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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

岚风听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安锦舒顾卿辰为主角的穿越重生《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是由网文大神“岚风听雪”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下来。她看着那依旧坐在地上的安念,最终还是吩咐红鲤去唤人,直到安念被她的人接走,她才放心离去。回到院子安锦舒也没放下心头疑惑,她在屋中来回踱步回想梅林中的事。安念的表现实在太奇怪了,这与她记忆里的人也不吻合。她记忆里的安念虽背地中心思深沉,对待下人尖酸刻薄,可人前永远是温文尔雅,举止文雅端庄。哪怕是生气也永远是宽容大度......

主角:安锦舒顾卿辰   更新:2024-03-22 0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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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锦舒顾卿辰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由网络作家“岚风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安锦舒顾卿辰为主角的穿越重生《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是由网文大神“岚风听雪”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下来。她看着那依旧坐在地上的安念,最终还是吩咐红鲤去唤人,直到安念被她的人接走,她才放心离去。回到院子安锦舒也没放下心头疑惑,她在屋中来回踱步回想梅林中的事。安念的表现实在太奇怪了,这与她记忆里的人也不吻合。她记忆里的安念虽背地中心思深沉,对待下人尖酸刻薄,可人前永远是温文尔雅,举止文雅端庄。哪怕是生气也永远是宽容大度......

《精品小说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彩片段


就连书竹都瞪大眼睛惶恐看向顾卿辰,结结巴巴道:“小,小,小姐,他,他不是哑巴。”

安念如论如何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说话,她想起那日她骂对方是哑巴时对方看她的眼神,那分明不是畏惧,而是在看她笑话。

她指甲死死的捏着,接着她转身狠狠给了书竹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比这梅林呼啸的风声还要大,书竹直接被她扇的倒地不起,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我又不是聋子,自然能听见,需要你来说。”

夺梅之恨,被人讥笑宛如跳梁小丑,安念何时受过此等侮辱,胸腔里的怒火此刻一股脑发作出来,书竹便成了这倒霉鬼。

只见她恶狠狠怒斥着书竹,面目狰狞,浑身抖个不停,此刻的安念哪里还有半分温文尔雅,比那接头的恶婆子差不了几分。

结合这主仆二人的话安锦舒算是理清楚了那日的事。

可她丝毫不同情书竹的遭遇,要按她的话来说,当日安念辱骂顾卿辰时她应当在场,否则她也不会如此诧异顾卿辰会开口说话之事。

她作为奴婢探听事情不到位导致自家主子出丑,又口不择言指责家中其他主子,这种奴婢不打死卖出去已经算是好的了。

安锦舒有些索然无味,安念的脾性她也有数,一棒子打不死一船人,书竹固然有错,可若非她这二姐有害人之心,那书竹做什么也是无用,说到底还是她这二姐心思不纯,这才出了大丑。

她扬扬手中梅花枝打了个寒颤没了在待下去的心情:“二姐姐若要教训下人,还是回院子比较好,毕竟咋们府中谁都知晓二姐姐尽善尽美,对待下人极其宽容。”

安锦舒四周张望一下:“这梅林四通八达指不定哪个没眼色的下人瞧了去在乱嚼舌根子,那二姐姐这好不容易堆砌的良善名声岂不毁了,为了这么一个奴婢,不值当。”

她的话随着冷风吹过使安念浑身一个哆嗦,对方刚才还充斥着怒意的眸子突然间就清明了不少。

她仿佛回神一般看看自己的手,在看看倒地的书竹,眼中浮现出恐惧。

“我,我,我......”

