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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刚睁眼,禁欲指挥使傍我身全局

太阳味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老夫人点点头,忽然看着她问:“你觉得侯爷怎么样?”夏芳脸一红,支吾半晌才小声道:“侯爷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老夫人嗤笑一声:“什么英雄狗熊,家里没个女人打点什么熊都算不上。”然后拉着夏芳的手,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放心吧,等新夫人进了门,我就跟侯爷说,让他抬你做姨娘,也不枉你这么多年伺候我的情分。”“老夫人!”夏芳突然跪下,咬着唇道:“奴,奴婢只想伺候您一辈子。”老夫人不在意地摆摆手:“我这个老婆子还能活多久,你才多大,何苦搭上你一辈子。你放心,侯爷为人正直。染儿你也看见了,是那种你不惹她她绝不招你的性子。只要你安分守己,有我在,就算新夫人也不能把你怎样。过个一两年,你再给侯爷生个一儿半女,这辈子也算圆满了。”夏芳红着脸点头:“奴婢...

主角:洛如馨傅长轶   更新:2024-12-09 1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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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如馨傅长轶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刚睁眼,禁欲指挥使傍我身全局》,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点点头,忽然看着她问:“你觉得侯爷怎么样?”夏芳脸一红,支吾半晌才小声道:“侯爷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老夫人嗤笑一声:“什么英雄狗熊,家里没个女人打点什么熊都算不上。”然后拉着夏芳的手,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放心吧,等新夫人进了门,我就跟侯爷说,让他抬你做姨娘,也不枉你这么多年伺候我的情分。”“老夫人!”夏芳突然跪下,咬着唇道:“奴,奴婢只想伺候您一辈子。”老夫人不在意地摆摆手:“我这个老婆子还能活多久,你才多大,何苦搭上你一辈子。你放心,侯爷为人正直。染儿你也看见了,是那种你不惹她她绝不招你的性子。只要你安分守己,有我在,就算新夫人也不能把你怎样。过个一两年,你再给侯爷生个一儿半女,这辈子也算圆满了。”夏芳红着脸点头:“奴婢...

《重生刚睁眼,禁欲指挥使傍我身全局》精彩片段


老夫人点点头,忽然看着她问:“你觉得侯爷怎么样?”


夏芳脸一红,支吾半晌才小声道:“侯爷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老夫人嗤笑一声:“什么英雄狗熊,家里没个女人打点什么熊都算不上。”

然后拉着夏芳的手,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放心吧,等新夫人进了门,我就跟侯爷说,让他抬你做姨娘,也不枉你这么多年伺候我的情分。”

“老夫人!”

夏芳突然跪下,咬着唇道:“奴,奴婢只想伺候您一辈子。”

老夫人不在意地摆摆手:“我这个老婆子还能活多久,你才多大,何苦搭上你一辈子。你放心,侯爷为人正直。染儿你也看见了,是那种你不惹她她绝不招你的性子。只要你安分守己,有我在,就算新夫人也不能把你怎样。过个一两年,你再给侯爷生个一儿半女,这辈子也算圆满了。”

夏芳红着脸点头:“奴婢都听老夫人您的。”

