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梳的美文同人小说《鬼门关》,由网络作家“立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叶梳,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一直过着平淡无奇的生活,直到那天,母亲告诉我舅爷死了,于是我立刻赶回家奔丧,在丧礼上我遇到了很多奇怪的事,从此我的生活变得离奇诡异……
《鬼门关》精彩片段
我叫叶梳,今年23岁,从一所三流大学毕业后,去了一家小饭店当服务员,颓废了一段时间,就想换一个好点的工作,可是天不遂人愿,快两个月了,也没有找到满意的工作。
就在今天早上,老妈打电话告诉我,说舅外公去世了。
舅外公是我妈妈的叔叔,村里人都叫他神棍,他是个非常迷信的人,家里遍地都是佛像,甚至鬼像。
在上个世纪大搞革命期间,搞封建迷信的人是很不受人待见的,直到最近几年才有所好转。
而我和舅外公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因为小时候他救过我的命,所以我们一直很亲近。
我立马买了回家的火车票,踏上归程。
想到和舅外公相处的日子,我心里不免有些难受,期间我想到了一件事至今还记忆清晰。
那一年,我八岁,父母因为吵架分居两地,把我送到了奶奶家里,奶奶家很好玩,前面有水塘,后面有果园,还有很多玩得好的小朋友。
那天晚上,我从外面玩耍完回奶奶家看到客厅上面曾祖父曾祖母的遗像,突然觉得慎得慌,那时年龄小,什么都不懂,就觉得很害怕。
我头皮发麻的想要一下子跑过去,谁知跑了没几步,就感觉外面好像有东西,我转身朝外面看,水塘上好像有一个白影,在那里慢慢得往前移动。
当时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看着那个白影,白影有些模糊,只觉得很像一个人,但是看不清五官。
我当时什么都没想,拔腿就跑到自己房间盖上被子睡觉。
第二天我就开始发烧,不停摇头,奶奶带着我去看了很多医生都没有结果,后来还是舅外公出手才治好了我。
听说当时舅外公看了我一眼,摸了摸我的头,说:“小梳这是被吓丢魂了,没什么事,魂丢在老屋了,他身体有点特殊,我看看就没事了。”
后来,舅外公去老屋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没过多久我的烧就退了。
再后来,舅外公就一直想要收我为徒,但我妈死活不答应,让我好好上学,说在这个年代,读书才是唯一的出路,所以我也就没有成为舅外公的徒弟。
火车到站后,我决定直接去舅外公家里,路上我觉得很不对劲,虽说舅外公平时不受人待见,但是按理说舅外公去世了,大家都得过来帮帮忙,一起送最后一程。
但是直到我走到舅外公的栅栏院子外,除了挂着一些白灯笼,没看见一个人,显得格外冷清。
我走进栅栏院子,看到一副黑色棺材安静的放在大堂中间,旁边还有一个身形健壮的男人跪在地上。
那人叫二虎,是我表叔,也是我舅外公唯一收养的儿子。
表叔脑袋有问题,智商和四五岁的孩子差不多,见到我就说:“来了,来了,来干嘛,嘿嘿。”
我郁闷,什么来不来,来干嘛的,表叔的智商看来也就这样了。
舅外公的遗体没有放进棺材,而是放在一旁的木板上,上面盖着白色丝布,我找到三根香,点燃行了叩拜之礼。
“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吗?”我和表叔说话,表叔耳朵背,理解能力也差,所以我一边说还得一边用手比划。
一番比划后,表叔“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听没有听懂。
我看了看附近,奇怪的是为什么这里只有表叔一个人,舅外公去世,就算其他人不来,我父母也得来啊,为什么根本看不到人。
想着,我就拿手机给妈妈打电话,结果怎么也不打出去,我看了下手机,居然没有信号。
舅外公刚去世,老妈可能还在忙其他事情,我在心里想着。
走到屋内,我看见屋子里面的那些神像都不见了,就问表叔:“表叔,屋子里的那些神像呢?”
