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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病娇美人傻乎乎,暴君偏偏宠她入骨》精彩片段
日日冷脸以待,珧琢本就不是心性纯良之人,眼底阴翳似浓霭:“杳儿,又入夜了。”
此话一出,本瘦骨却挺拔的女子身形微颤,手中动作猛地一顿,玲珑细腻的面色愁苦黯淡了几分。
旋即,女子拿上那张纸,粗略的瞅了几眼。
“挺好的,你罗列的这些东西都不差,也算用心良苦,我近些日受了伤,不想操心这些,都由你做主吧。”反正她也倦了。
看似夸赞,实则处处明里暗里讽刺珧琢。
精明如珧琢,又怎么会听出其意呢,只是向来不想同苏杳争执计较罢了。
珧琢落座在苏杳身后,从后双手环住苏杳的腰身,贴靠在苏杳身上,鼻尖萦绕着女子身上的淡香。
“我听你之前的婢女说,你的衣料皆是出自京城莞衣坊的,嫁衣你应当也喜欢那儿的,等这两日我遣专人去采买。”
一听珧琢要派人去京城,苏杳难免心生悸动,恨不得即刻飞回京城,可是那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珧琢的人,她贿赂不了。
“过不了多久就要入冬了,我让他们多买些料子回来,再设法弄些银丝炭,对了,京城内可有铺子有你爱吃的?”
一听这话,苏杳像是久梦乍回,眉清如雪。
“有,有的,我写下来。”
苏杳刚想抬笔落字,珧琢另一只手就贴上苏杳的手背,纤纤玉指被珧琢握在手中,带动着习字。
“想写什么,我同夫人一块儿写。”
苏杳写了几样东西,是她往日在京城爱吃的。
那家铺子受王公贵族官家小姐的喜爱,掌柜店里的伙计机灵,她的喜好同常人大不相同,一听就知是她的口味,若是能传出点消息给国公府的人,也是好的。
苏杳一一写下,松手时,珧琢倒是意犹未尽又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腕骨。
注意到手边的佛经,苏杳将它们拾起,交托给珧琢:“既然要去京城,这些东西,也帮我交托给我爹娘吧。”
珧琢接手,态度却模棱两可,横飞的剑眉却下蹙:“等同下月的家书一起送回去吧。”
苏杳脸色骤冷,神情突然变,兀自收回自己的东西。
她方才还以为珧琢同她一起习字,不过是调情之举,现在想来,阴谋居多。
同珧琢在一块儿,他事事谨慎,将她掌控得滴水不漏。
入夜躺在床帐内,暖烘得苏杳全身沁了细汗,身后的珧琢仍旧搂着她的腰腹,即便睡着了,手劲儿也是不松的。
听着身旁之人均匀微浅的喘呼,苏杳一夜无眠,辗转反侧半宿,也难入睡。
珧琢总用那种事儿威胁她,算是掐住了她的死穴,等这两日身上的伤好了,她就有柳兮然他们相助,有很大的机会离开了。
得谨慎些,珧琢的人个顶个的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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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精致的大殿之内,琉璃瓦顶炫彩富丽,黑色金丝楠木殿顶更显庄重,古色古香的红墙雕扉无不彰显着恢宏。
婉转韵雅的琵琶与琴合奏出悠扬乐曲,而一众舞姬也随音律舞动轻盈身姿。
晶莹珠帘后,金樽玉觞美酒横陈罗列,一身着紫色华袍锦衣男子堪堪虚倚在贵椅上,尊贵尽显,威严似鹰鹫。
时御漫不经心瞥了眼不远处的几人。
兵部侍郎周冀便率先开口:“殿下,几日前,云贵妃娘娘曾私底下派人前往宫外,陛下也派人紧随其后,只是跟到澹州一带,就跟丢了人。”
“等再跟上人时,那几人身受重伤,不知同何人历经了一场生死争斗。臣本想将他们一举拿下,恐又怕打草惊蛇。”
少量的汤药因苏杳的推搡荡出,乌黑的药沾了珧琢一手。
男人面色微怒,将汤药放下:“昨日怎么说的?”
