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仙侠连载
贺秋然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社畜小青年,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她本无欲无求,只想安稳度日,哪知道竟然因为失足落水而穿越到了一个未知的朝代。开局便得到了一个奇葩的系统,只有完成任务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于是贺秋然开始如火如荼的搞起了事业,不光要与一众小人斗智斗勇,同时还要博得自家王爷夫君的欢心……
主角:贺秋然,祁墨寒 更新:2022-07-16 0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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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秋然,祁墨寒的武侠仙侠小说《邪王独宠锦鲤妻》,由网络作家“十九一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秋然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社畜小青年,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她本无欲无求,只想安稳度日,哪知道竟然因为失足落水而穿越到了一个未知的朝代。开局便得到了一个奇葩的系统,只有完成任务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于是贺秋然开始如火如荼的搞起了事业,不光要与一众小人斗智斗勇,同时还要博得自家王爷夫君的欢心……
“王爷,王爷,您快去看看吧!”陈福急急忙忙进来说道。
“奥?她又在作什么妖?”祁墨寒放下手中的鱼食,淡淡地问。
“王妃不知为何突然要学游泳?现在正准备往歆院新建的湖里跳呢?”陈福赶忙回道。
祁墨寒本想着大概又是在侍弄她那破院儿,或者又去霍霍厨房了,没成想,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走,本王倒要看看她能游出什么花来?”说着负着手往歆院去了。
陈福一众也赶忙跟了上去。
说来也奇怪,这王妃自从落了水之后,便性情大变。之前,王妃一直郁郁寡欢,平日里最喜欢吟诗赏花,或是整理些古典文集。
但自从王妃落水醒了,便完全不一样了。这是诗也不作了,曲也不吟了,之前整理成册的古籍也命人搬到了侧室,不闻不问了。
祁墨寒本就不将这些事放在心上,人只要在府上老老实实待着,他向来是不管的,没必要。
但是,接下来事情便朝着越来越奇怪奇怪的方向发展,且一发不可收拾。
……
“贺秋然,你给本王上来!”祁墨寒一进来就看见贺秋然正往水里走。
“!祁墨寒?”
贺秋然觉得一定是自己幻听了。之前,自己天天带着美食去勾搭他,他都不为所动。每次不等说两句话,便就把自己打发走了。今日,怎么会屈尊主动来看她呢?
“贺秋然…”祁墨寒语气森森道。
!
贺秋然不禁回头一看。我的天!那么大一个祁墨寒就在自己眼前。
贺秋然本想扯出个笑容,但是,祁墨寒那冰冷的眼神似乎化成实质性的刀子,嗖嗖的往自己这里闪。
贺秋然一个愣神,一屁股坐在了水里。
“救命,救…命…救……”贺秋然边说边试图挣扎。
果然,谣言诚不欺我,大名鼎鼎的璟王竟是如此冷酷无情。自己都快被淹死了,还能袖手旁观。
贺秋然不免又心中伤感,难道自己又要以这种凄凉的下场,草草结局了吗?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给本王滚上来。”
贺秋然一抬头,就看见祁墨寒正在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在看着她。
她再一看自己,水居然只到自己的胸口。她说怎么没有穿越前那种掉进水里的窒息感了。
贺秋然想起来了。当初由于资源场地有限,工人说,这湖的规模要缩小。没想到,水居然这么浅。
“奸商!奸商!”
贺秋然突然觉得脊背一凉,抬头一看,祁墨寒还在盯着自己。
贺秋然忙爬起来,往祁墨寒身边靠去。
“臣妾见过王爷,不知王爷今日前来,有失远迎。”贺秋然赔笑道。
“小千!小千!祁墨寒来歆院你怎么不提醒我!”贺秋然在脑域中大喊。
“我说了,但可能当时你太紧张了,没听到。”小千委屈道。
贺秋然之后也没在理会系统,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要哄好眼前这主儿。
“王爷~”贺秋然边说边往祁墨寒那儿蹭。
“离本王远点。”祁墨寒没好气地说。
“怎的?前几日掉进湖里无事,不甘心,又自己跑这儿来作死。”
贺秋然心里委屈,她穿越前就是因为掉进水里淹死的,自然不想再来一次。
可是,这原身也是因为被奸人推进湖里丧命的,这不是想学个游泳,以备不时之需嘛。
“王爷你说的哪儿的话,我这不是闲来无事,练习练习吗,以后也好…”
“也好什么?”祁墨寒冷笑着说。
听着这话说的随意,但此时,祁墨寒的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
“好…好什么?这…好…”贺秋然干笑了两声,也没敢将刚才的话说完。她觉得只要自己敢说,祁墨寒就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把她推回到湖里。
“系统,系统,快快快!”