表叔傻呵呵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后:“没了,什么都没了,嘿嘿。”
说完一通乱指,一下指天一下指地,见他说不出什么,我也不再追问,可能是有人过来收拾了,也或许被表叔给扔了。
转了一会儿,我开始和表叔一起跪在棺材旁边烧纸。
晚上,我从背包拿出零食和表叔分吃了不少,心想老妈应该很快就来了。
让我意外的是,直到晚上,老妈都没有来,就连那些邻居,都看不到一个。
真是世态炎凉啊。
我和表叔就一直跪着,到了快凌晨十二点,我想要撒尿,于是拍了拍表叔肩膀告诉他我去趟茅厕。
表叔傻呵呵的笑了笑,口水都流了出来,我叹口气,掏出卫生纸帮他把口水擦干净,又重复刚才的话,加上手势,他才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农村茅房很简单,挖个坑,搭上一些石头木板,外面弄些茅草就行了。
舅外公家的茅厕没有灯,我只好拿着手电筒走进去,只是刚进去,手电筒的光就灭了。
“这时候没电,真是的!”我埋怨了一句,还好透过月光能迷迷糊糊的看清一点,周围很安静,安静的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突然一阵冷风袭来,我不由的打个哆嗦,心想,这破地方风都能吹进来,会不会有变态偷窥啊。
我想起小时候和另一个村子的王大拿一起去偷李大婶的内裤,那时真被揍的鼻青脸肿。
撒了尿,我拉上拉链,准备离开这个漆黑的茅厕。
就在我转过身的瞬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碰了我后背一下,我回头一看,顿时吓一大跳。
“啊!”
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估计让整个村子的狗都醒了,可是意外的是,村子里的狗没一个叫的。
我看着眼前那张惨白的人脸,心跳猛然加速。
我是个无神论者,虽然小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奇怪的事,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文化的洗涤,我只觉得那是一场幻觉。
现在一看眼前的东西,我觉得科学真是不可信,赶紧撒腿就跑,跑出茅厕,那东西没有追出来,我稍微放心了一些。
在茅厕外面点了根烟,我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恐惧,觉得刚才应该是出现幻觉了,既然这样,我就再去看看。
以前听舅外公给我说过,就算鬼也怕恶人,于是我鼓起勇气,张牙舞瓜的走了进去。
走进茅厕,透过月光我什么都没看见,正当我放松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尖叫一声,回头一看,竟然是表叔。
“表叔,你把我吓死了。”
表叔傻乎乎的咬着手指,我把手指给他拿出来,说:“别吃手指。”
表叔还是傻乎乎的看着我,示意我他要上大号,我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出去后,外面漆黑一片,连月光都没有,我凭借记忆走着,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很不对劲,为什么走了这么久还没有到灵堂。
“鬼打墙”三个字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听舅外公讲过,鬼打墙的解决办法是童子尿或者舌尖血。
舌尖血,那太难了,我这人很怕疼,但童子尿我还是有的,虽然我现在已经23岁了。
刚才被吓的已经尿意上涌,我拉下拉链就尿了出来。
眼前景物开始变化,我居然还在茅房里,难道刚才我一直在这里打转。
“表叔,你在不在。”我喊了一声,并没有听到回应,看来表叔已经离开了。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没用!”茅房里传来声音。
“谁!谁在说话!”我吓得一哆嗦,这是谁在说话,听起来,是个男人。
俗话说狗急了也跳墙,我被他们吓了这么久,就算再害怕,也有些生气了,我感觉胸口有团火在燃烧。
一生气,我就觉得没多害怕了,于是就想过去看看,要是有人捉弄我,我肯定打得他妈都不认识。
我在昏暗的茅房里左看看右看看,可是茅厕里面什么都没有。
于是我就更加愤怒了,这他妈的究竟是谁在捉弄我,老子非要打死他,就算他是鬼,我也不怕,老子有童子尿。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吓得我差点尿了出来。
面前出现一个老人,翻着白眼,脸上的皮肤已经消失了一大半,露出里面的骨头。
我害怕的不敢发出声音,这老鬼盯着我,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挺有种的。”
阴森的声音,让我不停的发抖。
“妈的,原来是真的遇见鬼了”我呆在原地,看着老鬼一步步的走过来我不知所措,掌心渗出了冷汗,背后也是湿了一大片,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一样。
看着快要走到我面前的老鬼,我感觉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老鬼见我被吓成这样,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说:“没用的东西!”
