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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好孕:娇娇靠生子被大佬独宠全文+番茄

南北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娘娘,知画小主她在宫中无依无靠,如何能抚养一位皇子?况且你与她交好,之后还能走动,这样,他们也不算是母子分离。”采荷分析了一番,觉得自己说的挺有道理的。而且这后宫里,位份高的话,还能被称呼为一句母妃,无非就是母后和母妃两个称呼的差别了。皇后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但你我都不是知画,又怎知她心中所想?我们又如何能替代她做选择?得利者是本宫,本宫自然觉得这件事情是好事了。”又怎么知道别人也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呢?采荷微微愣住了,这样做确实对两人都好,但是从情感上出发的话,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抚养?“可,这也没有办法啊。未来储君必为正统,所以只能委屈了她。”这是皇宫,哪能轻易感情用事?就连那世家之人,也是希望嫡亲之人...

主角:林颜楚瑾   更新:2024-11-28 1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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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颜楚瑾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好孕:娇娇靠生子被大佬独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南北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知画小主她在宫中无依无靠,如何能抚养一位皇子?况且你与她交好,之后还能走动,这样,他们也不算是母子分离。”采荷分析了一番,觉得自己说的挺有道理的。而且这后宫里,位份高的话,还能被称呼为一句母妃,无非就是母后和母妃两个称呼的差别了。皇后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但你我都不是知画,又怎知她心中所想?我们又如何能替代她做选择?得利者是本宫,本宫自然觉得这件事情是好事了。”又怎么知道别人也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呢?采荷微微愣住了,这样做确实对两人都好,但是从情感上出发的话,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抚养?“可,这也没有办法啊。未来储君必为正统,所以只能委屈了她。”这是皇宫,哪能轻易感情用事?就连那世家之人,也是希望嫡亲之人...

《快穿好孕:娇娇靠生子被大佬独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娘娘,知画小主她在宫中无依无靠,如何能抚养一位皇子?况且你与她交好,之后还能走动,这样,他们也不算是母子分离。”采荷分析了一番,觉得自己说的挺有道理的。

而且这后宫里,位份高的话,还能被称呼为一句母妃,无非就是母后和母妃两个称呼的差别了。

皇后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但你我都不是知画,又怎知她心中所想?我们又如何能替代她做选择?得利者是本宫,本宫自然觉得这件事情是好事了。”

又怎么知道别人也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呢?

采荷微微愣住了,这样做确实对两人都好,但是从情感上出发的话,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抚养?

“可,这也没有办法啊。未来储君必为正统,所以只能委屈了她。”

这是皇宫,哪能轻易感情用事?就连那世家之人,也是希望嫡亲之人接手家业。

皇后长叹一口气,理智来讲,这对江山社稷有益,感性来看,她确实是有些不道德了。

“让她先修养几天吧,届时本宫亲自去说,要怪,就怪本宫好了。”皇帝那个狗男人虽然讨厌,但他确实也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既然到时候孩子是要到她手里抚养的,那就由她来做这个恶人好了。

知画这边还不知道有人在算计她肚子里的孩子呢,喝完那药之后,嘴巴里全都是苦味。招呼着宫人端来温水漱了漱口,这才感觉好多了。

偏殿那边差不多要收拾好了,不过因为她刚刚差点小产,不便行动,所以就先在这宫女的房间住着了。

内务府没有调新的宫女过来,所以现在用的都是凤梧宫的宫女。皇后身边调教的人,用着还挺放心的。

有孕一事暴露出来之后,她整个人也都放轻松了不少。不管先前如何,现在她是整个后宫唯一有孕的女子,那必然是重点照顾着。

“小八,那我到时候生完孩子之后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吗?”知画说着忍不住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虽然并没有显怀,但她就是感觉到里面有了一个小生命。

小八:“不是的,每个世界都需要寿终正寝哦,所以宿主可以陪伴孩子们长大的。”

“这样吗?那太好了。”