“在搜了…以后也好干什么?”小千一听贺秋然喊自己系统,赶忙就去搜了。
“奥奥,搜到了,以后也好生孩子。还有,以后也好…”
“以后也好生孩子。”贺秋然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周围瞬间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默默低下了头。
贺秋然也一样,根本没有勇气去抬眼看祁墨寒。但是,贺秋然明显感觉到了周身气压极速下降…
“我…我不是…我的意思是…”贺秋然本能地想在挣扎一下,挽回一下自己在王爷面前冰清玉洁、贤良淑德的形象。
“陈福。”
“奴才在。”
“本王不希望再看见类似的事情发生。”
不希望再看见类似的事情发生?难道?难道我就要在这人间四月天消香玉损了吗?人间四月芳菲尽,王府秋然终嗝屁呀…
“主人…你这后半句不对,应该是…”
“闭嘴。”
“……”
不等贺秋然再语出惊人,祁墨寒直接转身走了,徒留贺秋然在风中凌乱。
贺秋然看着祁墨寒的背影,仿佛看见金大腿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正当贺秋然感慨“穿不逢时,天妒英才,天…”的时候,贺秋然望见刚刚离开的陈福又折回来了,貌似还领着些许人。
这么快?贺秋然不仅感到无限悲凉。
好吧,是真的冷。
“阿嚏,阿嚏…”贺秋然又把宜儿刚才披在自己身上的毯子裹了裹,坚决不做冻死鬼。
“王妃失礼了。”
不等贺秋然反应,陈福就招呼身后的人开始了。
开始填湖……
贺秋然望着不一会儿便一马平川的小院儿,不免感慨,不愧是王爷的大管家,这办事效率真高。
“原来是填湖呀。我就说嘛,你好歹也是璟王妃,怎么可能…”
“辞职报告写完了吗?”
“还差500字”
“……”
“不是,你听我解释…主人…主人…”
“别叫我主人,你才是我主人。”
“……”
“咋不说了?”
“……”
“你能干点人干的事吗?”贺秋然恨铁不成刚地说。
“我不是人,我是系统。”
“……”
贺秋然真想把小千拽出来,看看它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奥,不,是硬盘里装了些什么。
贺秋然又开始了第三千二百次反思…
人家穿个越,带个系统,不都是金手指开到手软吗?怎么到自己这儿,什么都没有呢?
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天天辛辛苦苦去讨好祁墨寒这个金大腿呢?
“唉。”
“我可以查资料的。上到天文地理,下到明天下不下雨,我都知道。”
“奥。还能生孩子。”
“……”
小千委屈,自己确实就这么点儿能力,要不然怎么会排名1000+,没有具体排名,还被主人“赐名”—小千。
“同志,悲伤只是暂时的,不经过黑暗,怎么迎来黎明?美好的明天在向我们招手…”小千一字一句按照《安慰金句大全》朗诵道。
“说再见。”
“……”
“播音腔真好听,下次不许说了。”
“……”
小千在搜索栏默默打下一行话—怎么怼人才能怼赢?
答:有的人生来就是被怼的。
……
这边祁墨寒回来就开始在书房“大杀四方”。
此时,齐大人和孙尚书齐齐站在书房里,低头不语,唯恐触了眼前这尊大佛的霉头。
现在,面前这位璟王才是这彧朝真正执掌朝政的主儿呢。哪个不是兢兢业业,唯恐出了纰漏,就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接着说呀,南方水患,拨款救灾,款拨哪里去了?”璟王淡淡地开口。
齐大人: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这…下面来报,是因为当地的山贼倭寇横行,劫了救灾款。”孙尚书战战兢兢地开了口。
“奥?山贼倭寇横行?那前年剿的匪莫不是都给放回去了?”
这……
其实齐大人和孙尚书心里都明白,哪来的山贼倭寇,明明就是有人中饱私囊,要钱不要命呀。
“派宏光自己去看看,此匪是彼匪否?”
“诺。”齐大人和孙尚书齐齐退了出去,狠狠松了一口气,揣着好不容易保住的“晚节”匆匆走了。
说来也奇怪,这要是搁往常,璟王根本不会如此大动干戈,横竖是有人想不开找死罢了。今儿也不知怎么了?
