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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完整作品

今天我干嘛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林遇之温妤是作者“今天我干嘛了”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原主因争风吃醋,跳河自尽,再睁眼时,她就穿越过来了。当朝长公主的身份,是如此华容尊贵,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自我了断?她:“姐妹,道走窄了!”堂堂长公主,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呢?她要有许多个男人!权臣,将军,新科状元,只要是有姿色的,都会被她招进宫中,每一次,这些男人离开时都面红耳赤。衣衫不整。可最后,她连个面首都不曾封……权臣们急坏了,都说长公主未忘旧情,才会如此疯狂,直到那天,她看中了一个头牌,并帮他赎身封为面首。权臣们炸了,纷纷来到长公主府大打出手。她:“别打了!你们哪一个受伤我都会心疼的!封,都封面首还...

主角:林遇之温妤   更新:2024-09-09 0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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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遇之温妤的现代都市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今天我干嘛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林遇之温妤是作者“今天我干嘛了”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原主因争风吃醋,跳河自尽,再睁眼时,她就穿越过来了。当朝长公主的身份,是如此华容尊贵,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自我了断?她:“姐妹,道走窄了!”堂堂长公主,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呢?她要有许多个男人!权臣,将军,新科状元,只要是有姿色的,都会被她招进宫中,每一次,这些男人离开时都面红耳赤。衣衫不整。可最后,她连个面首都不曾封……权臣们急坏了,都说长公主未忘旧情,才会如此疯狂,直到那天,她看中了一个头牌,并帮他赎身封为面首。权臣们炸了,纷纷来到长公主府大打出手。她:“别打了!你们哪一个受伤我都会心疼的!封,都封面首还...

《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怎么不认?”

“认的话,你敲这么久,他不开门?”

女人眼珠动了动:“他伤的太重,下不了床而已。”

温妤恍然大悟:“哦,这样啊,那既然下不来床,你在这里叫门的意义是?”

女人不耐烦了:“你谁啊你在这多管闲事?”

“我是谁?”温妤微微一笑,“我是他的未婚妻。”

“什么?!”女人眉毛一竖,“你放屁!我怎么不知道他有未婚妻?”

“大胆!”流春怒喝一声,却被温妤拦下了。

温妤抱着胳膊道:“他有没有未婚妻跟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让你知道?”

女人瞪着温妤,笑起来:“当然是因为我看上他了。”

温妤:……

温妤正色起来,看着女人,语气淡淡的:“一般来说,对待女人,我会有极高的包容和耐心,但是很明显,你不一般。”

女人一脸狐疑:“你在说什么?”

温妤面无表情:“我在说你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你!你找死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小舅子是谁?!”

温妤点头:“嗯,有点耳熟的话。”

“说实话,这位大姐,我真羡慕你的皮肤,你怎么能做到保养到这么厚的?”

说着十分仔细地盯着女人瞧。

女人后退两步,怒目而视:“你看什么?”

温妤摇摇头,叹气:“对于丑人来说,细看是一种残忍。”

“你找死!”

这时,门突然开了。

越凌风温和的目光停在了温妤的身上。

“越哥哥!你终于开门了!这里竟然有个女人在这里胡说八道,她说她是你的未婚妻!不仅如此,她还拐着弯的骂我丑!”

门口这么大的动静,越凌风早在温妤开口时就知道她来了。

但是再次听到这话,眼中还是划过一丝浅浅的诧异。

而一旁的温妤则是被这声“越哥哥”激的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搓了搓胳膊,然后将佩服的目光投向面不改色的越凌风。

“胡大姐,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语气里满是无奈,还夹着一丝说不清的厌烦。

但这位胡大姐明显什么也没听出来,一脸委屈:“我知道你嫌弃我是卖猪肉的,但是我现在已经和那个猪肉仔和离了,我是自由身了,你还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也许你还觉得我们年龄差有点大,但是年龄大的会疼人啊。”

越凌风:……

“所以越哥哥,你就别装了,其实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只是碍于他们的眼光不敢迈出这一步,所以我才这么主动的。”

“你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喜欢就要大胆,如果你不喜欢我,怎么会每次我去你摊子上,你都那么温柔呢?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一旁的温妤:……

她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自信?”

