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鸿瀚龙靖修的现代都市小说《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悦语清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是作者“悦语清言”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端木鸿瀚龙靖修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好!”然后跟着泽洋出了小院子,心想,难道她猜错了?这个女人不受宠?是靖王爷酒后乱那个啥,不小心有了孩子……啧啧,这皇家就跟后世的豪门娱乐圈一样,瓜多,水深呐!不管怎么样,今日又救了他的女人和儿子,王爷总得再给自己记上一功吧?端木栩清将事情想得太复杂,殊不知她刚走,一个身着三品官服的中年男人匆匆赶来小院:“翠婶子,瑛娘可好?我儿可好……”......
《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产房里许久没有动静,大娘和两位丫鬟在门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泽洋坐在石桌边淡定的喝茶。
大娘实在忍不住了:“敢问大人,这位大夫可有把握救得了我们家夫人?”
泽洋吹了吹茶碗里漂浮的茶叶,头也不抬的道:“若是你家大人有更好的法子,也不会求到我们府上,救不救得了,就看你们自己的命数了。”
大娘一噎,好像有几分道理,她不敢再多言,只东西南北的四方拜着,盼神灵保佑,保佑里面能顺顺利利生出来,实在不行,孩子能活就成。
顺利是不可能了,端木栩清已经开始将产妇的肚子一层一层划开。
她小心翼翼,尽量让伤口美观一些,毕竟将来可能是还要伺候王爷的女人,肚子上一道蜈蚣疤,有点煞风景。
好不容易孩子出来了,却是脸色青紫,不哭不闹。
好嘛,一人分饰多角的端木栩清又开始充当新生儿科医生,终于,小猫儿一样的哭声响起,她松了一口气,活了。
声音虽小,可一直关注着屋内动静的大娘却是大喜:“生了?生了!生了生了生了……”说着就要往里冲。
“站住,不许进来!”栩清大声呵斥道。
刚刚急着救孩子,这会儿还满手是血给产妇处理伤口,哪里能让外人进来?
她话音刚落下,一柄长剑在大娘眼前飞过,稳稳插在门框上:“大夫说了,不准进。”
泽洋依旧淡定的喝茶,淡定的道。
大娘却是吓得一个腿软差点跌到地上,这剑要是再偏一点,就刺她身上了:“不敢,不敢,不进去就是,不进去就是。”
身后两个丫鬟也吓得不轻,偷偷看了泽洋一眼:这靖王府的人,各个凶神恶煞,惹不起。
等啊等,终于‘吱呀’一声,门开了。
见到大夫,大娘却是不敢上前,先弱弱的看了泽洋一眼。
泽洋起身:“人可救回来了?”
一路颠簸又跟死神抢两个人,栩清有点儿累,点了点头:“是个小公子,母子平安。”
大娘喜出望外,谢天谢地。
“好!”泽洋上前拔出长剑收入剑鞘:“我们走!”
这就走了?栩清看看一脸期盼的大娘,再回头看了看血腥味还未散去的产房:“好!”
然后跟着泽洋出了小院子,心想,难道她猜错了?这个女人不受宠?是靖王爷酒后乱那个啥,不小心有了孩子……啧啧,这皇家就跟后世的豪门娱乐圈一样,瓜多,水深呐!
不管怎么样,今日又救了他的女人和儿子,王爷总得再给自己记上一功吧?
端木栩清将事情想得太复杂,殊不知她刚走,一个身着三品官服的中年男人匆匆赶来小院:“翠婶子,瑛娘可好?我儿可好……”
泽洋将端木栩清带回王府别院:“清公子,今日天色已晚,就在别院住下,明日再回城,你若是想采买什么,可吩咐侯府的人去替你办。”
王爷随手收了个小仆,却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有本事的人,走到哪里都是值得尊敬的。
所以对于端木栩清身份和地位,泽洋几个已经不把他当是最低等的小仆了。
“嗯,好!”端木栩清应下,这么晚,回城也来不及再策划什么,今日暂且住下吧。
别说,这靖王爷可真会享受生活,别院的位置选得极好。
七八月份的天气,是最热的,在侯府这几天她已是贵宾级待遇,可房里即使放着冰块依旧热得难受。
到了这里,抬头月朗星稀,屋后蛙鸣鸟语,风吹树枝沙沙,心静,也凉爽,端木栩清躺下后没多久便睡着了。
隔壁小院连夜送来了厚礼,吴子舟说要求见王爷,当面致谢。
泽洋正打算将人打发走,靖王一行人回来了。
吴子舟赶紧上前行礼:“下官礼部侍郎吴子舟,见过王爷,王爷的救命之恩,子舟感激不尽,将来王爷若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子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靖王心下疑惑,但面不改色:“起来吧!”然后看向泽洋。
泽洋道:“吴侍郎的外室生产,很是凶险,稳婆断定没救了,吴侍郎求到府上,尹先生便让卑职去请清公子过来,现已母子均安。”
尹楚珂善于做长远考虑,吴侍郎求到王府来的时候,他就飞快分析出了利与弊,然后让泽洋去找端木栩清了。
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完全不值得王府出手相助。
但他的岳父是吏部尚书孟之策,孟之策是二皇子承王的人。
靖王刚回京,就被承王试探暗害过两次,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吴子舟是被孟之策榜下捉婿的,能娶高门贵女为妻没有什么不好,可偏偏孟家女儿不能生,还不准吴子舟纳妾。
随着年龄,阅历,见闻和官职的增长,吴子舟有了反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怎么也不能让吴家在他这里断了香火不是?
