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非晚江云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宠穿越外室?和离高嫁气死前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福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呦,都多少年了,江家何时跟王爷攀上过关系——”刚一进门,江家众人就围了上来,众人七嘴八舌。“晚儿,你可是真的救了厉王爷?!”江老夫人问,其他人也是期待地看着她。俞非晚低头,轻声道:“嗯,也是凑巧遇上了,便提一句,没想到阴差阳错救了王爷。”得到肯定的答复,江老夫人高兴得合不拢嘴。“好好好,你这下对铮儿总算是有帮助了。也不枉我让你去净国寺还愿。祖宗保佑啊,江家终于是要飞黄腾达了。”江云铮看她时,脸色也和煦了不少。“生为江家主母,你早该如此。”俞非晚:“......”“弟妹可真是厉害,去一趟净国寺,就救了王爷。我们真是羡慕不来啊......”妯娌们则有些阴阳怪气。“好了,都住嘴!”江老夫人打断她们,转向俞非晚又笑道:“你这盒子,就是王...
《偏宠穿越外室?和离高嫁气死前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哎呦,都多少年了,江家何时跟王爷攀上过关系——”
刚一进门,江家众人就围了上来,众人七嘴八舌。
“晚儿,你可是真的救了厉王爷?!”江老夫人问,其他人也是期待地看着她。
俞非晚低头,轻声道:“嗯,也是凑巧遇上了,便提一句,没想到阴差阳错救了王爷。”
得到肯定的答复,江老夫人高兴得合不拢嘴。
“好好好,你这下对铮儿总算是有帮助了。也不枉我让你去净国寺还愿。祖宗保佑啊,江家终于是要飞黄腾达了。”
江云铮看她时,脸色也和煦了不少。
“生为江家主母,你早该如此。”
俞非晚:“......”
“弟妹可真是厉害,去一趟净国寺,就救了王爷。我们真是羡慕不来啊......”妯娌们则有些阴阳怪气。
“好了,都住嘴!”江老夫人打断她们,转向俞非晚又笑道:
“你这盒子,就是王爷送的答谢礼吧,快拿来我看看,都有些什么。”
春喜看了一眼自家小姐,见她点头,只得把盒子递给了江老夫人。
众人都伸直了脑袋瞧,见只是些不值钱的西北特产,不由得失望。
“堂堂王爷,怎么这样小气......”
江燕瑶嘟囔了一句。
她是江老夫人的老来女,江云铮同胞妹妹。
江老夫人瞪了她一眼,“说什么呢,王爷也是你可以编排的。”
转向俞非晚时,她又恢复了笑脸。
“晚儿,你做的不错,厉王爷这条关系可不能断,你以后得维持好。”
俞非晚猛地抬头,疑惑道:“我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江老夫人可真敢讲,厉王府并无女眷,让她去维护关系。
与将她直接送到楚长风床上,有什么区别!
江老夫人嗔怪了她一眼,还以为她是真的不懂。
“平日里你挺聪明的,怎么这时候就傻了。
你对厉王爷有救命之恩,平日里有什么好东西都往王府送去。下次江家要是有什么事,你求上门去,他难不成能拒绝。”
俞非晚几乎可以预见,她要是真这样做,京中该如何传她了。
她不在乎自己的名节,若是万不得已,没了也就没了。
但若是为了江家,根本不值得......
“夫君也是这样看的?”俞非晚看向江云铮。
这是她第一次当面,称呼他为夫君。
江云铮愣了愣,而后道:“若你不方便出门,我可以你的名义出面。
厉王乃西北军之首,传闻他有交出兵权的意思,若他能对我另眼相待,我也不必再熬资历。
况且,你是我的正妻,我若能官拜上将军,你的诰命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他说得冠冕堂皇,却掩饰不住背后的算计。
俞非晚只想冷笑。
前世,他们只想要她的嫁妆。现在,他们连她的名节,都打上主意了。
她还是低估了江云铮的不要脸。
俞非晚忽然觉得有些反胃。
“我身子不太舒服,就先回去歇息了。”
说完,她便直接转身离去。
江云铮皱了皱眉,对她的行为有些不满。
”好了,她刚经历了刺杀,被吓到了也是正常。让她先回去休息吧。”江老夫人劝道。
闻言,江云铮只得叹了口气。
“还是母亲体恤她。”说完,他便出去忙公事了。
等男子都走了,江二老夫人实在是忍不住了。
“大嫂,哪有让女眷去跟男人打交道的,你这不是羞辱晚儿嘛。”
也是晚儿脾气好,换做个性子烈的,怕是直接绞头发了。
江老夫人有些不满。
“我只让她给厉王府送送礼,又不是要她做什么,怎么就羞辱了。身为江家主母,维护家族关系,是她的责任!”
