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许知意祁京辞全文》,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知意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眉眼里藏着怒气,用很小的声音警告:“我喝过了!”祁京辞挑挑眉:“没事,我不嫌弃你。”“我嫌弃你,我还怎么喝?”他脑袋往许知意的方向凑了凑,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挨得很近,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他将声音压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语气暧昧的不像话:“亲都亲过了,喝同一瓶水怎么了?”许知意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温相霖做了个差点从楼上摔下来的梦,吓得猛地一踹祁京辞的座椅,惊醒过来。悻悻的睁开眼,就瞧见祁京辞的薄唇都快贴到许知意的脸上了。“你们干嘛呢?”声音有些大,沈闻也睁开了眼睛。祁京辞慢悠悠的扯开距离,眼里的烦闷更多了些,“商量怎么把你扔山里不被发现。”许知意怕被发现异样,红着脸靠在了座椅上,闭上眼睛假装睡觉。矿泉水瓶...
《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许知意祁京辞全文》精彩片段
许知意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眉眼里藏着怒气,用很小的声音警告:“我喝过了!”
祁京辞挑挑眉:“没事,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我还怎么喝?”
他脑袋往许知意的方向凑了凑,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挨得很近,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他将声音压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语气暧昧的不像话:“亲都亲过了,喝同一瓶水怎么了?”
许知意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
温相霖做了个差点从楼上摔下来的梦,吓得猛地一踹祁京辞的座椅,惊醒过来。
悻悻的睁开眼,就瞧见祁京辞的薄唇都快贴到许知意的脸上了。
“你们干嘛呢?”
声音有些大,沈闻也睁开了眼睛。
祁京辞慢悠悠的扯开距离,眼里的烦闷更多了些,“商量怎么把你扔山里不被发现。”
许知意怕被发现异样,红着脸靠在了座椅上,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矿泉水瓶还握在祁京辞的手里。
沈闻的眼睛落在了水瓶上,眉眼里多了些疑惑。
温相霖也觉得不太对劲,却不敢惹祁京辞,干脆没再多嘴。
许知意的困意终于袭来,车厢内再次安静下来后,她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
她揉着眼睛看了看,主驾上没有人,后座的沈闻和温相霖还睡的很沉。
正是盛夏,天亮的很早。
雨也已经停了,她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祁京辞正穿着睡衣在车下抽烟。
她小心翼翼的推门下车,准备回房间再去睡会儿。
这一晚睡的她腰酸背痛。
祁京辞听见开车门的声音后,便把烟掐了。
掀起眼皮扫了一眼她,什么都没说。
许是昨晚受了凉,许知意醒了后嗓子就有些疼。
她回去房间后喝了不少水,才躺下休息。
一直到十点多的时候。
祁言岑他们都收拾好了,在外面等着许知意睡醒再出发。
许知意推开门便瞧见一群人在门口等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哥,我睡的太死了,你们怎么不敲门叫醒我?”
祁言岑指了指祁京辞的房间:“没事,京辞也还没起来呢。”
这话刚说完,祁京辞也惺忪的走了出来。
懒懒的掀起眼皮扫了一眼许知意,经过她身边时还抛了句:“人不大,觉挺多。”
“你不是也刚醒吗?”许知意对着他的背影喃喃的说了句。
不过祁京辞没理她,拉开车门,长腿一迈,轻松上了越野车的主驾。
许知意上了温相霖开的车,故意避开了祁京辞开的那辆。
车辆逐一出发,往着市里开去。
……
周一。
祁京辞到了公司后,先开了个周会。
季姝将优化过后的无人驾驶数据给了他,又说:“凌创那边一直在等最优数据,最近催了几次了。”
他扫了一眼那摞纸,漫不经心的回答:“催什么催?我是催生婆?母鸡下蛋还需要时间,更何况数据又不是老母鸡,让他们等着。”
“好的,我让技术部和凌创再沟通。还有一件事。”
“说。”
“我联系了张维冉教授,他拒绝给您做琵琶。”
祁京辞目光一凉:“什么原因?”
季姝表情有些纠结,停了两秒后才说:“张教授说您没有艺术天分,所以不给您做。”
“我没有艺术天分?那沈闻有?”