所以就偷偷买了个院子,养了个外室,也算他运气好,买的这个小院子刚好在靖王别院的旁边。
岳家势力大,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能平步青云,坏处就是小妾给他生孩子命悬一线了,他都没法一直在这儿守着。
听稳婆说人不成了的同时,随从又催他赶紧回去,说夫人找得急。
吴子舟只得匆匆向靖王府求救,然后再匆匆赶回家去哄娘子。
尹楚珂心想,帮吴子舟救了人,可以让他心存感激,还能加重吴子舟与孟尚书家的矛盾,说不定以后还能让他替王爷办事,一举两得。
便让泽洋去找端木栩清,要是能把人救回来,自然是最好的,救不回来,也只是白跑一趟而已。
端木栩清没有令人失望,果然,经他手一转,大的小的都活下来了。
靖王也没有想到,当初大街上随意捡的一个小仆,还有这么多的作用。
听泽洋禀报完事情的来龙去脉,龙靖修问:“楚柯何在?”
“尹先生回城去了。”
靖王点点头:“端木栩清呢?”
“属下已安排清公子在别院歇下……”
话音刚落,靖王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
铭扬赶紧道:“主子刚刚与人打斗,可能是牵动了旧伤,快去把清公子喊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装糕点的小盘子拿出来:“上次你在侯府的时候,我请你吃糕点,你说味道一般,还吹牛说自己吃过这世上最好吃的糕点,你可知道,整个大乾,云坊斋的糕点才是最贵最好吃最难买的。”
秦玲在一旁差点没惊掉下巴,云坊斋的糕点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还别说一次性买这么多种类。
四妹居然拿这么多来给这个端木栩清,都没说分自家姐妹一些,甚是气人。
最贵最好吃还最难买?端木栩清在脑海中搜寻了一番,好像是有这么一家点心铺,以前大哥和二哥还买过那么一两次给她吃。
拿起一块豪放的咬了一口:“嗯,确实不错。”
当然,比她以前吃的榴莲班戟,提拉米苏等甜点,自然是差远了。
“好吃吧?我没有骗你吧?”秦淼一脸笑的将篮子往端木栩清跟前推了推:“好吃就多吃点,还有这个,也尝尝。”
呃,刚刚吃饭吃得很饱呢,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喜欢这些甜腻腻的糕点,不太合适吧?
端木栩清拍拍手,将竹盖子拿来盖上,说:“我尝一点就可以了,既然是这么难买的糕点,留着等王爷回来,也给王爷尝尝。”
“王爷表哥喜甜食?”一直带着嫌弃眼神保持沉默的秦玲,在听到‘王爷’的时候,瞬间来了精神。
端木栩清语塞,王爷喜不喜欢甜食?她也不知道啊?
不过没关系,就当他喜欢好了:“王爷常年在边关跟将士同吃同住,想必是不挑食的,而且这些糕点难得,自然也该留些给王爷品尝。”
秦玲觉得这话对极了:“四妹,既然清公子说留着给王爷表哥,那就留着吧,至少也是你我姐妹的一片心意。”
端木栩清眯了眯眼睛,刚刚秦淼明明说了是她带着丫鬟,花了好大功夫才买到了,现在要献给王爷,怎么就成了‘你我姐妹’的一片心意了啊?
偏偏秦淼这大大咧咧的丫头,好像一点没发现自家三姐是个老绿茶。
“好吧,那一会儿若是表哥回来了,你留下一半,另一半着人给表哥送去吧!”秦淼道。
“好!”栩清笑着应下,也没去刻意提点她小心被自己姐妹茶了。
以为这就完事儿了,没想到秦淼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小木盒:“栩清,上次你说我在边关晒得这样黑,还有脸上小疙瘩都能治,只要准备上好的珍珠磨成粉做药引就成,我找来了这么多珍珠,你看够不够?”
小木盒打开,满满一盒圆润光泽的珍珠,一看就价值不菲,这样的珍珠磨了做粉,多可惜啊?