胡大姐瞥向温妤,一脸不屑:“我当然自信,你也不去临安街打听打听,我可是街花,不像你,一脸的狐媚相,看着就不正经,肯定不安分地四处勾搭男人。”

温妤:……咳。

“抱歉雷小姐,让你见笑了。”越凌风叹气。

温妤:?

谁是雷小姐?哦,是她自己,雷锋。

“越哥哥,什么叫见笑了?你为什么要跟她抱歉?”

因为刚才温妤的注意力一直在胡大姐身上,这时她才发现越凌风半边嘴角有一丝青紫。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竟然破损了?

看着怪惹人心疼的。

温妤皱起眉头,来了一丝火气:“这位胡大姐,麻烦你照照镜子行吗?不对,不自知的东西,照了镜子也没用。我看你足够自信是因为你足够愚蠢。”

“越公子对你和和气气的,是因为人家素质高有涵养,没看不起你个卖猪肉的,但这不是你蹬鼻子上脸的理由,你再来骚扰,小心我报官!”

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林遇之自然也懂大堂那些学子的心思。

他微微沉吟,解释道:“前朝科举前,有一位小姐听闻这论文茶馆里聚集的都是参加科考的学子,有才华者数不胜数,心向往之,便乔装前往。”

“之后与一书生一见倾心,两人相识相知。此时书生才得知,这位小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文安郡主。”

“而那书生果然是满腹经纶,最后高中状元,二人成婚,琴瑟和鸣。”

“有书生将此事编为一记传,名为《文厢记》,成为一段佳话,流转至今。”

陆忍听了忍不住“嘁”了一声,似是十分不屑。

温妤侧眸看了他一眼,挑眉道:“是不是还有后续?”

“公主说的不错,实有后续,二人成婚后,有一农妇千里迢迢找到那位书生,原来竟是书生在家乡的糟糠之妻,后来那农妇将书生告上了公堂。”

温妤:……这故事怎么这么耳熟?陈世美和秦香莲?

林遇之给温妤倒了一杯茶,“最后结局是,书生的妻子在午门被斩首示众,人头落地,由文安郡主亲自监斩。”

“而《文厢记》撰写的只有书生功成名就的前半部分,成婚后续被弃去,这故事被当作美谈流传下来。”

“每一个来到论文茶馆的学子,多多少少都会带着一丝自己也能成为那名书生的想法。”

温妤听完冷笑一声:“呵呵。”

她冷眼看向刚刚发表那番言论的几名书生,“人丑,想的倒挺美。”

“那狗屎文安郡主能跟我比吗?我只是无脑草包,但她可是一坨狗屎啊!简直是屎盆子扣我头上,不是屎也是屎了!太侮辱我了!”

林遇之:……

陆忍:……

温妤不爽地戳了戳陆忍,“我是长公主,当众侮辱我什么罪?”

陆忍:“按律当斩。”

温妤拍桌:“……这样吧,你给他们套麻袋扔到巷子里打一顿,专门挑小吉吉打,知道了吗?”

陆忍:……

林遇之抿了口茶:“敢问公主,何为小吉吉?”

陆忍闭上了眼,并不想听到这三字出现在丞相口中。

温妤则是转了转发尾,眨眨眼,“不告诉你。”

“微臣也算博学多识,竟没有听过这个说法。”林遇之十分的不耻下问。

温妤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这时,堂下突然传来喧哗声。

三人朝下看去,只见茶馆里不知何时来了一位书生。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各处都打着补丁,一看就生活拮据,但这寒衣却掩盖不了他的温文尔雅,浑身透露着一股子浓浓的书卷气。

“如果你真的能对出来,一百两给你又何妨?”茶馆掌柜自信满满。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对子挂在牌前已月余,还无人能对,也有硬对者,不是失了意境,就是失了平仄。”

“既然这位公子如此自信,来啊小二,笔墨伺候,也请在场的各位公子掌掌眼,瞧瞧对的如何!”