她的脸上瞬间绽放了一抹开心的笑来,本就绝色的脸庞,瞬间让其背景在她身边都失了颜色。

即便是如今这个年纪,在这个时代人看来已经是大龄剩女了,但她看起来一点也不老,反而青春靓丽,充满着朝气。

原来的世界,她只陪伴了孩子们几年的时光,就被一场车祸送到了这里。如今她能有自己的孩子,还可以陪着这个孩子长大,亲眼见证着他的成长,想想都觉得兴奋。

当然,有一个刻意被她忽略的情绪,此时也忍不住浮了上来。

那就是低落。

并非孕期影响,而是因为太后那些未尽之言。

太后想说什么,她其实也是清楚的。若这孩子生下来是龙子的话,那大概率是会被记在皇后名下的。到时候,她只是母妃,而非娘亲。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的出身是宫女,如果要继承大统,那就只能从小记在皇后名下。对孩子,对整个江山社稷都好。

唯一对她不好。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孕身暴露之前,必须攀上皇后这棵大树的理由。与其将来孩子被陌生人接手,倒不如一开始就打好关系,到时候还能过来看望看望孩子,或者说一起抚养孩子长大。

若皇后是个不好相处的,她就算是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孩子的抚养权给争到手。不过万幸,皇后是个明事理的,她也没必要把事情想的太复杂。

有时候头脑清醒,也是挺痛苦的。

她轻轻抚摸着肚子,心下思索着,她一定要好好活着,好好的看着孩子成长。之后若有了其他的孩子,她一定不会让孩子送到别人手中抚养。

皇后是例外,但宫中的其他人,绝对不行。

第二天太医来诊脉的时候,告知她平日的注意事项,也告诉她情况还不错,没有什么后遗症,可以多走动走动,不需要一直在床上躺着。

于是第二天就搬到了偏殿住下,皇后还派了几个宫人来伺候着,其中就有采菊。

内务府那里暂时还没有派人来,倒不是不重视她,而是因为这是皇后的地盘。

凤梧宫闭宫这么多年,处理了很多眼线,各宫的眼线都被皇后以各种理由处置了。后来大家发现她并没有什么举动,就懒得再派眼线了。

所以现在的凤梧宫跟铁桶一样,里面的人不说,外面的人绝对不会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是现在内务府指派了人过来,怕是会走漏了风声。毕竟那些人之前是谁的人,大家都不清楚。

而这几天的日子,知画也是过得潇潇洒洒。其实就跟之前的日子是一样的,什么都不需要她做,只要开开心心活着就好了。

跟之前不一样的是,之前她还想着刷好感所以尽量在皇后面前晃荡,如今她被人伺候着,生怕她这一胎出问题。皇后也经常派人来询问,有无缺漏,或者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

这生活,简直不要太滋润。也怪不得多少人向往人上人的生活,就这瘫了两天,她就已经快记不起自己曾经作为社畜的日子了。

皇宫深处,走过一处无人打理的林子后,便是一座冷清的宫殿。虽是红砖绿瓦,但经久无人打理,上面充满着岁月的痕迹。

宫门是由一道铁锁给锁上的,再往里看,可以看到院子里有许许多多的杂草。没有宫人在此处当差,宫殿内部的东西也是杂乱无章。

凄惨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其中一处角落,女人披头散发,像个疯子一样。她正抱着手臂缩在那里,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呵呵呵……”她傻笑着,不知是在笑什么。

突然,宫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人来造访了。

“谁?”


长寿面对于楚瑾来说,其实算不得多稀奇的玩意儿,毕竟他以前过生辰的时候,也吃到过小厨房做的长寿面。

只是如今登基之后,每一次的寿辰都办的很大,那种以前的感觉,就再也找不到了。如今再次看到这热气腾腾的长寿面时,突然有些怀念。

食物端过来之前是会用银针检查的,这是规矩,谁也不能避免。只不过上次下的不是毒药,所以并没有检查出来。

这会子两个人坐在椅子上,吃着热腾腾的长寿面,气氛非常温馨。

“朕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东西,但既然是你的生辰,那便是要有生辰礼的。”楚瑾刚想动筷子,突然又想起什么,从腰封中掏出一个东西递了过去。

知画不明所以,伸手接过,是一条圆嘟嘟的小金鱼。也就掌心大小,但雕刻的很精致,而且也很有份量。

“你想出宫,朕拦不着,但宫外的日子不好过,你拿着这个,也能多点安身立命的资本。”他不是不知人间疾苦的皇帝,但确实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就送了个有用且实在的。