“够了够了,用不了这么多,三分之一即可。”
三分之一的珍珠拿去卖了换钱,买一些品相差点的珍珠磨粉,可以买好多好多了。
“没关系,都给你收着,剩下的算是我给的谢礼。”秦淼豪气的说道。
栩清笑了笑,这个小丫头,在侯府几日,她随意闲聊的话,她居然就记在心上了。
“清公子,你这制成的药,可是真的能令皮肤更加白皙?”听说能变白变美,秦玲又来了兴致。
栩清不太喜欢跟绿茶打交道,随意答道:“理论上是这样的,至于实践,等我做好了先给四小姐试试效果才知道。”
“扔了?”小松子瞪大眼睛:“这可是前日入秋才换的新被子,而且还是……”
说着说着,他想起昨日多嘴被主子训斥,不敢接着往下说了。
“还是什么?”靖王问。
小松子咽了一口唾沫:“还是宫里赏下来的锦缎儿,说是贡品,贵着呢!”
“是吗?那便洗了。”靖王淡淡的道。
主子没有怪他管得多?小松子笑了:“是!奴才这就拿去给您洗了。”
虽然在王府已是管事的地位,但对靖王的衣食起居,小松子还是喜欢亲力亲为,只盼着有天主母进府,他就可以放心的将主子交给主母照顾咯。
端木栩清昨夜睡得很好,一觉睡到大天亮,整夜无梦。
早上醒了还抱着被子不太想起来,对着天花板眉眼弯弯,唇角弯弯,因为她昨夜细思发现,跟龙靖修的相处,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看他吃饭的优雅,赏心悦目,听他说话的声音,悦耳动听。
既然是能够让自己心情美丽,那又为什么还要逃避见他呢?
至于那天晚上的事,他是第一次,她也是第一次啊,谁也不欠谁,扯平了,就没有再放在心上的必要了嘛!
待家人平安,她也准备跟京城说再见,以后想起这段时光,也是一种美好的记忆呀,唔,要是有相机或者手机记录下来就更好了……
端木栩清还躺在床上美美回味的时候,靖王已经到了侯府,同秦侯爷商议用端木家冤案,引出当年静贵妃诬陷贤妃的事。
能不能给贵妃治罪,就要看皇帝愤怒程度了。
经过一上午的商讨,整个事件终于有了合情合理的计划,待明日早朝之后,就去御书房同皇帝细细道来。
这时秦府小厮来报,说夫人已经备好酒菜,请王爷和侯爷去厅中用膳。
上午议的是正事,这饭桌上就谈论自家私事了,秦震良笑问:“誉恒,你母亲与舅母,很是操心你的终身大事,你自己心中是如何打算的?”
作何打算?龙靖修心中的打算就是没有打算。
对此,尹楚珂也是知道的,见他不说话,笑着接道:“侯爷可有什么好提议?”
秦侯爷笑笑道:“我自然也是希望亲上加亲的。”
誉恒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能将女儿嫁进王府,他还是愿意的。
可现在并不是他看好就行,誉恒似乎对淼儿并没有男女之情,秦家女儿想要做正妃,也得看皇上愿不愿意。
若既没有正妻的位置,也不得夫君的偏爱,那淼儿以后的日子又何谈幸福二字?
可这件事母亲和夫人在他面前已经念叨过太多次了,他必须得问问誉恒的想法,秦家适龄的女子有二,只要誉恒愿意,那不管哪一个进王府,都是亲上加亲。
龙靖修并没有思量那么多:“明日先同父皇说端木家谋害十五皇子的事,待此事了结后,再议其他。”
“对对对,誉恒的亲事还得陛下点头才行。”尹楚珂帮腔道。
护国候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靖王用过午膳就准备离开侯府,路遇秦淼:“王爷表哥,王爷表哥请留步。”
“淼儿?何事?”
护国候很宠爱这个闺女儿,带着在边关生活了两年,所以秦淼跟靖王的关系,比其他表妹要熟络一些。
秦淼咬咬唇:“王爷表哥,清公子还在府上吗?”
“在!”
秦淼双手递上个小锦盒:“烦劳表哥将这个转交给他,就说是谢他给我送药,母亲近日不准我出门,待下次有机会,我再当面同他道谢。”
靖王接过锦盒,尹楚珂笑道:“侯夫人不让你出门是对的,姑娘家整日风吹日晒,人都黑了,现在看上去,才像个京城的世家小姐嘛。”
秦淼一脸惊喜的道:“尹大哥也觉得我比以前白了许多是吗?”
尹楚珂仔细瞧了瞧:“嗯,是比上次回来的时候好看许多,想必还是京城的水土养人吧!”
