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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等待白月光

如火如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其他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等待白月光》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如火如荼”大大创作,秦子衿秦斯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死掉的不是秦子衿,那又能是谁?那为什么秦子衿消失了,我再也没见到过他?我清楚记得,三年前那群男人闯了进来。他们杀了人,被判了死刑。关于那场判决,警局跟法院都还有记录。沙发上的血迹,至今也都还在。我的身体沿着洗手台,滑落了下去。我瘫坐到地上,面色死白浑身颤栗。我大口大口剧烈......

主角:秦子衿秦斯越   更新:2024-04-16 0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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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秦斯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等待白月光》,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其他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等待白月光》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如火如荼”大大创作,秦子衿秦斯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死掉的不是秦子衿,那又能是谁?那为什么秦子衿消失了,我再也没见到过他?我清楚记得,三年前那群男人闯了进来。他们杀了人,被判了死刑。关于那场判决,警局跟法院都还有记录。沙发上的血迹,至今也都还在。我的身体沿着洗手台,滑落了下去。我瘫坐到地上,面色死白浑身颤栗。我大口大口剧烈......

《精品推介等待白月光》精彩片段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死掉的不是您丈夫,您是不是记错了?」

是不是记错了……

记错了……

是啊,我好像记错了。

可我记错了什么,到底是什么?

死掉的不是秦子衿,那又能是谁?

那为什么秦子衿消失了,我再也没见到过他?

我清楚记得,三年前那群男人闯了进来。

他们杀了人,被判了死刑。

关于那场判决,警局跟法院都还有记录。

沙发上的血迹,至今也都还在。

我的身体沿着洗手台,滑落了下去。

我瘫坐到地上,面色死白浑身颤栗。

我大口大口剧烈喘息,如同沙滩上濒死的鱼。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想起来,却越是着急,脑子里越是一片空白。

头痛欲裂,浑身冰凉。

直到,浴室门外敲门声响起。

男人强装温柔,却又难掩阴沉警惕的声音响起:「青青,你没事吧?」

那明显被动过声带的嘶哑声音,让我的身体狠狠一颤。

刹那间,如同从梦里抽离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画面猛地撞进我的脑海里。

空气里都是血腥的味道,沙发上面,一个女人被压在那里。

我死死盯着眼前的那一幕。

很多陌生的,却又似乎熟悉至极的声音。

开始如潮水般,疯狂灌入我的脑海里来。

「我女儿她有那种病,再说毛头小丫头,玩起来有什么意思?」

「你们冲我来,她真有病,不怕死你们就尽管去试试。」

「青青啊。不怕,不怕啊……」

「斯越,答应阿姨,照顾好青青。」

「让她忘掉这些,让她永远不要再来这里……」

沾染毒瘾欠下赌债的爸爸。

磕了药闯进来的一群年轻男人。

将我护在身后的妈妈。

头顶雪白刺目的光,被撕扯的衣物。

一天一夜的噩梦,满地惨烈的鲜血。

衣不蔽体的尸体。

警车跟救护车的鸣笛声,叫嚣声哭喊声。

秦斯越宽厚的掌心,轻轻覆住我的眼睛。

「阿樾。」

「子衿。」

秦斯越就是阿樾。

秦斯越就是秦子衿。

当人被一些实在不美好的记忆,逼到绝境的时候。

身体求生的本能,会悄悄去篡改掉一些记忆。

篡改到宿主可以承受的程度,好让宿主能继续活下去。

心理学上,称之为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我忘掉了我道德沦丧的爸爸,忘掉了为了保护我,屈辱死掉的妈妈。