“再说了,你二房还靠着我大房生活呢。我教导儿媳,管你什么事。你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当这个家是你做主呢。”
“你!”江二老夫人气得拍桌而起。
江老夫人也动了怒。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年轻时候的矛盾。
长辈们争吵起来,江家众儿媳都互相看了一眼,也连忙找借口离去。
俞非晚并不知道鹤松堂的争吵,也不知道江家主母救了厉王爷一事,被江云铮迫不及待地宣扬了出去.....
回到风华院后,她便已经冷静了下来。
幸好回来之前,她就将金银都换成了银票,又买了些不值钱的东西放到盒子里。
这才没有被江家人抢了去。
“将银票收好,我有大用。”俞非晚叮嘱。
“另外,将消息传到李初初耳里去......就说我立了功,老爷对我这个正妻很是感谢,打算与我圆房。”
春喜点了点头,飞快跑了出去。
今日鹤松堂,李初初并不在。到底发生了什么,都是她说了算。
以她的霸道性子,定不会让她失望......
果然到了晚上,李初初便闹了起来。
“你是不是还对俞非晚有心思,还要跟她生孩子!”
江云铮刚一回府,便被李初初拦住了。
闻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你怎么又跑来前院了,当心母亲又罚你。”
李初初气得红了眼睛,扯着他的胳膊不断逼问。
“你快回答我,是不是!”
江云铮连忙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简直就是荒谬。”
李初初抹了一把眼泪,哭着道。
“下人们都传遍了,说是你要与她圆房,还要生下嫡子来继承将军府。他们还说,你们是天生一对百年好合。我是破坏你们关系的小三......”
“我不管!我要做你的妻子。若你还不能娶我,那我们就一拍两散。”
江云铮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俞非晚果然是心机深厚。
下人这些传言,定是她为了巩固自己位置,传出来的......
江云铮将李初初抱在怀里,温声道:
“好好好,定不会再让你等了......明日,我就会给你答复。”
李初初抹了泪,疑惑道:“你准备做什么?”
江云铮摸着她的脑袋,眼里却闪过一丝狠戾。
“放心吧,我会让俞非晚没法再阻挠我们。你等着做新娘子就好......”
李初初心情平复了些,但还是问道:
“那你到底有没有碰过她?”
她在现代都没有谈过恋爱,精神和身体都有洁癖。
想到江云铮曾经与俞非晚滚床单,她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江云铮眼里闪过一丝尴尬。
其实新婚之夜那一晚,他是准备与俞非晚圆房的。
可当晚他娘亲便病了,他不得已去给母亲试疾。之后第二日西北便传来战事,他便随军出征了。
不过,不管圆没圆房,拜过堂她就是他的妻。
她身上担负着江家宗妇的责任。
若连初初一个弱女子都容不下,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夏儿发现李初初又不见了,匆忙跑出来找,结果就撞见这幕。吓得她脸色一白,连忙躲在了假山后面......
啪——
“俞非晚,我没想到你如此善妒,没给初初一生一世一双人,已经是我亏欠,你竟然还想把她赶出京!”
“云铮哥哥,与你情不自禁是我的错,你别为难她......”
俞非晚摔到地上,脸皮火辣辣的,脑袋嗡嗡作响。
眼前,一对狗男女携手而立。
她重生到了五年前,江云铮班师回朝,带回穿越女外室这日!
死前撕裂砭骨的痛楚,似乎还在身上回荡......
俞非晚心中恨意滔天。
迅速爬起身,就抡起胳膊,用尽全身力气扇回去。
啪!
一声闷响。
“你、敢打我?!”