秦淼在边关两年,不仅黑了,脸上还疙疙瘩瘩的,有时候真的像个假小子。
“才不是呢!”秦淼笑得骄傲:“是清公子给我的药,有熬着喝的,加上涂的,我脸上的小疙瘩一日比一日好,连母亲都说,我比以前白了很多,好看了许多。”
在秦淼眼里,靖王和尹楚珂都是兄长般的存在,相处起来很是随意,说话也很随意,跟自家哥哥似的。
尹楚珂挑眉,又是端木栩清?誉恒捡到他,可真是捡到个宝了。
目送王爷表哥和尹大哥离开,秦淼转身回自己院子。
没走两步就遇到了秦玲:“三姐。”
看见秦淼那张日益白皙光滑的小脸,秦玲心中就嫉妒得冒泡儿,但面上还得一副好姐姐的模样,笑着问:“四妹可有请王爷表哥转告端木栩清,再给府上送些珍珠药膏?”
“清公子又不是卖药的,哪里能说送就送?三姐若无事,我先回去了,母亲不许我在太阳底下待久了。”
秦淼不喜三姐,那日也不知道用了些什么花言巧语哄骗祖母,让祖母替她来讨要珍珠药膏,都分了她三分之一去,还不知足。
一面瞧不上端木栩清,觉得他只是个王府下人,一面又想要他的珍珠药膏,再说了,栩清给她的珍珠药膏,是三斛珍珠才做出来的,三姐一两银子也不想出,就想要人家的灵药,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秦淼走了,秦玲好气,她身边的婢女道:“小姐,四小姐不帮咱们,咱们去王府求王爷,王爷是您表哥,端木栩清是王府奴仆,只要王爷吩咐,他一定不敢不从。”
秦玲赞同:“嗯,我这就去同母亲说,明日我自个儿去找王爷表哥。”
端木栩清此刻正在操作间里模拟练习宫腔镜手术,小松子在外敲门,她不想中途打断,便假装不在。
小松子推门而进,看不到人,寻了院中洒扫的小厮询问。
小厮也不知道清公子哪里去了,小松子只得先回了主院,留了话,让端木栩清一会儿去主院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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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来到这里后救的第一个产妇,接生的第一个孩子。
当时母子两人的情况都不是很好,这么些天过去,也不知道恢复得如何了。
之前一直想问,只是没寻着好的时机。
龙靖修看了她一眼,一时没明白过来:他的别院?何时有一对母子了?
倒是铭扬知晓此事,明白他在说什么,于是回答到:“不知,事后没有过多关注过。”
端木栩清瞪大眼睛,看看铭扬,又看看靖王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王爷,您自己的女人和孩儿,怎能如此毫不关心?”
靖王更是不解,蹙眉道:“本王何来的女人和孩儿?”
尹楚珂说这端木栩清有些怪异,现在看来,果然神志有恙,他莫不是有癔症?这是医者不自治?
铭扬联想了一下,突然明白了这混小子的意思,呵斥道:“休得胡言,那对母子与王爷毫无关系,主子霁月光风,洁身自好,岂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主子这些年的心思都在平定边关上,冬日连个暖床的通房丫头都没有,过得如此清苦,现在却被说成突然有了女人和孩儿。
若是被有心人听了传出去,坏了主子名声不说,还会影响将来的主母进门。
“这话你还跟何人提起过?”铭扬越想越气,语气更凶的问道。
是自己误会了?“没有了!”端木栩清皱眉道。
可这人刚刚吃了她的鸡腿,转眼就凶神恶煞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样,好气哦:“这也怪不得我啊,那天泽洋来侯府找我,匆匆忙忙说去王爷别院,给妇人接生,你们又没有说清楚那妇人是谁的家眷,事后也没有人跟我解释,我自然就以为那是王爷的女人和孩子了啊!”
费了那么大劲,冒了那么大风险做手术不说,还花掉了好多积分兑换器具和药品,本想着在王爷那里刷个恩情分,现在却告诉她,她救的只是路人甲。
焰阳笑着说:“清公子,没有跟你解释清楚,确实是泽洋的疏忽,但咱们王爷身边连个通房都不曾有过,又何来的孩儿呢?这误会你自己胡乱想想也就罢了,可千万莫要乱与外人说,免得坏了咱们主子的名声。”
他虽是这两日才回来的,但也已听泽洋提起过此事,泽洋夸赞这位清公子是个有本事的人,不仅救了侯爷,将来也定会是主子的一大助力。
相对于铭扬的训斥,这个焰阳的态度就让人舒服多了。
端木栩清对他点点头,然后抓住了重点,心中的八卦之心大起:“王爷,连个通房都没有?府中也没有姨娘?”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问着问着笑了:“也就是说,咱们谪仙般的王爷,还不曾被这世间的凡妇俗女们玷污过?”