等齐大人和孙尚书全然出了书房,祁墨寒又看了会儿奏折,也没些重要之事,逗了会儿鱼,自觉无聊,又想起他这王妃来了。
“陈福。”
“奴才在。”
“她现又做什么去了?”祁墨寒一边喂鱼一边状若不在意地问道。
祁墨寒虽没挑明“她”是谁。但,陈福向来了解自家这位主子,早早便派人时刻关注着了,一直在旁备着。
“回禀王爷,王妃现下正在厨房。”
“下去吧。”
陈福瞧了眼王爷,虽就回了这一句,但也能察觉出王爷心情比之前好了一些。陈福谢了恩,便退了出去。
……
“鸡胸肉、胡椒粉、淀粉…记下了吗?”贺秋然边指挥边说。
“记下了。”陶勇回道。
陶勇刚刚还在庆幸今天这活祖宗没来,谁成想,人说来就来。
“王妃,您今天要亲自动手吗?还是…”陶勇不确定地问道。
“陶大厨,这饭不能乱吃,话也可不能乱讲呀。本王妃那次不是亲自下厨,犒劳王爷的呀。”贺秋然眨了眨眼。
“是是是,是奴才嘴笨,说错了。”陶勇赶忙找补道。要是连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他也不能在这王府待上十年了。
“那就动起来吧!”说完,贺秋然便往太妃椅上一摊,等待着“超级无敌黄金炸鸡的出炉”了。
其他人也见怪不怪,各自忙去了。
“王妃。”宜儿停了手上的动作喊道。
“宜儿。”
“……”
“王妃,太医说了,不能再受风了,要不然容易得风寒。”
“都快入夏了,受什么寒呀?傻孩子,他驴你的。快快快,给我扇扇风。”贺秋然难耐的说。
贺秋然刚从水里出来的时候,确实是有点冷的,但换了衣服,便觉得有点烦闷了,尤其是在这厨房。
“那要不先出去?这厨房等下烧火会更热。外面有风,也能凉快凉快。”宜儿哄道。
贺秋然想着也是,便命人将椅子搬去外面吹风了。
“彧朝第一人?”贺秋然闲着又去琢磨这事儿了。
穿过来的第一天贺秋然就领了这任务。只要成为“彧朝第一人”,她便可回归二十一世纪的怀抱,继续当她的社畜去了。
可是,这“彧朝第一人的标准”和“怎么成为彧朝第一人”却一概不知。
“我都说了,我保证。”小千麻溜的表真心,免得又火上浇油。
“奥。”
不对劲!就这样?该不会放弃了吧!那可不行。
“万事开头难,只要你…”
“还有中间难,结尾难。”
“……”
鉴定完毕,精神状态依旧不错。
贺秋然虽然不确定,但她相信既然上天给了她再重活一次的机会,那么,就一定会有希望的。
虽然,但是。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彧朝第一人”的任务,获得自由,真正重获新生啊!
“王妃!”宜儿看着用手撑着头小憩的王妃突然恍惚了一下,不免心惊地喊道。
贺秋然也就此睁开了眼,伸了伸懒腰,想着去看“黄金炸鸡”到底完工了没有?
正好此时,一位婢女来报:“王妃,陶厨说您吩咐的都完成了,请您过去看看。”
“王妃您瞧瞧,王爷确实有事儿,要不你放这儿,等王爷有空了,自然会尝的。”陈福一边拦一边说。
陈福也挺为难的,刚刚王爷嘱咐了,王妃如果来,先把人拦外面。
“不行,这个得趁热吃,要不然就不好吃了。陈公公,你行个好儿?”贺秋然讨好道。
贺秋然不免又在心里吐槽,什么嘛?还在生气?祁墨寒真小气。我给他送“黄金无敌大炸鸡”,他回送我闭门羹。这万恶的封建地主阶级呀!
果然,离开了自由平等的土壤而建立起来的革命友谊就是这么的脆弱。贺秋然不仅潸然泪下。
“主人别戏精了。”小千幽幽地开口提醒。
贺秋然“瞪”了他一眼。
小千立马乖乖闭嘴保命,却在心里举旗呐喊:这万恶的封建地主阶级呀!
