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梁琴视线交汇,梁琴隐晦地比了个OK的手势,我朝她点点头。
形式上的流程走完,竞标预热将要宣布,乌压压的媒体被主办方放进来,万众屏息期待花落谁家。
台上的人说出“连家”二字,底下一阵轰鸣,讨论声起——
“果然是连虹,她消息太快了。”
“计划书一出就没人想到啊,真是让这后生赚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是啊,年轻有为连总有个女儿。”
众人的炫耀声一句句钻进连虹的耳朵,她的双腿仿佛都无法着地,要随着身子飘上天了。
连虹见气候已成,此时回头轻声对我说:“你再也没机会了。”
我听完,毫不示弱地和她对上眼神,咧开一个灿烂地笑。
连虹疑惑这个笑容,不等回头,她听见脑后传来最后的宣布,“连翘、梁琴”。
全场寂静。
5
我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眼神,用口型说:“你输了。”
说完,我潇洒起身,挽起同时站起来的梁琴的手,走到台上。
连虹在大宅念过的致谢辞被我从口中说出来,她太自负,致谢辞都早早在我面前说出,正好我懒得想,索性用上。
从飘乎乎的云端跌下来的感觉不好受吧?
原本赞扬她的人转而赞扬我能力非凡,贬她不自知,眼高手低。
我在台上自信得体,嘴角噙着最优雅的笑,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我的姐姐,那狼狈又挫败的身形叫我快感十足。
连虹叫来的媒体大肆报道我的成功,竭力践踏她的失败,连正庆深觉面上无光早就退场了。
一场胜仗下来,我和梁琴宴请我的助手和她的团队,临别时她开车送我,路上告诉我要保持警惕,小心被反咬。
我正点头认同她的话,左侧的一辆白色SUV却迅速逼近。
“靠!这是干嘛,想逼停我们?”
梁琴心道自己真是乌鸦嘴,用力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