焰阳差点没被口中美味的鸡肉卡住,铭扬想发火,可偏偏这人的言语之间又对主子满是恭敬,让他想要训斥却没法反驳。
靖王轻咳两声,有些尴尬,他今年二十有一,未娶妻,不纳妾,甚至不近女色,提起此事有催促的,有塞人的,还有质疑他能力的。
倒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新奇的说法,他是谪仙吗?其实每每被塞人,对上那些女人的眼神,确实有种怪异,难受的感觉。
现在小东西这么一说,他突然就豁然开朗了,对,就是被那些胭脂俗粉玷污的感觉。
见王爷没有责怪,也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八卦之心驱使端木栩清的胆子更壮大了一些:“王爷?是不是呀?”
“是什么?”靖王回神,仍就保持淡然的模样和语气。
端木栩清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但她相信,靖王爷肯定是听懂了的,不问出个确切答案她睡不着:“您是不是从未被凡人玷污过啊?”
其实她更想直接问:您是不是处男啊!
靖王也不知为何,面对这无礼的小仆,他气不起来。
对上的那双眼睛,充满笑意,带着星光点点,龙靖修蹙眉:一个男子,怎么长成这样?
但最终还是无奈的回了一个字:是!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听他亲口承认,端木栩清还是忍不住心中愉悦,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更甚。
然后,就无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沫。
靖王不解:“可是还没吃饱?还饿着?”
栩清想撞豆腐,还好唾沫是吞了,而不是流出口水来,否则真没法解释。
“是,炸鸡太好吃,我还没吃饱。”她说着,赶紧又拿了一个鸡翅,咔嚓一口,唔,更加美味了。
靖王看他吃得香,问:“明日给父皇准备的,可也是同样的美食?”
端木栩清啃鸡翅的动作顿住,没有,一个也没有了,鸡翅鸡腿全让她给炸了,锅中剩下的对她而言都是边角料了。
但她不敢说啊,好的都给自己吃,剩下的才给皇帝,这不找死吗?
“不是,明天给圣上准备发饭菜中,没有这个,因为这些我也是第一次试着做,不知道味道如何,便不敢呈到御前去,特意请了王爷过来品尝,见您说还不错,我便放心了。”
端木栩清一脸诚恳的模样,解释得也天衣无缝,可靖王为什么总觉得事实不是这样的呢?
这小东西不仅有几分本事,还聪明得很,甚至是有点狡猾。
这让龙靖修想起了今日他在大皇兄面前的表现:“为何在端王前装出一副唯唯诺诺一无是处的模样?”
端木栩清也不瞒他:“不想引起端王过多的注意,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罪臣之子。”
靖王挑眉:“就不怕本王当面揭穿你?”
栩清看着他的眼睛,笑了一下,道:“您不会!”
她听小松子八卦过,靖王年幼时有段日子在宫中受到其他皇子的排挤,其中也包括大皇子。
而且这些皇家子嗣里,大多同父异母,能有几个不是塑料兄弟,还能是真手足?
靖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觉得吃了七分饱,便起身:“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
焰阳见主子要走,桌上还剩了几个鸡腿,便笑着问:“王爷,属下可否拿些回去给泽洋和林杨品尝?”
于是就看向靖王的方向,小松子在后面对她招手,意示她过去站着。
好吧,就是说还不能走咯?那就再待一会儿,欣赏一下古代版的扭腰摆胯吧。
舞曲旋律还不错,但这些舞娘的舞技就不怎么惊艳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看过太多震撼的表演,所以现在怎么看这古代的舞蹈都觉得有些不专业。
可是她怎么嫌弃不重要,一点儿也不影响厅里其他人的兴致。
瞧瞧这一个个看得一脸的笑,还不住的点头,嘁,男人!
端木栩清偷偷翻了个白眼,老子带着一群儿子看露腰露腿儿的艳舞,还如此津津有味。
肯定是在皇宫的时候有太后,皇后管着,很少见到这么大胆的舞蹈,所以才会看得格外起劲儿吧?
端木栩清收回目光,突然想看看靖王是个什么表情。
结果,人家眼神都没往舞池里瞟,在哪儿自斟自饮呢!
再看旁边的几个yang侍卫,有的一脸严肃面无表情,有的则是耳根子都红了,还有那个小松子,则是写了一脸的嫌弃,若不是人微言轻,他怕是要上前去呵斥这些人有伤风化了,哈哈哈,果然是有不近女色的主子,就有不解风情的属下啊……
忽然一道高声的‘父皇小心’,打破了这令在场大多数男人都沉醉其中的画面。
端木栩清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前面坐着的靖王和身边站的四个羊就已经冲了出去。
她的手臂一紧,被小松子拉着猛地后退,退到大柱子后面。
小松子背紧紧贴着,恨不得跟柱子融为一体。
端木栩清想看看外面怎么了,结果刚刚探了个头,就又被拉了回来:“你想死啊?躲好!”