这话说的让我不由得火大,就算你是鬼,我是人,那也不能让你这样羞辱,一点尊严都没有!
还没等我开口,这老鬼就转过身子,抬起右手,冲着茅房挥挥手,接着我眼前的景象就开始变化起来。
眼前的景物变成了一颗又一颗的树,我看了看脚下,踩着的竟然是一条泥泞的小路。
这个地方我认识,就是村头不远处的乱葬岗,我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这确实是村头那儿的乱葬岗。
“难道刚才我并没有在茅房,而是一直在这个地方?”我疑问了一句,再去找老鬼的时候,却发现那老鬼已经消失不见。
我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泥泞小路泛起了嘀咕,这老鬼究竟要干嘛?他是在帮我还是想要害我?
无力的甩了甩头,看着面前的小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就只有这么一条小命,既然他没有杀我,就说明他不是害命,既然不是害命,我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想到这里我闭着眼睛沿着小路跑向远处。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篱笆小院,这不是舅外公的房子吗?没想到回到了这里。
也顾不得那么多,我现在只想见到表叔,表叔虽然人傻,但是胆子大,再加上跟了舅外公这么多年,舅外公就这么一个儿子,也不可能不留些手段,说不定,表叔身上,有着我不知道的手段。
我在院子里找了好久,也没看到表叔的人影,那副漆黑的棺材静静的躺在那里,旁边摆放着的是舅外公尚未入殓的尸体。
我跪在那里,一边烧着纸钱,一边掏出手机来看,现在已经是12点多,一天中,最阴的时候。
从刚刚碰到的鬼来看,事情应该还没那么简单,我一边烧着纸钱,一边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时刻观察着灵堂的情况。
耳边传来十分细微的声音,我猛然抬头,看着舅外公的尸体:“不是诈尸了吧?”
我甩了甩头,虽然从小跟着舅外公,但是我也只是学了个皮毛,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查看诈尸。
突然,我看到舅外公的胸口微微起伏一下:“不会真的诈尸了吧?”
手指放在了盖在舅外公身上的白色丝布上,我能够感受到自己心脏的不安和惶恐,我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会不会亵渎尸体?
纠结半天,我最终还是决定掀开被子。
手腕突然被人握住,我发出一声吼叫,转过身去,一看,竟然是表叔,我拍着自己胸口,说道:“表叔,怎么是你啊,吓死我了!”
表叔一脸的疑惑,似乎对于我的举动很不理解。
“被子下有东西!”我加了几个动作,表叔这才明白过来,掀开被子看了好大一会,并没有发现什么,疑惑的摇摇头,口中说着:“没,没…”
看来真的是我想的太多了,一定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让我有些精神紧张吧。
我拉着表叔跪在了垫子上,烧着纸钱,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空气也冷了不少。
四周突然陷入了一阵黑暗,黑暗中,我隐约看到表叔脸上一闪而过的诡异笑容。
“怎么回事?怎么停电了?”我疑惑的说道。
微弱的月光照了进来,让整个灵堂有种鬼气森森的感觉,我发现表叔竟然不见了。
耳边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我回头一看,舅外公那边此时正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我立刻吓出一身冷汗。
在月光的照射下,我看到木板上坐着一个透明的影子。
“舅外公,是你吗?”
被我这么一叫,那透明的人影逐渐也变得清晰起来,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转了过来,我看清楚了,那是我最熟悉的脸:“舅外公,我是小梳啊!”
舅外公看着我,笑意盈盈,片刻之后抬起手指,指了指我旁边的墙壁。
我看了看墙壁,很普通啊,这舅外公要我做什么?