安念连说了三个我却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接着腿一软坐倒在地似在回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她这个模样安锦舒甚是奇怪,咋看她这个样子好似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她看不懂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远离了她一些,生怕对方赖上她。

“走吧阿姐。”

顾卿辰的声音响起,安锦舒看看他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中说不上来的奇怪,她哦了一声就要走,可走了没两步又停下来。

她看着那依旧坐在地上的安念,最终还是吩咐红鲤去唤人,直到安念被她的人接走,她才放心离去。

回到院子安锦舒也没放下心头疑惑,她在屋中来回踱步回想梅林中的事。

安念的表现实在太奇怪了,这与她记忆里的人也不吻合。

她记忆里的安念虽背地中心思深沉,对待下人尖酸刻薄,可人前永远是温文尔雅,举止文雅端庄。

哪怕是生气也永远是宽容大度的模样,从不会去计较些什么。

上辈子的她极其喜欢往李姨娘院子凑,把安念这个姐姐看的比她兄长还重要。


“不得无礼。”顾卿辰冷呵。

正看的入神的张财立马后背一僵直起了身子,朝屋内之人抱拳作揖:“小人粗鄙,唐突了老先生,还望老先生莫要怪罪。”

“无妨。”屋内传来老人呵呵笑声:“今日是个好天气,便原谅了你这刁奴蠢笨,若有下次,便毒瞎你的眼。”

张财第一次感谢上天今日是个好天气救了他一命。

他缩了脖子打了个寒战,毫不怀疑对方话的真实性,甚至已经为自己小命感到堪忧了。

小药童走上前递给张财一串药包。

“这是养气散与聚骨露,回去小火煎了每日早晚服用,只需七日你家小少爷的手便能好了。”

张财忙点头道谢,表示自己记住了。

顾卿辰向屋内微微点头以示感谢:“今日叨扰老先生,改日有空小辈在登门拜访。”

屋内迟迟没有在传出动静,那小药童极有眼力见的上前恭敬道:“贵人这边出口,请。”

顾卿辰也没在多逗留,神色诡谲的朝屋子瞧了一眼,与那小药童离开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屋内慢悠悠走出一位老者,便是刚才的老大夫,而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已多出一位琼林玉树般的俊俏男子。

“莫老,你认识这人?”

“有过一面之缘,只是那会他还是个五六岁的孩童,我在边塞行医时他为他母亲求过一副药,不曾想他就是安大都护认下的义子。”那名叫莫老的老者悠悠叹气,感叹缘分奇妙。

“学生感觉此人不简单,瞧他年纪不过十岁出头,可不知莫老你注意没有,对方的言谈举止,气度行事皆秉节持重,老成练达,受那般重伤依旧稳如泰山,面不改色,这绝非十岁少年所能有的。”

青年所述何曾不是老者所困惑之事,可刚才他刻意摸了对方骨相,虽比十岁少年骨相要大一些,可也差不离,所以对方应该是十来岁没有错。

但他的行为举止着实叫人心生疑窦:“罢了,对方如何与我你二人有什么相干,索幸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少年,还能翻出什么惊天大浪不成。”

想不明白的莫老只得摆手放弃,背手回了屋子,那青年随后关了门。

只听屋内传出二人低低的对话之声。

“京中如何了。”

“要变天了......”

从清风堂出来后顾卿辰并未回府,而是叫车夫行驶到一条闹市街道上,然后下马车,三人就近找了家馄饨铺子,各自要了碗馄饨。

车夫与张财都饿了一早上,此刻皆抱着馄饨吃的起劲,而顾卿辰却没有动筷,眼睛四下观察,神情也极其凝重,仿佛在找什么人一般,巡视一圈未发现目标这才收回视线吃起馄饨。

还有几日便是除夕,街道上的人影重重,人声鼎沸,天寒地冻挡不住人们雀跃的心,街道上的铺子门前都挂起了红灯笼,红压压一条好看极了。

小摊的摊主卖力的吆喝着,卖年货的,卖姑娘家饰物的,卖胭脂的......应有尽有,而每个摊位前总会停那么三四位姑娘家,拿着摊上的物件来回笔画,笑容满面。

张财与车夫吃饱喝足后不由望向那片闹市区,特别是张财,这等情景叫他想起与自家弟弟小时候过年的事,想起已故之人神情难免落寞。

“你二人若想去逛逛便去吧,我回马车等你二人。”顾卿辰看出他二人的向往之色,不曾阻拦。


他穿一身惨绿罗衣狐裘,头发以木簪束起,少年的脸如桃杏,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吸引人极了。