“你家王爷在外面杀敌,你自己躲好?”不是说皇权社会,奴仆都很护主的吗?
小松子翻了个白眼:“主子说了,这种时候,咱们不会武功的只管躲好,不要出去添乱让他们分心来救,就是最好的帮忙了。”
栩清心中小小震惊了一下,有的主子遇到危险恨不得把属下丢出去挡枪,而靖王却是这样一位爱护属下的王爷?
对于位高权重的人来说,珍视生命,是最重要的品德之一。
“发什么呆呢?过来点,躲好啊你,若不是同属主子的奴才,我才懒得管你呢,放任你在外面,一炷香时间不到就能被砍成烂西瓜……”
外面厮杀惨叫声不绝,小松子在耳边絮絮叨叨碎碎念,端木栩清却不觉得烦,这是将她当自己人咯?
可是很明显,没有自保能力,没有高深武功的人,即使躲着,也不是最安全的。
显然这群刺客是做好万全准备下了血本来行动的,除了舞娘,还有好多蒙面的男人,栩清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很快就有蒙面人发现了柱子后面的他们,提软剑刺了过来。
小松子看到危险袭来,不再拉着端木栩清,而是狠狠推了她一把:“躲陛下那边去,那儿安全。”
“我……”红嬷嬷不知如何回答了,她是真的担忧主子的身体,但也知道靖王殿下公务繁忙,差事多。
贤妃赶紧转移话题:“靖修,你舅舅和峰儿的伤势可都复原了?”
贤妃身在深宫,只知道兄长和侄儿受了重伤,命悬一线。
为了避免母妃担忧,那几日是何等的凶险,龙靖修也没有和她细说。
加之端木栩清的请求,靖王并没有对外告知给护国候解毒之人是端木院判府的三公子。
“已经好了许多,过几日舅舅便会进宫来。”
“好,好,那就好啊!”
兄长重伤,贤妃一直担忧着,怎奈宫妃的身份让她无法出宫探望,现在听说已经大好,她是真心高兴。
既然兄长身体已经无碍,那么:“靖修,若不是边关四年,你早该婚娶了,前日你舅母进宫来,和我提起你跟淼儿的亲事,你看,是不是趁着你舅舅进宫,你一道去同你父皇说说?”
靖王抬眸,对上母妃充满笑意的双眼,片刻后道:“母妃,儿臣还未想过娶妻之事。”
这话令贤妃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儿这是说的什么傻话?就是寻常百姓家的男儿,也没有到了二十还不娶妻的道理。”
“是啊,三殿下,民间寻常男子,二十还没有娶妻,要么就是家中穷得揭不开锅,要么就是身体有隐疾,您看四殿下,比您还小上一岁,长女都已经两岁了。”红嬷嬷帮腔笑着说道。
见儿子依旧皱着眉头,贤妃继续低声道:“你父皇正当盛年,还未立太子,但他很看重子嗣,你的兄长弟弟都相继有了血脉延续,唯有你……”
其实贤妃并不愿儿子为了那个位置去挣得头破血流,她更希望自己的孩子一生平安喜乐,自由无拘束。
可现在的形势,并不是誉恒不挣,其他兄弟就会放过他。
作为皇家的适龄皇子,唯有废人,死人,才会与那个位置彻底无缘。
为了秦家,为了小九,誉恒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能力和势力去与其他几位皇子抗衡。
这个道理,龙靖修自己也明白。
他年少时跟随舅父去边关,就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场,宁愿为将不去挣王。
可即使这样,他那些哥哥弟弟们行使阴谋诡计的时候,依旧次次不会落下他。
龙靖修最终应下了母妃的请求,不就是娶妻纳妾吗?娶谁纳谁都好像并无区别,母妃和舅舅高兴就好,能给他生下血脉继承就好。
很快到了用膳的时候,满满一桌子菜,都是龙靖修年幼时爱吃的。
贤妃只一个劲的往儿子碗里夹菜,自己却是极少动筷。
“母妃,儿臣寻得一位医术很高的民间大夫,明日带进宫来,替您诊治牙病。”龙靖修道。
几年的边关生活,龙靖修对吃食的要求已经不高了,能填饱肚子就行。
宫中饭菜精致,又都是母妃按照记忆中他幼时喜欢的菜式准备,所以他吃得有些多。
反观母妃的食量,着实令人担忧。
贤妃笑着说:“母妃只是还不饿,没有胃口而已,看着我儿吃得可口,母妃心里也舒坦。再说了,你父皇听闻我牙疾犯了,因着我儿的功劳,已经派了帝后御用的太医过来替我诊治,又哪里还用得着请民间大夫呢!”