“舅外公,你是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吗?”
我来到墙壁面前,敲了敲砖头,在我敲到第三快砖头的时候,舅外公这才放下了手,我又敲了敲,里面的声音有些空,用手一掏,竟然把这块砖头给掏了出来,里面是一个铁盒。
“舅外公,是这个吗?”我刚想问,却发现舅外公已经不见了,看来,这就是他要交给我的东西。
我把铁盒放尽背包里,表叔就从外面跑了进来,很是慌忙的样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嘴边的口水都没有了。
表叔一把拉住我的手,说:“我不是你表叔,快离开这里!”
还没等我说,表叔就拿起我的背包,把我推了出去。
“表叔,表叔,你干嘛啊!到底怎么了?表叔!”
表叔给了我一巴掌,说:“快走,要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女尸就窜了过来,直接冲着我扑了过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表叔就飞起一脚将那女尸一脚踹了出去。
在接下来不到几秒的时间里,整个灵堂就被一大堆的尸体围住,表叔把我推了出去,我一看这些尸体竟然都是村民,原来他们都变成行尸了,怪不得。
表叔已经被几十个行尸围在那边,冲我喊着:“快走!”
我跑出了院子,就听到身后传来打斗的声音,在跑出去十几米之后,我停下了脚步,看着身后的院子,这表叔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能看着他被一大群的行尸围攻!
想着我就来到了灵堂附近的一颗大树旁边躲着,看着那一个比一个生猛的村民,我不由得紧皱了眉头,难道舅外公早就知道表叔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趁着断电偷偷把东西给我,舅外公啊舅外公,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这么宝贝呢?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远处和行尸打斗的表叔,突然爆喝一声:“没想到金道长竟然残忍到把整个村子的人都炼成行尸的地步!还当真是自愧不如!”
话音刚落不久,从外面就走进来一个穿着明黄道袍的人:“不敢不敢,贫道虽残忍,但也比不上老李你装疯卖傻跟在老头子身后这么多年,窥探那宝物来的好!”
宝物?看来他们说的宝物,应该就是我身上的那个铁盒了,只可惜他们说的宝物现在已经在我身上,还是这个“表叔”亲自把背包递给我的。
不过听了这话,我的心里冒出熊熊怒火,这金道长竟然把全村人都炼成了行尸,真是残忍,我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他。
在一想,这两个人都是高手,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一只手就能拎起来,此地不宜久留!
想着,我沿着那条小路就疯狂的跑去。
没一会的功夫,我就出了村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5点。
敲开门,老妈还是一副睡意惺忪的样子,看到我很是吃惊:“小梳,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把东西放下:“舅外公不是去世了吗,我在他家里帮忙来着!”
老妈一听,顿时睡意全无,神色担忧的看着我,又伸出手来摸摸我的额头:“小梳,你没生病吧,你根本就没有舅外公啊!”
我一下愣在原地,怎么可能?我昨天明明还看到舅外公的遗体,老妈怎么能说没有舅外公这个人呢?就算舅外公这个人迷信封建,但是老妈也不能这样啊。
“老妈,我昨天还在舅外公家里呢,你就别开玩笑了,还有表叔,表叔也在呢!我还给舅外公守灵了!”我把老妈的手给拨落,反而用手摸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老妈一副惊魂未定的看着我:“小梳啊,妈没开玩笑,你真的没有舅外公。”
不仅如此,老妈还拿出来了我从小到大的照片,我记忆中和舅外公照的那几张也全部都是我一个人,在那里摆姿势。
难道说,真的没有舅外公这么一个人?不可能啊!昨天我还在他那里,莫非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
我必须要查清楚,我拉着老妈就前往舅外公的那个村子,来到村口的时候,已经被警方封锁,见到我就问干什么的。
我说我来看亲戚的,那警察笑了出来,看着我:“你小子是真傻还是装傻,这明明就是一个屠宰场,你亲戚住这里?”