“谢皇上,我很喜欢。”

听出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楚瑾疑惑的抬头,却在她的眸中看到几分雾气。那感动的泪眼汪汪的模样,着实是把他给逗笑了。

“一条小金鱼而已,犯不着这般吧?”这其实是算寒酸的了,但对方只是个宫女,他若是大张旗鼓的送礼,怕是会引起其他人的心思。

知画捧着小金鱼,眼里盛满了欣喜,“我很久没有过过生辰了,也许久没有收到过生辰礼物。以前都是哥哥有生辰礼,阿爹阿娘总说以后会补给我的,但是……”

但是最后她入了宫,这么长时间过去,那对父母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过,更别说礼物了。

“朕记得你们宫女是有省亲的日子吧?即便你们出不了宫,他们也能来看望一二。这么多年了,他们也没有给你带过什么东西吗?”

她摇头,嘴角泛起几分苦涩,“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阿爹阿娘了,也快忘了他们长什么模样了。有时候我也在想,他们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眼泪欲坠不坠的,看起来好生可怜。

楚瑾却是在内心腹诽,这傻姑娘,还以为那两人是真心待她呢,实际上早就不知道把她忘哪里去了。

“哭什么,你不是还有两年的时间就能出去了吗?今日是你生辰,不许给朕想那些有的没的,不许哭,要笑。”

褪去平日里的庄严,他这般温柔体贴的模样,倒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

“皇上说的对,今日是我的生辰,我不该哭的。”知画擦了擦眼泪,随后笑道:“这是我自己做的长寿面,但是可能手艺不精,味道可能没有大厨做的好。皇上,您快尝尝看。”

“嗯,朕尝尝。”拿起筷子夹起面条的一头,咬了一口。

面条粗细不一,所以吃进嘴里嚼劲也不一样,但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你倒是有这方面的天赋,已经很不错了。”

“是吗?谢皇上夸奖。”她笑的都快成一朵花了。

殿内一派祥和,二人的相处完全不像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反而像是寻常老百姓家庭里的夫妻。宁静的画面,给人一种平平淡淡又带着恩爱的感觉。

而在皇宫的一处地方,辛者库的一处角落里,两人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个知画是个有心机的,如果不是她,我也不可能从养心殿来到这辛者库。平日里看她安安分分的,哪曾想是如此有城府的人。”

巧玉脸色有些扭曲,长时间的洗衣服,还有非人的待遇,让她整张脸都苍老了几分。那双手因为长时间泡水,有些发白,还有些褶皱,看起来很丑。

她不留余地的在抹黑知画,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刻画了一个表面小白花,实际上满心算计的女人。不管对方信不信,反正她都是这样说。

“本来我都可以到了年纪就出宫的,就是因为她,让我在出宫之前还要遭这么一趟。”巧玉恨的牙痒痒,谁知道自己耍了一次小聪明之后会是这个结局,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她就不耍这个小聪明了。

站在她身边的女人戴着黑色的帷幕,看不见她的脸,但能从声音和身形得知,她是女子,并非太监或者男人。

女人刻意压低了嗓音,“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女人接近皇上吗?”

“有啊,不过被皇上给杖毙了。但是这个知画颇有手段,你看她如今活的好好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了皇上居然没有给她封妃,看来也不过如此。”

巧玉嗤笑一声,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她就忍不住在想,如果有一天谁要针对知画,那她一定是对方最锋利的一把刀。

“知道了,东西你拿好,闭好你的嘴。”女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丢了过去,

钱袋子里传来清脆的碰撞声,里面的银子应当是不少的。

“多谢娘娘赏赐,奴婢一定不会乱说的。”巧玉大喜。

银子在什么地方都是好东西,自从到了辛者库之后,她整天就是吃不饱穿不暖的。有了这些银子,她就能够置办一些好东西了。

女人离开了,因为一直带着帷幕,所以并不清楚她是谁的人。

而这一切,知画并不清楚,她只是安安分分的做着她的工作,并不经常出宫,也就没办法让人揪到她。

只是她也不可能一直待在养心殿里的,有时候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会想着去别的地方转转。

她也没有走远,就是去了御花园里,这个时节的花开的正艳,就算不能摘,一饱眼福也好。一直窝在宫殿里,这外面的风景都要错过了。

同时她也存了别的心思,就是不知道这个计谋好不好用了。

但这宫中的一切,不都是靠赌吗?