她想在过上几年,面前之人想必会生的更加好看,她一颗心跳的极快,想起自家母亲在闺房中与她说的话,如果非要嫁人的话,她定要嫁如面前少年这般俊美的人。

顾卿辰瞧着对方那扭捏的模样眉角跳了跳,若可以他并不想与此人这么早便有瓜葛,毫无利益可图还容易惹一身麻烦。

按梦中预兆近日京中应该不太平,宫中也正值皇朝动荡期间,端亲王贵为亲王却在这个节骨眼携家眷来这扬州城,名头上说是探亲,实则是避难,他一闲散亲王无权无实他比谁都明白该如何自保。

这个节骨眼上他端亲王府举家上下都应该夹起尾巴做人,低调行事,若端亲王本人知晓自己的宝贝女儿正在外给自己惹麻烦,想必鼻子都得气歪。

但见顾瑶有意隐瞒自己身份,顾卿辰心头冷笑,还不算太蠢。

“实在抱歉小郎君,我的婢女也是护主心切,若言语之间有所冒犯,请小郎君莫要记怪。”

顾瑶身为亲王之女,身份尊贵,哪怕如今在外无法显露身份她也是自持清高不会与顾卿辰这等看上去就比她身份低的人行平辈礼。

她站在离顾卿辰几步开外的地方说着所谓的抱歉,实则言语之间无丝毫愧疚,不过是个表面话罢了。

“无妨。”

顾卿辰淡淡道,对方自持身份,他亦不会与她太过计较,扔下两字后携同张财二人离开。

“让开让开!”

张财没好气的赶开那些挡路的侍卫,那些个侍卫收到顾瑶放人的眼色,悻悻然让开了道。

“郡主,你为什么这么轻易放这登徒子离开啊,要奴婢说绑了打死扔掉才解恨。”

葵香愤愤然道。

顾瑶看着顾卿辰头也未回的登上马车,然后扬长而去,对方是真的对她没有任何想法,甚至不愿与她过多纠缠。

她收回视线:“你忘了我们来扬州城的目的了?忘记爹爹出门时与你说的话了?”

葵香哪里能忘,知晓她们如今身份特殊不能惹事。

她闭上嘴,心口的恶气憋的她脸色难看。

“你派个人去跟着,别叫对方发现了,看看对方是谁家的人。”

葵香一听这话立马眼睛就亮了,只要知道对方是谁,家是何许人也,待风波过去,不怕没时间惩治对方。

她立马指派了两个瘦小机灵的,叫他俩跟着。

那两侍卫也没耽误,得了命令立马就去追马车,生怕跑的慢了把人跟丢了。

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并未影响顾瑶玩耍的心,她神情冷淡,高昂着头颅配着她那一身贵气的打扮看向众人,哪怕众人不晓她身份两相对比下来也都因自卑羞红了脸。

有那不少的世家公子上前献殷勤,顾瑶在他们眼中与扬州城的小姐完全不一样,不仅贵气还漂亮,周身有着扬州城姑娘没有的矜贵,能与这样漂亮的女子结实,哪怕对方家世低微,也能叫他们在朋友之中长脸。

顾瑶被众星捧月般围绕着走了。

围观的群众没有热闹可看也都一哄而散,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马车走的很慢,顾卿辰靠着软垫闭目养神,张财放下窗子幕围担忧道:“少爷,有人跟踪咱们。”


“你们老大若知晓你们私吞钱款能饶的了你们吗?还是你们以为你们老大会因为你们与都护府为敌?”

