺候人,做这些丫鬟们干的活?”

“秋草。”

沐清芷从袖子里拿出手牌,在她面前晃了晃,眼睛亮亮的。

“从今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府了。”

见到手牌的这一刻,秋草瞬间怔住了。

有了手牌,那姑娘说的赚钱,岂不是……

“秋草,你去帮我将箱底的妆奁取来。”

那妆奁里,装着的都是她来侯府前仔细藏好的细软。

东西不多,只有几块碎银,跟一些小孩子的玩意儿。

其中有块玉佩较为显眼,沐清芷将其取出,仔细地瞧了起来。

玉佩上雕着一株栩栩如生的兰草。

秋草跟着端详了半天,却没看出个所以然,

“姑娘,这玉佩质地并非上乘,但你还带着她一起来了上京,肯定对你很重要吧?”

沐清芷点头,耐心地解释了起来,

“这是我母亲手帕交留给她的信物,小时候母亲见我喜欢上面的兰草图案,便给了我。”

“母亲同我说过,她的那位手帕交早年就嫁来了京城,因着夫家出事,便在京城太平道观做了道姑。”

“她们二人感情深厚,若是遇了难处,或许可以拿这个去相认。”

“我这些天思来想去,要是能联系到她,或许咱们能寻个赚钱的法子呢?”

秋草没想到,姑娘居然已经偷偷盘算了这么多!

她也被她鼓舞出了几分士气,但想到二人眼前的处境,还是忍不住提醒。

“姑娘,这位师太跟你母亲联系都是好多年前了吧?若是咱们去了太平道观,她已经不在了呢?”

“还有,就算她在,若是咱们的行踪被世子发现……以后出门,恐怕会更难了。”

沐清芷轻轻摩挲着玉佩上的兰草,像是下定了决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能逃离侯府,冒险跟牺牲都是必要的。”

“秋草,你是府里的人,若是不愿同我一起离开这里,可以直接告诉我,往后我做的任何事,你都装作不知道,不参与,如果我能离开侯府,走之前,我也会替你安排好后路的。”

沐清芷事事为她打算,秋草急忙打断她后面要说的话。

“奴婢自九岁时,就跟着姑娘,如今满打满算已经七年,姑娘待奴婢情同姐妹,奴婢自是跟你同气连枝,要同你一起离开侯府的!我只是心疼姑娘,若是计划失败,怕你被世子……”

“傻秋草,”沐清芷抱住她,感受到这个丫头为自己的一片苦心,柔声开口。

“死我都不怕,还怕世子么?眼看着当年灭门之事一直没有动静,我也知道世子不会那么真心为我查案,都这样了,我还留在侯府做甚?”

她摸摸秋草的头发,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就是怕事情败露后连累了你,让我过意不去。”

秋草摇摇头,

“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姑娘,既已做了决定,事不宜迟,我们明日就去太平道观吧。”

老夫人给的手牌很好用,沐清芷与秋草畅通无阻的就出了府,在租车行租了一辆马车,直奔太平道观而去。


流民散去,族人欺她一个孤女无依无靠,强行过继给她父亲一个嗣子,谋夺了我家的产业,又想把她卖进窑子里。

秋草轻抚着怀里姑娘的后背,静静地听着,姑娘只是太苦了,想找人倾诉,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姑娘,只是陪着姑娘落泪。

沐清芷凝望着屋中桌子上摆着的几个黄胖,那是她从江南带来的,十岁生日时爹爹送她的,那里边有和善的爹爹,温柔美丽的娘亲,英俊的长兄,可爱的两个庶弟。

流民只是抢夺了一些表面的财物,这些黄胖,她珍藏在房里的暗格里,并未损毁。

就在秋草以为沐清芷睡着了的时候,听到她幽幽开口,似乎实在劝慰自己。

“在我走投无路之际,世子表哥就如同天神临凡,把我从那肮脏龌龊之地救了出来,帮我夺回了家产,教训了狼心狗肺的族人,怕他走后我再次落入族人的算计,带我回了侯府。”

“我刚进府的时候,世子表哥和夫人也很是疼爱了一阵子。世子出去玩总是给我带各种新鲜玩意儿,夫人也说要把我当亲生女儿。”