她尽量避着那些贵人,看到远处有人,就立马转身离开。直到那些贵人离开后,才现身。

但人总有失手的时候。


昏暗的小房间里,三花和柳儿两个人茫然的站在一起。刚才还好端端的做着手中的活,下一秒就被人迷晕给弄到了这陌生的地方。

房间里很暗,窗户上的油纸透光性很差,大门也被死死的关闭着,根本打不开。里面没有什么装饰品,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条凳子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三花抱着胳膊,紧张的朝着外面大喊,“有人吗?有人在吗?快放我出去!”

柳儿站在一旁,眼里一片阴鸷,听到这声音,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别喊了!吵死了!”

“怎,怎么了?”三花转过身子,颤巍巍的问道。

昏暗的空间,双方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是能依稀分辨出对方是谁。但这又有什么用呢?这并不能让她们从这里逃出去。

为什么会被人迷晕呢?承乾宫防备这么重,那人到底是有多大的胆子,竟敢做这种事情?看来这丽妃娘娘的保护措施也不太行啊,万一哪个刺客进去了,不就很容易得逞?

可下一秒,柳儿的一番话打碎了她的幻想。

“蠢货,我们两个被发现了。那丽妃根本就不是看你可怜选上你的,她早就知道我们两个带着目的进来的!”

“啊?什么?怎么会?”

而此时的咸阳宫,紧闭多年的大门终于打开,禁卫军统领带着人冲了进去,不消片刻,所有人尽数拿下。

带着面具的女人看不清神情,但从她此刻的语气可以听出,她并不青筋。

“放肆!谁准你们来此抓人的?本宫是皇上亲封的贵妃,你们哪里来的胆子!”

禁卫军统领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属下奉皇上旨意,特此前来捉拿罪犯!来人,将贵妃娘娘请出来!”

事情败露了?

贵妃瞳孔微微睁大,手指无意识的揉着帕子,她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情绪溢出。

有禁卫军上前,想抓着她往前走,但是被她挣脱了。

“本宫自己走,别拿你们的脏手碰本宫!”

“娘娘,娘娘救命啊!冤枉,奴婢是冤枉的啊!”

那些被制服的宫人立马开始求饶了,连禁卫军都出动了,可想而知这次的事情有多严重。估计是要掉脑袋的罪,现在不找靠山,还等什么时候?

可贵妃娘娘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哪里还顾得上他们?

咸阳宫的宫人全都压着入地牢,贵妃则是被押送着去了御书房。

此时的御书房里,坐着皇上,皇后,还有丽妃三人。

宫人们站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注意到了自己。现场的气压实在是低,低的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了。

贵妃一进去,就看到了三双眼睛看向了自己,她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了。

倒是好手段,很快就查到了她的头上?

她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的开口,“参见皇上,皇后。不知皇上把臣妾喊来,所谓何事?”

不愧是大风大浪过来的女人,都已经是这样的境地了,还能保持着镇定。

这样的心态,不去考公可惜了。

楚瑾沉着脸坐着,不说话。皇后端起采荷刚送过来的茶杯,拿着茶盖撇了撇上面的茶沫,抿了一口,也没开口。

知画见状,心下叹了口气。好嘛,这是要让她来开口,顺便竖立一下威望的意思?

“青竹,去把人带过来吧。”

“是。”

贵妃站在正中央的位置,手心微微出汗,但依旧是保持着镇定。抬眸看向皇后的时候,对方却是一眼都没有看过来,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一样,站在那里没人理会,想要自持身份,但是在皇上面前,她根本没有任何底气。想到已经将她放弃的姑姑,心中又是一阵酸楚。

她只是爱上了一个男人,她有什么错?她都已经自降身份沦为侧妃了,为什么那个男人连一点点宠爱都不愿意给她?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将怨毒的目光投向皇后,这个她恨了多年的女人。明明大家都一样,一样被人给厌弃,凭什么对方能复宠,她却不能?

还有那个丽妃,靠爬床才走到今天的玩意儿,凭什么这个女人能怀,她却怀不了?