如今的扬州城论谁的风头最盛,那都护府必排第一。

上至名门贵府,下至大街小巷人人皆知安家大权在握,不可同日而语。

两个大汉面面相觑,他们能瞧出来说话女子气质不菲,光她脖子上的鎏金玛瑙项圈都不是普通世家能享有的。

据说安大将军此次大退蛮夷从蛮夷皇室夺了无数奇珍异宝,这玛瑙品质绝佳,绝非凡品,恐也是那蛮夷皇室的珍宝,面前人能佩戴此物,身份是谁自是不必多说。

大汉哪怕有贼心,思量下来却也没了贼胆。

现在得罪安家,那就是自找罪受,都不用安家出手,自有那巴结安家的人上赶着替安家出头,他二人恐怕前一刻绑了人,拐个弯人头就落地了。

思索明白后其中一个大汉立马后退一步含腰恭维道。

“哪能啊,贵人可别与我们这等粗人一般见识,我二人被狗屎蒙了心,贵人大人有大量,放我二人一马。”

安锦舒毫不在意他的鬼话,无一分动摇之色,稚嫩面容之上此刻满是森冷言语更是凛若冰霜,周身散发着压迫感。

“若想要我放你二人一马也并非不可,限今日,把此人的卖身契送到都护府来,过期不候。”

话毕,她吩咐在不远处等候的车夫背起地上的人拉着红鲤返回了马车之上。

直到马车走远,捞起帘子看不见那两个大汉的身影时两人才彻底松了口气。

红鲤拍着心口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还好还好,刚才真的吓死奴婢了。”

安锦舒刚才虽然一直从容淡定,可那毕竟是强装出来的,此刻一松懈下来她顿感惊心动魄。

那两个大汉明显畏惧都护府,否则她们哪能如此轻易脱身,看他俩的样子明显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也不知晓她的话对方会不会听.

若不听......

安锦舒的目光落在车厢角落那一团糟粕的人身上,若那两个大汉没有把此人的卖身契送来,她届时还真要麻烦爹爹为其善后了。

刚才没有发觉,此刻冷静下来后背一阵寒凉,安锦舒才发现她的后背不知何时已被冷汗浸透,这会子衣裳贴在她的后背之上又湿又黏难受得紧。

她没了心情,叫车夫掉了个头,换了条道返程了。

待回到家,安锦舒叫红鲤安置好那叫花子,接着去换了身爽利的衣裳,喝了热茶才缓过来。

等她在看见那叫花子时对方早已洗去了满身污秽露出了污泥下的真容。

只瞬间安锦舒便捏紧了掌心,心口位置好似隐隐做疼,对方呼出的绵薄气息此刻都仿佛有了实质变成了一把把尖刃刺入了她的心脏。

面对顾卿辰她亦有三分愧疚,可面对此人她除了恨便什么也没剩下。

她竟然冒着那般危险救了这么一个无情的刽子手。

温衡,哪怕对方如今的狼狈模样与她记忆中的模样相差甚远,可这张脸就算烧成灰她也认得。

顾卿辰最得力的暗卫与属下,聪明睿智,武力超群,他是顾卿辰最尖利的那把刀,只有他不想杀的人,没有他杀不掉的人,

上辈子她被顾卿辰囚禁在地牢之中,就是此人受命日日鞭笞折磨于她。


“阿娘,烟烟好疼啊。”

“我的儿,你哪里疼啊,给娘亲说,娘给你揉揉。”

“烟烟肚子.....”

疼!

呢喃之声戛然而止,安锦舒猛地睁开了眼睛,如诈尸一般直挺挺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直接吓坏了当场得一众人,一旁一个小丫鬟甚至尖叫出声。

“烟......烟?”

曲氏惊疑不定得喊了一声,刚才还昏迷不醒的人突然这般直挺挺坐起来实在叫人犯怵。

铜铃大眼在现场得人面上快速得闪过,安锦舒眼里满是惊惧。

她娘,她祖母,她得贴身丫鬟红鲤,李妈妈......

