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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全集小说推荐

易烟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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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瞿绾眉宁彦   更新:2024-07-09 0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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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章莺莺跪在角落里胆战心惊,吓得只剩下半条命,现在只能仰仗着自己的肚子,给自己谋一条活路:“老祖宗,您们就看在婢妾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就饶婢妾这一次吧!”

宁老夫人三角眼微眯,挑眉看着章莺莺,厉声道:“你身怀有孕,肚子里还有着我们宁家的种,自然不能随意责罚,那从今日起,贬为贱妾,罚月银三月。”

偏房妾室里,贵妾良妾和贱妾完全不同。

贱妾为奴,有奴籍在身,将来若是宁家想要她死,就好比捏死一只蚂蚁。

章莺莺作为官家小姐,现在要被贬成奴籍,别说是正室,那日后到人前都只能是卑微的奴婢。

章莺莺心中很是不甘,但是却又不敢反驳,虽被贬做贱妾,但至少命还在,她双手紧紧捂住肚子,咬牙乖乖磕头领命:“是,老祖宗。”

抬头之时,她的余光扫向瞿绾眉。

瞿绾眉抬眸撞上她的眸光,给她一个极深的眼神。

章莺莺紧绷的心再一次断裂,屈辱,不甘,怨恨齐聚心头,想要发泄,却又无能为力。

此刻的章莺莺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压着后脑勺,按进泥地里,像个跳梁小丑一般,满腔怒火却只能在泥地里挣扎着仰望站在高处的瞿绾眉。

瞿绾眉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嘴角晃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日后,她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贱妾。

宁老夫人和宁公爷今日没有对瞿绾眉发难,昨日她的处事风范,已是正室典范,更无从挑剔。

但是他们心里都明白,昨日要不是瞿绾眉挑破章莺莺陷害柳香一事。

那柳香就算是死,也是畏罪自杀,和这些人没有一点关系,跟府中声誉更没有关系,毕竟只是个小妾。

可现在不一样,宁家二少爷明知妾室之间栽赃嫁祸,却逼死良妾,说出去任谁都要编排几句。

他们心中都窝着气,却谁也不敢言。

众人匆匆散去,留下瞿绾眉和玉瑶。

瞿挽眉转身回到春江苑,重新按照贱妾的规矩,给章莺莺另寻一处屋子,是青石院的西厢,比现在她所住的地方更加简陋,一切以奴婢为准。

等安排下去后,丹烟回到屋内:“小姐,婢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柳姨娘的尸身调换出去。”

瞿绾眉点头:“嗯,好好将她安葬。”

“是,小姐。”丹烟行礼退到一侧。

这时,她身后走来一位女使,女使是柳香身旁那位贴身侍女,叫月棠。

月棠扑通一声跪地道:“多谢二少奶奶厚葬我家姨娘。”

月棠过去和柳香当初一同进府的女使,二人不仅是主仆关系,更是情深义重的姐妹。

她眼睛红肿,怕是已经哭了一宿。

瞿绾眉叮嘱她道:“你起来吧,日后莫要再跟人提及此事。”

“是,二少奶奶。”月棠起身擦了擦脸上泪痕,声音还有些嘶哑。

瞿绾眉继续道:“日后你就待在我院里,做个二等女使。”

月棠跪地作揖:“是,二少奶奶,婢子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好好报答二少奶奶。”

“报答就不用了,念着你主子的好就行。”瞿绾眉话落示意丹烟将她带下去。

昨夜丑时,众人都在熟睡时,是月棠悄悄敲响了瞿绾眉的门。

她哭着告诉瞿绾眉说她家姨娘在房中自缢而亡。

瞿绾眉惊坐而起:“可有喊过大夫?”

月棠一已是泣不成声:“婢子......婢子......赶到的时候姨娘已经气绝......”


院内冷风吹来,她垂着四肢的纤细身子,随风荡漾,面容未见丝毫痛苦,死得坦然,却又死得不甘。

头顶那上写着“德被桑梓”四个大字的匾额还在门外的丝丝微光下闪着金光。

点点金光穿过微风折射在柳香的脸上,像阳光穿过树叶洒下光斑,乌青的脸在光斑之下黑气袅袅,紧闭着的眸睫毛反光,仿佛随时能抬起双眼,怒目而睁,仅是轻轻一瞥,就能看得人头皮发麻,阵阵恶寒。

玉瑶和丹烟站在门口低下头不敢直视。

瞿绾眉却盯着看了良久,直到身后传来尖叫声。

“啊!”

一声刺耳的叫声,像昨日那道划破天际的惊雷,彻底掀开了宣国公府数十年来的平静。

院内树叶随风而落,明明是初春,却如深秋般萧索。

很快,宁老夫人,宁公爷,周氏,钱氏,府内一众庶子庶女小妾女使全都赶过来,他们涌到院中,看到堂中的悬挂在梁下的尸体,纷纷惊得目瞪口呆。

“这......这是怎么回事?!”宁老夫人颤抖着手指着悬挂着的尸体,一双发黄的眼珠惊恐地从三角眼里蹦出,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前堂是什么地方,是他们宣国公府的正堂,平日会客的地方。

往日一些妾室在后宅死了就死了,花点银子打点一下,没有几个人知晓。

可如今竟闹到前院来,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宣国公府可是要丢尽脸面。

宁公爷心疼地看着堂正中的匾额,脸发黑,抖着胡子,厉色道:“来人!快!快把她弄下来!快!”

小厮们听罢,纷纷上前去搬柳香的尸身,可是他们才靠近,一张写满字的字条突然从尸身上掉落下来。

众人哗然,吓得纷纷捂面哄叫。

宁公爷当即呵斥:“还不快点!”