不多时,小二便清出一张空桌,将笔墨纸砚铺好,“您请。”

书生们也都围了过来,记得不错的话,这副对子以一百两刚挂上时,作对的不止尔尔,皆铩羽而归。

直到这些天已经无人对这一百两感兴趣了。

却不想又来了一个。

温妤托着腮看着楼下的热闹场景。

“是说门口挂着的那个对子?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我还以为是这茶馆年久失修,牌子掉了一半呢,原来是要找人对啊。”

林遇之道:“公主可能对此不甚了解,牌前对子只挂一半,另一半等人来对,已是约定俗成的雅事,只要一百两,并不算多。”

温妤又问:“这对子很难吗?”

林遇之转了转手中的茶杯:“难也不难。”

懂了,就是对他来说不难,对下面那些人来说,难。

“绝!绝!”

“意境平仄皆有,对的好!对的实在是好!”

有书生不自觉地念了出来:“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好一句,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对的好!对的好!”

此时的掌柜脸色已经有些不对劲了,他朝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马上朝后堂跑去。

书生将笔轻轻搁下,微微一笑道:“献丑了。”

掌柜咳了一声:“这对没对上,你们说的都不算,得出对子的人说了才算。”

话音刚落,小二领着一名富贵打扮的男人走上前来。

“听说有人对上了小爷的对子?”

书生沉吟道:“正是在下。”

男人看了一眼纸上所写,“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也不怎么样啊,一个个的,我还以为多绝,不过如此。”

说着直接伸手将对子拿起,团成一团,往地上一丢,“小爷我不满意你对的,您请吧。”

在场的书生皆是面面相觑,这是想赖账啊。

有人打抱不平道:“既然挂了对子,这位公子又对上了,这一百两自当双手奉上,但现在这般作为,实在有损论文茶馆的名声。”

男人摇着扇子,哼声道:“我出的对子,我不满意,能奈我何?”

“而且穿着这么穷酸,就是冲着这一百两来的吧,功利心实在是重!来人来人,将这个对对子的人赶出去!以后不许他再进来!真是什么人都能来对了,晦气!”

话音刚落,他身后跟着的两名仆役便直接上手抓住了那名书生,十分暴力地将人向外拖。

书生皱着眉挣了挣,却像是牵扯到什么一般,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原本白皙的面颊也变得通红。

“咳咳、无需劳动大驾,咳、在下自行出去。”

男人用扇子挡住鼻尖,嗤笑一声:“原来是个病秧子,赶紧赶出去!”

“住手!”一道娇喝从楼梯处传来。

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道清丽的身影拾阶而下,头上带着帷帽看不清长相,但周身都萦绕着不可亵渎的贵气。

正是看不过眼的温妤。

温妤缓步走到那名书生面前,透过帷帽的缝隙看他。

离得远时只觉得这书生气质斐然,此时看清长相,精致却微微带着病气的面容让温妤有些惊艳。

“你还好吧?”

两名仆役慑于温妤散发出的气场,早已松开了对书生的钳制。

书生微微欠身:“在下无事,多谢小姐出言相助。”

温妤道:“你放心,这一百两是你该得的,我替你拿回来。”

“好大的口气!”男人扇子一合,拍于手掌,“敢问是哪家小姐?出现在这论文茶馆,莫不是想上演一出《文厢记》?”

温妤屹然不动,吐出一句:“我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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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归大胆,但陆忍不带上她,她也没本事跳上这么高的屋顶。

温妤想了想,十分干脆地离开了暗香楼,准备回马车上。

她一个人站在这可不太安全,假如出了什么事,她可能就是那个倒霉鬼。

马车停在邻街,温妤正要走近时,一道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温妤挑眉,脚步一转,朝着那画摊而去。

看清画摊上悬挂着的画时,温妤的眼眸微亮。

别的东西温妤不一定懂,但是画她懂啊。

“画的真好,这画怎么卖?”