靖王看向红嬷嬷:“御医怎么说?”
“御医是昨儿来的,诊治后说娘娘这是忧思过度,火气过旺导致的牙龈肿痛,开过药用过三回了。”
靖王点头:“可有效果?”
贤妃忙道:“自然是有效的,我今日的精神较昨日相比已经好了许多。”
靖王再次看向红嬷嬷,红嬷嬷只得点头:“是要好上一些了。”
心中却是叹了一口气:好一些了,也只是因为今日三殿下在这里,娘娘心中欢喜,强打着精神罢了。
龙靖修便没有再多说,用过晚膳告别母妃,准备出宫去。
红嬷嬷送他出贤灵宫,靖王细细问了母妃的病症,暗暗记在心里。
最后,红嬷嬷道:“殿下,有句话老奴讲出来有些越距,不知当讲不当讲。”
“嬷嬷请讲。”靖王道。
“前日侯夫人来拜见娘娘时……”
无论是护国候府还是贤妃,都希望秦淼能做靖王正妻,但这个他们说了都不算,还得靖王自己去向皇帝争取,胜算更大一下。
只是皇帝不这么想,他心目中已经给三儿子物色好了正妃人选,至于秦家的女儿,说实话,他连侧妃的位置都不想给。
他想将秦家的女儿指给老二或者是老四,这样一来,各家都是亲戚,盘根错节,就不存在结党结派的可能性。
对此靖王也不是很在意,一边是外祖家的希望,一边是父皇的旨意,不管顺着谁,总有一方不满意,对他而言只需要执行最后的结果就是。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父皇允许他到兵部走动,趁此机会他要多了解一些兵部的运作,以便将来战事再起之时,他远在边境也能分析出京城兵部的部署,动向以及局势。
这可就苦了一直等待着靖王爷有空的端木栩清了。
盛夏的晌午,太阳晒得地面冒烟,她也在路边的亭子里等着。
王府有两个管家,一位是智慧能力手段并存的萧青山,人称萧伯萧总管,即使龙靖修不在京城,他也将王府打理得井然有序。
另一个,就是从小在宫里伺候三皇子的小松子,因为忠心,所以靖王出来立府的时候,把他也给带了出来。
这么热的天儿,府里的小厮丫鬟都找地儿躲凉去了,这个端木栩清在这儿不热吗?他是不是傻啊?
“喂,端木家老三,要不要给你弄个铺盖卷,你在这亭子里住下好了?”
已经等了两天了,都没能见到靖王,问府里的人,嘴巴都紧得很,打听不到靖王的行踪。
端木栩清本就心烦,这个据说以前是小太监的小松子还来瞎晃悠。
她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好啊!那我可谢谢你哦!”
小松子乐了:“你这人可真有趣儿,又傻!究竟什么事要找我们家王爷啊?给我说说,我帮你转告吧!”
栩清看着不远处晒得蔫哒哒的花朵:“说了你也不懂,还是我自己直接,当面说给王爷听比较好。”
“嘿,你还小瞧我,告诉你我可是……”
考虑到靖王是要拿去孝敬他母亲大人的,端木栩清还特意摆了盘。
荷叶鸡的最外面,又裹了一层新鲜的荷叶,碧绿的颜色看着就清爽,烤猪蹄上面点缀了薄荷叶和白芝麻,小松子几人一路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点儿没变型。
掀开食篮盖子,往那桌子上一摆,简直是色香味俱全。
本没有胃口的贤妃,也被那盘彩色的小菜吸引了:“誉恒,这是什么菜?”
靖王也不知道菜名,没问。
他递上筷子:“母妃尝尝。”
“嗯,好!”贤妃笑着接过筷子,青笋爽口,木耳莲子爽脆,胡萝卜微甜,还有这小虾米也很鲜香,关键是都不费牙。
她点了点头:“嗯,不错。”
靖王指着荷叶鸡道:“嬷嬷把这个拆开,将最鲜嫩的鸡翅与鸡腿拆下给母妃尝尝。”
“这里面包的是一只鸡?”贤妃瞧着那裹着的荷叶问。
“娘娘,这是先将整鸡腌制好,然后用荷叶裹上,再包一层奴才没见过的纸,丢在炭火里焖上一个时辰……”
端木栩清做菜的时候,小松子在旁边帮忙,现在细细的给贤妃讲着过程。
贤妃听了觉得稀奇,接过红嬷嬷递来的鸡翅咬了一口:“这鸡肉果然鲜嫩入味……”
“爱妃这是背着朕吃什么好东西呢?朕可是刚刚走进贤灵宫的宫门就闻到香味儿了啊!”