说到这,沐清芷自嘲地笑了一声,不再说了,秋草知道,姑娘是不敢提及那些不堪的过往的。

世子嫌弃她原来的名字太俗气,说她这般空谷幽兰的人儿,清冷如谪仙人,就叫沐清芷吧。

她把世子爷当成了救星,哪成想救星成了灾星。

沐清芷进府一年多,越发出落得水灵灵、清晏晏,眼看着显现出绝色的姿容,夫人开始防着她,生怕姑娘勾了世子爷的心去。

要真是防得住倒也是救了她,夫人只顾着看着她,不叫她往世子爷跟前凑,浑不管世子是不是藏了歹心。

沐清芷眼前浑浊,哽咽几分。

秋草将她搂在怀中轻拍。

心中懊悔,那一晚她也不知怎么就睡得特别死,等醒来时候就看见姑娘瑟缩在床角,衣衫凌乱,身上一片狼藉,眼神空洞,就如同一个破碎的人偶娃娃。

这般场景,饶是秋草未经人事,也知道姑娘失了身。

秋草吓坏了,自己贪睡,害的姑娘遭了歹人的算计,世子爷要是知道了,自己这条命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的。

可也不能不叫世子爷知道啊,万一歹人再来可怎么是好?

拼着被打死,也得偷偷告诉世子爷去,好叫世子有个防备。

可是,世子爷只是冷漠地告诉她,把嘴巴闭紧,敢漏出半点风声去,就把她卖窑子里去。

亏她当时还以为世子爷是怕府里人知道,姑娘没法活下去。

哪知道,世子爷才是那个歹人!

那年姑娘才十二岁多一点,就成了世子爷的金丝雀。

世子爷,大概是带姑娘回府时就存了这样的心思了罢。

那日之后,世子爷就寻了个由头,打发了这院子守门的婆子,换上了世子爷的心腹。

姑娘的噩梦就从那一日开始了。

听说世子爷要和平阳郡主议亲,盼着郡主过门,世子爷能顾忌郡主,姑娘的日子就能好过一些。

夫人应该也会念在香火之情,给姑娘指一门好亲事,毕竟姑娘若嫁得好了,将来也能给侯府帮衬一二。

主仆二人相拥着,沐清芷大概也是折腾狠了,终于沉沉睡去了。

秋草轻轻将姑娘放下,抽身下床,活动一下抽筋酸麻的双脚,扶着床挪动着,慢慢找回了知觉。


秦随再一次将她拉进怀里,张开双臂将她整个人都环抱在自己怀中,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

“今日不碰你,陪我躺会儿便是。”

沐清芷瞬间老实了。

她知道,这是秦随愿意放过自己了。

没有被他闹着,就这样沐清芷被他搂在怀中安稳地睡了一觉。

再睁眼时,是被凌辰的声音吵醒的。

“世子爷,今日二小姐回府省亲,现下众人都在前厅陪着,大夫人差人请您过去。”

二小姐?

秦露回来了?

被打搅了美梦,秦随有些不耐烦。

但听清对方说的是什么事之后,只喑哑着嗓子回。

“你先去给母亲回话,我一会就去前厅。”

“是。”

凌辰走了,秦随侧眸,瞥见沐清芷呼吸平稳地睡着,睫毛却轻轻地抖了抖,便知她也醒了。

他起了兴致,拿衣带去碰她的脸,沐清芷装不下去了,缓缓睁开眼,颇为幽怨。

“既然已经醒了,就别装睡了,往日你同秦露关系最好,一会儿你也去前厅看看吧。”

沐清芷坐起来,扁了扁嘴说,

“世子,你故意逗我。”

秦随微微眯起眼睛,坐在床边,回头捏了捏她的脸。

“好了,不逗你,准备准备一会儿去前厅吧。”

想到秦露那个人回来,沐清芷的心里满是寒意,脸上却故作懵懂问他。

“二小姐怎么回来了?也没听她说一声,她不是跟着她丈夫去胶州了吗?”