这些本死在流放途中与铡刀下得人此时此刻却活生生得伫立在她眼前。

这是她临死前得幻想吗?

安锦舒觉得一定是的,可这个幻境好真实。

她缓缓伸出手去,握住了自己面前人的手,有温度,很暖和。

霎那间,她的表情从呆滞变成了惊喜,眼泪如线珠子般落了下来。

牢狱中的两年光景,这个场景她幻想了无数遍,却不想临死却实现了她最后的遗愿。

她不敢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一头扎进对方怀中,嘶声痛哭,把来不及开口的委屈与抱歉一股脑全部吐了出来。

“对不起娘亲,都怪烟烟,是烟烟害了你,害了祖母与家人,可是烟烟好想你啊!好想好想!”

曲氏身子僵硬,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及话语搞得不知所措。

很快她反应过来,担忧之中又带了些惊喜。

怕说错了话刺激到怀里之人,只能边安抚她边顺着话头告诉她没事的。

紧接着她便看向了一旁的大夫,眼神询问他可行否。

大夫朝她点点头,示意她此法稳妥,可行。

小姐这样子明显是靥着了,顺着她的话安抚她待她重新睡下醒来便好了,若是刺激到她反倒不妥。

怀中的小人儿哭了好一阵,边哭还边说胡话,滔滔不绝什么抄家什么流放听的曲氏一头冷汗,但又不敢打断她只由着她哭她说。

最后许是哭累了体力不支竟无声无息搂着她的腰沉沉睡了过去。

把人轻轻放置在床上后曲氏迫不及待唤来大夫,面上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烟烟的身子,喜的是那突如其来的亲近。

“张大夫,你快给瞧瞧这人是怎么了,这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呢。”

张大夫也不敢耽搁,赶紧上前诊脉,半炷香后才擦了擦额头汗渍回道。

“夫人稍安勿躁,小姐脉象虚浮,时快时慢,像是梦靥之症,脾胃也不太好,许是夜间吃多了,导致胃中积食产生腹痛,小孩子心性薄弱,生了病体弱被梦靥也是正常,待小的开上一副药煎了给小姐喂下,吐出来便好了。”

一边的老太太催促着:“那赶紧的啊,还等什么呢。”

张大夫又赶紧擦了一下汗,马不停蹄开药方去了。

下人动作很快,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药便煎好冷却后端了过来,曲氏忙扶着人起身,小心翼翼的把药喂进对方口中。

喂完后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死死盯着床上的小人儿生怕她没反应。

半炷香过去.....

一炷香过去......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

就在曲氏火冒三丈要找张大夫的事时,床上的人终于动了,并且动静还不小,小小的身子甚至都抽了两下。

红鲤第一个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去取了痰盂来,刚一走近床上小人便拉过痰盂昏天黑地的吐了起来。

这一吐几乎吐完了安锦舒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待她抬头后她只觉口中苦涩难忍,嗓子生疼,头脑却清明不少。

看着眼前一个个关切的面容安锦舒终是朝她们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一抹笑仿佛挪走了身上沉重的大石头,曲氏一众人眼见的舒了口气。

“可好些了?”曲氏满眼担忧心疼之色。

可刚才还朝她们笑的小人儿此刻又宛若不认识她们一般沉了脸死死的盯着她,如木头桩子一般只一瞬间就一动不动了。

曲氏都快急哭了,这人怎么了又。

“烟烟可是吐完饿了?娘亲叫小厨房做些烟烟最爱的桃花酪好不好?”

