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试图以严谨逻辑、详实案例,打破众人对古医的顽固偏见。
翠儿瞧着自家小姐日渐消瘦、眼眶乌青,心疼得直掉眼泪,在旁嘟囔着:“小姐,这些人都瞎了眼,不领您的好,咱何苦在这费神,不如想法子快些寻回家去,省得受这窝囊气!”
婉兮搁下毛笔,轻揉太阳穴,目光透着坚定:“翠儿,医者本分便是救人,古医传承千年,既有神妙之处,怎能因他人误解就藏私退缩?
况且,我总盼着江医生能抛开成见,真正领略古医精髓,莫要错失这传统瑰宝。”
可她们未曾察觉,暗处一双嫉恨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伺机而动,正是那满心妒火的人——苏曼。
眼见江淮与婉兮虽有嫌隙,却仍藕断丝连、余情未了,她妒意如野草疯长,牙根咬得咯咯作响,决意使出更阴毒手段,将两人彻底拆散。
这日,科室新接了一位重症心脏病患者,病情危急如累卵,江淮团队迅速研讨,拟定手术方案,力求与死神争分夺秒。
婉兮听闻,心急如焚,依据古医辩证,匆忙赶来会诊室,顾不得众人诧异目光,急切说道:“江医生,且慢!
患者如今心肺俱虚、元气大亏,贸然手术,风险太高。
若先用我家传中药调理数日,固本培元、疏通经络,待身体根基稳固,再行手术,成功几率便能大增啊!”
众人面面相觑,还没等江淮开口,苏曼抢先一步,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林姑娘,你可别在这瞎指挥了,咱这现代医学的手术方案可是经过精密论证、科学依据十足的,哪能凭你几句古方就推翻?
万一耽误了最佳手术时机,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边说边向旁人使眼色,几个同事受她蛊惑,也纷纷附和:“就是就是,这老祖宗的法子,治治头疼脑热还行,这么严重的心脏病,哪能靠谱?”
婉兮见众人这般反应,又气又急,涨红了脸,直视江淮:“江医生,你也这般认为吗?
古医讲究整体调理、辨证论治,绝非空穴来风,过往也有诸多类似医案可证,你我一同探讨过医理,你该懂的呀!”
江淮皱紧眉头,内心犹如被两种力量拉扯,一边是多年信奉的现代医学严谨体系,一边是婉兮赤诚双眸中透出的恳切与自信,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