他脸上的表情很精彩,从震惊到疑惑,再到气急败坏。
季姝没跟他争论。
“那就换人做,全国这么多人,还找不出来一个比他琵琶做的更好的?”祁京辞咬牙挤出了这话。
“好的祁总,我马上去办。”
……
昨天从山上回来还只觉得有些嗓子疼,今天许知意便开始有些咳嗽了。
变异性哮喘不是哮喘,平时不会咳嗽,也不会胸闷气短的。
一旦生病,气管就成最脆弱的地方了,咳嗽起来很要命。
吃了治疗变异性哮喘的药后,她没去乐团,而是回了祁家。
她一回去,许云玉就听出她感冒了。
又心疼又生气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我是真不放心你自己出去住,跟着京辞住都能生病,过段时间你自己住怎么办?”
许知意眨巴着眼睛抱上了她的胳膊,用脸颊在她肩头蹭了蹭:“那您就跟我一起出去住,把干爸自己扔在家里。”
许云玉刮了下她的鼻子:“好好好,妈妈给你当保姆去。”
她站起身,声音虽然无奈,却透着幸福:“保姆马上上线,给你熬梨汤去。”
“谢谢干妈。”许知意给她递了个飞吻。
许知意有些头疼,等梨汤的时候先回自己的房间躺了一会儿。
推开门,一间像公主寝殿的卧室映入眼帘。
欧式的装修,阳台上放着一架钢琴,墙上挂着她的第一把琵琶。
床上铺着雏菊碎花的四件套,被子铺的平整,只看一眼便知道这个被窝会很舒服。
她上大学的时候痴迷拆盲盒,许云玉特意给她定做了一整面墙的展示柜,密密麻麻的摆满了手办。
房间里的东西很多,每个柜子里的东西都塞得满满当当的。
用极繁主义来形容刚刚好。
这么多年,许云玉是真的在把她当亲生女儿养着。
吃穿用度没有一样比祁言岑和祁京辞差的。
甚至有过之。
许知意拿着睡衣进了浴室,她稍微有点洁癖,不洗干净绝对不能上床睡觉,穿着睡衣也不行。
水流从精致立体的脸上冲落,水珠滑过曲线,顺着向下,滑过她左肋骨上纹着的一朵盛开的茉莉花。
花瓣是很浅的绿色渐变到白色,花朵开的娇嫩,花蕊被淡黄色点缀着,纹身面积不大,却纹的很细致,在肋骨上添了一丝性感。
吹干头发后,许知意便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躺在熟悉的床上,她的心平静了很多,没多久就沉沉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许云玉将她叫醒,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小意,别睡了,饭好了,下楼吃饱了再睡。”
许知意努力睁开眼睛,“好,我这就下去。”
她也没换衣服,随便拿了个鲨鱼夹把头发夹在脑后便下了楼。
祁仲哲最近在全国巡查,没空回家。
祁言岑也忙的不行。
她还以为晚饭只有她和许云玉,刚走到楼梯转角,就瞧见祁京辞也在楼下。
“总有些碍眼的玩意儿。”
祁京辞将手机还给他,拿起球杆继续打球。
他桌球打的一直都不错,这一杠打下去,白球和黄球明显在一条直线上,他却没有打进袋。
又打了三个球,只进袋了一个。
他索性不打了,将球杆放下,手里攥着手机往三层的休息区走着。
季姝那边刚刚让人查到了IP地址。
刚上去,他就瞧见有道身影在三楼的甲板处抽烟。
许知意身上还穿着件旗袍,黑色的长发被海风吹起,脸上没有一丝妆容,像是一朵隐在烟雾下的小白花。
灯光炙热,她的五官清晰的落入了祁京辞的眼中。
“胆子挺大。”祁京辞走了过去,倚靠在栏杆上,挑眉看着她。
她抽烟的这地方,楼下的人很轻易就能瞧见。
许知意的眼睛有些发红,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
她冷淡的扫他一眼,今天并没有心情和他争论什么。
又想到那晚在live house差点落下的那个吻,微乎其微的尴尬感蔓延起。
下一秒,祁京辞突然攥住了她拿着烟的那只手的手腕。
她一滞,仰头看着他。
他顺势拿过她指尖的烟,放在了自己的唇边。
浅浅吸了一口,她今天抽的是没什么味道的水果味道的烟,没什么劲,像是小孩子的玩意。
抽了几口后,口腔里都是水果的味道。
他手垂在身侧,往栏杆旁边的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
海风肆意的吹起他的短发,侧脸映在灯光下,抽烟的模样矜贵漠然,被朦胧的夜色一晃,像是黑夜里令人着迷的剪影。
半抬起眼,他忽然问:“许知意,你想不想知道是谁发的那两篇文章?”