江云铮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满眼不可置信。
俞非晚将发麻的胳膊藏在背后,瘦弱的背脊挺得笔直。
“你打我,我为何不能打你......狼心狗肺的东西。”
“俞非晚,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江云铮怒目圆睁,几乎是从牙根发出声音。
“你一个庶女,我娶你已是恩赐。难道,你还想我守着你一人过一辈子?!”
俞非晚冷笑,回怼道:
“庶女也是你是跪着求娶回来的。当初你指天画地,说此生不负的劲头呢?!”
“你!”江云铮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俞非晚乃尚书府庶子之女,但其父亲极为有经商天赋,又只有俞非晚这一个女儿。
身怀巨额嫁妆,行事端庄,长相美貌......得知母亲有意给他娶这样一个妻子,他也是欣喜的。
可惜江府家道中落,俞家对他并不中意。是他跪了整整一日,岳母才松了口。
曾经的求娶,乃真心实意。但是三年过去,他成熟许多,也明白那不过是少年心性。
只有与初初相遇后,他才知道——
原来女子不只会刺绣画画洗手羹汤,还可以才气纵横有胆有识。
也只有这样女子,才能做他江云铮的爱人。
俞非晚终究只是一个普通女子......
这时候,李初初惊呼:
“云铮哥哥,原来你和她......既然这样,我还是离开京城吧。我不想横在你们中间。”
江云铮回神,连忙将人拉住轻哄。
“初初,别理她,我只爱你一人......”
李初初一脸决绝,作势要走。
“云铮哥哥,我有我的骄傲,绝对不会做妾!”
“初初,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江云铮向她温柔保证。
转向俞非晚时,他又恢复了冷淡,但若仔细便能看到他眼里的厌恶。
“晚儿,是我对不起你,但初初是无辜的,希望你能成全我们,不要闹得不好看。”
俞非晚都要笑了,“成全?!怎么个成全法。”
见她冷静下来,江云铮脸色好看了些。
“我娶你在先,只能将初初娶为平妻,才不算辜负。”
他此话一出,空气都静了几秒。
“姑爷,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小姐!”春喜实在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三年你不在家,小姐起早贪黑,侍奉婆母,教养晚辈,没半刻清闲。全府上下,谁不说小姐一句好。”
“可你才一回来,就带回个外室,还要将她娶为平妻。你让我们家小姐的脸,往哪里搁。”
“若不是小姐撑着,将军府这三年都饿死了。都说武将之家重义,我看你就是个负心汉!”
春喜嘴巴极快,一下子便骂了干净。
眼见院子内的下人都看向自己,江云铮脸色难看至极。
“主子们说话,你一个丫鬟敢插嘴。来人,给我拖下去,打!”
“我看谁敢动我的人——”俞非晚将春喜拉到自己身后,厉声道。
她此话一出,竟然没有一个下人敢过来。
江云铮看到这幕,气怒至极。
“好好好,这就是你这三年的作为,全用在收买人心上了。”
俞非晚冷笑,“你搞清楚,这院子是我的陪嫁。”
江云铮皱了皱眉,冷嗤道:
“你是我的妻子,你的陪嫁我有权利使用。呵,你绕这么大圈子,就是为了维持你的主母地位?”
说完,他又看向周围。
“还有你们,女子出嫁从夫。要是搞不清谁才是主子,本将军便将你们都卖了。”
下人们闻言,都纷纷低下头去。春喜都只能不甘地咬唇,低声啜泣。
俞非晚紧紧捏住了拳头,眼里满是郁愤。
江家主母的身份,是困了她一辈子的枷锁。不仅让江家心安理得趴她身上吸血,更成了他们对付自己生父的利器。
可惜,她并未重生到与江云铮成婚前......
才让他可以,一句出嫁从夫,便死死压得她直不起肩来。
见她不说话,江云铮以为她是服软了。
他脸色好看了些,继续道:
“你放心,初初心志远大心胸开阔,不似你这种见识浅薄的妇人。”
“她不会拘泥后宅琐事,更不会抢了你的位置。你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
“我见识浅薄......呵呵。”俞非晚眼里满是嘲讽。
嫁给江云铮前,她也是肆意自在的女郎,穿着男装跟着父兄天南地北玩耍。
可祖母说,女子到了年龄都是要嫁人的。家中要是有个嫁不出去的女郎,实在有辱门楣。
养父母没有办法,只得安排她嫁人。
担心她被欺负,还特意找了个低门户的有情郎。
可谁知,这情郎的情,却不是给她的......