-

宣元十三年二月二十八,宜搬迁。

李家人就是赶着二月里最后一天进的京城。

一大早,老夫人不知派人出去看了多少趟,临近晌午的时候,李家一大家子人才到。

李老夫人田氏,一看见老夫人,扑过去抱着哭起来。

从骨头已经烂成灰的公婆哭到十几年前就去世的李老爷子,无非就是诉说着自己一个女人多么多么不易。

老夫人想起爹娘,兄长,自然也是一阵伤心。

等到都哭够了,开始到了认亲环节。

虽说延庆离京城也不过百余里,但除了三年一次的进京述职外,李家人也只有洛鸿俊出生的时候来过一次,过完年洛鸿俊都十二了。

田氏这辈子只生了李元亮和李氏兄妹二人,李老爷子在世时,也做到了四品官,遗憾的是到死也没熬成京官,李元亮也算是填补了父亲遗憾。

李家倒是还有两个庶子,只是老爷子一死,庶子就张罗分了家,如今还都在延庆。

所以此次进京的只有田氏和长子一家。

李元亮有一妻四妾,其中有两个妾室没生养,李元亮的夫人也就是刘氏,以刚到京城没有住处为由将她们都留在了延庆。

老夫人先是见了李家的几个孩子,三嫡两庶、二子三女。

见面礼是两个嫡出的少爷每人一套上等的文房四宝,三个女孩每人一套赤金的头饰,唯一的嫡女李新月,又单独赠了她一只红宝石翡翠玉簪并加一副玉镯。

李氏和曹氏也都分别给孩子们准备了礼物,男孩是玉佩,女孩也是首饰,表面上一视同仁。

几个孩子磕头谢恩。

李新月得意地看了一眼两个庶妹手上的东西,轻蔑地别开了视线。

轮到洛家,洛染带着弟弟妹妹们给田氏和刘氏行礼问安。

刘氏看了眼前大大小小八九个孩子,这还不加曹氏肚子里没出生的那个,顿时后悔自己生少了。

干笑两声,朝着坐在上首的老夫人和身旁的小姑子笑道:“哎呦呦,不愧是侯府,这人丁都比咱们旺盛。”

李氏自然了解这个嫂子的意思,无非是心疼银子罢了,没搭话。

田氏瞪了儿媳一眼,笑着道对老夫人道:“人丁旺盛好,多子多福,妹妹你有福啊!”

接着便给孩子们见面礼,男孩的也是文房四宝,只是成色跟老夫人的比不了。

女孩子们也是一套首饰,只不过金子是镂空的,不过样式倒还是新颖。又单独给洛染、洛如雪和洛如珍姐妹三人每人一只实心的金镯子,分量不轻。



又青挥退屋里伺候的人,嘱咐春雨:“你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春雨见她表情严肃,认真地点头:“又青姐放心,我有的是力气!谁要想进去,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又青来不及跟她多说,赶忙回身将门窗关得严实。

洛染深深呼吸了一下:“又青,给我倒杯茶水。”

又青转身,很快回来,将茶盏递过去。

洛染喝了一口,微微皱眉:“怎么是清水,还是泡些茉莉花吧。”

她现在还觉得自己嘴里一股子肉腥味,迫切需要什么去掉。

又青没动。

洛染抬起头,不解地看她。

又青脸色青白,忍了半天才颤抖着声音问:“小姐,您会不会……”

洛染又咽了一口清水:“会不会什么?”

又青死死地咬着下唇。

洛染笑:“怎么了,想说什么说便是了。”

又青终于道:“小姐,您的月事已经过去半个月没来了。”

洛染僵住,过了一会儿才缓缓摇头:“不会的,我看过医书,吃那药会影响月事的。”

话虽这么说,但她心里也没底,仔细听,声音都有些发抖。

又青:“要不,奴婢偷偷找个大夫来给您瞧瞧吧。”

洛染仍摇头,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我吃过药了,我明明已经吃过药了……”

话虽这么说,可一旦心里有了怀疑,就怎么也停不下来胡思乱想。

最后,又青一咬牙,道:“小姐,一会儿您让人出去请个大夫,就说奴婢病了,等大夫来之后,你就装作奴婢,让大夫把脉。”

洛染摇头。

万一她真是……这样岂不是害了又青?

“不行!”

洛染果断拒绝。

又青有些急:“小姐!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万一到时候肚子大起来……剩下的话,又青没敢说。

“你别着急,让我好好想想。”

洛染突然冷静下来。

又青出来才发现,宋清宥竟还在院门口徘徊。

见她出来马上招手。

又青回头看看紧闭的房门,抬步上前。

“宋公子,您怎么没走?”

宋清宥焦急地看了一眼房门:“染儿到底怎么样了?你怎么不叫人去请大夫?”

又青见他脸上得焦急不似作伪,心里替小姐高兴的同时也有些为难。

万一小姐……

哎,算了看过大夫再说吧。

屋内寂静一片,只有些许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子。她转头透过窗户望向太阳,有些刺眼,却也很温暖。

洛染忽然想起来自己前世死时的那一天。那天的阳光似乎也很好,只是天气有些冷,她到现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

她只记得,那时她好绝望,浑身如无数只蚂蚁啃咬的疼痛也不如知道父亲死时来的绝望。但虽然恨却也有种解脱。

世上最疼爱她的人都不在了,只留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

手轻轻覆上小腹,不知为何,就算没看大夫,她似乎也能确定,她的腹中真的有了小生命。

只是这个孩子,终究是与自己无缘。

洛染再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沉,风又冷了起来。她朝着院中那抹身影走去。

宋清宥高兴地看着她,满眼都是光芒。

走近了,洛染终于忍不住再问一次:“清宥哥,如果让你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你会跟我走吗?”