温妤笑意盈盈地望着摊主。

摊主看到温妤明显有些怔愣,很快便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小姐,真巧。”

温妤眉头微动:“你认识我?”

“为何不认识?小姐不过是将帷帽摘去罢了。”

这画摊的摊主正是论文茶馆对对子的书生越凌风。

此时的他已换掉身上那件补满了补丁的衣服,穿上了淡青色的常服,是读书人常见的打扮。

虽然普通,但穿在他身上却是名副其实的君子如竹,淡雅隽秀。

只是眉间依然笼罩着丝丝缕缕的病气,不曾散去。

温妤并没有问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而是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卖起画了?两百两不够用?”

越凌风摇摇头:“小姐,在下只当你是授我以渔,而不是授我以鱼,我便用银子置办了这画摊。”

温妤愣了一下,笑道:“你的思想觉悟可真是高。”

她拿起一幅江山图,“这幅多少钱?”

“三文钱,小姐喜欢的话,便赠予你。”

温妤惊讶:“三文?这么便宜?你画的这么好!”

越凌风笑而不语。

温妤是真的觉得画的太好了,现代的那些国画大师在这些画的面前也只能承认自己是个小儿。

这画中风骨不为外人道也。

温妤挑了三幅自己最喜欢的,往摊上放了十两银子,随后便转身离去。

越凌风垂眸盯着这沉甸甸的银子,随即拿起来追了上去。

“小姐,给多了,三幅画十一文钱,明码标价,绝不多取。”

温妤抱着画转身,笑道:“就当投资你了,我觉得你的画以后一定会很值钱,可能有钱都买不到呢。”

越凌风愣住。

“但是小姐……它们现在只值十一文。”

温妤无所谓道:“价值是人赋予的,我觉得你的画值。”

她说着想到什么,眼眸动了动,嘴角噙着一丝戏谑:“你要是真的觉得我亏了,这样吧,你答应我做一件事,不可以拒绝的那种。”

越凌风似乎有些惊讶温妤提出这个要求,略微沉吟后,问道:“小姐所言何事?”

“我还没想好,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但是如果我说出来之后,你不可以拒绝我,你同意吗?”

“那如果小姐让我去杀人……”

“不会的,绝不是违法犯罪的事。”

越凌风看着温妤脸上的笑容,眸光颤了颤,沉声道:“好,我答应小姐。”

他的语气十分郑重:“以后我会每日在这里卖画,小姐如果想好了,可以来此地找我。”

“好。”温妤拍了拍怀中的画,十分满意,“这笔买卖,值!”

越凌风看着温妤离去的身影,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笑容。

天涯何处无知己?

而告别越凌风的温妤顺便在街上逛了逛。

她心里感慨道,这何尝不是一种古代版的繁荣安定?

“这个簪子多少钱?”

“……不值钱,送、送你吧。”

温妤一头问号:“送我?无功不受禄,送我干什么?我有钱。”

摊主是个小年轻,他的脸颊有些发红:“不收你钱。”

温妤:……

注意到他红彤彤的脸色,温妤又环顾四周,捕捉到一些偷偷摸摸又充满赞叹的视线。

因为这些目光并没有让人感到不舒服的侵略性,所以温妤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好吧,懂了,只怪她过分美丽。

正当温妤准备回马车时,一名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走到了她的面前,下一秒直接倒地,抱着她的腿晕了。

温妤:?

“你没事儿吧?”

老太太纹丝不动。

温妤见状将腿往回抽了抽,发现竟然抽不动。

温妤:……

这是什么意思?