皇帝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来,屋里坐着的人全部起身问安。
皇帝笑着将贤妃扶了起来。
与他同来的大皇子端王也准备跪拜行礼:“儿臣给贤母妃请安。”
“端崇不必多礼,快快起来。”贤妃道。
大皇子龙端崇,小时候一次骑马受了伤,之后一直腿脚不便,走路有些许跛相。
靖王依着礼节给端王打招呼:“大哥。”
端王笑着对他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道:“父皇惦念贤母妃身体有恙,要来探望,儿臣刚好也在,就央着父皇带上我一同,不请自来,贤母妃和三弟不会怪罪吧?”
“端崇哪里的话?”贤妃笑道,然后问:“皇上可曾用过午膳?”
“爱妃这是有好菜舍不得给朕吃?”
“皇上惯会取笑臣妾,只要您不嫌弃就成,红嬷嬷,添置碗筷。”
原本两个人的餐桌,现在变成了四个人,加上皇帝赐的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但最受欢迎的还是龙靖修带来的几道。
贤妃喝了几天又苦又涩的中药,牙疼的病症有所缓解,加上这是儿子送来的饭菜,味道也极为可口,所以她还很给面子的吃了不少。
龙端崇笑着说:“看来许御医的医术果然高明,前几日听说贤母妃食不下咽清瘦了不少,今日瞧着果然是大好了,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许御医算得上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大夫,所谓御医,就是只给皇帝皇后看病的太医。
当然,也有皇帝开口,让他破例给其他重臣皇子或者是妃子医治的。
恰好,秦家的贤妃和护国候秦良震这次都享受了这个待遇。
龙靖修道:“大哥有所不知,我来的时候,还听红嬷嬷劝说母妃多用些,母妃没胃口,这也是因为父皇来了,母妃心情好,所以才稍稍多食了些。”
贤妃没好气了瞪了儿子一眼:“军营里混得久,你竟学着打趣长辈了。”
皇帝就喜欢这种妻妾贤惠子孝顺的氛围,有种身在平常富贵人家的感觉,哈哈大笑:“既然如此,以后朕就多抽时间来陪玉蝉用膳。”
然后指着桌上两个已经空掉的盘子说:“下次朕让徐福早点来通知爱妃,这两个菜,再备上。”
龙端崇笑道:“儿臣也觉得这两道菜十分可口,还有这一道,虽是素菜,却也是搭配得极好,非常美味,这个莲子羹就更是清凉解腻了。”
站在一旁的小松子一脸的得意,瞧瞧,他家主子带来的饭菜多受欢迎。
康帝捋着胡子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想不到爱妃宫里还有如此会做美食的能人,跟朕那御膳房的厨子比起来,也丝毫不差啊!”
“皇上,臣妾的小厨房可做不成这样的菜,这是皇儿看臣妾胃口不好,特意从府里带来的吃食,哄臣妾多吃饭呢!”贤妃笑着解释道。
有一个如此孝顺的儿子,是她的骄傲。
“哦?是誉恒从王府带来的?”
“是,父皇。”龙靖修道。
“三弟府上还有如此了得的厨子?既然父皇和贤母妃都喜欢这菜式,不如让那厨子进宫来伺候?”
在这些皇家子弟的认知里:最好的都是应该搬进宫里来的。
康帝看着老三,表示老大这个建议不错。
龙靖修抱拳:“启禀父皇,做这菜的人,不是厨子……”
不等他说完,大皇子笑着打断:“哦?不是厨子?那莫不是三弟新得了红颜知己,是个特意为心仪之人洗手做汤羹的娇艳小厨娘?”
康帝本风流,对这种红袖添香,红颜下厨的事丝毫不反感,儿子们在他面前开开这样的玩笑,他也觉得不伤大雅,反而显得一家人相处之融洽。
龙靖修不理他,继续对皇帝解释:“是儿臣新招贤进府的小友,也是故人之子,儿臣也曾想过让他进宫来调理母妃饮食,怎奈小友说闲云野鹤惯了,不懂宫中规矩,不愿入宫,所以这才做了些饭菜献给母妃。”
昨日端木栩清很明确的说过,不愿入宫做太医,若是因着几道菜被拉进来做了御厨,那便是他的不仗义了,所以靖王要竭力将他摘出来。
而且私心里,龙靖修更希望这个人能为自己所用。
知子莫若母,贤妃立刻打圆场:“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厨子,不来就不来吧,省得不懂规矩冲撞了陛下。皇上若喜欢这些口味的饭菜,臣妾宫里也有两个伶俐的厨娘,送去皇儿府上仔细学学,以后回来做给您品尝就是了。”
“嗯,这样也好!”
大皇子道:“美食经不起等啊,既然他不愿进宫,那咱们出宫也可,父皇,可还记得儿臣前段时日跟您提起的那新置办的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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