她温声细语哄着,边说边观察着面前人的神色,生怕漏了重要的东西,也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回应。

良久安锦舒似是反应过来,看向她时小声糯糯道:“母亲烟烟想吃汤圆。”

“哎,好!”得到回应的曲氏惊喜的连连点头,摸摸她的头吩咐下人赶紧去做汤圆。

看着屋中一个个熟悉又急切的身影安锦舒总有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刚才她以为这些都是她临死前的幻想可吐完后她清醒不少,也反应过来幻想不会如此真实。

她木楞的转头看着在一旁拧帕子的红鲤,在转头看看满眼关爱之色的自家母亲。

“阿娘,爹爹呢,我想见爹爹。”

她突然开口还叫曲氏怔了一下,待听到她要找爹爹时曲氏却是红了眼眶,轻柔的把人搂入怀中声音温柔而又慈爱。

“烟烟乖,你爹爹下月就会回来了。”

下月?

安锦舒愣住,挣脱曲氏怀抱就拉着她急问:“阿娘如今可是元宏二十五年,圣上可是元崇帝,爹爹来信可有说要带人回来!”

她的这番问话着实有些叫人害怕,曲氏忙拉着她手再也忍不住担忧道:“烟烟你这是怎么了?这怎么总是说胡话?你别吓娘!”

安锦舒虽未曾从曲氏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可环顾四周根本没有她爹与他阿兄的身影,如果他们已归家不可能不来看她。

若还未归家,那一切便还未开始,一切都来得及挽回。

一阵剧烈到晕厥的头痛突然袭来,安锦舒小小的身子猛的蜷缩成一团。

一刹那间耳边的所有声音都消失殆尽,只有滋滋的耳鸣之声,那种疼痛就宛若有人拿着刀剥着她的头骨,剧痛席卷全身。

晕过去前安锦舒看到曲氏吓到腿软,她的祖母被人搀扶着颤颤巍巍要过来拉她,红鲤拼命抱着她因疼痛抽搐的身子,屋中兵荒马乱,一片狼藉。

她想告诉她们她没事,可下一刻她已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在醒来已是半月之后,这昏迷的半月期间她没有做梦没有不适。

醒来后甚至没有任何昏迷中的记忆,仿佛这次昏迷就只是为了让她好好睡一觉。

可她不知她的昏迷让整个安家乱成了一锅粥,曲氏日日守在她床边,一刻都不敢离开,半月下来曾经雍容华贵的贵夫人竟沧桑了不少。

安锦舒醒来后看到自家母亲鬓角的白丝心疼的掉下了眼泪。

老太太本就身子不好,被如此一吓差点一口气过去了,见到安锦舒醒来激动的老泪纵横,一直念叨就算明天走了也算安心了。

安锦舒连忙打断她,宽慰着:“祖母定能长命百岁。”

笼罩在安家的乌云随着安锦舒的醒来彻底散开。

一开始曲氏还担心安锦舒睡得久身子出问题,每日都要叫张大夫上门把脉。

后见安锦舒吃的好睡得好完全没有大病初愈的虚弱这才放下了心。

而这一病过后安锦舒彻底反应过来,她的一生确确实实是重来了。

她所经历的那一切有可能是她上辈子所经历之事,虽不知为何老天爷又给她机会让她重来一世,可她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她坦然接受了重生的事实并告诫自己这一次在不许行荒唐之事。

她需偿还她上一辈子对亲人的亏欠,陪着他们平安顺遂走完余生,她也要护着安家护着她所疼惜之人远离那人的利用。

府外传来悠悠锣鼓声,一阵急促脚步声快速而来,下一刻红鲤捞了门帘雀跃道:“小姐!老爷跟公子回来啦!”

青葱白指猛然放下木梳,一位乃如瓷娃娃般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站起身来,同样雀跃。

“真的!爹爹与兄长回来啦!”

“真的,已经到府门口啦!”

一道娇影冲出门外,寒风扬起少女满头青丝飘飘洒洒,雪白锦绸铺道少女宛若雪中精灵灵动而夺目。

不论如何!这一次她要带安家走一条繁花锦道,绝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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