但很明显,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不清楚原委的甚至在嘀嘀咕咕地猜测起来。

温妤见状心里冷哼一声,大概知道这老太太想干什么了。

先是不说话抱着不让她走,等围观的人多了,她想说什么,只凭她一张嘴,恐怕就直接泼脏水。

至于目的……

温妤挑了挑眉,垂眸看着这装死的老太太。

她装模作样地蹲下身,然后点点头:“哦哦哦,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老太太抓着温妤的手明显动了动,她抬起头一副刚醒的模样,刚要开口。

温妤便先发制人地拍了拍手,大声道:“各位各位,这位老太太刚才跟我说他家里有歹徒,她丈夫儿子儿媳孙子孙媳孙女孙婿为了护着她都被歹徒砍死了!”

“她好不容易跑出来,希望我能帮她去大理寺报案,但我现在被她抱着走不开,哪位好心人能去大理寺报案带官来救救这位老太太,感激不尽!”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我!我这就去!”

“还有我!我也去!”

“竟然会有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带我一个我也去!”

温妤抱拳:“多谢!多谢!多谢好心人!”

老太太:……

温妤一副才发现她醒了的模样,惊讶道:“啊!老太太恢复意识了,能抬头了!要不我们齐心协力直接送老太太去大理寺吧!”

“这样省的官人一来一回的浪费时间,被歹徒跑了祸乱其他人家就不好了!谁知道这歹徒会做出什么事来?”

“姑娘说的是!”

“这歹徒不能让他继续游荡!”

“对啊,抓紧时间吧,赶紧把歹徒捉拿归案!”

“那我们一齐送这老太太去大理寺!”

“带上我一个!”

“我也去!”

“行!那我们一起去!”

老太太:……

老太太被七手八脚地扶了起来。

“我不去大理寺!她是骗子,她骗你们的!没有歹徒!我家好好的,没有歹徒,我不去大理寺!”

温妤刚想继续说些什么,便听见好心人们七嘴八舌地劝道:“骗子怎么可能要送你去大理寺?对你又没坏处,对她也没好处。”

“就是就是,老太太别怕歹徒报复,一定要抓起来!犯了这么大的案子,肯定会被砍头!”

“是啊是啊,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么可能是骗子?”

老太太:……


江起:“可这些刑具样式狰狞,刑罚耸人听闻,自然会令人心生畏惧。”

温妤点头:“你说的对,刑具看着很可怕,刑罚也的确有些非人,但是他的作用是威慑镇压那些不法之徒,自然会让坏人感到畏惧。”

“而对于我这种顶好的好人,这些刑具刑罚换言之是保护我们的,只会让我产生安全感。”

“所以说,是否恐惧它,取决于是谁使用他。”

就像枪在歹徒手上,自然恐惧,但枪在军人手上,那么就会变成满满的安全感。

江起完全怔住了。

“公主,您是这样想的?”

“对啊,我说的可太有道理了,我的小脑袋瓜怎么这么聪明呢?”

江起:……

温妤摸摸下巴:“不过你们这刑罚哪个天才取的鬼名字?母牛屁股挂鞭炮,牛逼爆了!”

江起闻言语气平淡:“不才,正是微臣。”

温妤:……

她直接转移话题:“诶,那个捕头不是拖来慎刑司了吗?怎么没瞧见?”

江起从善如流地回答:“半路上就吓得失禁,晕死过去了。”

离开的路上,江起问道:“与公主所好奇的慎刑司有何不同?”

温妤想了想,这农家院一样的慎刑司的确和她心中所想的气派不同。

她笑道:“只能说,恐怖的不是慎刑司,而是慎刑司的刑讯手段,手段在哪里,慎刑司就在哪里。”

江起闻言勾了勾唇角。

温妤前脚刚回到公主府,人还没躺下,皇帝召她入宫的消息后脚就来了。

温妤顺手拿了个苹果,悠悠然去找了皇帝。

皇帝一见她,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身板都感觉没那么直了。

语气带着仍未退却的不可思议:“皇姐你要和江起学大盛律法?”