知画被她的目光给盯的下意识打了个抖,实在是生活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恶毒的目光,所以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害怕。

不过手被人给握紧了,对方的手心传来灼热的温度,似乎想通过这样来给她制造安全感。

可这样的画面,又刺痛了某个人的眼。

很快,青竹带着两个宫女上来了。

不是三花和柳儿两人,又是谁?

“认识吗?”知画来了兴趣,既然要竖立威信,那她就不能怯场。

她笑意盈盈的看着贵妃,这个毁了容的蛇蝎美人。明明已经闭宫多年,却还能到处招惹是非。

贵妃看都没看一眼,冷哼一声,道:“你是什么身份,敢质问本宫?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宫婢,还妄想爬到本宫头上来?”

“贵妃娘娘不要左顾而言他,你只需要回答认识或者不认识就行了。如果不回答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对方根本就没机会她的冷嘲热讽,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些问题,或者说,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贵妃气极,却在皇上面前无法发作,咬着牙打算不说话了。

知画轻笑一声,说:“贵妃娘娘不说也行,反正这两个贱婢已经招供了。先前将她们两个关起来之前就分开关押过,你猜怎么着?她们为了活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

三花和柳儿两人对视一眼,方才还有些战战兢兢的神情,变成了狐疑。她们在猜忌对方,因为关进小房子之前,她们都处于昏迷的状态。

谁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

“本宫不认识她们,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贵妃心下一紧,却还是嘴硬着不承认。

知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看着有些崩溃的贵妃,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们说是听命于你,你却说不认识她们。你这样说的话,我很难办啊!这样吧,给你个机会,证明你确实不认识她们好了。”


知画睡了一觉神清气爽,睡的很沉很沉,有种放空一切的感觉。差不多要醒来的时候,就听到外面的声音乱糟糟的。

“宿主,我给你制造了差点小产的现象,你给我绷住点,别穿帮了。”小八提醒道。

她闭着眼睛,敷衍着应了一声,随后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先不打算醒来了,听听外面的动静再考虑要不要醒来吧。

而外面,贤妃正跪在地上脸色煞白。

上首坐着的不是皇后,而是太后和皇上。

在知道这孩子是皇帝的之后,母子两个火急火燎的往凤梧宫赶。这可是十年来第一个孩子,如果真的小产了,那真的是哭都没地方哭。

来的时候还向采菊打听了一下情况,想知道知画是怎么小产的,好端端的怎么就这样了?是皇后虐待了她,还是她自己没有注意?

采菊自然不会抹黑自家主子了,况且这知画在凤梧宫待的挺好挺滋润的。

“晌午贤妃娘娘来看望皇后娘娘,说了一些闲话之后。离开的时候,玲儿那丫头不小心把簪子恰好掉在知画脚底,知画捡起来递过去的时候,玲儿恰好没接住给摔了。

贤妃娘娘说知画摔了她最喜欢的簪子,此等不敬行为本来是要严惩的,但她宽宏大量,便让她跪一个时辰。谁知知画跪了之后,脸色苍白流血不止,最后竟是晕了过去。”

采菊深吸一口气,“皇后娘娘原以为是知画姑娘的月事到了,但是痛苦成这样很明显不对劲,便让张太医来看诊。谁知这一看,便查出了小产之兆。”

她全程说的话没有半点的添油加醋,就是最后没说知画跪了才几分钟而已。但这并不碍事,人都差点小产了,跪几分钟和跪一个时辰有区别吗?

虽然没有添油加醋,而且还陈述事实,但话语中的两个“恰好”难道不能说明一切?

皇帝是男人兴许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但是太后是上一届的宫斗冠军,她难道会不清楚?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贤妃耍威风居然都耍到皇后宫中了,皇后也是软弱,都这样了都不把人给赶出去?若是伤到了哀家的孙儿,这贤妃有几条脑袋可以掉的?”太后气的脸色都红润了不少,完全忘了在这之前她对这宫女是百般的挑剔。

皇上倒是觉得太后有点好笑,但现在并不是笑的时候,相反他有点激动。也就那么一次而已,这就中了?

