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秦斯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等待白月光》,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其他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等待白月光》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如火如荼”大大创作,秦子衿秦斯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死掉的不是秦子衿,那又能是谁?那为什么秦子衿消失了,我再也没见到过他?我清楚记得,三年前那群男人闯了进来。他们杀了人,被判了死刑。关于那场判决,警局跟法院都还有记录。沙发上的血迹,至今也都还在。我的身体沿着洗手台,滑落了下去。我瘫坐到地上,面色死白浑身颤栗。我大口大口剧烈......
《精品推介等待白月光》精彩片段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死掉的不是您丈夫,您是不是记错了?」
是不是记错了……
记错了……
是啊,我好像记错了。
可我记错了什么,到底是什么?
死掉的不是秦子衿,那又能是谁?
那为什么秦子衿消失了,我再也没见到过他?
我清楚记得,三年前那群男人闯了进来。
他们杀了人,被判了死刑。
关于那场判决,警局跟法院都还有记录。
沙发上的血迹,至今也都还在。
我的身体沿着洗手台,滑落了下去。
我瘫坐到地上,面色死白浑身颤栗。
我大口大口剧烈喘息,如同沙滩上濒死的鱼。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想起来,却越是着急,脑子里越是一片空白。
头痛欲裂,浑身冰凉。
直到,浴室门外敲门声响起。
男人强装温柔,却又难掩阴沉警惕的声音响起:「青青,你没事吧?」
那明显被动过声带的嘶哑声音,让我的身体狠狠一颤。
刹那间,如同从梦里抽离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画面猛地撞进我的脑海里。
空气里都是血腥的味道,沙发上面,一个女人被压在那里。
我死死盯着眼前的那一幕。
很多陌生的,却又似乎熟悉至极的声音。
开始如潮水般,疯狂灌入我的脑海里来。
「我女儿她有那种病,再说毛头小丫头,玩起来有什么意思?」
「你们冲我来,她真有病,不怕死你们就尽管去试试。」
「青青啊。不怕,不怕啊……」
「斯越,答应阿姨,照顾好青青。」
「让她忘掉这些,让她永远不要再来这里……」
沾染毒瘾欠下赌债的爸爸。
磕了药闯进来的一群年轻男人。
将我护在身后的妈妈。
头顶雪白刺目的光,被撕扯的衣物。
一天一夜的噩梦,满地惨烈的鲜血。
衣不蔽体的尸体。
警车跟救护车的鸣笛声,叫嚣声哭喊声。
秦斯越宽厚的掌心,轻轻覆住我的眼睛。
「阿樾。」
「子衿。」
秦斯越就是阿樾。
秦斯越就是秦子衿。
当人被一些实在不美好的记忆,逼到绝境的时候。
身体求生的本能,会悄悄去篡改掉一些记忆。
篡改到宿主可以承受的程度,好让宿主能继续活下去。
心理学上,称之为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我忘掉了我道德沦丧的爸爸,忘掉了为了保护我,屈辱死掉的妈妈。
可有些记忆抹不掉,我没有忘记,那晚死去了一个人。
后来,那三个人被捕后,贩毒余孽找我报复。
他们挟持了我,逼秦斯越将刀子刺进了颈动脉。
我看到,他脖子上的血,如喷泉般涌起。
看到他倒下去,笑着看着我说:「别哭,我的青青要长命百岁的。」
随即是撞开的门,闯进来的警察和救护人员。
秦斯越命悬一线,昏迷了很久,很久后才醒来。
而我的记忆就这样发生了错乱,将那晚死掉的那个人,记成了他。
可死人是不能再出现的,而秦斯越,却还好好地出现了。
于是,记忆再自己给自己圆谎。
秦子衿跟秦斯越,成了两个人。
而秦斯越,成了死人的替身。
至此,这个记忆的谎言,终于天衣无缝。
我的记忆给我撒了一个谎,让我能继续活下去。
而秦斯越替我的记忆,圆了三年的慌。
他扮演一个渣男的身份,在我将他当替身的同时,将我也当替身。
只是为了消除我内心的负疚感,不让我觉得对不起他。
三年的时间,他练出了影帝般的演技,让我从未看出半点破绽。
我听不懂他的话,不知道他在说谁。
我脑子里几乎空了,耳边嗡嗡作响。
情绪过激,让我只记得最后一件事情。
眼前这个男人,他欺负了我的母亲,害死了我的母亲。
他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可他却仅仅被判了三年,到如今也才二十岁。
我的母亲长眠地底,而他还可以有几十年大好的前程。
凭什么,凭什么!