但想到李初初将来会做的那些事,她又不由得服气。与她这个穿越女比起来,自己确实见识浅薄。
可最后,她口口声声女子为尊,却心安理得地将她断了手脚,关在后院羞辱折磨......
这算哪门子心胸开阔!
想让我同意你娶她也可以......”俞非晚嘴角勾笑。
“你们从这里跪到净国寺去,一步磕一个响头,我就承认你们是天生一对。我这个糟糠之妻,心悦诚服让你八抬大轿娶她进门!”
江云铮刚下去的气,又冒了起来。
“俞非晚,你果然恶毒!”
沿路跪地磕头......这哪里是同意初初进门,分明是想害得他们身败名裂。
李初初这时候,也上前来,开口与她说了第一句话。
她上下打量了俞非晚一眼,一副施舍的语气。
“俞小姐,你应该知道,做平妻我已经是让步......”
李初初原本想,古代女子都是菟丝花,只能依附男人生存。
俞非晚要是不仗着身份找麻烦,她也愿意留个小院养着她。
可现在,俞非晚似乎要跟她过不去......
看到她眼神里的怜悯,俞非晚仿佛又回到,被困在后院苟延残喘,李初初跑来她面前扬武扬威的日子。
俞非晚心中恨意翻涌,说话也毫不客气。
“你们无媒苟合,何谈让步。既然要脸,就夹起尾巴,老实做你的外室。平妻,你想都不要想!”
“......你!”李初初气得捏紧了拳头。
她总算是体会到,那些穿越女前辈遇到恶毒女配的感觉了。
明明是云铮哥哥喜欢她,俞非晚却不愿意放手,还对她不依不饶!
穿越一场,只做外室,她丢不起这人。
不许有人进这间茶楼?!
这是什么命令......
俞非晚看了眼外边的日头,眉头微蹙。
要是不进这间茶楼,她就得在外边站着了.......
俞非晚有些不死心,继续问道:
“不知是哪位贵人下的命令?”
“呃,这.......”掌柜故作停顿。
他悄悄撇了一眼楼上,耽误了这么久,也没有见有人出来。
看来那人是不怕暴露身份了......
于是,掌柜便恭敬道:“是厉王爷。”
俞非晚立即问:“那厉王爷可是在茶楼里?”
掌柜哪里敢答这话,连摆手道:“没有、这倒是没有。是小民得罪了王爷,他罚我今日不需营业。”
一听这话,俞非晚便放下心来。
若是那人在,她还有些顾忌,没在那就没什么怕的了。
俞非晚朝春喜使了个眼色。
春喜立即会意,狐假虎威道:“你得罪了厉王爷,就更不能阻止我们上楼了。
我家小姐可是王爷的救命恩人!
你要是把人拒之门外,岂不是再得罪王爷一次。”
“噗嗤——”靳一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楚长风一个眼刀扫了过去,他立马老实了下来。
楼下,掌柜听到这话,也有些犹豫。
见楼上迟迟没有什么表示,便也就把俞非晚请到了二楼雅间。
也不知是那掌柜故意,还是巧合。
总之,俞非晚所在的雅间,就在楚长风的隔壁。
俞非晚才坐定,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磁性十足的声音。
“本王不知道,原来江夫人的救命恩人,身份是这样用的。”
俞非晚吓得手里得茶都洒了出来。
堂堂厉王爷,竟然有听人墙角的爱好!
她心中暗骂不已,转身时却已经扬起了笑,恭敬行礼。
“真是碰巧,王爷竟然也在这里。早知道,我就不上来冲撞王爷了,呵呵.......”