可有些记忆抹不掉,我没有忘记,那晚死去了一个人。

后来,那三个人被捕后,贩毒余孽找我报复。

他们挟持了我,逼秦斯越将刀子刺进了颈动脉。

我看到,他脖子上的血,如喷泉般涌起。

看到他倒下去,笑着看着我说:「别哭,我的青青要长命百岁的。」

随即是撞开的门,闯进来的警察和救护人员。

秦斯越命悬一线,昏迷了很久,很久后才醒来。

而我的记忆就这样发生了错乱,将那晚死掉的那个人,记成了他。

可死人是不能再出现的,而秦斯越,却还好好地出现了。

于是,记忆再自己给自己圆谎。

秦子衿跟秦斯越,成了两个人。

而秦斯越,成了死人的替身。

至此,这个记忆的谎言,终于天衣无缝。

我的记忆给我撒了一个谎,让我能继续活下去。

而秦斯越替我的记忆,圆了三年的慌。

他扮演一个渣男的身份,在我将他当替身的同时,将我也当替身。

只是为了消除我内心的负疚感,不让我觉得对不起他。

三年的时间,他练出了影帝般的演技,让我从未看出半点破绽。


我听不懂他的话,不知道他在说谁。

我脑子里几乎空了,耳边嗡嗡作响。

情绪过激,让我只记得最后一件事情。

眼前这个男人,他欺负了我的母亲,害死了我的母亲。

他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可他却仅仅被判了三年,到如今也才二十岁。

我的母亲长眠地底,而他还可以有几十年大好的前程。

凭什么,凭什么!

男人趁我失神恍惚的功夫,立马加大力道想要推开我。

他的反抗让我猛地回过神来,也彻底切断了我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

我终于再不剩半点理智,如同一个麻木没有灵魂的机器。

我将手里的尖刀,一下一下,用最大的力道,狠狠刺进他的脖颈。

血不断地往外涌,血腥味铺天盖地。

直到我终于刺中了位置,鲜血如喷泉般高高溅起。

我隔着那血色的喷泉,看到浴室门再次打开。

两个男人将刀抵在秦斯越的脖子上,满目凶狠走了进来。

如喷泉般涌出的血液,和骤然出现在我面前的男人。

再一次迅速唤醒了我的记忆。

我记起了那一晚,在我被挟持时,将刀刺进自己颈动脉的秦斯越。

三年前的一幕,在这一刻重现。

一个男人面目狰狞冲过来,发狠将我按在了地上。

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躺在地上死去了的那个男人身上,此刻早已筋疲力竭。

还挟持着秦斯越的男人,看到地上躺在鲜血里没了气息的人,彻底失控。

他发疯一般,用挟持秦斯越的那把刀子,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你们找死,找死!

「我要你们今天都陪葬,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秦斯越隔着猩红的血幕,和我安静对视。

我被按在地上,抬眸看着他,双目猩红里,身体轻轻地颤动。

刀刺在他的身上,他却像是感觉不到。

很久后,我听到他小心而眷恋地叫了我一声:「青青。」

我们隔着这样近的距离,却又如同隔着天堑。

我看到那个男人,一刀刀刺入秦斯越的心脏。

发出疯狂的狰狞的大笑:「三年前刺中颈动脉都能活下来。

「我倒要看看,你这次的命还有没有那么硬啊!」

我发疯一般拼命挣扎,想要扑过去。

可耳边只有魔鬼的大笑,那笑声如同洪流,铺天盖地淹没了我的世界。

我被按在地上,如同被困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

我声嘶力竭,却无可奈何。

如同回到了三年前那一天,我看着尖刀刺进秦斯越的身体,看着他慢慢倒下去。

如同看到我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那个男人到最后嫌刀子不够解气,将重伤濒死的秦斯越扔在地上,对他的头部拳打脚踢。

直到地上的人,终于慢慢不再动弹。

我的心脏如同被刺穿了一个洞,穿堂的风呼啸而过。

身体像被四分五裂,被丢在烈火上,淋上滚烫的油,被炙烤被烧成灰烬。

我仿佛又看到了,窗外皎洁的月光,转而成了漫天的大雪。

警察闯入了进来,场面迅速混乱。

按住我的人终于松开了手,我颤抖着呜咽着,爬向我的爱人。

他的脸色死白到令人心惊,鼻间的气息已经几乎不存在。

「阿樾,阿樾。」

我瑟缩着、恸哭着、哀求着叫他。

他终于扯了扯嘴角,眼睛却到底没能再睁开看我一眼。

我贴近他的唇,听到他很轻很轻的一道声音:

「别哭,青青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我绝望恐惧地摇头:「不要,不要。」

警察拉开了我,带走了他。

我跟着去了医院,在抢救室歪等了一彻夜。

直到雪白的病房里,医生跟我说明情况:

「颅脑严重受伤,有严重出血现象。

「命暂时保住了,但初步判断,可能会是终生植物人。」

这是医生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点了点头,看向床上安然睡着的男人。

没关系的,能活着就行。


我哥找我演他白月光,是因为他说,我嫂子拿他当替身,好像挺过意不去的。

因为我嫂子的性格,不喜欢占别人便宜。

所以为了公平原则,她希望我哥也有一个白月光,也把她当替身。

为了演得像一些,我哥时不时就要我在他卧室里待着。

我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坐在电脑前打游戏。

忙活一两个小时后,我们再一起出去。

为了显得更逼真,他还捣鼓了一瓶什么蜜桃香水,逼着我喷上。

每次从卧室里出去,他就自己也喷一点。

再为了演得足够渣男,让我嫂子不会觉得愧对他,他还让我嫂子在外面守门。

什么因为他妈妈会来查岗,也亏他能编。

为了演这个,他还特意花钱雇了人,来演他棒打鸳鸯的亲妈。

因为我妈在国外,一年到头都难回来一趟。

他演得倒是像,但演完了心里又不是滋味。

有几次看嫂子难过,他心疼得闷在房间里直掉眼泪。

后来他也试过,跟我嫂子说,以后夫妻好好过算了。

可我嫂子一看他靠近,急得直接要跟他离婚。

吓得他再也不敢不演渣男了。

倒是我爸,自从我嫂子记忆错乱喜欢说些胡话后,就不太喜欢我嫂子。

清明那天,我哥带着我们回去,我爸还生气摔了茶杯。

因为嫂子总喜欢说些诸如:

「阿樾死了。」

「阿樾的牌位。」

阿樾是谁,是我哥秦斯越啊。

哪个父亲喜欢听自己儿子死了这种话,尤其是清明祭祖的时候。

但我嫂子不知道,她还以为,我爸是不喜欢我这朵死白莲花。

她甚至还想帮我说话,替我出头。

她总是善良,生怕别人受委屈。

我爸其实也挺喜欢我嫂子的,当初我嫂子跟我哥结婚,他也没有半点反对。

但他就是最迷信了。

所以在后来我嫂子发脾气,还差点砸了整个祠堂时。

我爸才气得心脏病发作,差点背过气。

当时我哥担心我爸被气出问题。

又看我嫂子情绪过于激动,怕她出事。

只能假装得知自己是替身后很生气。

要带我嫂子离开,说回去问清楚。

后来我嫂子冒雨自己走了后,他让我送爸去医院,自己急忙去追我嫂子。

结果我哥一路默默跟过去,就看到我嫂子直接跳江。

他将人救上来后,坐在我嫂子病床边,心疼得一个劲掉眼泪。

再后来,就是那个假扮所谓秦子衿的男人。

我嫂子被我哥强硬带回去,还跟他吵了一架。

听说我嫂子嘲笑他一无是处,说秦子衿比他厉害多了。

我哥还傻乐,只听到了嫂子说秦子衿厉害。

毕竟,秦子衿就是他啊。

秦子衿,为什么是我哥呢?

这个说起来啊,就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还是我哥跟嫂子读高中的时候。

那时候,我哥跟嫂子刚传绯闻。

我很好奇,就趁着体育课,拉着几个小姐妹,偷偷去我哥教室外面看嫂子。

刚好他们语文课,老师在上面教:「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下课后,一帮男同学就打趣他跟嫂子。

「沈青青啊,你的秦子衿呢?」

我哥「蹭」一下就凑了过去,一脸不要脸地问:「你们叫我啊?」

我嫂子闹了个大红脸,好几天没再搭理我哥。

我哥什么都好,就是脸皮巨厚。

那之后,他逢人就自我介绍:

「你问我叫什么?秦子衿啊,青青子衿的子衿!」

可谁又能想到,我那脸皮厚如城墙的哥哥。

后来也会因为我嫂子,一次次掉眼泪呢?