“你知道是谁?”她几乎没停顿,下意识的反问。
祁京辞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刚查到。”
“是谁?”
他没急着回答,身后是雾蒙蒙的大海,身前是灯火彻夜不息的城市美景。
“不付出点什么,我怎么告诉你?”他将烟又递到了唇边,语调里的暧昧藏不住。
许知意的心像是悬在半空,无法找到一个踏实的落脚点。
眼底的犹豫与好奇在这寂静的海面显得格外突出。
那篇文章她昨天就看见了。
文章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利箭,万箭穿心般射向她。
现实里的人再怎么当着她的面指指点点,她都假装不在意。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那几个惹人厌的人常说。
有祁家在她身后,倒也没太多人敢将这些话在她面前直说。
可把这事发到网上,让无数的网民随意的鞭挞,侮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成为了别人饭后的谈资。
这么多年,不仅还不了许家一个清白。
九泉下的他们,连安息都难。
像是笑话一样。
她生活在祁家,从未提起过许家的事情。
祁家肯收养她,已经顶着巨大的压力了。
她不敢奢求祁家能帮她查清楚当年的事情。
也没那个脸。
她抬起手,扯住了祁京辞的衣服,将他扯到了自己身前。
祁京辞安安静静的看着她,默不作声的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许知意揪着他的黑衬衫,借着力气踮起脚,落在了他唇上一个吻。
吻的生疏,毫无技巧。
他仍旧没有任何回应,将主动权故意交到了许知意手上。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不长。
许知意主动撤离,脸颊的红晕明显。
“走的还挺快。”他眼神变得遥远,嘴角挑起一抹讥嘲的笑。
过了会儿,他拿起内线电话将季姝叫了进来。
他问:“这几天榕城是不是有个人工智能的展会?”
“是的,展会含金量不大,咱们要参加吗?”
绥延代表的是国内人工智能的TOP,没有特殊的需求,没必要去参加展会。
而且榕城这个展会又是个无人在意的小展。
去的都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品牌。
绥延实在没必要参加。
“不参加。”他满不在乎,又拖长了音调:“我去学习学习。”
榕城的天气要更闷热一些。
在外面待一会儿,浑身就有种粘腻腻的感觉。
许知意的演出又都是在白天,她恨不得每隔一小时就要洗一次澡。
演出结束后,她终于没了束缚,先回酒店洗了个澡。
换了身黑色的吊带开叉长裙,她背上贝斯去和颜秋梦汇合了。
刚走到一楼的大厅,没想到竟然迎面撞上了祁京辞。
这都能遇上?
许知意心里暗骂了几句。
有时候真不知道和他是有缘分还是她身上有定位器。
她戴了副墨镜,心里祈祷着他没有认出来自己。
两人错身而过时,祁京辞脚步一停,叫住了她:“好巧啊妹妹。”
许知意停下步子回头看他,她将墨镜往下推了些,刚好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可眼睛里却满是明晃晃的失落和诧异:“你怎么会在这?”
“我来榕城出差啊。”祁京辞的视线放在她身上,姿态散漫的抄兜站着,侧颜线条干净分明。
她不信他的话:“这么巧和我住一个酒店?你是不是给我植入什么定位器了?”
祁京辞没忍住哂笑出声,悠哉悠哉的辩解:“那是犯法的,妹妹。你有空在这里无端猜想,不如想想是不是把自己住哪个酒店告诉谁了。”
许知意眼眸流转。
她每次出门都会给许云玉发定位报平安。
那就是祁京辞从干妈那里打听的了。
她眉眼里的烦躁掩不住,直说:“你能不能别老是跟着我?”