男人趁我失神恍惚的功夫,立马加大力道想要推开我。
他的反抗让我猛地回过神来,也彻底切断了我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
我终于再不剩半点理智,如同一个麻木没有灵魂的机器。
我将手里的尖刀,一下一下,用最大的力道,狠狠刺进他的脖颈。
血不断地往外涌,血腥味铺天盖地。
直到我终于刺中了位置,鲜血如喷泉般高高溅起。
我隔着那血色的喷泉,看到浴室门再次打开。
两个男人将刀抵在秦斯越的脖子上,满目凶狠走了进来。
如喷泉般涌出的血液,和骤然出现在我面前的男人。
再一次迅速唤醒了我的记忆。
我记起了那一晚,在我被挟持时,将刀刺进自己颈动脉的秦斯越。
三年前的一幕,在这一刻重现。
一个男人面目狰狞冲过来,发狠将我按在了地上。
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躺在地上死去了的那个男人身上,此刻早已筋疲力竭。
还挟持着秦斯越的男人,看到地上躺在鲜血里没了气息的人,彻底失控。
他发疯一般,用挟持秦斯越的那把刀子,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你们找死,找死!
「我要你们今天都陪葬,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秦斯越隔着猩红的血幕,和我安静对视。
我被按在地上,抬眸看着他,双目猩红里,身体轻轻地颤动。
刀刺在他的身上,他却像是感觉不到。
很久后,我听到他小心而眷恋地叫了我一声:「青青。」
我们隔着这样近的距离,却又如同隔着天堑。
我看到那个男人,一刀刀刺入秦斯越的心脏。
发出疯狂的狰狞的大笑:「三年前刺中颈动脉都能活下来。
「我倒要看看,你这次的命还有没有那么硬啊!」
我发疯一般拼命挣扎,想要扑过去。
可耳边只有魔鬼的大笑,那笑声如同洪流,铺天盖地淹没了我的世界。
我被按在地上,如同被困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
我声嘶力竭,却无可奈何。
如同回到了三年前那一天,我看着尖刀刺进秦斯越的身体,看着他慢慢倒下去。
如同看到我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那个男人到最后嫌刀子不够解气,将重伤濒死的秦斯越扔在地上,对他的头部拳打脚踢。
直到地上的人,终于慢慢不再动弹。
我的心脏如同被刺穿了一个洞,穿堂的风呼啸而过。
身体像被四分五裂,被丢在烈火上,淋上滚烫的油,被炙烤被烧成灰烬。
我仿佛又看到了,窗外皎洁的月光,转而成了漫天的大雪。
警察闯入了进来,场面迅速混乱。
按住我的人终于松开了手,我颤抖着呜咽着,爬向我的爱人。
他的脸色死白到令人心惊,鼻间的气息已经几乎不存在。
「阿樾,阿樾。」
我瑟缩着、恸哭着、哀求着叫他。
他终于扯了扯嘴角,眼睛却到底没能再睁开看我一眼。
我贴近他的唇,听到他很轻很轻的一道声音:
「别哭,青青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我绝望恐惧地摇头:「不要,不要。」
警察拉开了我,带走了他。
我跟着去了医院,在抢救室歪等了一彻夜。
直到雪白的病房里,医生跟我说明情况:
「颅脑严重受伤,有严重出血现象。
「命暂时保住了,但初步判断,可能会是终生植物人。」