我们刚进秦家大门,秦父就动怒摔碎了一只茶杯。

男人声音威严震怒:「谁准你又带她来的!」

秦斯越一脸的习以为常。

我早听说,秦家不喜欢陈蔓蔓,嫌弃她家世不好。

也正是因为这个,秦斯越跟陈蔓蔓,才会分开了那几年。

直到现在,秦斯越终于接管了家业。

他们两人才开始回到一起。

秦父砸了茶杯,又起身撸袖子,似乎是要揍秦斯越。

我还挺希望他俩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就想帮陈蔓蔓说句话。

秦斯越在我前面先开了口:「这可不关我的事。

「蔓蔓跟沈青是朋友,她们自己约了一起来的。」

秦父含怒看了我一眼后,还是带我们去了祠堂。

我四处扫了一圈,都没看到秦子衿的牌位。

哪怕清楚不该问,但我还是没忍住,跟身边的秦斯越开了口:

「怎么没看到,你弟弟秦子衿的牌位?」

秦斯越大概是过于震惊,侧目看了我好一会才问:「你怎么知道?」

他从未跟我提过,关于他弟弟的任何事情。

以他素来高傲的性子,也肯定不可能忍受,我把他当替身。

这三年我一直隐藏得不错,但现在,我确实有点着急。

这多半是我最后一次来了,我实在太想带走秦子衿的骨灰。

我希望,死后可以跟他合葬。

所以我努力掩饰着再开口:「我听别人说的。他的牌位跟骨灰,在哪啊?」

秦斯越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不对,突然沉了脸:「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这三年里,我从来不会在秦家胡来。

自从跟秦斯越协议结婚后,我一直努力扮演好一个好妻子。

我在他父母面前乖巧礼貌,我从不干涉他跟陈蔓蔓的任何事情。

但现在,我有些做不到再冷静演戏。

想到秦家对秦子衿的冷落,我声音克制不住颤动扬高:

「你们是不是连阿樾的牌位都不愿意摆?」

秦斯越难以置信地看向我:「你叫他什么?」

我叫了秦斯越,三年的「阿樾」。

所以他大概都快要忘了,自己离世的弟弟,也有同一个读音的小名。

我没理会他,而是直接质问秦父:

「秦董您离世的儿子,秦子衿的牌位和骨灰在哪?」

秦父顾及在列祖列宗面前,强压着满脸的怒意。

但他还是咬牙低声吼道:「叫她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听到那些晦气的东西!」

一旁的保姆,也满脸不安地劝阻我:

「清明祭祖的,提死人这些多不吉利,您快先别说了。」

说完了,她又「呸」了好几声:

「瞧我这张破嘴,不会不吉利不会不吉利的。

「阿弥陀佛,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他们都一脸的愤慨和避讳。

似乎提到那个名字,是一件多么肮脏不堪的事情。

生前不待见秦子衿的家人,在他死后,竟真的连他一张牌位都容不下。

我以前从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这样冷血偏心的至亲。

我气得身体直发抖,理智迅速涣散。

我死死攥紧了拳头:「你们根本不配做阿樾的家人!」

秦父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开始剧烈地咳嗽。

直到咳出了血来,他仍是抖着手指着我:

「叫她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秦斯越还是无法从巨大的落差里回过神来,满脸暴怒质问我:

「沈青你说清楚!你叫他什么,你什么意思?!」

他说着就要拽我走,我猛地推开了他。

我突然生出了一种恶劣的想法。

我看着他,慢慢笑出了声:

「我叫他阿樾啊,我跟他什么关系,你还不明白啊?」

秦斯越大概是觉得太过愤怒和丢脸。

他再次要拽我走:「你跟我回去说清楚!」

我看着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眷恋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的这里啊,还怀过他的孩子呢。」

小说《等待白月光》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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