我又问了一下旁边的几个人,他们都是一口认定,这是个屠宰场。
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我连忙凑了上去:“请问,这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刘明阳的人?”
那人愁眉不展的,看了我一眼,说:“没有。”
“那为什么要封锁?”我脱口而出,随后就察觉到了这样做很不礼貌赶紧道歉:“对不起,我是找人的,有些着急!”
这男人脾气也还算不错,若是一般人听到我这么问铁定是要骂我一顿:“还说呢,昨天一条大蛇和一只大猫在我这里打了起来,好多即将屠宰的牲畜,也全部死了!”
我点点头,有些失魂落魄,现在看来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可是昨天的事情是那样的真实,现在看来就是一场梦,真真假假,无从辨别,谁也分不清。
跟着老妈离开了村子,一路上老妈都是十分担心的样子:“小梳啊,你是不是生病了,如果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院,咱们好好看看,你爸这几天在矿上,应该也不会回来。”
我摇摇头:“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回到家里,我从背包里拿出那个铁盒子,枕在后脑勺,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做了好多梦,表叔,舅外公,他们就像是一个个挥之不去的影子一样围绕在我的身旁。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看着那舅外公特意现身告诉我的那个铁盒,我抽了根烟,思绪也渐渐冷静下来。
废了不少的力气,才把这铁盒打开,里面的东西,却是出乎意料,一本已经旧的发黄的书,一块巴掌大的木牌。
木牌的重量不低,少说也有三五十斤,我拿着感觉很沉。
这木牌虽然中,但却只有巴掌大小,就像是古装电视剧的令牌一样,通体漆黑,我看了一下,在令牌上,有一个漆黑的大字“令!”
这令牌到底有什么用暂且不论,我放下木牌,将那本已经旧的发黄的书打开,扉页上面写着四个字“阴符鬼门!”
我又粗略的翻看了几下,发现这是清朝末期的一个道士写的,里面都是一些奇门八卦之类的,还有一些符咒之类的。
一边翻看,一边在网上查资料,到最后,我已经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在明朝永乐年间,有群道士,发现一种能够开通人界和鬼界的方法,他们企图用这种方法将鬼魂引入人间,这群道士就是当年极度兴盛的一个门派,阴符派!
阴符派在这世间仅仅兴旺了十几年的世间,就销声匿迹,据说,是因为当时的掌门人,在计划进行到最后的时候大彻大悟,便毁了这阴符鬼门书。
说道这阴符派的掌门为什么要毁了这阴符鬼门,就要从当年清军入关开始说了。
当时清军入关,大肆屠杀羞辱汉人,这阴符派掌门人的亲人,就是那些惨遭屠杀中的一个,掌门遂不得愿,心中压抑,便产生了心魔,心魔出世之后,这掌门就丧心病狂妄想和鬼物勾结,实行一个鬼门计划,利用自己阴符派的本领,在阳间开辟出一条能够让恶鬼进入阳间的道路,不过好在这掌门在最后关头,大彻大悟,以寿命为代价,终止了这个计划,毁了阴符鬼门。
不过好景不长,由于掌门的毁约,引来了恶鬼的报复,阴符派损失惨重,之后的销声匿迹和这场报复屠杀也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阴符派掌门和几位长老,最终以生命为代价,击退了恶鬼,将那未完成的鬼门计划,强行终止。
直到清朝末年,一个道士来到了昔日的阴符派旧址,无意间得到了那本残缺的阴符鬼门,结合自己大半生的经验,修改编著,所以才会有我现在手里的这一本,虽然只是一本残卷,但据说威力也很强大!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都在学习舅外公留下的这本笔记,我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太过于蹊跷,我必须要去破解这些疑惑,而这本笔记就是现在我唯一能找到的线索。
我瞒着父母说我在学习知识,等过一段时间就会出去工作,父母也没有说什么,都说支持我,这让我十分感动。
我买了钟馗和二郎神的神像,每天都必须参拜,这几个月以来,我每天都会在这两尊神像的眉心,滴一滴血,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洗礼,我已经能够感到自己的和这两尊神像冥冥中产生了丝丝缕缕的联系。
这是阴符派一脉的基本功,温养神像,建立信仰,我和别人的比较不同,一般来讲,普通的阴符派弟子,或者是普通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信仰,也就是神格,而我却不同,我有两个,而且这两个并没有互相排斥之类的,这一点让我又惊又喜,我的实力注定要比普通人强,但是速度,比起普通人的,那就慢了两倍,有得必有失。
“也差不多温养了三个多月了,应该差不多能画符了!”