他敢肯定这就是他的孩子,知画还没有胆大到混淆皇室的地步,况且宫中这么多他的人,她哪里有这机会?只要苗头一出现,她就绝对会不好过。

这其实也代表,他的身体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那些女人。

在知画之前他也不是没有宠幸过别的妃子,迄今为止,也只有她传出有孕的消息。现在看来,是不是老天爷见他楚氏过于凄惨,所以赐他知画?

正思索着,人就已经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凤梧宫。

“太后娘娘万福金安,皇上万福金安。”

屋子里跪了一地的人,可以看出这气氛不是很好,至少贤妃跪在那里浑身都在颤抖着。

太后斜睨了她一眼,随后上座,说道:“诸位免礼,贤妃你且跪着吧。”

其他人全都起身了,无关紧要的人都在外面侯着,一时间也不会显得里面的人太多。

被“特殊照顾”的贤妃娘娘冷汗淋漓,她原本只是想刁难一下那个知画,谁知道她身子骨这么差,居然直接就差点小产。怎么就不直接流掉呢?一个宫女而已,怎么配生下皇上的孩子?

不行,不,不行,万一真的流掉了,那她的罪名就更大了,残害皇嗣,砍头的可能都有,

“太后娘娘,皇上,臣妾真的不是有意的。臣妾也不知这宫女有了身子,若是清楚的话,断然不会这般做法。臣妾本意只是想教她一点规矩而已,断然没有残害皇嗣的意思。太后,皇上,臣妾冤枉啊!”

她不能坐以待毙,所以此时正歇斯底里的为自己争辩,可她那点小伎俩,大家能看不出来?

“贤妃,你真是好大的威风,皇上赐予皇后的宫女,你哪来的胆子教训?要说教训,皇后才有这个资格,你这般越俎代庖,难不成想顶替皇后坐上这个位置!”太后脸色铁青的看着她,想想这十年才盼来的一个孩子差点没了,到现在她都有点心悸。

“臣妾没有,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冤枉啊!”这么大一口黑锅扣下来,她真的是冤枉死。

这皇后真的是有毛病,她们联手将这孩子给弄没了,不就直接铲除了一个隐藏的威胁?怎么还把太后和皇上给叫过来了?

现在好了,她真是跳进墨河里洗都洗不清了。

“你那支簪子呢?不是喜欢吗?喜欢为什么要随身携带着?你真当哀家是个傻的,看不出你这些小伎俩?”

贤妃身子抖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叫采菊的宫女什么都说了,但是她没办法了,必须得找个替死鬼。

于是,她伸手把一旁的玲儿拉了过来,伸手就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啪!”

“贱婢,本宫让你好好保管的簪子怎么就掉在了地上?你若是不把簪子掉在知画姑娘脚底,本宫怎么会觉得她不敬重本宫,又怎么会去惩罚?你这个贱婢到底是怎么当差的!”

说着又是几个巴掌下去,让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没一会儿,那脸就肿的不成样子,而且护甲很长,脸上也有好几道刮痕。

玲儿被打的头昏脑涨,下意识想喊冤枉,明明是娘娘你自己让奴婢做的。但是意识尚有一丝清醒,并且腰间还有一只手掐着她的软肉,瞬间回过神来。

“太后娘娘,皇上,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保管不当,不关贤妃娘娘的事。这一切的错误,奴婢一人承担!”她知道贤妃的秉性,自己先把这罪认了再说。就算她出事,她的家人也会被安置好的。

现在先把眼前的难关过了再说。

太后脸色不好看,她哪里不知道这是替罪羊?




孕期的日子属实不太好过,自从那次孕吐过后,知画时不时的就会被味道重一点的东西给刺激到反胃。

这阵子小厨房为了照顾她的胃口,变着花样的去做食物,生怕她食不下咽,饿坏了身子。

楚瑾最近也常来凤梧宫,但皇后依旧不乐意见他,所以总是在他来的时候说有事。即便是初一和十五的日子,也是在自己的主殿不出门。

所以来了凤梧宫之后,他都是去知画所在的偏殿。虽然伺候的人没有几个,但是东西也是应有尽有,还没有到缺人手的地步。

“皇上怎么来了,没有去皇后那里吗?”