秦随漫不经心把玩着她的头发,

“她丈夫两年任满,在胶州官也做得挺不错,破格被圣上召回京,往后直接进朝堂历练了。”

沐清芷仿佛才恍然大悟,夸赞道,

“二小姐的丈夫真厉害,年纪轻轻就能这么快升官。”

察觉到秦随幽幽飘过来的眼神,她又转念一笑,

“不过,升官再快也没有咱们世子爷厉害,世子爷可是人中龙凤,哪里是二姑爷能比的。”

这么甜甜的一句话,成功取悦了秦随,他嘴角微微扬起,流露出丝丝笑意。

“行了,先别闹了,赶紧起来收拾一下。”

沐清芷浅浅一笑。

“那等我更衣,世子你先走吧,一会儿让其他人看到我们一起去的,容易被人误会。”

“好。”

秦随先行一步离开了西苑。

等他走后,沐清芷面色彻底冷了下来,宛如冰霜一般。

滔天恨意在她心间翻滚,若是她有能力,真恨不得立马冲去前厅杀了秦露!

说起来,她跟秦露也是交情匪浅。

刚入西凉侯府那年,她才八岁,与秦露只相差三岁。

因为年岁相仿,秦露在府里的玩伴就只有她。

家中遭难又初来侯府,沐清芷胆小谨慎,不敢同生人说话。

唯一愿意跟她交流的秦露,就成了她唯一的朋友。

起初她们关系还很好,她有什么好吃的吃食总是要分她一份,有什么好玩的也要与她同去。

只是秦露向来懒于学业,惰性很大,又时常担心教习嬷嬷责罚,便经常以朋友应当互相帮助为由,求她帮忙做些绣活、借鉴她的诗词文论。

这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倒也无妨,出于对朋友义气,她都一一照做了。

可不知是尝到了甜头,秦露对她的态度私下里演变成了颐气指使,长期指使沐清芷做些丫鬟做的事。

沐清芷念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默默忍了。

横竖这些也不是什么大事,秦露平时待她也很不错,所以仍旧把秦露看做最好的朋友和知心的姐姐。


沐清芷第一次来护国寺,不知道自己分到哪个院子里,她只祈祷能跟秦夫人还有秦随的院子越远越好。

不过很快她就觉得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了,这是佛门重地,男女大防也很严。

秦随总不能禽兽到来寺庙里也要找她。

路上想着事情,没察觉给自己引路的小沙弥神色有些慌张。

她带着秋草走了好长一截路,直到察觉出周遭的环境越来越偏僻,甚至两边的房屋不像是寺庙的厢房时。

她正想问小沙弥是怎么回事,对方却在走过一处拐角后,直接消失不见了。

不好!被人算计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沐清芷一把拽着秋草,转身就要往回走。

可她们才刚走没几步,就被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眼神浑浊的陌生男子给拦了下来。

“哟,两位小娘子这是迷路了吧?哥哥带你们出去吧?”

沐清芷警惕地拉着秋草后退了好几步,还在暗地里观察身后有没有别人。

陌生男子一脸猥琐,缓步朝她们逼近,目光却粘死在沐清芷身上。

“小娘子长得真漂亮,哥哥家里缺个媳妇替我打理家务,要不你随我回家去,将来哥哥保准疼你!”

他伸手来拉她的衣袖,却被秋草挡在前面。

“呸!就你也敢肖想我家姑娘!你知道我们家姑娘是谁吗?她可是西凉侯府的人!今天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马上就有人来要你的命!”

秋草都怕死了,但遇到这种事,她是不会让姑娘在自己前面的。

“西凉侯府?你当我不知道呢?她就是个来打秋风的表姑娘而已,就算你俩今天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来找你们的!”

这人知道她的底细?

沐清芷一愣,随即脑子开始疯狂转动起来。

会是谁想害她?秦嫣?

在沐清芷考虑可能害自己的人是谁时,男人摸了一把下巴上的络腮胡,油腻地舔了舔厚嘴唇,笑出一口又黑又黄的牙齿。

“你这样的破落户,配哥哥我正好,别不识抬举!”

说完,他就朝着沐清芷扑过来。

沐清芷带着秋草往后躲,想从另一边跑,但跑了几步,身后却是个死胡同!

眼见没了路,秋草咬了咬牙,一下子冲到混混面前,猛地抱住了混混。

“姑娘快跑!奴婢来拦住他!”

但秋草一个小丫头,岂是常年混迹在街头巷尾混混的对手。

那男子一耳光将秋草打晕,拔腿就朝着沐清芷而来。

“秋草!”