这是医生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点了点头,看向床上安然睡着的男人。
没关系的,能活着就行。
我哥找我演他白月光,是因为他说,我嫂子拿他当替身,好像挺过意不去的。
因为我嫂子的性格,不喜欢占别人便宜。
所以为了公平原则,她希望我哥也有一个白月光,也把她当替身。
为了演得像一些,我哥时不时就要我在他卧室里待着。
我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坐在电脑前打游戏。
忙活一两个小时后,我们再一起出去。
为了显得更逼真,他还捣鼓了一瓶什么蜜桃香水,逼着我喷上。
每次从卧室里出去,他就自己也喷一点。
再为了演得足够渣男,让我嫂子不会觉得愧对他,他还让我嫂子在外面守门。
什么因为他妈妈会来查岗,也亏他能编。
为了演这个,他还特意花钱雇了人,来演他棒打鸳鸯的亲妈。
因为我妈在国外,一年到头都难回来一趟。
他演得倒是像,但演完了心里又不是滋味。
有几次看嫂子难过,他心疼得闷在房间里直掉眼泪。
后来他也试过,跟我嫂子说,以后夫妻好好过算了。
可我嫂子一看他靠近,急得直接要跟他离婚。
吓得他再也不敢不演渣男了。
倒是我爸,自从我嫂子记忆错乱喜欢说些胡话后,就不太喜欢我嫂子。
清明那天,我哥带着我们回去,我爸还生气摔了茶杯。
因为嫂子总喜欢说些诸如:
「阿樾死了。」
「阿樾的牌位。」
阿樾是谁,是我哥秦斯越啊。
哪个父亲喜欢听自己儿子死了这种话,尤其是清明祭祖的时候。
但我嫂子不知道,她还以为,我爸是不喜欢我这朵死白莲花。
她甚至还想帮我说话,替我出头。
她总是善良,生怕别人受委屈。
我爸其实也挺喜欢我嫂子的,当初我嫂子跟我哥结婚,他也没有半点反对。
但他就是最迷信了。
所以在后来我嫂子发脾气,还差点砸了整个祠堂时。
我爸才气得心脏病发作,差点背过气。
当时我哥担心我爸被气出问题。
又看我嫂子情绪过于激动,怕她出事。
只能假装得知自己是替身后很生气。
要带我嫂子离开,说回去问清楚。
后来我嫂子冒雨自己走了后,他让我送爸去医院,自己急忙去追我嫂子。
结果我哥一路默默跟过去,就看到我嫂子直接跳江。
他将人救上来后,坐在我嫂子病床边,心疼得一个劲掉眼泪。
再后来,就是那个假扮所谓秦子衿的男人。
我嫂子被我哥强硬带回去,还跟他吵了一架。
听说我嫂子嘲笑他一无是处,说秦子衿比他厉害多了。
我哥还傻乐,只听到了嫂子说秦子衿厉害。
毕竟,秦子衿就是他啊。
秦子衿,为什么是我哥呢?
这个说起来啊,就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还是我哥跟嫂子读高中的时候。
那时候,我哥跟嫂子刚传绯闻。
我很好奇,就趁着体育课,拉着几个小姐妹,偷偷去我哥教室外面看嫂子。
刚好他们语文课,老师在上面教:「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下课后,一帮男同学就打趣他跟嫂子。
「沈青青啊,你的秦子衿呢?」
我哥「蹭」一下就凑了过去,一脸不要脸地问:「你们叫我啊?」
我嫂子闹了个大红脸,好几天没再搭理我哥。
我哥什么都好,就是脸皮巨厚。
那之后,他逢人就自我介绍:
「你问我叫什么?秦子衿啊,青青子衿的子衿!」
可谁又能想到,我那脸皮厚如城墙的哥哥。
后来也会因为我嫂子,一次次掉眼泪呢?