起初知画还会问一嘴,毕竟凤梧宫是皇后的地盘,怎么着也不能越过主人吧?到后来她也就不问了,因为私底下也问过了。

皇后说了,她不爱搭理皇上,每日来也不过是相顾无言罢了。与其互看两相厌,倒不如就像现在这样相安无事的好。

也明确说过,不用顾及她,现如今孕妇最大,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

院子里已经有不少树叶已经泛黄,微风吹过,掉落几片枯黄。阳光还算暖和,也不知道再过多久,这天气就该转凉了。

楚瑾搂着知画半躺在贵妃椅上,大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感受着起伏,似乎也在感受着体内的小生命。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时不时的低头轻吻她的发顶。

知画伏在他的怀里,熟悉的龙涎香传来,还有那坚硬的胸膛,也能感受到对方躯体传来的温度。放在肚子上的手很安分,并没有过界的行为。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一缕一缕的打在他们身上。两人依偎在一起,看起来很温馨,俊男美女的,像极了一副美好的画卷。

“过阵子等这件事昭告天下后,朕会给你一个位份。这几天朕想了几个字,你想用哪个?”楚瑾说着从袖口掏出一张纸,摊开可以看到里面写的字。

龙飞凤舞的,每一个笔画都带着锋芒,看起来势不可挡。

知画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最后说道:“我也没上过几天私塾,虽说认识一些字,但也不太懂这些字的含义,倒不如让皇上帮我选一选。”

她抬眸,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眼里盛满了信任。就好像这个世界,她最信任的人就是他了,他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一瞬间,楚瑾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面前的这个小女人,全心全意的爱慕着他,这让他怎么可能不动容?

“若是让朕选的话,那就是——丽吧。爱妃着实美丽,将朕迷的五迷三道的,这丽字,配你!”

没有什么太深奥的含义,但也确实,如果没有这张美丽的容颜。兴许还真就不怎么注意的到。

知画小嘴一嘟,似有几分不满道:“皇上真敷衍,我还以为会有什么很重要的含义呢,原来只是因为我这张脸呀!”

这撒娇的语气,就像是用羽毛在楚瑾的心尖上轻轻挠一样,让他的心也痒痒的。

这些年被那些大臣吵的他头疼,还险些放弃,差点就从宗族中过继一人。还好,还好这个孩子来的及时,也让他明白,他并非后继无人。

“爱妃这张小脸着实美丽,朕很欢喜。不过,爱妃的肚子也很争气,朕更欢喜。”就算再怎么俊美的脸,在说出这么油腻的话之后,就感觉什么都索然无味了。

“皇上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她睁着一双无辜又水灵额度大眼睛,无措的望着他,似乎真的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快被她的表情给气笑了,他向来是不愿意委屈自己的,但是面对她的时候,也只能选择妥协。

“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知画撇了撇嘴,挣扎了几下,没有把手给缩回来,反而被抱的更紧了些。

“你想什么时候回家看看?”

一提到这个话题,那她可就来劲了。

“看皇上什么时候有空了,我怎么可能一个人出宫呢,某人又不把我放出去。”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着实是没有把人给放在眼里。但是这样的待遇,也是头一回,有些新奇,并不觉得冒犯。

“你放心好了,朕自会安排好一切,只怕爱妃回家心切,会怨朕成了这拦路石呢。”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语气带有一些俏皮,“皇上为何会这么想呢?或许在皇上看来,我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对吧?那可真难为皇上了,还要跟我这小肚鸡肠的女人在一起。”

说着说着就带着几分气性了,听着就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楚瑾失笑,“你真是多虑了,这普天之下,有谁好难为朕?爱妃为朕开枝散叶,朕欢喜还来不及呢。”

说着,他的手又搂紧了几分,“爱妃可得好好养好身子,多听太医的话,该喝的药就喝,该吃的饭也吃。别委屈了自己,若是觉得委屈,就同朕说,朕为你做主。”

有时候轻声低语时的承诺,更让人信服一些,更何况他是皇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只是男人的承诺,有几分真呢?

这是一个问题。

知画浅笑着,露出脸颊上的梨涡,“有皇上为我撑腰,有谁敢委屈我呢?”

“小马屁精。”楚瑾失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明福看着这充满粉色泡泡的场景,想起刚刚宫女来报的消息,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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