温妤一愣,我滴乖乖,江起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心里惊讶,嘴上却十分平静地说着:“对啊。”

“为何?”皇帝还是不相信他的皇姐居然想要学习?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温妤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十分认真地问道:“不是你让我换个目标霍霍吗?我这不是换了吗?”

皇帝:……

朕是这么说了没错,但是这也太快了吧?

而且又是一个肱骨之臣!

皇帝正色道:“皇姐有所不知,江起这人异常古板,死脑筋得很,他古板起来,朕都受z不了。”

温妤随意道:“你受z不了,我受得了啊。”

皇帝:……

“皇姐看上江起什么了?”

“当然是脸啊,这还用问吗?”

果然还是如此肤浅的理由,是他高看自家皇姐了,竟然有一瞬间以为她是真的想要学习。

皇帝扶额,“所以学习律法是假,贪图美色是真。”

温妤煞有其事地点头:“总结的好,奖励你一朵小红花。”

“皇弟,你就说,你助不助我一臂之力吧!”

皇帝能不助吗?

温妤将霍霍的目标转移到江起身上,陆忍就算是逃过一劫了。

等他班师回朝请求赐婚时,他也不至于太为难。

只是皇姐这相人速度,着实让他这个皇帝都为之惊愕,自愧弗如。

“好,朕就助皇姐一臂之力!”

话落,便直接命人将走了没多久的江起又叫了回来。

江起再次进殿后,看到坐在一旁喝着茶的温妤,并不惊讶,似乎在他的预料之中。

“微臣江起拜见圣上。”

“爱卿平身,朕方才问过长公主了,她确有心想要学习大盛律法。江起,便劳你做长公主的老师,好好教教她了。”

江起拜倒:“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带长公主走上正途。”

温妤闻言嚼苹果的嘴巴一顿,什么意思?说她现在走的不是正途呗。


温妤听得津津有味,这不就是宅斗有声小说?

不过这手段怎么感觉这么低级呢?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

这时流秋看着一旁摆好的绿色裙子,叹了口气:“公主,您真的要穿这个吗?这也太绿了。”

温妤手上抓着一把翡翠簪子:“不仅要穿绿色,我还要戴绿色。”

主打一个从头绿到脚。

换好行头,到了宫中,温妤先去见了皇帝。

皇帝看到温妤碧绿到诡异的装扮,先是沉默了足足十秒,然后面露一言难尽。

他问道:“皇姐,你的身体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适?”

温妤喝着茶,十分惬意:“没有啊,我可好了。”

皇帝又说:“皇姐今年怎么……”

然后上下扫视着温妤。

温妤站起身转了一圈:“不好看吗?”

皇帝:“……好看的。”

但关键是皇姐这个容貌穿什么会难看呢?

温妤又问:“不吸睛吗?”

皇帝:……

“吸睛。”

但过于吸睛了,吸睛到诡异。

毕竟不会有人从头到脚都穿的这么绿。

温妤又问:“没有感觉到一片生机勃勃吗?预示着春天就要来了!”

皇帝:“皇姐开心就好。”

离新岁宴正式开始还有好几个时辰,温妤嫌待在皇帝那里无聊,干脆让流春带她去御花园里逛逛。

她来宫里好几次了,都没来过传说中的御花园。

看到亭子里聚集的莺莺燕燕,温妤心道小说诚不欺人,这御花园果然是自古以来的兵家必争之地。

这些妃嫔们大冬天的不在房子里待着,全跑小亭子里坐着。

流春微微皱了皱眉:“是陈昭仪她们,公主我们走吧。”

温妤注意到流春的情绪不太对,刚要问她怎么了,那边就发觉到有人来了,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那一齐回头的景象惊得温妤打了个寒颤。

“原来是端阳长公主。”

“你怎么穿成这样?”

“自从你出宫开府之后就没什么机会见你了。”

“就是啊,也不见常来看看我们。”

“以前还能坐下来喝杯茶,现在呀我看你脑袋里只有林丞相了。”

“要不去我宫里坐坐吧。”

“去我宫里坐……”

“什么去你宫里?理应去我那……”

温妤:……

温妤看着骤然围上来的莺莺燕燕,顿时头都大了。

她后退两步,一脸生无可恋地大喊一声:“停!”