“王爷?璟王?墨寒…”贺秋然在门外一声一声喊,而且越来越离谱。
祁墨寒在书房内的脸色也越来越沉,心想,这王妃真的是越无法无天了,得找个机会好好管教一番了。
祁墨寒虽是这么想的,但是,不知为何,还是把人放了进来。
“王爷,臣妾知道您公事繁忙,特地做了些吃食带过来,还望王爷赏脸吃一些。”贺秋然一进来便开始套近乎儿。
不是贺秋然吹,当年好歹也是看过N本邪魅王爷和宫斗大剧的,这一块气质简直是拿捏的死死的,瞧瞧这话说的多么体贴入微。
祁墨寒望着自我感动贺秋然,毫不留情道:“本王确实公事繁忙,不便‘扰’。”祁墨寒将“打扰”俩字咬的极重。
“确实,但王爷也要保重身体呀,尝尝臣妾做的小吃。”贺秋然边说边把东西往外拿,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贺秋然当然听出来了他的意思,但是,装傻充愣,她最在行。俗话说得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待祁墨寒看清这“小吃”,心想,果然又是些奇形怪状的东西。
其实,抛开这形状来说,贺秋然每次送来的东西都还不错,堪称美味。奈何,祁墨寒总带着有色眼镜看它们。
“尝一口嘛。可好吃了。”
祁墨寒沉默。
“真的,这是我特意为王爷研制的。”贺秋然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祁墨寒。
祁墨寒说不上什么感觉,但觉得她这模样还挺可爱的,不较之前,总是死气沉沉的。
祁墨寒夹了一块,细细咀嚼起来。
贺秋然早就发现了,他家这位王爷难伺候的很。之前,送过来的吃食也会勉强尝一口,但是,只要是需要用手撸的,他都不会去碰。
要不然,贺秋然怎么也得给王爷来个“全家桶”、“炸鸡套餐”不是。这都是祁墨寒自己没口福了。
“怎么样?”贺秋然期待地说。在贺秋然的世界里,她不相信有人能拒绝炸鸡。
祁墨寒看了看她,说道:“还可以。”
祁墨寒做到了一个高冷王爷的基本素养:惜字如金。而且,想从祁墨寒这得到一句夸奖甚至比登天还难。王爷之与,难于上青天呀!
“蜀道之难…”
“……”
“那这些都留给王爷。王爷想吃了,便吃一些,饿了的时候,也好垫垫肚子。”贺秋然近乎献宝似地,将炸鸡推给了他。
“王妃今日来可还有其他事?”祁墨寒放下碗筷问道。
贺秋然不仅诽腹,刚收下炸鸡,就开始着急赶人走了,不愧是璟大王爷。
“今天我想学游泳也是一时兴起,实在是闲来无事,想找个事情做罢了。”
贺秋然竭力证明,自己绝非是质疑王爷的能力,只是巧合,只是巧合而已。
“奥?是吗?”祁墨寒撇了她一眼道。
贺秋然当即狠狠点头,唯恐慢了一秒,就错失这个“重归于好”的机会。
“既然如此,本王听说,王妃原也是吟诗作曲的妙人一个…”
!
贺秋然立即警铃大作。完了,不会让我现场吟诗作曲吧。作诗嘛,倒还难不倒我,至于作曲……
“小千!”
“时刻准备着。”
贺秋然想,怎么样自己也是带系统的呀。虽然系统经常翻车,但是,吟诗作曲之类的,总不能出错吧。除非,他根本不是人工智能。
贺秋然不禁眼睛紧紧盯着祁墨寒。仿佛只要他说出一个要求来,贺秋然就能当场脱口而出,展现她的九年义务教育素质。
祁墨寒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心情舒畅了不少。不免又想捉弄捉弄她。
“既然能吟诗作曲,那便肯定精通音律了。”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贺秋然脱口而出。
“……”
“他问你是不是精通音律。”小千立马提醒道,还不忘吐槽,“说好的不紧张呢?”
“奥,精不精通音律呀?我这是该精通还是不该…”贺秋然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祁墨寒的脸色。
“精通,这是自然的。”贺秋然自暴自弃地说。
“那便好。”
好你个大头鬼!贺秋然现在真的是骑虎难下呀。自己明明五音不全,现在可怎么办呀?唱儿歌?
“既如此,那待这月十五便为本王弹奏一曲,如何?”祁墨寒笑道。
“门前大桥下…”
“好,就大桥,王妃选的这曲深得本王的心。”
“……”
什么?大乔?回城?
祁墨寒望着贺秋然那愣住的表情,不禁又笑了。他这王妃精通音律不假,但却是个“纸上谈兵”的。她哪里会弹什么琴,祁墨寒倒要看看这个王妃到底还能给他多少惊喜。
贺秋然望着祁墨寒笑意岑岑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上当了,在心里痛骂祁墨寒:狗王爷,难得笑的这么好看,居然是为了算计自己。怎么就又着了他的道儿呢?
“时候不早了,臣妾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臣妾告退。”贺秋然愤愤地说。
“也是,王妃回去可要好生歇息,莫要过度劳累,太医嘱咐了,王妃身子还没好利落,要多多休息才是。”
祁墨寒又笑了,他又笑了!你这是想让我休息吗?不过……
贺秋然脚步一顿,刚想以此为借口开口推脱,便听见祁墨寒说:“本王甚是期待王妃的表演。”
“……”
祁墨寒望着贺秋然愤愤离去的背影,自觉自己这王妃还真是有趣,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而且,自己对贺秋然的演奏竟隐隐有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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