想着,我就找来了朱砂和银豪笔,还有黄符,阴符派画符的功夫和平常人有些不同,人家是用手,这阴符派是用嘴,我将银豪笔沾上研磨好的朱砂,另一端咬在口中,脑海中开始回想那张我已经滚瓜烂熟的符咒。
等我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才睁开眼睛,眼前的符却是大失所望,凌乱的纹路,根本就不像是符咒,歪歪曲曲的和狗爬的差不多。
毕竟这是第一次画符,我也看的很开。
大概在失败了二十次之后,我终于画出了人生的第一张符,嘴里磨出了一个血泡,很疼,不过,符画出来了,这点小泡又能算得上什么!
这符咒虽然纹路仍旧是乱七八糟的,但是我却能够在这符咒之上,感受到丝丝缕缕的能量。
我看着符咒,失败了二十次就画出了,一般人,据说要失败上百次甚至几百次才能画出来,我兴奋的拿着符咒去坟场实验。
这符咒是我运用二郎神的神力画成的,能够开辟阴阳眼,我把它叫做见阴咒,意思就是见到阴间的人。
兴奋的来到坟场,贴上符咒,念了句急急如律令,面前的世界变得灰蒙蒙一片,在我的面前果然出现了不少的游魂野鬼。
接下来,又过了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彻底踏上了行走于阴阳两界的不归路。
那一天家里来了一些邻居一起吃饭,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倒也融洽。
中途我去了趟茅房,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些人在和我爸妈说话。
“他二叔,你家小梳还没有工作吧?要不让我家强子,在厂里给他找个工作,看个仓库什么的,也不错,包吃包住!”
里面传来我爸尴尬的笑声:“真的吗?那真的太好了!”
那个说话的女人我认识,我隔壁的刘大婶,儿子是城里一个小厂子的厂长,所以这个女人在村子里也是很高傲的存在:“对啊,我家强子现在一个月给我的零花钱就五千多呢!”
“真的啊,你家强子真厉害,年纪轻轻就做了大老板!以后我家小南到了城里,你们家强子可一定要照顾一下啊!”另外一个女人在一旁附和着。
我在外面听得很不舒服,我不就是没有工作吗?一个厂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是个大学生呢!
“老叶啊,你看你们家小山,都在家里呆了多久了,也不出去找个工作,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刘大婶再次开口,随后就传来我爸尴尬的笑声。
我黑着一张脸,不就是暂时没出去工作,有什么大不了的,来到了屋子里,我爸看着我:“小梳啊,刘大婶家的强子哥厂子在招人,一个月两千,不包吃住,你要不要去试试?”
我看着老爸,能够感受他目光中的尴尬和期待。
我摇摇头,说:“不了,我不喜欢进厂,时间长了,会疯的!”
我明显的感觉到刘大婶脸黑了下来,果然,下一刻,刘大婶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我爸在后面尴尬的赔笑。
第二天,我就拿着两千块钱,找到了我初中时候的一个好哥们,他叫王虎,初中毕业之后就一直在镇子上打工,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作为,我联系上他之后,和他说了自己的情况,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他,几天之后,我们在镇子上,开了一个阴符门,说白了就是个帮人处理各种诡异事情的小店。
王虎和我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一米八的身高,看上去很壮,胆子也不小,干我们这行,最需要的就是胆子,碰到事情不能慌。
不过近几年来的生活,也磨平了王虎的棱角,让他整个人变得和气起来,也不像之前那么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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