“这些话你们应该去跟皇弟说,他去你们宫里才有用,我没用。”

说完朝流春使了个眼色就想溜,却被一把抓住衣袖。

陈昭仪拉着她的手,笑道:“端阳你跑什么?我们又不会吃了你。”

李顺仪附和道:“就是呀,我们姐妹呀就是想找你叙叙旧。”

说着不管不顾地将温妤往小亭子里拉。

“听说前几天又病了是吗?”

“哎呀要不是出不了宫,我铁定去探望你。”

“你跟林丞相怎么样了?他还是那么看不上你吗?”

“没关系的,别灰心,你也就是脑子不太灵光,不过死乞白赖久了,林丞相也拿你没辙,迟早同意的。”

温妤听到这里眯了眯眼,脸上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她刚才是看在都是香香软软的女人,又是妃嫔的份上,才随她们去,懒得挣扎。

但是现在这些人都是什么成分?

温妤手臂一挥,将抓的最紧的两人甩开。

她脸上露出一丝嗤笑,冷冷地看着那陈昭仪:“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不过一个昭仪也敢对本公主动手动脚?你眼里还有长幼尊卑吗?”

她脸上露出一丝嗤笑,冷冷地看着那陈昭仪:“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不过一个昭仪也敢对本公主动手动脚?你眼里还有长幼尊卑吗?”


问到这,如果只是狎妓一事,基本可以告一段落,定性了。

但是陆谨比狎妓还要重的罪名是辱骂圣上。

温妤看了陆忍一眼,附耳道:“你弟弟没有狎妓,查清楚了,我的工作也算完成了,你答应我的条件别忘了哦。”

陆忍微微皱眉:“还没查完。”

温妤将陆忍拉到一旁,抱着胳膊说:“说好的查狎妓,已经查完了。”

“但是辱骂圣上不查清楚,陆谨依然要待在天牢里,我的原意是查清案件,救出我弟弟,现在案件已经明显不止是狎妓了,长公主,你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完成。”

温妤盯着他,突然笑出声:“你还能说这么长的句子呢?”

陆忍:……

“还请长公主将事情彻查清楚,这样我才好履行之前我们说好的条件。”

温妤小手叉腰:“那是另外的价钱。”

陆忍:……

“好,公主需要多少钱才能继续查下去?我给你。”

温妤一愣:“笨,我说的价钱,不是那个价钱,你凑近点……”

说着招招手示意他再近一点,温妤轻声道:“之前的条件是你脱光了给我当画模,现在我要加一条……”

陆忍忍不住侧目看向温妤。

只听她悠悠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带着令人浑身燥热的魔力一般:“你还得脱光了让我上下其手。”

陆忍脸色一绷,一瞬间耳根便已通红,似乎是冒着热气。

他没有再去纠正温妤的“上下其手”用的不对,而是叹了口气。

“公主……”

温妤打断他:“这就是我说的另外的价钱,考虑考虑?”

“不答应我现在就走了。”

温妤装模作样地转身,下一秒,手臂被一把抓住,陆忍沉沉的声音响起:“我答应。”

长公主如果不查,他也没有名义和权利去查这个案子。

为了弟弟,他只好应了。

反正跟上一个条件也没什么差……

温妤则是一脸满意:“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查一查。”

她说着走回大厅,侍郎父子依然跪伏在地上。

林遇之则是稳如泰山地安坐,定力十足,似乎面前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

温妤坐回椅子上,继续问秦为安:“狎妓被抓到,后果很严重,你怎么还敢去的?而且还是你这个年龄。”

秦为安跪了这么久,已然没有了气力,知无不言地如实道:“是在茶馆认识的一个朋友。”

“他说有门路,可以隐藏官家身份,不会被发现狎妓,还可以去涨涨见识,所以我就有些好奇。”

“因为我一个人不敢去,才叫上了陆谨。”

陆忍皱眉:“朋友?怎么认识的?”