此时,两道雅间之间的墙壁已经被推开。原来,这茶楼的雅间墙壁下安装了轮子,是可以随时调节的。
别人都是言不由衷,就她实话实说。
楚长风眼里闪过一丝哂笑。
也不知是不是见到了她,今日的心情都变好了不少。
楚长风嘴角微勾,正要开口,突然眼神一凝。
她手腕处,一道青紫的抓痕,与冷白的肤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随着他的脸色变化,整个雅间的气压都低了下来,静的只听见彼此的呼吸。
俞非晚维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手都举酸了,也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她不由得抬头,结果刚一抬眼,就见到一个黑影朝她飞了过来。
她躲避不及,竟然被砸中了额头。
“诶呦——”俞非晚捂着脑袋,尖叫了一声。
那东西击中她后,落到地上滚了好几圈,停在了桌角旁。
是一个小瓷瓶,似乎还有药味。
俞非晚疑惑了一瞬,便将那瓷瓶捡起来,打开发现,竟然是上好的化瘀膏。
“啊,原来是千金难买的化瘀膏,多谢王爷赏赐。”俞非晚语气夸张地道了句谢。
她内心却暗暗吐槽.......
真是的,送药就送药,干嘛砸她脑袋!
“砰!”俞非晚刚道完谢,两间包厢之间的墙,就猛地关上了。
“.......”
她是哪里,又惹到厉王爷了?
俞非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重新坐到作为上。
不说话就不说话吧,还自在些。
她朝着一旁已经呆住的春喜招手,等她过来后,才用极小的声音说话。
厉王爷喜欢听墙角,也不知道听了她多少话去,俞非晚决定以后外出都只用,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话。
“春喜,你去隔壁那间铺子,问那个梨家坳的那块山头......对,就是今日才挂出来收买,长庄稼不好的那块地......无论他出多少价格,都给卖下来,但是不要表现出很迫切的样子。”
急匆匆跑进来的,是江玉颜的贴身丫鬟。
江玉颜眼睛一亮:“是吗,婆母到哪里了?”
吴家跟江家可权势根本不能比,平日她这个婆母就极为看不上江家,如今竟然来上门做客。
这不是看在她的面子!
江玉颜立马满脸得意,拉着江老夫人道:
“娘,您快吩咐下人,准备好宴席。我婆母那人可不眼光高得很,不能糊弄。”
江老夫人也是激动得撑起了身子。
“对对对,你说的是......你呀,可算是混出头了,看来你这婆母,是真把你当亲女儿了呀。”
丫鬟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她根本插不进嘴,顿时急了,连忙大声道:
“不是、不是,老夫人来找您的,她去了江夫人的院子了。”
江玉颜脸上的笑,僵在了脸上。
“你说什么!”
再次得到了丫鬟的确认。
江玉颜气得直接哭了出来:
“真是没天理了,连亲儿媳都不亲,却亲近一个外人!她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我倒要看看,俞非晚到底哪里得了她的高看!”
江玉颜猛地就站起来,便往外走。
江老夫人唯恐女儿被婆母教训,急急忙忙吩咐严嬷嬷给她穿衣服。
才走出鹤松院,江玉颜迎面就撞上了,已经过来的吴老夫人。
见到自家婆母铁青的脸色,江玉颜本能一怵,连哭都忘记了,连忙笑问道:
“婆婆,您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啪——”江玉颜话音未落,就被一巴掌扇得脸都歪了。
“婆婆,您打我做什么,呜呜,我不活了......”
平日在家教训她就算了,在她娘家都对她动手,江玉颜脸上又痛,又面子挂不住,便直接坐地嚎哭了起来。
吴老夫人见她这幅撒泼打滚的样子,气得是头冒青烟,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江老夫人这时候也出来了,见到女儿受了罪,也跟着嚎哭了起来,喊着要去报官。
吴老夫人被两人吵得脑袋嗡嗡响,她气得将手中的册子,直接砸到江玉颜身上。
“哭,你还有脸哭,我们吴家娶了你这么个眼皮子浅的东西,脸都要丢没了!”
“鲍鱼、牛肉......连白菜你都要回娘家拿,还一次拿十斤。你是嫌你吴家穷,养不起你,是不是!”
江玉颜被这一通骂,都给骂懵了。
那本册子此时已经散落开来,长长一条根布匹似的,记录了她这三年从江家拿走的的东西。
上面就连时间地点都有,有名贵之物也有小东西......
连一旁准备劝架的丫鬟们,都给看呆了。
哎呦,知道大小姐喜欢回娘家拿东西,但是没有想到,她连青菜鸡蛋都要拿.......