这回,换成她问他,算是给自己一个死心。

宋清宥微微一愣,不解道:“去哪里?”

阳光下的少女周身都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她的声音好像夏日泉水,甘甜清冽:

“去哪里都好,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要做你的状元郎,我也不要做侯府千金,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宋清宥皱了皱眉:“可是,我们为什么要离开呢?等你跟傅家退了亲,我定会说服我娘亲来跟侯爷提亲。如果你不喜欢京城,那我就申请外放,带着你跟我娘……”

“宋公子!”

洛染仿佛从梦中惊醒,敛去眼中酸涩,再抬头,面上一片平静:“是我唐突了,给宋公子道歉。”

“染儿!”宋清宥有些心慌。

洛染微微一笑:“宋大哥,对不起,刚刚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你应该也刚到京城吧,下个月就会试了,我先祝你金榜题名!”

宋清宥仔细看着她的双眼,却什么也看不出,只好又问起她的身体。

洛染摇摇头,谎称自己累了,便让又青送客。

宋清宥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

多年后,宋清宥时常想起这一日,心如刀割。

如果时间能够倒回,他一定毫不犹豫地告诉她:他愿意!哪怕天涯海角,他都愿意陪着她,什么也不要,只要她。

又青回来后,欲言又止。

洛染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面上依旧如寻常般淡然。

“好了,你去准备准备,天黑后我们从后门出去。”

“另外,让春雨守在门口,无论谁来都不见,就说我累了,早些歇息了。”

刚刚小姐跟宋公子的话,又青都听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怨宋公子,但是有一个人,她是记在了心里!

冬日的太阳总是落得比较早,刚刚申时,天就已经暗了下来。

洛染将自己包裹严实,披了一件墨色披风,戴上鸦青色帷帽,与夜色融为一体。

还没到宵禁的时候,街上仍有人来来往往。

洛染本想去一个偏僻一点的医馆,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安全,最后,还是选择了母亲嫁妆里的一个铺子,叫回春堂。

好巧不巧,醉仙楼就在去回春堂的必经之路上。

“小王爷,奴家敬你一杯。”

身着清凉的女子,端着一杯清酒仰面饮下,白嫩的大腿一抬,整个人坐到男人的怀里,奉上红唇。

陆久臣面部驼红,狭长的眸子神色迷离,笑容颠倒众生。

慵懒地半躺在榻上,衣襟大敞,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大手揽上女子的细腰微微一用力,女子跌入其怀抱,笑得花枝乱颤。

尽情享受着美人的伺候。

一杯酒饮尽,余光扫过敞开的窗户,愣住。

“小王爷,你看什么呢,难道比奴家还好看吗?”

怀中女子轻纱落地,露出一副美好胴体,蛇一般缠绕上陆久臣的身体。

“滚!”

陆久臣忽然坐起,一把推掉身上的女子。

女子不明白刚刚还一副享受至极的男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虽然有些不甘,但面前这人可是京城有名的纨绔,无人敢惹。

女人捡起地上的薄纱,灰溜溜出去。

陆久臣看着街上熟悉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洛染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别人盯上,带着又青很快到了回春堂。

为了安全起见,洛染特意装扮了一下,又戴着帷帽,不是特别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来。回春堂里没什么客人,因为快打烊了,店里只有一个坐诊大夫和一个店小二。

店小二看见来人,马上热情地迎了上来:“两位小姐,是看病还是抓药啊?”

又青掀开披风的帽子,露出脸。

店小二愣了一下,忙道:“原来是又青姑娘,快请进。”

前些日子,洛染带着又青特意走了一遍大房名下所有的铺子,把那些铺子里有二夫人的人都摸了个仔细,只是还没倒出功夫清理。


又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李氏这才开口:“我刚刚去你祖母那里,知道你祖母把春衫的事情交给你了,还说既然我好了,就不要麻烦你了。可是染儿你也知道,不巧这一阵子事情太多,二婶也真是忙不过来,所以过来跟你商量商量,能不能帮二婶忙过这一阵。”

“你放心,只要雪儿及笄礼一过,二婶保证不再麻烦你了。”

洛染嘴角轻扬,看来是老夫人跟她说了料子和银子的事,这是都打算着让自己出血呢。

“那好吧,只是染儿有什么做得不周的地方,还请二婶见谅,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孩子嘛,出了错误总是在所难免。”

这是李氏和曹氏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李氏愣了一下,转而和蔼地笑笑:“你啊,真是个孩子,放心吧,只要不耽误事,二婶不会怪你的。”

看,还是有条件的。

洛染假装没听出来,又问洛如雪:“二妹呢,今日来可是有事?”