“在茶馆论诗的时候认识的,他文采很好,经常一起论诗后就熟了。”

温妤又就着茶馆问了许多细节,评估了他所言应该不假后,起身离开丞相府。

林遇之和已经腿软的侍郎父子一路相送出来。

正当温妤要上马车时,林遇之突然开口道:“原本说去公主府道谢,却没想到是公主先来了微臣这。”

温妤无奈:“我不都说了不用道谢吗?”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道:“你要是真想感谢的话,就帮忙在皇弟面前多多替陆谨美言一番吧。”

林遇之闻言一怔,若有所思的看着温妤,“此案微臣或许可以帮忙一起查,就当作是感谢公主了。”

温妤下意识地拒绝:“不用了。”

却不想陆忍说:“如果有丞相助力,自然是好。”

温妤:……

好什么好。

说到底还是不相信她,觉得有林遇之帮忙更靠谱。

林遇之不急不缓地问道:“长公主为何反应这么大?在马车上不是已经一切都说开了吗?公主净可以将微臣当作普通臣子看待。”

温妤:……

有道理,没道理她以后要躲着林遇之走啊,他可是丞相,很可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那行吧,今天就到这,我累了,明天在小秦说的那个茶馆集合。”

说罢,上了马车,也没带上陆忍,直接将他丢在了丞相府大门口,扬长而去。

原本想上马车,却被无情丢下的陆忍:……

流春好奇:“公主,不带上陆将军吗?”

温妤揣着手炉,哼哼一声:“让他多话,给他一点教训。”

第二天,温妤睡到自然醒,流春见她醒了端来了一碗补药。

“公主,喝药了。”

温妤满脑袋问号,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大郎,“喝药?”

“对呀,太医给您开的药,您身体太虚了,得补补。”

温妤一看到这黑乎乎的中药,口中直接开始泛苦,立马皱起脸:“不用了,告诉太医,我很好,喝了这玩意才会不好。”

“现在什么时间了?”

流春回道:“公主,快到晌午了,陆将军已经等了您一个时辰了。”

温妤打了个哈欠,真是积极啊。

梳妆打扮完成后,温妤施施然去了大堂,陆忍果然坐在椅子上,闭着眼假寐。

不过与昨日不同的是,他的手上握着一把长刀。

刀鞘上雕刻着精美的云纹,纹路中隐隐透着一丝血色,看上去煞气十足。

也使得陆忍的气息变得更加凛冽。

似乎感应到有人来了,他唰地睁开眼,凌厉之色一闪而过。

发现是温妤后,他垂眸,再抬眼时已变得平静。

温妤并没有被他的眼神吓到,而是盯着那刀,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刀?”

陆忍回道:“刀名寂月。”

“真帅啊这刀,我能摸摸吗?”

陆忍闻言面上闪过一丝诧异,沉默一会,最后点头:“可以。”

得到首肯,温妤拿过这把寂月,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重一些,她差点一只手没拿住。

冰凉的触感带来的是无法言喻的刺骨寒冷感。

温妤有些诧异:“这刀,好冰啊。”

陆忍点头:“玄冰铁打造的。”

温妤仔细摸了摸,过瘾后便还给了陆忍,笑道:“到了夏天,这刀可以直接当移动冰块用了,也太爽了吧。不过现在这天气,着实有些冻手。”

“公主不拔刀看看吗?”

温妤摆手:“看看刀鞘就够了。”

“对了,你昨天怎么没带这刀。”

“进皇宫不能带兵器。”

温妤懂了,又问:“听说你等了我一个时辰了?”

陆忍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微臣从未见过睡到日上三竿的女子。”

温妤歪头看他,“你见过很多女子?嗯……你不会已经不是处男了吧?”

“并未见过很多,只是没有哪一家女子会睡到这个时辰。”陆忍皱眉,“还有,微臣不解,何为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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