我们刚进秦家大门,秦父就动怒摔碎了一只茶杯。
男人声音威严震怒:「谁准你又带她来的!」
秦斯越一脸的习以为常。
我早听说,秦家不喜欢陈蔓蔓,嫌弃她家世不好。
也正是因为这个,秦斯越跟陈蔓蔓,才会分开了那几年。
直到现在,秦斯越终于接管了家业。
他们两人才开始回到一起。
秦父砸了茶杯,又起身撸袖子,似乎是要揍秦斯越。
我还挺希望他俩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就想帮陈蔓蔓说句话。
秦斯越在我前面先开了口:「这可不关我的事。
「蔓蔓跟沈青是朋友,她们自己约了一起来的。」
秦父含怒看了我一眼后,还是带我们去了祠堂。
我四处扫了一圈,都没看到秦子衿的牌位。
哪怕清楚不该问,但我还是没忍住,跟身边的秦斯越开了口:
「怎么没看到,你弟弟秦子衿的牌位?」
秦斯越大概是过于震惊,侧目看了我好一会才问:「你怎么知道?」
他从未跟我提过,关于他弟弟的任何事情。
以他素来高傲的性子,也肯定不可能忍受,我把他当替身。
这三年我一直隐藏得不错,但现在,我确实有点着急。
这多半是我最后一次来了,我实在太想带走秦子衿的骨灰。
我希望,死后可以跟他合葬。
所以我努力掩饰着再开口:「我听别人说的。他的牌位跟骨灰,在哪啊?」
秦斯越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不对,突然沉了脸:「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这三年里,我从来不会在秦家胡来。
自从跟秦斯越协议结婚后,我一直努力扮演好一个好妻子。
我在他父母面前乖巧礼貌,我从不干涉他跟陈蔓蔓的任何事情。
但现在,我有些做不到再冷静演戏。
想到秦家对秦子衿的冷落,我声音克制不住颤动扬高:
「你们是不是连阿樾的牌位都不愿意摆?」
秦斯越难以置信地看向我:「你叫他什么?」
我叫了秦斯越,三年的「阿樾」。
所以他大概都快要忘了,自己离世的弟弟,也有同一个读音的小名。
我没理会他,而是直接质问秦父:
「秦董您离世的儿子,秦子衿的牌位和骨灰在哪?」
秦父顾及在列祖列宗面前,强压着满脸的怒意。
但他还是咬牙低声吼道:「叫她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听到那些晦气的东西!」
一旁的保姆,也满脸不安地劝阻我:
「清明祭祖的,提死人这些多不吉利,您快先别说了。」
说完了,她又「呸」了好几声:
「瞧我这张破嘴,不会不吉利不会不吉利的。
「阿弥陀佛,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他们都一脸的愤慨和避讳。
似乎提到那个名字,是一件多么肮脏不堪的事情。
生前不待见秦子衿的家人,在他死后,竟真的连他一张牌位都容不下。
我以前从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这样冷血偏心的至亲。
我气得身体直发抖,理智迅速涣散。
我死死攥紧了拳头:「你们根本不配做阿樾的家人!」
秦父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开始剧烈地咳嗽。
直到咳出了血来,他仍是抖着手指着我:
「叫她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秦斯越还是无法从巨大的落差里回过神来,满脸暴怒质问我:
「沈青你说清楚!你叫他什么,你什么意思?!」
他说着就要拽我走,我猛地推开了他。
我突然生出了一种恶劣的想法。
我看着他,慢慢笑出了声:
「我叫他阿樾啊,我跟他什么关系,你还不明白啊?」
秦斯越大概是觉得太过愤怒和丢脸。
他再次要拽我走:「你跟我回去说清楚!」
我看着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眷恋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的这里啊,还怀过他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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