“我跟着你?跟你哪儿了?除了住了一个酒店,我还干什么了?”祁京辞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表情,语调略显傲慢。
许知意懒得纠缠,将墨镜推了推,又遮挡住眼睛,“这样最好。”
抛下这句话后,她便走了。
颜秋梦之所以这么在意这场演出,是因为这个live house是全国最大的一个,而且今晚过来演出的乐队还有几个很有名的。
他们今晚演唱的歌曲是乐队原创的一首歌。
因为来的乐队和歌手很多,她们只需要表演一轮。
和在京市演出时一样,上台前她将蝴蝶眼罩先戴在了脸上。
演出很顺利,除了一些和声需要她唱几句,其他时间弹好手里的贝斯就可以了。
一轮表演很快结束,乐队的人一起下了台。
她们没急着走,而是找了个卡座,继续坐在台下看演出。
许知意将眼罩摘了下来,放在了桌面上。
live house的氛围还可以,除了音乐有些嘈杂。
大家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台上的其他表演。
她刚坐下,就有人过来搭讪。
是个年纪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的男人,长相是属于偏柔和那一类的。
他一屁股坐在了许知意的旁边,上下打量着她。
将自己的手机递到她眼前,上面显示着他的微信二维码。
等她和搭档收拾东西要离开的时候,搭档实在没忍住问她:“知意,你怎么不姓祁啊?”
祁家一直挺低调的,网上关于他们的信息很少。
但在京市提到“祁”这个姓,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哪个家族。
许知意犹豫了一瞬,实话实说:“我是被收养的。”
搭档根本没往这一层上想过,听到她的答案,她轻呼了一声,赶紧捂上了嘴巴:“对不起啊,我多嘴了。”
她笑的轻松:“没事,这不是什么秘密。”
……
结束了今天一天的疲乏,许知意回到了满庭芳小区。
这边装修的风格很温馨,暖色调为主,没有那么富丽堂皇,小心思都藏在细节里。
累了一天了,她准备直接点个外卖吃。
刚打开了外卖软件,手机里就弹出了沈闻的消息:
沈闻:知意,你还欠我一顿饭呢。今天有空吗?
许知意这才反应过来,前几天请沈闻吃饭,因为祁京辞的原因不欢而散了。
这几天竟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没拒绝,开着车赶去了沈闻订的餐厅。
是一家粤菜馆。
沈闻之前应该打听过她的喜好,知道她爱吃粤菜。
今天没有其他人的打扰,两个人简简单单的吃了一顿饭。
话题并不是很多,两个人一直都是围绕着音乐方面在闲聊。
等吃完饭后,沈闻没扭捏,主动问了她:“知意,咱们接触了快两个月了,你对我……什么想法?”
该来的还是要来。
扪心自问,她对沈闻没什么心动的感觉。
要不是许云玉有心撮合,她应该不会和他接触这么久。
她试着让自己去接受沈闻,可确实是有些难度。
她也不打算吊着他,干脆直说:“沈闻哥,我想,咱们还是做朋友吧。我暂时没什么想法。”
沈闻的表情仍是那副温润的模样,对她的表态一点也不意外,“嗯,我不着急,我们可以一步一步慢慢来。”
许是怕她有心理负担,他说完,话没停,继续说:“走吧,今天挺晚了,先回家吧。”
她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下了。
回去的路上,她没急着回家。
恰巧路过游园酒吧。
她直接将车开去了酒吧门口。
何澜今天不在,她拿了两瓶酒,准备带回满庭芳。
大家都认识这位小老板,几个服务生热情的帮她将酒装好。
许知意一个人在吧台坐着,点了杯莫吉托。
小酌一杯后,她叫了个代驾,才准备离开。
可刚到门口,迎面就遇到了陶悦可。
许知意本想直接忽略过她的,她却贼心不死,尖着声音叫住了她:“许知意,你得意不了几天了!”
她回过头看她,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没说话。
陶悦可双手环抱着肩膀,扬起下巴用鼻孔看她。
高傲的姿态在她身上体现不出来,反倒是一副小人得志的猖狂。
她笑的奸诈:“等着瞧吧!”