洛如雪扭捏了一下,又抱着洛染的胳膊撒娇:“姐姐,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那日在花园,我真不知道世恒哥哥也在,不然我不会……”

“二妹说什么,我不记得了。”

洛染歪着头看她,好像真的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洛如雪干笑两声:“姐姐大人有大量,是妹妹想错了。”

洛染点点头:“嗯,是。”

弄得洛如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李氏在一旁笑着接道:“染儿不生气就好。这几日你妹妹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就担心你生她的气呢。”

说着,宠溺地点了一下洛如雪的额头:“你看,我就说你大姐有侯府嫡女的样子吧,才不会跟你一个小孩子计较呢。”

洛染垂下眼帘,没接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还是李氏打破安静,道:“对了,雪儿她不好意思跟你说,她是想问问你及笄的时候那支簪子在哪里买的,这眼看着就要到三月初二了,雪儿对这些簪子都不太满意呢。”

原来如此。

洛染就说她们母女没事绝不会一起来她的院子么。

稍微思索了一下,道:“二婶说的是那支簪子啊,我也不知道,是我外祖母送的。我听说李家老夫人过些日子就进京了,没准就会送给你一个呢。毕竟她老人家那么喜欢二妹妹。”

李氏脸上有些不好看。

谁不知道李家日子并不好过,不然也不会因为两套衣裳这么算计,还要住在别人的府里。

李氏跟洛如雪目的没达成,有些不高兴地离开了。

春雨一脸诧异地进来,道:“小姐,这是侯府的夫人吗?这脸皮厚的跟猪婆子没什么两样啊!”

一句话,逗得洛染和又青笑个不停。

笑过后,洛染吩咐又青:“明日一早,你拿这个单子去账房领银子和布料,不要跟他们废话,给就给,不给你就回来。”

又青认真应下。

第二日,又青去账房领剩下的料子,果然如洛染所料,各种借口,总之就是银子没有,布料不够,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又青气得脸都红了。

“小姐,他们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洛染抱着“将军”,替它捋顺毛发。

过了一会儿洛染才道:“一会儿你带着紫竹和紫芙,去各个院子走一圈。把刚刚账房管事跟你说的话跟他们说一遍,然后再说,今年因为府中银子和布料不够,原本做下裙的,都改成了对襟上衫。做长袍的,都改成单层直裾。

如果料子有剩余,到时候倒是可以给大家加上一件比甲,至于是长的还是短的,只能依料子而定,就不让大家挑选了。”


洛染冷眼旁观,不知道自己上一世脑袋是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李氏母女俩这么做作的表现,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真是死了一回才算长了脑袋!

洛如雪哭诉了半天,李氏话也说到份上,可屋子里的人就是看不见洛染有所表示,一时间都齐齐地看向她。

洛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没等说话,就见洛染忽地跪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仿佛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正月的天,尽管屋子里生了地龙,可洛染从外面一路走来,连口热茶都没喝,孤零零地跪在冰冷的青砖上。

一双清冷的眸子眼尾泛红,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低着头,声音是拼命忍耐后的哽咽:“祖母,是孙女不好,叫您担心了。”

李氏和洛如雪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服软,一时没说话。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不等丫鬟通报,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哎呦老妹子,不是我说你,这大过年的你这院子里怎么这么安静……”

声音随着看清地上跪着的小小身影戛然而止。

洛老夫人心中暗叫不好,刚要开口,就见来人脸色一变,刚刚的笑容退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垂着头的洛染听到动静,缓缓地松了口气:终于有一样能上一世对上了。

上一世,也是自己出事第二天,外祖母因想念自己,亲自来接她去沈家,谁知遇上这种事。

那时的洛染觉得自己名声被毁,出门怕被人耻笑,哪怕是外祖母三番两次来接她,她也不肯榻出院子一步。

后来,沈家便慢慢歇了心思,两家关系也疏远了。

直到她嫁入傅家第三年,沈家卷入太子谋反一案,满门抄斩,她才在刑场上见到外祖母最后一面,只可惜,很快便天人两隔。

重活一世,乍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想起外祖母每封信中的殷殷思念,以及舅舅每年托人送去江南一车车的礼物,洛染再也忍不住,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晕湿了眼前的青砖。

这一幕落在沈老夫人的眼里,比让人用刀剜心还疼,顿时顾不上什么体面,上前一把抱住洛染,悲怆不已:“染儿!我的染儿!这是怎么了,快让外祖母看看!谁,谁欺负了我的染儿!”