“你别叫这么惨,放心,一会儿收拾了你,我再去把她的身子也破了,你们两姐妹一起伺候我,就不用分开了!”

混混猖狂大笑,神色狰狞地朝沐清芷靠近。

沐清芷退无可退,不得已背靠着一棵大树,直面小混混。

今日这事不能善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她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泪瞬间就氤氲上来。

“哥哥,既然已经这样,奴家也不跑了,只求哥哥能怜惜奴家。”

混混麻利地解开裤腰带,狞笑着朝她逼近,

“小娘子是个明白人儿啊,放心,一会儿会让你舒服点的!”

“只是奴家心里还有疑问,哥哥能否给个解释,让奴家也好安心,日后好安稳同哥哥过日子!”

沐清芷双手护在胸前,泪光盈盈,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奴家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混混见她识相,横竖都要是自己的人了,也就让她知道个明白。


太平道观内全是女道士,不好贸然寻人。

沐清芷到了之后,捐了五两银子的香火钱,见到了道观的主事。

主事看起来约摸年逾半百,是个长得清瘦,但慈眉善目的女人。

“敢问施主缘何而来?”

沐清芷取出玉佩,递给了她。

“道长,我寻一故人,她应是十几年前入你观修行,单姓钟,劳烦道长代为转交,她看见这枚玉佩自会明白。”

主事看了一眼玉佩,朝她微微一笑。

“道友请稍等。”

等待的间隙,沐清芷跟秋草偷偷观察了一下道观的环境。

她从前没来过,竟是不知此处香火甚旺,往来的马车不伐有京中的权贵之家……

“芬儿?”

一道颤抖的女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沐清芷猛地回头,看到的是一位身着道袍的出家之人,眉目间透着悲悯之色,如果她的母亲还在,她两人的年纪应该是差不多大的。

她询问,

“钟姨?”

钟惜月打量了她片刻,眼圈有些微红,好半晌才喃喃地问出声,

“你就是芬儿的小女儿玉珠吧?多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是了,沐清芷家里未出事时,唤名玉珠。

父母亲当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多年不曾听到有人唤她这个名字,沐清芷只觉得分外亲切,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钟姨……”

多年不见,看到沐清芷的脸,钟惜月仿佛见到了当年的故人,一时有些哽咽,快步上前,却又在离她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下了。

“好孩子,你唤我太初师太便是。”

“见过太初师太。”

二人行了礼,被师太带去自己的卧房叙旧。

出家之人,住处也极其简朴,不过是一张床,一把古琴,一副桌椅罢了。

安顿好两人坐下,钟惜月忍不住拉住沐清芷的手。

“像,太像了。”

太初师太伸出手隔着有些距离描摹着她的眉眼,一番激动之后才感叹道:“你的模样,像极了你母亲当年,只可惜……”

钟惜月是知道沐家的变故的,当年一直联系不上自己的手帕交,她便托人去打听,却听得沐家全家灭门的惨案,一时只觉得肝肠寸断。

这些年,她在道观中,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密友一家超度。

如今才知道沐家竟然还有后人,一时间不知道是感慨,还是高兴,竟是眼泪擦了又擦,拉着沐清芷的手就不愿放下。

“好孩子,你受难了,不知道这些年,你一个人是如何撑过来的?”

提到往事,沐清芷一时也心酸,只简单讲了一下自己当年是如何被救,又是如何入了侯府的事。

太初师太心疼得直掉眼泪。

“世家大族,人心险恶,你一个小姑娘寄人篱下,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才像如今这般懂事。”

“来了上京这么几年,也不曾见你来认亲,想必你最近应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想到拿着当年的信物,来找我吧?”

沐清芷有些脸红。

她的意图,被对方看穿,但对方却还是温柔大方地接受了她的来意,倒让她有些无措了。

“师太,清芷无法,这玉佩是我娘当初留给我的,也是我唯一带入侯府的信物,最近我确是遇到了一件难事,想恳求师太帮忙。”

“你是阿芬的女儿,自然也是我的半个闺女,我无儿无女,能见到你,真的很高兴。”

“我出世早,家里丈夫,儿子也都先我一步去了黄泉,若是我还在夫家,定是能帮你的便尽力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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