吴老夫人本就是极为要脸面的脸,此刻只觉的脸皮都要没了,她怒道:
“嫌平爱富的东西,既然你看不上我吴家,我今儿就做主休了你,免得你坏我吴家家风!”
江玉颜吓了一跳,连忙哭声哀求起来。
她跪在地上哭喊着认错,心里却觉得很是委屈。
吴家自诩清流,事事都讲究节俭,不仅是穿着打扮,就是吃食都是如此。
她日日吃些青菜白粥哪里受得了,只能从娘家那些东西回去开小灶。
没有想到,连这都不行......
见亲家已经说出了休妻的话,江老夫人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她连忙软了声音:
“亲家母,这些都是我硬塞给颜儿的,你别怪她。只是一些吃食,并不值银子,万万不会坏了亲家家风......”
院门外,俞非晚正低头看着脚尖。
俞非晚轻轻转动身子,准备趁机离开。
她看过了,若她现在离去,定能安全逃脱......
可她才转到一半,就见自己身后,不知何时蹲了个黑衣人。
他手里的匕首,在烛光之下,隐隐冒着寒光。
‘吓!’
俞非晚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猝然间险些晕死过去。
身体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双手交叠紧紧捂住了自己嘴巴,以免她控制不住嘴里发出尖叫,把侍卫引过来......
楚长风有些好笑。
就她这胆子,还学人夜探私宅......
他胳膊一伸,便将俞非晚搂进怀里,压在了地上。
“嘘,他们又过来了——”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俞非晚下意识想要挣扎。
可一股龙涎香萦绕在鼻尖,俞非晚有些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扭头用口型问:
“王爷,是你吗?”
楚长风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他的视线正那些搜寻的侍卫,烛火燃烧的红芒倒映在他狭长的眼里,平添了一丝艳色。
俞非晚确认了黑衣人的身份,重重是松了口气。
她总算是不用死了......
不对,难道楚长风就是那个刺客?!
俞非晚顿时脸色有些怪异,却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她只能尽可能趴低了身子,不让那些侍卫手里的灯笼照到。
楚长风只有一个人,还得护着她。
江云铮却带着上百个带刀的侍卫,不宜硬碰。
也许是他们运气够好,那些侍卫在他们头顶的小道来回走了两遍,也没有发现他们。
“报告将军,这边没有——”
“这边也没有......”
听着手下的回报,江云铮脸色难看。
“继续找,那人并没有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下令道。
那黑衣刺客出现得突然,他也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那位的脸,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人逃脱。
若是今晚的消息泄露出去,他的性命保不住!
江云铮眼神阴鸷,扫视这片空间的每一处。
一阵风吹来,俞非晚不自觉身子有些发抖,眼睛冒出泪花......
夜深露重,而且衣裳都被冷汗浸湿了,风一吹便跟落入冰窖似的。
楚长风察觉她状态不对,低头看了过去。
俞非晚此时憋得满脸通红,她紧紧捂住了嘴巴,眼泪的泪花流了一脸,肩膀也在发抖。
看她这神态,楚长风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怎么了?”他眼神问。
俞非晚一口气憋得厉害,慌忙用口型道:
“我想打喷嚏——”
楚长风:“......”
她不张嘴还好,一说话便再也忍不住了.......
“阿嚏,阿嚏、嚏——”
俞非晚连打了三个喷嚏,终于活过来了。
然而,他们的位置,也彻底暴露。
“在那边!”那些搜寻的侍卫,瞬间如同包饺子似的,朝着两人围了过来。
俞非晚并不能看清后来的动作,因为她脑袋上被盖了一件黑色外袍。
应该是楚长风的衣服......
一阵天旋地转,又是各种刀剑相撞声传来,俞非晚心都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她甚至能清楚感受到,那些刀锋从她衣服上划过的痕迹......
俞非晚都已经被吓麻了,根本不敢动弹。
“啊,将军——”一声惊呼响起。
楚长风搂着脚尖一点,那些侍卫的声音渐渐远去,好像他们已经出那间宅院。
一阵七拐八绕后,盖在脑袋上的黑袍,终于被揭开。
露出俞非晚那张苍白如纸的脸。
冷汗将碎发粘在她的脸上,俞非晚双脚发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多、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她声音发抖。
楚长风又好气又好笑,故作冷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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