一旁的王氏也忍不住擦擦眼泪,冷笑着看向上面:“洛老夫人,晚辈真是不明白,我们染儿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大过年的就让她跪在地上!”

她嫁入沈家之前,就与洛染的母亲沈清音是闺中密友,嫁人之后,两人关系更加亲密。

沈氏去世后,王氏因此消沉了许多日子,那时候她就想把洛染接到身边养育。只可惜,洛家不放人。

后来,洛染两岁时就被父亲带到江南,这一别便是十三年。

看着曾经白嫩嫩的小团子如今长这么大了,王氏欣慰的同时也心疼,说出口的话就有些不客气。

洛老夫人一听,气得脸色发白。

李氏忙笑着道:“哎呦呦,好姐姐,我们也正纳闷呢,染儿一进屋就跪下了,没等问,你们这就来了!”

这话说的,好像是洛染故意在外祖母面前给她们洛家上眼药呢。

果然,洛老夫人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洛染冷笑:我就是故意的!

王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听了李氏的话反问:“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怎么就不信,染儿无缘无故就会下跪?你是当染儿傻,还是当我们傻!”

洛老夫人皱眉,上前扶起沈老夫人:“好了,老姐姐,有什么话起来说。”

又看了一眼洛染,眼看警告:“你快说说,你到底因何而跪。佛则,你外祖母可是饶不了我这个老婆子了!”

洛染摇头,抬起头看着沈老夫人和王氏,露出一抹笑容:“外祖母,舅母,染儿没事。染儿就是看见你们,还有祖母,太高兴了!”

说着,膝行后退两步,朝着沈老夫人又磕了三个头:“外祖母,染儿不孝。回来这么久也没去看您,还劳您大冬日的过来,染儿心里愧疚!”

沈老夫人挥开洛老夫人的手,上前扶起洛染,欣慰地点头:“好好好,外祖母知道你的心意了,咱们快起来!你这孩子,外祖母知道你刚回来不久,又赶上过年,咱们前几日不是见过了,也磕了头了,可不兴磕起来没完没了的!”

沈老夫人嘴里的前几日,正是正月初六洛染生辰那日,正好赶上及笄礼,沈家不但来人了,还送来了丰厚的礼物。

也是那些礼物,让洛如雪看得眼红,所以今早才不顾自己脸上的伤,也要给洛染一点好看,谁知,竟赶上她们都来了。

这么想着,洛如雪也赶紧走到跟前,抱着洛染哭泣:“好姐姐,你别这样,我和祖母母亲看了都心疼。”

“外祖母,舅母,你们也别怪姐姐,姐姐昨晚……”

话没说完,就被洛染抢过去:“妹妹,你也别生气。都怪姐姐不好,昨晚没睡好,今日起得晚了些,不知道你身边的丫鬟来要燕窝,若是姐姐知道,定是不会喝的,肯定都给妹妹送去。”

说着,又看向李氏:“二婶,您也别生气,昨日爹爹是得了许多赏赐,可那都是皇上赏的,染儿也不敢随意做主。如果二婶看上哪一样,可以跟染儿说,染儿去求爹爹就是。”

在场的都是人精,几句话就听得明明白白。

什么不知道染儿为什么下跪,不就是你们一个早上燕窝没喝成,一个想要东西么,至于难为一个刚刚回京的小姑娘?

对上沈老夫人和王氏讽刺的眼神,李氏尴尬地干笑两声:“你这孩子,什么燕窝,什么赏赐,我怎么都听不懂呢。”

洛染不解地问:“刚刚染儿进来时,你和二妹妹不是还在跟祖母……”

“好了!”

洛老夫人打断洛染的话,冷冷地看了李氏一眼,道:“雪儿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亲家来了,还不让人上茶,干愣着做什么!”

“是,母亲。”李氏虽然不忿,但也不敢违逆老夫人的话,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去了。

“老姐姐,你别听这些孩子瞎胡说,都闹着玩呢!”

洛老夫人拉着沈老夫人入座,又看了一眼洛染。

洛染的目的可不是这么简单,她假装没看见祖母的警告,故意上前挽着她的胳膊道:“祖母,染儿正好有事要跟您商量呢。正好外祖母舅母都在,你们也帮染儿拿个主意,看我想的对不对?”

洛老夫人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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