苏杳双手摆在桌上,整张脸埋在手里哭闹:“我不喝这个,其他的我都能喝,我不喝这种东西……”
苏杳哭的声音实在是嘶哑痛心,戳着珧琢的心口。
珧琢将人的脸抬起,偏头亲吻着苏杳满是泪痕的冰颊。
“乖乖喝了,也不说一定即时见效,咱们试试。”
苏杳这次闹得凶:“不喝,我不喝,不要喝这种东西。”
苏杳口中的这种东西,类似坊间寻常女子喝的易于有孕的汤药,不过珧琢调配的,药效更好些。
仙乐族什么奇门异术都有,也不知珧琢从哪本古籍上看来的,说是喝了这东西,女子极易有孕。
珧琢好言相劝,帮着抹眼泪:“乖,不苦的,就一两口。”
苏杳那眼眶又红又肿,日日被欺得泪流不止:“我不喝,滚开,拿走……”
争执之下,苏杳索性打翻了汤药。
瓷器落在石面上碎得四分五裂,溅起了热汤药和玻璃碴子。
也让苏杳登时脸色煞白,胆颤心惊。
下意识去看珧琢的脸色。
珧琢的脸色宛若鬼魅一样邪肆阴桀,阴恻恻的,看着人心底发怵瘆人。
迎着珧琢的目光,苏杳感觉心胸脖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遏制着。
苏杳缩头缩脑的巴巴望着人:“我不想喝~”
珧琢抱着人往床榻走去,因心中压制着怒气,直接将人扔了上去。
好在铺的软垫厚,并不会让苏杳疼痛。
苏杳见珧琢抽着腰带,当即大惊失色,跪坐起身想要逃。
“不要不要,别碰我,啊——”
大手一掀,苏杳整个人就被掀翻在了榻上。
珧琢也是手快,两三下就将苏杳的双手束缚起来,系在了床头捆住。
没了双手,苏杳的腿脚也扑腾得厉害。
“滚开,滚啊~”
苏杳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尖细且悦耳,可明明珧琢什么也还没做。
珧琢眸色冷沉似万丈寒冰,一下就抽走了苏杳的云锦腰带。
衣裳瞬间松松垮垮下来,露出脖颈处少许印着青紫淤痕的暧昧春色。
“别碰我,不要。”
珧琢两三下又将苏杳的腿束了起来,致使苏杳四肢被钳制,除了腰身,动弹不得。
苏杳那副样子,再无反抗之力,全身上下写满了——任人肆意采撷。
苏杳身形削瘦,亵衣因她剧烈的挣扎,都散开了大片,露出白皙似玉的光景。
里头也没个女子的肚兜遮掩春情。
苏杳无望的望着房梁,呢喃出声:“不要碰我,不要……”
珧琢气急了,真想不管不顾乱发一通脾气。
可见苏杳挂着泪液,唇珠轻翕颤抖,瘦骨嶙峋,整个人葳蕤无力,像是那价值连城的金贵玉器,极易破碎,他又狠不下心。
打又打不得,骂一下又哭,没日没夜的哭,眼睛都快要哭瞎了。
他有这么魑魅魍魉吗?他自觉对她也是不错的。
杳儿竟对他嫌弃至此。
难道杳儿当真心悦庄文砚那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
珧琢薄凉的指尖触及苏杳平滑的小腹上,邪火暗生。
他是看不得苏杳的,看一眼就忍不住情动。
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只因一眼,就沦陷了。
珧琢满心满眼都是苏杳,眼里的春水都快要一泄如注了。
“要是旁人这般闹腾,我指定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这会儿毒虫已经爬到这儿了。”
薄凉的指腹戳在苏杳的起伏的胸口处,男子还轻挠了挠,笑意颇丰。
那是一个极其狎昵的位置,苏杳极度想要躲开,奈何手脚皆无一可用。
“解开,你给我解开。”
珧琢佯装愠怒:“又不听话了?”
“别挣扎了,等下磨破了。”
苏杳这会儿也同珧琢置起气来,贝齿咬了咬下唇,做出宁死不屈之态。
水光粼粼的眼波直嗔着面容冷隽的男子:“珧琢!”
这一声儿含羞且嗔,落入珧琢耳内,甚是欣悦。
苏杳确实眸光恨恨:“你来呀,你有本事就把你那些毒都使在我身上。”
珧琢被她如此不识好歹气得不轻,敛了笑,锋锐的眉目乍泄寒性。
光洁额角的青筋跳了又跳,盘踞在手背上的黛色筋脉也猛然暴起。
“我知你说的是气话,但我也气恼,不惩治你一番,总是这般糟践我对你的真心。”
从眼尾滑过的泪痕引入两鬓:“到底是谁在糟践谁呀?”
珧琢还真动身了,去了一旁的药架。
苏杳心中惴惴不安,方才那话,她也不过是嘴硬居多。
珧琢那些毒药,她虽未领教过,但见他对庄文砚等人用过,阴邪恶毒至极,让人痛不欲生。
不多时,珧琢就手捏白玉暖瓶归来。
男子脸色狡黠,眉眼似挑非挑,噙着诡谲笑意,着实算不上善意。
珧琢贪慕的手又揉上了苏杳纤细如瓷的腰肢,令人不寒而栗。
苏杳自也是怕的,她对珧琢的恐惧扎根于骨血中。
这一月以来,她已然被珧琢各种折磨折磨怕了。
当下,泛红眼角酸涩,噙着泪,婆娑的望着珧琢无声恸哭。
珧琢当真要给她用毒?
她生性懦弱,虽家父是护国将军,但她从小病弱缠身,自是被人处处悉心呵护,娇养了软性。
可如今要让她向珧琢求饶,她定也是万分不愿的。
凭什么?
明明自己才是受罪的,还不许她骂两句人吗?
苏杳泪流满面,任人看了都觉得心软怜爱,不忍下手。
珧琢动作轻柔的给人拭去眼角的晶莹泪珠,眉目又变得柔情了。
“杳儿安心,夫君知晓你怕疼,又怎会用那些毒药在你身上让你疼呢?”
“夫君可没那般狠心。”
苏杳杏眼含春洇水,死死的凝视着珧琢手中的玉瓶半眨不眨。
若是她没眼拙,那药……
在她与珧琢同房的第一日,珧琢就将那药用在她身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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