心里还对许知意那一巴掌耿耿于怀,不知道在憋什么坏,准备报复回来。
许知意不打算理她,转身就走。
高跟鞋刚迈下第一个台阶,还没站稳,陶悦可突然从她背后推了她一把。
细高跟重心不稳,往一侧崴去,她跌坐在了地上。
强烈的痛感自脚踝袭来。
她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回头看向陶悦可,眼神瞬间清明,眼底翻腾起冰冷的怒意。
陶悦可捂着嘴哈哈大笑。
笑声格外嚣张,趾高气昂的看着她:“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她便大摇大摆的进了酒吧里。
刚才凑过来的朱铭一拍大腿:“这个好!这个刺激!”
“来来来!”
这一轮摇骰子的是禹晴。
第一个押的人是沈闻。
他押的是小,打开骰盅后,押中了。
朱铭赶紧问他:“你让谁喝酒?”
沈闻瞥了一眼在场的众人,视线最终落在了祁京辞身上。
他指向他:“京辞喝吧。”
温相霖的眼睛在二人身上来回转,总觉得明里暗里感觉有一股火药味。
这一轮服务生很贴心的给他们换了小杯的龙舌兰。
祁京辞没什么反应,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下一个押的是他。
“大还是小?”禹晴看向他。
祁京辞这次没有让许知意帮他选,想都没想便说:“大。”
骰盅打开后,他运气不错,三个六。
“卧槽,还是京辞哥你厉害!”温相霖没忍住,震惊的爆了句脏话。
“你赢了,让谁喝?”
祁京辞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悠哉悠哉的抬起头,视线掠过众人,直接看向了许知意。
嘴角的笑意恶劣,狭长玩味的眸子锁着她:“我选知意妹妹。”
许知意就知道他会选自己。
她端起酒杯刚要喝时,沈闻突然出声拦住了她:“我帮你喝吧。”
“不用了,一杯酒而已。”她说完便将杯中的酒喝下了肚。
龙舌兰纯饮起来很烈,辛辣的感觉充斥着整个口腔,顺着喉头灼烧到胃。
好在她酒量还可以,一杯下肚没什么感觉。
温相霖赶紧将剥好的荔枝递给她:“快,吃个荔枝压一压。”
许知意拿起一颗放进嘴里,荔枝的清甜慢慢冲淡了龙舌兰的烈性。
下一个是她,禹晴笑盈盈的看着她:“宝贝,压大压小?”
“小。”
“ok,我把我毕生的赌运都给你加持上。”她两只手抱着骰盅,使劲摇了起来。
骰盅打开后,她押赢了。
禹晴看起来比她还开心,激动的问她:“你要让谁喝酒?”
许知意泛冷的眼神看向祁京辞,没有一丝犹豫:“我二哥。”
祁京辞一点也不意外。
他漾起一个笑,笑容说不出的风流:“妹妹挺迫不及待的想灌醉我啊。”
伸手拿起酒杯,放在唇边一口喝完。
许知意没理会他,游戏继续。
几轮游戏玩下来,基本上都是祁京辞和许知意在暗暗较劲似的让对方喝。
许知意的酒量再好,也比不过祁京辞这种常年应酬不断的人。
几轮玩下来,便有些晕乎乎的了,但意识还是清晰的。
她看出来,这是祁京辞想灌醉她。
慢慢的酒劲上来,她脑子也混沌起来。
祁京辞的酒量早就练出来了,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看向沙发上坐不稳的许知意,笑意直达眼底。
温相霖和朱铭、禹晴早互相灌得就不省人事了。
祁京辞走过去,扶着许知意的肩膀,帮着她站起身来,他准备带许知意回去。
许知意摇摇晃晃的,整个人倒在了他的身上。
刚要走的时候,沈闻拦住了他。
“你带知意去哪儿?”
“这是我妹妹,我带她去哪儿,还需要跟你汇报吗?”目光流转间,他眼中多了一丝锐利,“难不成把她交给你这个陌生人?”
兴许是喝了不少酒的原因,祁京辞的语气更多了些戏谑和莫名的拽。
沈闻被堵的没反驳出话来。
他和许知意只是相亲对象,而且关系也没确定。
跟他走要比跟祁京辞走传出去更惹是非。
“你善后,安排一下他们几个。”祁京辞扶着许知意,大剌剌从他面前走过。
司机李叔已经等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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