小厮们无奈,只得畏手畏脚将字条拾起来交给宁公爷,转头回去将柳香的尸体搬下来。

从尸体的痕迹来看,柳香自缢而死。

宁老夫人捂着口鼻,指着瞿绾眉责备道:“这个柳香是你房里的人?作为正室,怎么连个妾室都管不好。”

瞿绾眉朝他们福礼,将昨日之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全盘托出,话末时还故意提高语调道:“老祖宗,此事您应该知晓才对,昨夜柳香房里的丫头可去您房里求过您。”

宁老夫人的嘴当即被堵住,扭头看向周氏,再次责备道:“章家那小丫头还真是厉害, 才进府几日就惹了人命!”

周氏脸色也不好,昨日还没从自个庶妹那里回神,今日就遇到这种事,冷声回:“母亲,此事还是等彦儿来之后再说。”

府里的人都已到院中,只有宁彦和章莺莺迟迟未来。

宁公爷把手上那张字条看了又看,等见到宁彦赶来时,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训斥道:“瞧瞧你干好事!”

说罢,将手中的字条重重甩在宁彦的脸上。

他和章莺莺方才还在屋里卿卿我我听到下人说柳香自缢在前堂,这才匆匆赶来。

他将字条拿在手中看,是柳香写下的绝笔书。

前半部分倾述着对宁彦的深情,后半部力证着自己的清白,唾弃着章莺莺的狠毒。

宁彦看着看着,手不知不觉抖了起来。

宁公爷呵斥道:“看清楚了没有?!”

宁彦忙点头:“爹,看清楚了。”

宁公爷将眸光瞥向一旁的章莺莺,指着宁彦的鼻子骂:“每日不专心读书,一门心思扑在女人身上,这才娶妻几年,就连纳四位妾室!你好大的脸面!”


瞿绾眉又道:“你看到上面的绣花没有?”

宁彦再次看去,那是一排翠绿朵朵柳条。

腰带是女子之物,荣儿这个莽撞的,昨夜去寻男子腰带时不小心拿错包袱,但绣花是新绣的,章莺莺太急于求成,为突显其中暧昧,特地亲自在上面绣下暗指柳香的柳条儿。

她听到瞿绾眉说到此的时候,手脚发凉,心紧绷成一团。

“绣花怎么了?”宁彦问。

瞿绾眉笑着回:“二少爷不妨对照你的腰带瞧瞧。”

宁彦的腰带正是章氏入府之日所绣。

他将两个腰带放在一起对比,发现上头的绣花针法极为相似,就连线头打结的手法也是一样。

柳香当即也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看向章莺莺,怒斥道:“是你!是你害我!”

章莺莺双脚发软,紧咬着牙,反驳道:“你自己私会外男,莫要污蔑于我!”

宁彦并不傻,这么一对比,大概也能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

但他没有声张,章莺莺肚子里有孩子,他不想闹到国公爷和老夫人跟前。

章莺莺捂着胸口,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朝宁彦委屈道:“二少爷,世上针法一样的人何其多,仅凭这个怎能说此事就是莺儿所做?!”

瞿绾眉抬眸再次看向身旁的丹烟。

丹烟大步走到荣儿身旁。一把也将她拖进雨里。

荣儿蜷缩着一团不敢言语。

章莺莺连忙拦住他们:“二少奶奶,你要干什么?”

丹烟按住荣儿,一把拽掉她的鞋,转身走到柳香的窗户门口,对比之后,朝瞿绾眉和宁彦唤道:“二少爷,二少奶奶,您们瞧。”

瞿绾眉提步走去,宁彦也跟在她身后。

只见柳香窗台上正巧有个脚印,和荣儿的鞋底刚好吻合。

她笑:“看来,昨日将这女子腰带放进柳香房里的人是荣儿。”

荣儿惊讶抬头,她昨夜明明已经擦掉脚印,怎么现在还在?

这要多亏丹烟,今早她听说有人偷偷潜入柳香的屋子,立马趁着天还没亮,来到窗旁将并未完全擦拭干净的脚印按照原来的路径又添补上去,旁人一眼瞧不出来。

眼下人证物证俱在,任谁也能看出今日这事的始作俑者就是章莺莺。

然而,宁彦到现在还未想要责怪章莺莺,他收回方才责怪柳香的怒火,沉声回:“罢了,误会一场,不过是女子腰带而已,来人,将柳姨娘放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丝毫没有在意柳香刚才所受的委屈。

柳香为之大怔,踩着一地泥水,奔到宁彦跟前,跪地道:“二少爷,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是章莺莺,是她陷害于我!”

“您若不惩治她,那香儿的清白又有谁能相信!”

宁彦冷冷看着她:“误会而已,莫要揪着不放!”

柳香今日受此大辱,自然不会就这般轻易放过章莺莺,她不顾宁彦的阻拦,侧身朝章莺莺走去:“章姨娘!常人都道你温柔贤淑,没想到你如此心狠手辣!竟想致我于死地!”

瞿绾眉发觉不对,立马叫住她:“柳姨娘,现下雨大,你快些回屋!”

然而,柳香好似没听见一般,伸出双手,来势汹汹地朝章莺莺扑去。

瞿绾眉眉头一皱,这回她还没来得及喊,宁彦已经一脚朝柳香踹去。

这一脚很重,刚刚好踹在柳香的肚皮上,她吃痛地摔倒在地,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在场的人慌乱不已,纷纷朝柳香围来:“柳姨娘!”

只有宁彦的心一直章莺莺身上,他大步走到章莺莺身边,将她扶起,关心道:“莺儿,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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